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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6 章

其實穿越對于伊爾迷來講并不是什麽新鮮事,但如果這場穿越是發生在夢裏的,那就有點稀奇了。

他記得跟着綱吉他們回到了十年前沒錯,但是,現在他站在的地方卻非常的陌生。

一個金發藍眼酷似綱吉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滿臉疑惑。

“雨月,怎麽了?按理說回到家鄉的你應該很高興,怎麽學起阿諾德當起面癱來了。”

那人如此的說道,伊爾迷感覺到對方沒有敵意與殺氣,稍稍放松點警惕。不過,雨月是誰?什麽時候他認識這個人了?

正當他疑惑,又是一個人出現,而且這個人還大膽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真是的,跟綱吉他們呆久了,自不而然的養成沒有惡意的人可以靠近了。

不過他很不奇怪與人的接觸,一轉身。

“哈哈,雨月真的究極的不對勁,恩?我突然發現你似乎變矮了诶?”外表粗心的創口貼男是最先發現伊爾迷的異常。

“沒錯,連發型都變了,你那引以為傲的尖尖帽呢?”這是紅色頭發,臉上布滿刺青的男人。用一副表面疑惑實則調侃的語氣。

這時,伊爾迷才終于明白,這群人是認錯人了。于是打算不再理睬這群人,只是環顧四周,找尋四周熟悉的一草一木。不過很可惜,眼前一片陌生。

難道是那穿越器超載,半路把他仍在這地方?誰不好,偏偏是他,一定要找入江正一拿補償。摸摸口袋,回來的匆忙,只有斯誇羅給的硬幣,再無分毫。

這下該怎麽辦?不如去當殺手賺點外快?剛想離開,卻被一人阻擋。這人酷似那個總把咬殺放在嘴邊的雲雀恭彌,食指挂着一把手铐,在陽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刺眼。

“雖然不怎麽想同你們一起,但我這次需要的情報在日本,才不得不跟來。喂,你家在哪裏,快點帶我去!”充滿命令式的口吻。

衆人一起偷笑,誰都知道這位不喜歡與家族的人統一步伐,喜歡獨來獨往的男人其實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呢。所以也沒理會他的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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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他伊爾迷也沒那麽無良,亂坑陌生人的錢財,不過阻礙他賺錢,又一直诋毀他,(阿喂,叫你雨月是在诋毀你嗎?)可就別怪他了。

“你們要知道,我是很忙的,雖然來這裏我并沒有做過殺手買賣,但以我之前的任務獎金來看,每天可接X個任務,一個任務X戒尼,哦不對,應該兌換日元來算,最後應該是X萬日元。你們浪費了我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我至少可以做一個任務,那麽合計X元,不支持刷卡,請付現。”

正愁他沒錢打車,雖然這裏沒人阻礙他把山本家發揚光大,但是綱吉的處境似乎很危險,自家寵物有難,他怎麽可以坐視不管。

“你說什麽?別開玩笑了雨月,你是知道的,我們現在是逃亡到日本,逃的時候匆忙,根本沒帶一分錢。要不是阿諾德的關系,說不定我們連輪船都做不了。”

金發藍眼的男人一臉錯愕,似乎回想起那夜的背叛,情緒有些低落。

“而且……”金發男人突然擡起頭。“是你說你在日本有可以居住的房子,安全又隐蔽可以躲過一些敵人的追緝,叫我們跟着你一同前往,直到二世繼位不是嗎?”

跟他住?還想吃白食?沒錢一切免談。

再次打算離開,可創口貼男卻死死抓住他不讓他走。“喂,雨月,你到底是怎麽了,究極的不對勁啊!”

這麽說,卻被人狠狠的打了下。“你在叫誰呢,我在這裏。納克爾。”

那個叫雨月的本是去叫人力車,可是大老遠就聽到這群人一直雨月雨月不停的叫,擔心他們人生地不熟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連忙趕回去,卻發現這群人死抓着一個少年不放手,嘴裏不斷叫着他的名字。

阿喂,不會是因為被同伴背叛刺激過大而精神失常了吧。

雨月有些黑線,可當他擡起細細打量這名少年的時候,那熟悉的臉部輪廓以及五官讓他霎時明白原因。

自認為這種事只會出現在三流的言情小說裏,當真實的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雨月不禁驚呼此乃不可思議啊!

