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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0 章

這恐怕是斯誇羅第一次在那麽多所謂的“垃圾”(伊爾迷除外)面前丢臉,當然,千萬別以為他會臉紅心跳,一副說錯話小女子嬌羞尴尬模樣。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斯誇羅,哦不,應該說整個巴利安臉皮都比城牆要厚上個百來倍。

他只認為自己不過是一時之間的口誤。“哦,不對,老子的意思是說,老子是阿武的男人!”

是兩個都不對吧!斯誇羅你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啊!

綱吉捂臉默默吐槽,他抓着不安分的藍波朝伊爾迷走來,雖然還是那副廢柴模樣,看着兇神惡煞的斯誇羅依舊身體微微發顫。

“山本,我們還是快點去吧,不然來不及了!”語氣還是那麽柔柔弱弱的,但仔細聽卻可以聽到那只有小言綱才擁有的女王口氣。(27你黑了!)

“哦!”簡單明了的回答,雖然很垂涎這份誘人的獎金,不過看着已經被斯誇羅吼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主持人,應該是沒辦法在繼續舉行活動了。

想罷拿出手裏的印章,朝着綱吉指了指。

“诶!是最後一個,山本實在是太好了!你真厲害!”

綱吉的臉上明顯有着傷痕,似乎在與藍波一起收集印章的時候所受的傷,若不是鐵血的家庭教師硬逼着他陪藍波走到最後,他真想躲在一邊默默的添趾自己的傷口。——為毛受傷的總是我!

突然,綱吉察覺到了一股殺氣,轉頭一看,大吃一驚。“雲……雲雀前輩!”好吧,他開始覺得這個世界不正常了,為什麽不喜歡群聚的雲雀前輩會出現在這個游樂場人潮最為擁擠的地方。

不提還好,綱吉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更是讓雲雀處于發火的邊緣。他的确是讨厭群聚。丹鳳眼威脅的掃過綱吉。

“哼!”一聲冷哼,轉身掀起黑色的校服略過伊爾迷的眼前。微微的皺眉,看着雲雀離開的方向。

“這個男人,意外的有趣。”喃喃自語。

藍波的試練意外的簡單,若不是他們太過于警惕以及威爾帝的阻撓,通過這場試練并不需要任何的武力。

最後被吓到的藍波終于發揮了雷之守護者的作用——把對手電的裏嫩外焦,差點沒尿褲子,總算承認了藍波的合格之後,藍寶朝着伊爾迷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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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麽說有點對不起初代,但山本是我的大哥,我也沒什麽愧疚的。大哥不是想找初代麽?若能通過所有的試練,到時候初代自然會出現。”

幹得好,伊爾迷給了他一拇指,藍寶給了他第一手資料,沒讓他浪費那十幾分鐘與這小子胡扯。通過所有的試練是吧!他伊爾迷有的是辦法,彭格列初代守護者,等着瞧!(初代,你們危險了!)

第三場的試練,沒有任何的預警的開始了。

“恩?綱吉,獄寺它沒跟着你麽?”看着綱吉身後空無一人,伊爾迷有些疑惑,那銀毛狗不是很喜歡跟在自家寵物身後麽?還帶着妄想症整天稱呼自己為十代目的左右手,對他意外的有敵意。

綱吉搖搖頭,也是一副疑惑以及擔憂。“不知道啊,獄寺今天并沒有來接我,從昨天開始,獄寺似乎就很着急。”這麽說着,卻在下一秒黑線連連。話說山本,你剛才稱獄寺為它吧!他沒聽錯吧!

就在綱吉猜測着獄寺的行蹤,話題人物才在上課鈴打響的前一秒成功到達教室。

“早上好,十代目!”

