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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3 章

“我說……不是證實了那群人都是騙子,不需要打了麽?”一大早本打算找自己親親十代目交流一番感情,哪知該死的肩胛骨早已等待多時,正想上前一番理論,不料肩膀被人重重一拍,一轉身,看到的是滿臉胡茬莫名熟悉的大叔臉。

“夏馬爾?!”獄寺準人有些吃驚,雖然他記性不怎麽好,可他記得,每當自己被姐姐毒害昏迷不醒時,都是這位夏馬爾出面為他解決。要不是這人,恐怕他都死了幾十次了。而夏馬爾也是獄寺準人見到後會露出恐懼的第二人。因為他實在不願回想當初悲慘。

對于獄寺準人的疑惑夏馬爾不以為意,只是淡淡挑眉,露出遇見漂亮小姐時的猥瑣。“喲,獄寺君,請多多指教啊!”

這話說的不明意味,獄寺準人哪裏知道,他今天以及接下來的幾天都要被裏包恩賣給這個老男人。

這時,一直站在山本武肩上的裏包恩開了口。(作者:你平常不是站在澤田綱吉的肩上麽?難道就是那三成錢讓你抛棄了澤田綱吉轉而跳上山本武,哦不,是伊爾迷的肩?)

“獄寺,這是我給你請來的家庭教師,現在的你還很弱,與巴利安對抗只有慘敗的下場。”

聽到這裏,夏馬爾默然,緊握着泛白的手洩露了他此時的心聲。

裏包恩那個死混蛋,說一套做一套,明明是他為達私欲不擇手段,偏偏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猶記得,那是“燦若星辰”的一個夜晚,習慣夜生活的他總是到這一刻準時醒來。在一堆垃圾裏找尋自己開始有些酸臭的衣服,無意擡頭。

啧,這漫天繁星真是意外的好看!

只是不對啊!雖然他家一團糟,女人從不願意在這過夜,可他有的是錢,不至于讓自己的窩沒個房頂。而且,這些“繁星”,他怎麽看怎麽眼熟。

突然,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他似乎想起了什麽。

錯愕的擡來板凳站在上面打算用手接觸這些“繁星”,右手伸出,左手抹淚。

到底是哪個該死的混蛋竟敢将他培養數月的毒蚊子用釘子做成了标本,他要是知道是誰,一定要将他……

“你是在找我嗎?”還沒撂完狠話,一旁少年淡漠的聲音傳來,夏馬爾滿臉猙獰的轉過頭,随即變為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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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變為山本武的伊爾迷。

前些日子,裏包恩發郵件将他召來日本,本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哪知過了許久還沒有裏包恩的消息,于是剛來這裏的警惕逐漸被慵懶所替代,夜夜笙歌早已忘記來這裏的目的。直到今日,見到這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伊爾迷,才隐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可這不妙關他個鳥事!看看這混球做了什麽好事!

他歷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小型劇毒昆蟲,平時他把那蟲當個寶,可如今伊爾迷壓根兒就沒把這蟲當回事。用一個較大的釘子将昆蟲的腹部死死的定住,因為昆蟲身體較小,四肢纖長,遂伊爾迷用了幾根細小的針将四肢定住。

如果哪到昆蟲協會,定将是一個極佳的昆蟲标本,可落到夏爾馬的眼裏,卻是異常的肉痛。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将他養的許多小毒蚊給做成标本他咬牙可以忍,可那只毒蟲他還沒有實驗就被弄死,好,他決定了,如果對方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麽他一定要像對付雲雀恭彌般,被蚊子叮後會有腋臭,亦或者一被他的蚊子咬就要被男人爆菊(噗)。

可是偏偏伊爾迷就是有那種膽識,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輕擡起那漂亮的木塊,将蚊子擺弄成比較滿意的形狀。“因為你睡的太死,我叫不動你。只好等你自然醒,可從早上等到晚上實在有些無聊,見你擱着許多瓶瓶罐罐,裝滿不知名的蚊子,所以就拿來玩玩,沒想到還挺有趣的。