除去打扮與說話的口吻,伊爾迷竟與雨月長的一模一樣!

伊爾迷在正視對方的同時也有一些驚訝,随後緊鎖着眉頭放佛在思考。“你……不會是山本家失散多年的小兒子,我的弟弟吧!”

卧槽你個弟弟,無論怎麽看都是我比你大吧!該當弟弟的應該是你才對!

雨月在內心默默洩憤,若不是良好的修煉,他早大罵對方的無禮。

但他确實也很奇怪,為什麽,這個人與他如此的相似,難道說……是他爸爸在外面偷偷生下的私生子?

這廂察覺到雨月的幾人也大呼不可思議,一面猜測。讨論尤為激烈的自然是納克爾與滿臉刺青的G。

“诶G,你說那個少年是不是雨月他弟弟?”

“恩有可能,可能是接到雨月的消息來接我們的吧。不過我覺得,這少年更像是雨月的孩子。”

“孩子?”金發的Giotto也熱切的參與到讨論之中,手托腮一臉沉思。“難怪這幾年雨月音信杳無,原來是娶妻生孩子了啊!”

啊呸,他不過練習音樂太過于投入,加上家族這幾年平靜的很,所以才忘記了每年的報備,可不過三年沒消息,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孩子,這群人沒腦子麽?

此時的雨月怒極反笑,臉上堆滿了笑容。“啊哈哈,Giotto,你們這麽胡亂猜測,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這種微笑時候的雨月是最可怕的,三人默契的緘口。一旁本是默不作聲的阿諾德朝着三人一聲冷哼,随即将視線放到伊爾迷身上。

“說,你到底是誰?來這裏有什麽目的?”又是那副不容拒絕的口吻。

身為國家情報部首席的阿諾德,對家族人員的資料自然了若指掌,特別這幾位相交“甚好”的人,他可不記得,雨月有任何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親戚。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他的想法瞬間傳達給每一個人,這一個月來沒過個一天安寧日子的幾人紛紛提高了警惕,若不是在大街上,恐怕幾人就會對着伊爾迷露出武器。

“說,你扮成雨月的模樣接近我們,目的是什麽?”G率先開口,任何會危機到BOSS生命的可疑人物以及事情他都不會放過。

不過伊爾迷可沒什麽目的,他之所以現在還呆着不走,只是想告訴與他長的一模一樣的雨月,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請賠償我損失罷了!

不料惹了一身腥。所幸有一個說話最為權威的人能讓他避免這場麻煩。

“住手,G,納克爾,雨月。我覺得這名少年并不是壞人!”Giotto趕緊阻止,他家這群暴力份子的破壞力可是相當大的,他可不希望傷到這名無辜的少年——莫名承擔一筆昂貴的醫療費。

“你怎麽知道?是人都不會把壞人兩字刻在臉上,你就是太善良了Giotto!”所以才有了那場背叛以及流離失所。G不滿的說道。

可是Giotto并沒有介意G的責備,只是微微一笑。“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并不是壞人。”

唰唰唰!三個立馬收起殺氣,很有禮貌的朝伊爾迷一鞠躬。“非常對不起。”

對于比雷達還精準的彭格列超直覺,他們可是深信不疑的,可問題又來了,既然不是敵人可以安排的對象,那為何會與雨月長的一模一樣?難道世間真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沒容他們細想,四周一片隐藏在嘈雜聲中的腳步聲被幾人捕捉,連同着Giotto與阿諾德都是一臉嚴肅之色。

“看來這群并不是一群烏合之衆,不過一天就追查到我們的蹤跡!”粗神經的納克爾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變得極為警惕。

Giotto搖搖頭,藍色的眸子裏帶着一絲哀傷。“我已經退位了不是嗎?為什麽還要苦苦糾/纏。那場血腥還不夠嗎?我不想在見到有人流血了。”

“少來!”最了解Giotto的G不客氣的揭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害怕戰鬥過後的巨額賠償又得你來掏錢!”