“啊,獄寺!”綱吉很高興的與獄寺打招呼,可褐色的眸子望着那罕見的溫和表情,卻又說不上的詭異。那是彭格列的超直覺,只是在對方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察覺到了。

但就在綱吉打算深入下去的時候,突然出現的Giotto卻封印了他的超直覺,同時一臉詭異的看着綱吉身邊的伊爾迷。

【想順利通過試練?簡直是做夢!不增加點難度還想輕易讓我還錢?沒想到,藍寶這家夥竟然出賣我,是嫌在指環裏呆久了麽?】Giotto懸浮在空中陰陰的想,而與此同時,被Giotto知道一切,殘忍的扔到廟裏被一群和尚強制超度的藍寶淚奔着打了一個寒顫。

“阿勒?剛才的感覺是什麽?奇怪了!”被封印了超直覺的綱吉突然覺得自己的腦海裏,有什麽記憶被掠奪去了一樣。很詭異,卻又說不上來。

并不想讓自己的好友與尤尼擔心,他只是笑着打哈哈。

中午吃飯之際,原本的三人組,因為尤尼的加入變成了四人組就餐。

“今天多虧了獄寺,要不是你幫我講解,我鐵定會丢臉的。”綱吉吃了一口奈奈的便當,滿臉的感激。

若是以往,獄寺準會一副感動模樣,搖起他身後那條隐性的銀毛尾巴。【啊,身為十代目的左右手,這是應該的。】

然而獄寺只是微微一笑。“十代目,這是我應該的。”溫和有理卻意外的疏遠。

身邊的尤尼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擔憂的看着獄寺,垂下頭。這時,最為悠閑的恐怕就只有伊爾迷了,只見他吃着自家的壽司,默不作聲,一個接着一個的往裏塞。

雖然浪漫的意大利人是開放的,不過在初代彭格列的那個年代,同性這一說法還是令人吃驚的。若不是那個大嗓門的大吵大鬧,或許他不會那麽好奇,眼前這個摳到極點的男人到底有什麽魅力,連同性都吸引。

或許是他的視線過于直白,拿起壽司的手頓了頓随後放下,平靜無波的的眼眸看向了獄寺。

“獄寺你要知道,盯着我看讓我難以下咽,精神損失費外加身體摧殘費,另外還有……合計XX……”

那是伊爾迷坑人錢財的開場白,若是以往的獄寺,聽完伊爾迷這話鐵定是一蹦三尺高,大罵對方。

而現在的獄寺也确實一蹦三尺高,并且是大聲的叫罵。“死肩胛骨,死棒球混蛋!”那是今天早上風與瓜告訴他對伊爾迷的稱呼。

不過他似乎忘記詢問,這伊爾迷財迷的程度到底到了什麽樣的地步。每說一個肩胛骨,或者混球混蛋,伊爾迷就不慌不忙的淡淡一語。“十萬,二十萬……”

疊加到了最後,這筆數字,是他一輩子都還不清的數字,并且還是Giotto那筆錢的十倍。

卧槽,要是被Giotto知道了,他鐵定死的很慘。

一滴汗從獄寺的額際滑落,他應該慶幸,現在他是以獄寺的模樣示人,要找人還債,也不會找到他的頭上。

所以也就放心大膽的發洩因為被坑而遷怒他們,在Giotto那裏所受的怨氣。

只是當他終于心滿意足,伊爾迷只是拿起自己的便當盒,招呼着綱吉與尤尼。經過獄寺的面前,沒有起伏的嗓音在獄寺耳邊萦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但請記得在試練過了之後把錢還我,哦對了,還有Giotto!”

獄寺,哦不對,現在應該叫G頹廢了,他想他是不是應該考慮到廟裏去陪藍寶一起被和尚超度。

下午放學,G因為怕伊爾迷将自己不是獄寺的事告訴給綱吉,而刻意站在他的身邊,壓低了嗓子靠近伊爾迷。

“喂,我把Giotto的行蹤告訴你拿來抵消我差你的錢,你覺得如何?”

G其實并不怕伊爾迷的,只是他畢竟就是一鬼魂,除了某種特定的時候他能出來之外,其餘的時候他都只能乖乖的呆在戒指裏。

雖然他不是很愛面子,可畢竟是初代岚之守護者,更何況對方手裏還拿着Giotto寫的欠條,到時候有把他抖出來,絕對有理說不清。

只是伊爾迷不買賬,依舊那副面癱樣。“關我什麽事!”

“喂你!”上前抓住伊爾迷衣襟,語氣不佳,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越來越少的空隙。

“喂!!!”某個大嗓門的長毛又一次從天而降,似乎每到這個關鍵的時候他總是能夠準确的出現。(其實S娘你根本就在跟蹤吧,為了捉奸!)