“啪嗒!”夏馬爾覺得他的理智逐漸的崩潰,也不顧對方是裏包恩的人,手一揚,那無數的蚊子就跟煙花似得直逼伊爾迷。可伊爾迷看也沒看,似乎早有防備,猶記得臨走時裏包恩有特別的交代,給了他一瓶殺蟲劑。不過那麽輕輕一噴,立馬死一大片。

天!他的蚊子!夏馬爾又是一陣肉痛,可表情卻變得猙獰。這世界,除了裏包恩那個該死的鬼畜外,沒人能想到這樣的損招。

“別對我動粗,你是打不過我的!”這不是嚣張,而是自信。任夏馬爾縱橫黑手黨數十載,面對伊爾迷嚣張的大話,表面雖與平常無異,可內心卻也對這僅有一面之緣的少年起了疑心。

“切!”不論伊爾迷說的是真是假,總之夏馬爾要真敢動手下場不會好過。不屑的切了一聲,随後陷入軟塌有氣無力。“說吧,找我什麽事。”

“裏包恩說,要你去當獄寺準人的家庭教師。”伊爾迷看了眼一副頹廢模樣的夏馬爾,雖說人不可貌相,可他還是猜不透,這麽一個大叔到底能做些什麽。

“什麽?把我叫來,好幾個月不理不睬,弄死我那麽多蚊子,現在又要我累死累活的當家庭教師?不幹,說什麽也不幹!”他正委屈着呢,一蹦三尺高,打死他都不幹。

可他哪是伊爾迷的對手,不,确切來講是裏包恩的對手。在來之前,害怕伊爾迷說錯話,不會應付狡詐的夏馬爾,以倒賣巴利安資料的一成價格為代價,一字一句讓伊爾迷照着學。

“裏包恩說了,如果你不去,就是違背他的意願,下場是什麽樣,你自己心裏清楚。裏包恩還說,如果你不同意,那麽就讓我把你家噴上濃濃的殺蟲劑。裏包恩也說,如果你想逃跑,我可以對你親愛的蚊子為所欲為,後果他來承擔。最後,裏包恩還說了,如果你不幹,給你三個選擇,一是當獄寺準人的家庭教師,二是當獄寺準人的家庭教師,三還是當獄寺準人的家庭教師。”

一口一個裏包恩,說的夏馬爾極度抑郁,可他無法反駁,單是裏包恩那三個字,他就惹不起。

“好了,不要在廢話了,我跟你走還不成!”夏馬爾不想與一個少年計較,那樣會覺得失了他的身份,可當他胡亂拿起外套打算跟伊爾迷走的時候,對方卻死死的站定,沒有一絲離開的打算。

“你這是什麽意思!”夏馬爾現在的脾氣很暴躁,最好別惹他,否則他真的會不顧生命危險,讓對面面癱的男孩被爆菊(噴)。

伊爾迷朝夏馬爾淡淡的一瞥,伸出手。“鑒于你貪睡讓我損失了不少生意,相對的你得對我做出補償。以每小時XX元算,你總共多睡了十一個小時,見你是裏包恩的熟人,給你打九點五折,另加上你睡覺時打呼嚕發出的噪音嚴重影響了我,以每小時XXX元來算,十一個小時,給你八折優惠,加起來總共是七十萬歐元,請付現,本人不接受你的刷卡!”其實伊爾迷是看不起夏馬爾,害怕刷卡的結果是那張卡上一分錢都沒有。

夏馬爾張着嘴看着伊爾迷面癱着臉跟連珠炮似得噼裏啪啦念出一大段,揉揉自己泛疼的太陽穴,他知道為什麽裏包恩會叫這麽個人來了,确實是他束手無策的主。

擺擺手,身上摸出今天早上取出打算去泡妞的錢,整整一沓,雖都是大張的,卻還是不夠70W,“你殺我那麽多蟲子,剩下的抵消。”