之前一世與二世的戰争損失慘重,Giotto一時心軟認了輸,但是二世一見那麽多的爛攤子,非逼得“輸了”的一世拿錢出來彌補虧空,一世當然不幹了。

笑話,他Giotto可沒那麽蠢,BOSS的位置輕而易舉的讓出來了,還得掏錢出來整修彭格列。

聖母,哦不,是神父偉大的形象蕩然無存,Giotto依舊那副好脾氣,不與G計較,不過他對于二世這樣的做法卻不太認同。

“那個男人殘暴冷血,他一定是聽到一世家族聚集,有東山再起的可能才派人來暗殺我們的吧!”雨月有理的分析。

“我覺得不太可能哦!”被忽視許久,存在感太過于薄弱,一直處于似醒非醒狀态的藍寶突然開了口。“如果他想殺一世,早在那場叛變當中就動手了吧,那麽現在的BOSS可就不是他,依舊還是一世了!”

“那是他不想背負殺害一世,然後篡位的罵名。讓逼一世退位,取而代之之後在暗中派人殺了一世,豈不更好。蠢貨!”G與藍寶老是針鋒相對而且輸的一邊老是藍寶,已經明白的藍寶也不與G反駁,只是看着一旁沉默不語的Giotto。

“你如何看?一世。”

Giotto低着頭,看不清他的真實表情,好半天,才擡起頭一臉的堅定。“我相信二世并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Giotto!如果發生了什麽無可挽回的事,那麽一切都是因為你的軟弱和無能造成的。”G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Giotto已經不能用善良與包容來形容了,這樣的他實在無法接受。雖然他明白Giotto的考慮與思量。但是,二世派人來殺他們,這是事實。

雨月皺了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麽,朝着幾人示意往無人的過道裏跑,刻意避開路人,想把傷害減少到最低。

本來伊爾迷并不打算與他們一起去的,可是Giotto告訴他,他與雨月實在太像了,要是被對方認為是雨月,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幾乎是強硬的帶着伊爾迷離開。

其實若是伊爾迷不願,Giotto他們也不能拿伊爾迷怎樣,可那點燃的死氣之火,金色的眸子散發出不容拒絕的神情,腦海中就會想到那只平常明明很可愛無害,卻每到關鍵時刻很可靠的褐毛兔子。

不自然的把對方當成了自家寵物,也就沒有拒絕。(爺爺,你悲劇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別的敵對家族以那家夥的名義來暗殺我們?”除去Giotto沒人會承認二世,就連一向注重禮節的雨月也不對客氣。但是,雨月卻說出了一個震驚的想法。

一直以來,他們都将注意力放到了二世身上,殘暴冷清,那是二世的性格,這是彭格列都知道的事。所以他們一直認為,二世不會放過他們是絕對的,完全忽略了其他家族會趁着這個空隙來暗殺他們,然後名正言順的将一切推給二世,從而再次爆發彭格列的內亂,企圖分裂和吞并彭格列。

Giotto蹙眉。“如果雨月說的是真的,那麽會是哪個家族呢?”

“哼,哪個家族?殺個人來嚴刑拷打不就知道了!”沒能享受戰鬥,嗜血因子早被激起卻只能壓抑着逃走,阿諾德早就按耐不住,已經露出嗜血的微笑。

Giotto頭痛,他怎麽把這個危險的暴力分子給忘記了,強大的他,逃跑可不是他的作風,能忍到這個時候,該說他這個一世的面子還是挺大的麽?

“阿諾德,別把你對付那群窮兇極惡的家夥的辦法用在他們身上。不過你說的對,要知道他們是哪個家族,只能……”

突然,Giotto腳步一頓,瞬間閃過迎面而來的子彈,迅速的閃到那個偷襲他的人身邊,一聲悶哼,就被他的一個手刀劈到在地。“只能把他們統統解決在詢問了!”

“那麽我的守護者們,為我而戰鬥吧!”

那是最高的大空所下的命令,沒人能夠拒絕。咳咳,當然除了伊爾迷這個局外人。雖然他只想盡快趕回去找到綱吉,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賺錢的方法,最近他囊中羞澀,的确該賺點錢好拿來修煉了。

輕易躲過幾人的攻擊,來到Giotto的面前,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對方。“需要我幫忙麽?這是山本家的打折卡,殺人越貨,第一次合作,給你打九折吧!”