“你個混蛋,竟然靠阿武那麽近,老子宰了你!”斯誇羅可沒伊爾迷那麽仔細,看不出對方的真實身份,哦不,即使他知道了,那把長劍也還是會招呼到對方的身上。(S娘,俺把你寫傲嬌了,捂臉!)

“斯誇羅。”伊爾迷突然含情脈脈(斯誇羅眼裏)叫住了斯誇羅,在對方一轉身,用低沉的嗓音道。

“為了我們的明天。(為了我能夠有錢去意大利找你和XANXUS還錢。)請回去吧!(別來打岔了,要不然小心我叫你還錢。)”

衆默,好吧,這種類似于告白的話出自伊爾迷之口你也別指望他說出的意思與原句一樣。了解伊爾迷的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他坑人的必要條件而已。

只是一個是才從指環裏出來的人,另一個是處于戀愛中智商為負的人/妻,能指望他們明白多少。

好吧,對于斯誇羅來講,都老夫老妻(?)了,偶爾說點增點情趣的話只會讓他們的X生活格外的興致,以前生澀的跟中二生似得臉紅心跳早就蕩然無存。

一點頭,裝出十分默契的模樣,一副我懂得的表情。“阿武,你放心去做吧,我會(在你身後)默默支持你的!”說完就消失的沒影。

人/妻絕對的人/妻,看着突然來又突然消失的斯誇羅,綱吉在內心裏默默的吐槽,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有點羨慕起斯誇羅的直白,難道是因為他能夠表達對山本的愛,而自己卻因為膽怯而無法表達對京子的愛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27君,你就是表達了京子女神也只會認為你在開玩笑。)

正主終于是來了,姍姍來遲的他看着對面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皺着眉。“假扮成我,你到底有什麽陰謀,G!”獄寺不是笨蛋,從他看到風與瓜站在一起看着他尋找浪費時間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一切。

而察覺到詭異卻又不能确定的綱吉這時一聲驚叫,緊接着這個欠了一身債,悲催的獄寺終于現出了原型——初代岚之首護者G。

之後就是綱吉與獄寺一番蕩氣回腸的“告白。”若是以前,G會很滿意的點點頭,告訴對方,試練通過。然而接受斯誇羅的洗禮,他怎麽聽怎麽覺得,以前他與Giotto的對話以及現在綱吉與獄寺的對話意外的暧昧。

“放心,它們不過是在表達友誼而已。”伊爾迷看出G的詭異,适當的解釋。

只是G滿頭黑線,你剛才稱呼他們為它們吧,他絕對沒有聽錯。你叫他們為動物的它們吧!

入夜,看着被紅色死氣火點燃的懷表,那時刻一直停在了那裏,G面無表情的站在并盛神社,金色的火焰随即而來,溫和的Giotto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大空般包容的微笑。“麻煩你了,G。”充滿感激的口吻。

然而G不過是擺擺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充滿了惆悵與無奈。“這本來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不過,即使我封印了十代的超直覺,他卻還是感覺到你并不是他的守護者。就連與十代岚守交好的十代雨守也察覺到了。”

“那是自然,他們可是繼承了我們初代首領與守護者意識的人,沒有相當堅韌的羁絆,是無法勝任的。”

“确實如此呢!不禁讓我想起了當初我們建立自警團的日子。”一副懷戀的模樣。

然而卻被G毫不留情的打斷。“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些什麽。”無疑就是什麽,你與我之間的牽絆如何的深刻,若不是他一心一意的跟随你,說不定你就撐不下去什麽的。“你不覺得,以前我們說的那些話都過于……就是過于……”

說到最後,G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而Giotto的表情卻是一瞬間的僵硬,即使是包容一切的大空,有時候也會因為氣候的作祟也變得反複無常。

Giotto自然明白G的意思,不過他現在還有別的事情需要求證。

“聽說你被十代雨守坑了,欠了債?”