他也不是好惹的,三叉戟夏馬爾被逼急了,就算是上司也要适當的回擊。

伊爾迷點點頭,算是答應,心想距離獄寺準人比賽還有好幾天,這段時間裏只要他想,天天都能見到夏馬爾,不怕摳不到這家夥身上的錢。

于是,夏馬爾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走馬上任。

可夏馬爾同意了,他獄寺準人不同意啊,一想到夏馬爾就想到自家姐姐碧洋琪,一想到碧洋琪就想到那雙蔥白細致的雙手所做出來的恐怖料理。

不……不行了,在想下去,他又要肚子痛了。

可這件事哪容獄寺準人插嘴,伊爾迷轉頭對着肩上的裏包恩,一副漫不經心。“上次我們倒賣消息的錢我全拿去同巴利安賭了,如果這次獄寺不能參加,那麽我們一個子兒都沒有!”

裏包恩一聽,立馬振作精神。手裏的列恩早已變成了□□。“獄寺,你現在還太弱了!”滿臉的正經,意味深長的勸解。

“章魚頭,你輸了就不配做十代目的左右手。”雖然很難聽,卻能起到激勵作用。很快的,獄寺準人就由原本的不甘不願變為現在的鬥志滿滿。

“哼,你們就等着吧,我會讓十代目知道我的實力!”看到這,聰明人都會慧心一笑,紛紛對裏包恩和山本武表示贊許,了平甚至對兩人豎起了大拇指。

山本武與裏包恩是激起獄寺準人鬥志的功臣。可事實的真相并不是如此,在場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澤田綱吉。昨天晚上兩人的一番對話他可沒聽漏。

“好了山本,最近我也沒什麽錢買護理液,将剩下的兩成給我吧,不然我的鬓角失去了魅力那麽不好辦了!”

“嗯?我想可能沒辦法給你了!”

“為什麽?”

“因為我将它拿去和巴利安打賭了!”

“什麽?你!”

“所以說裏包恩啊,請你務必讓獄寺參加指環争奪戰。”

所以說這兩人根本就是為了一己私欲才一個黑臉一個白臉,什麽功臣,那根本是放屁。而且裏包恩,已經被山本同化了,被同化了啊!

澤田綱吉已經陷入了黑雲,蹲在一旁種着蘑菇碎碎念。

之後的幾天,就是夏馬爾訓練獄寺準人的時間,日子過的還算順利,伊爾迷有事沒事朝夏馬爾身邊跑(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有意無意的就是一大堆的理由講夏馬爾身上的錢洗劫一空。等到指環争奪戰的那日,夏馬爾差點沒流出傷心的男兒淚。

他總算是解脫了!這地方,不呆也罷!

“嘿嘿,放心吧,王子會讓他下地獄的!”貝爾似乎受到了什麽巨大的刺激,滿臉的戾氣,直勾勾的看着獄寺準人,嗜血的舔舔唇瓣。

“嗯,貝爾,好樣的,這樣的鬥志不錯!”瑪蒙在一旁為貝爾加油,手裏還拿這一份報紙。等貝爾一切準備妥當,前腳剛跨出一大步,就聽見瑪蒙一邊用報紙敲着自己空蕩的手,一邊小聲的嘀咕。

“貝爾啊,如果你贏不了,那麽這份報紙就會交到BOSS的手裏,你知道,他最讨厭別人拿他的文化說事!”

貝爾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狼狽的轉身對着瑪蒙就是一連串的銀刀。“廢話那麽多幹嘛,我又不是不知道!用不着你提醒!”

至于守護者這一邊,領頭的裏包恩率先打開了話匣。

“去吧,獄寺,不論輸贏,只要盡了全力就行。”反正打賭的內容是只要獄寺準人出戰就行,輸贏不是問題。

“嘿嘿,獄寺,極限的努力吧!”了平笑的很熱血,一副大哥哥模樣拍拍獄寺的肩膀。

“加油啊,獄寺,但是請你小心,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傷。”澤田綱吉最為好心,一副擔心的神色。(這就是JQ啊!)

最後輪到伊爾迷說話了,只見伊爾迷盯着獄寺準人那顆章魚頭半饷,直到對方快失去耐性,才悠悠開口。

“獄寺,為了我們的将來(實則是伊爾迷與裏包恩),請不要大意的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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