Giotto一個趔趄,差點出洋相的摔倒。可手卻詭異的拿到那張打折卡。雖說是打折卡,卻更像是一張名片。

殺手組織?殺手組織首領?現在的教育這麽差麽?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孩子都是殺手組織的首領?那是不是說他這個首領當的太晚了。

“不,不用了,這是我們家族的問題,把你卷進來以後很愧疚了,還是不用麻煩了。”Giotto帶着一臉愧疚,雖然淩厲的攻擊的敵人,卻依舊紳士風度十足。

只是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只是在掩飾這什麽而已。

被夾擊的納克爾與G背靠着背。

“瞧,Giotto又開始忽悠人了。”G一副調侃。

“哈哈,一世的忽悠水平究極的厲害!”

随後,狗血的一幕就開始了,那是一個路過的年輕少女,似乎是一名學生,背着書包慌亂的奔跑。由于太過于焦急,她并沒有發現這裏的異樣,直到她撞上了一個彪形大漢。

“啊!”女孩痛呼一聲,可還沒等她站起身指責,頭頂上黑洞洞的槍口讓她頓時呆滞住了,牙齒不斷的打架,渾身發顫。

她……她是在做夢麽?還是說她今天早上撞了一個年邁的老人,沒有道歉就離開,所以老天懲罰她?

少女吓的幾乎要暈倒,面色慘白,幾乎快要哭出來的無助模樣成功讓Giotto一行人停止了腳步。

“早就聽說,彭格列一世是一個喜歡婦人之仁的娘娘腔,果然如此呢!”舉槍的人諷刺的哈哈大笑,連帶着身後那群被揍得體無完膚卻堪比小強的喽啰。

阿諾德可經受不住的挑釁,一挑眉,面露兇光。“哦?一群渣滓,殺了你們!”

“住手,阿諾德,那個女孩還在他們手上。”Giotto出聲阻止,阿諾德看看那名可憐兮兮的少女,在看看此時不斷思考辦法的Giotto,不甘心的收回了武器。

這時候,伊爾迷眼睛雪亮,緊緊盯着Giotto,看的對方毛骨悚然。

“那個……請問你有什麽事麽?”雖然心情急躁,卻依舊按耐住性子詢問。

那邊舉槍的男人已經開始嚣張的威脅Giotto束手就擒,在不想辦法,那名無辜的少女或許就會死在這群人的手裏。

“我可以幫你将那個少女完全無損的救回來,并且幫你解決掉所有的敵人。”伊爾迷道出事實,卻得到G嗤之以鼻的冷哼。

“就憑你?”他可不相信,一個瘦弱的少年能有什麽厲害之處。

然而超直覺告訴Giotto眼前的少年絕對有辦法解決他們的麻煩,微微點頭,這個時候,容不得他拒絕,就算是要他以性命做為代價,他也要保證他的同伴與少女的安全。

的确,少年的實力可怕到了極致,根本就沒看到他出手,那個舉槍的人就一聲慘叫,然後放開了少女,定眼一看,那人的手上釘着一根釘子,刺的極深。

當伊爾迷解決完最後一個敵人,揚起一張打折卡報出一連串的數據之後,Giotto頓時內流滿面,他後悔了,早知道就該讓他的守護者們去多殺幾個人。

一個敵人XXX萬啊!這根本就是在變相敲詐嘛!他很想再次跑路,可是以那名少年的實力,說不定他會被揍得很慘吧!

他沒錢,于是被迫簽訂了賣身契。轉頭求助于他那忠心的守護者們,一大群人仰望着天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

啊呸,一群沒良心的家夥。

于是Giotto來日本的第一天,就負債累累。

之後的事情,伊爾迷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那天他與Giotto等人一起回到了雨月的家,夜晚睡覺,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澤田綱吉擔憂的眼神。

“山本,你沒事吧,你昏迷了整整七天!彩虹之子的考試都已經過了,擔心死我們了?”

是……夢嗎?可是為什麽那麽真實呢?伊爾迷不禁疑惑的想着。

在綱吉擔憂的驚訝下站起身,無意識的摸進褲子口袋,卻摸到了一樣東西,攤開一看,那是一張賣身契,簽字的姓名為

Giotto。

本來打算寫十幾章一世篇的,不過身體不允許,也就放棄了,此文最遲月底到下月初完結,至多還有5W字,請大家多多支持~另外關于身體原因,我每天的更新都是我老公幫我更新的,所以有留言沒有回複,請見諒,但是每個留言我都有看,所以請大家繼續留言支持我吧~~最後在鞠躬,抱歉了,這麽久沒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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