G很誠實的點點頭,用一副期待的眼神看着Giotto。生氣吧,生氣吧,只要你發怒,把我派到藍寶那裏去,他就能夠……

“你做夢!”Giotto冷冷的吐出三個字,不客氣的打破了G的希望。

Giotto笑的異常詭異。

“我們不是好友麽?”他如此說,然後G的表情一僵。

“我們不是生死與共,擁有深刻羁絆的BOSS與左右手麽?”G持續僵硬化,卻不得不點點頭。

“我們不是每天都說過暧昧的話,且做着暧昧動作……”

“停打住,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就想把他拉下水麽,惹了這麽大的爛攤子,他是跑也跑不掉。

Giotto越說越離譜,G絕望的發現,他這位曾經極為單純且善良的好友從簽下欠條的那一刻開始,已經開始黑化了……(其實是爺爺他真相了而已。)

媽的他發誓,他絕對不要再與彭格列十代家族有任何的關系了。

一連三天,連續有三個守護者都通過了試練,這讓綱吉感到很欣慰,可一想到剩下的三個人,他的頭就開始犯疼。

大哥還好,雖然他那天真又樂觀的個性讓人很煩惱,但是在關鍵時候,他又是個值得信賴的夥伴。

可是剩下的兩個人……六道骸與雲雀恭彌,不論是誰都是個麻煩的主。六道骸憎恨着黑手黨,雲雀恭彌的獨斷獨行,不會向任何人屈服。讓他們乖乖的接受試練,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不,就算天上下紅雨,他們同意接受試練,憑他們那脾氣,會通過才有鬼。(那綱吉,今天晚上我就變成鬼來找你~)

這樣的擔憂持續到了早上,有時候很羨慕那些單純的人,至少他們一直都保持了那麽樂觀的心态,不會為一些事情煩惱。

只見操場上,了平大喊着極限,随着裏包恩假扮的泡泡老師拖着巨大的滾輪奔跑着。

“大哥真是意外的放松呢!”綱吉抽搐這嘴角說道,只不過一轉身,印入眼簾的并不是伊爾迷面癱的冷臉,而是雲雀一副殺氣騰騰,想要咬殺人的俊逸臉龐。

“啊!雲……雲雀前輩!”身處于并盛帝王陰影下多年,就算綱吉現在已經脫離了廢柴的行列,卻依舊恐懼着這位帝王。

“告訴那個家夥,若繼續在校內随意奔跑破壞風紀,那麽我絕對會咬殺你們!”雲雀的無差別咬殺可是很恐怖的,他絕不會因為你是男是女,是廢柴還是強壯而有所改變。

喲,那天收保護費的男人來了,應該是自家寵物的熟人吧!伊爾迷如此想。(不過小伊,你難道對雲雀的認識只是收保護費的男人麽?而且你還将他歸為你寵物熟人一類,這樣你還叫我怎麽寫1880啊!)

誰都希望接受試練的是了平,可當史卡魯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他們明白下一個是雲雀。

無奈對方是個獨斷獨行的主,讓他乖乖聽話,根本不可能。

一句“我沒興趣。”就拒絕了綱吉的苦口婆心。

于是,勸說雲雀接受試練,這是個巨大的挑戰,一時之間,綱吉與獄寺束手無策,而裏包恩倒是有辦法,卻只是一臉看戲的心态。他覺得,這種事應該交給身為BOSS的綱吉來做。

只是他似乎沒把一旁的伊爾迷算上。當對方用瓦亮瓦亮的眼睛看着他時,不自覺的拉了拉帽檐,語氣多了幾分危險。

“山本,我和你可是一條戰線上的,你不會連我都算計吧。”

“有句話說的好,叫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別問我小伊雜知道這句話的。)

于是裏包恩陰郁了,冷血無情的大魔王總算是棋逢對手!

慶幸的是,還沒等他答應對方,熱血沖動的了平就自告奮勇的站起身大吼他絕對能說服雲雀,然後極限的朝天臺而去。

而這個時候,受到裏包恩威脅的史卡魯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誡着雲雀,只是過于害怕雲雀,他是站在大門前,只要雲雀一有行動,他就能夠在第一時間逃之夭夭。

所以當了平極限的推開大門,一聲悶哼,他再次被撞到了牆壁上。

“雲雀,我來說服你了!”

好吧,初代,我把你們都蹦了,我自己先淚了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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