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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2 章
白紙黑字,寫的一清二楚Giotto就是想狡辯都沒有辦法。
放佛要對照筆記,總是一副我懂得,跟開了挂外似乎的裏包恩自發自拿出一本名為彭格列首領簽名冊的黑色本子,翻開第一頁跳上伊爾迷的肩頭,細細的研究。
“恩,的确,這是彭格列初代的字跡。”很老實的回答,即使他并不想這麽做,畢竟那可是初代,這麽丢臉的事,說出去他們彭格列可是會很沒面子的。
不過,當看到總是一副威風凜凜模樣的Giotto宛如霜打茄子般垂頭不語,不得不說,還真TMD爽快。
所以,在幾人之中将一切決定權握在手裏的大魔王點了頭,只消幾顆子彈,誰還敢開口。至于那幾位他無法招惹的Giotto,交給伊爾迷就可以。
于是,我們可以看到,在名為山本的壽司店內,突然來了幾位打工仔,不僅面皮好看,上的臺面,更是完全的義務工。笑的捏壽司的山本剛合不攏嘴,直誇自己的兒子有前途。
“話說裏包恩,這樣好嗎?” 惶恐的接過面帶微笑的初代端來的壽司,綱吉不敵美食的誘/惑,雖然咬在嘴裏确實頗為享受,可讓Giotto這麽一個大人物當服務生,不會覺得不妥嗎?
而且Giotto你們是鬼魂啊,為毛可以實體化來這裏給人家端盤子,這是X正劇,不是XX牌穿越劇,更不是人鬼情未了啊!
“哇~好帥哦,這群人!”某女人充滿愛意的呼喊打斷了綱吉的吐槽,看到Giotto笑容一僵,因為那個女人似乎對近距離接觸還不滿意,竟妄想撫上Giotto的臉。
沒在超死氣模式的Giotto少了一絲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威嚴,藍色的眸子深邃而迷人,金色的發絲垂在耳側,這是一個讓女人為之癫狂充滿浪漫氣息的意大利男人,加上如大空包容一切的微笑,想不讓女人接近都難。
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雖然對于女人的動作并沒有任何的反感,可處于黑手黨黑暗生活的他怎麽可能會輕易讓別人接觸。
“小姐,你的紫菜飯團。”手輕輕一用力,就将托盤扔到了桌上,朝着那女人微微一鞠躬,華麗的轉身,完美的收場。
那女人沒有因為Giotto的拒絕碰觸而生氣,反而露出癡迷的神情。
“好……好帥哦!”喃喃自語,已經陷入了自己的幻想。
“Prefect!”對于Giotto的完美紳士風度就連裏包恩也不吝啬的說出誇獎詞,同時睥睨的看着自家這個不成材的弟子,這就是相差十代的差距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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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僅是Giotto,其餘的人也絲毫不差,就好比阿諾德,雖然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被捏在手裏的托盤也有了一絲裂痕,可就是那冷峻的模樣激起了女孩子們的挑戰欲,能讓這樣的冷面帥哥給自己送壽司,不覺得很滿足麽?
——當然……要是沒有那種零下N度的視線光波就好了。
“碰!”突然,托盤被狠狠的擱在桌子上,G怒不可竭的指着坐在位置上怡然自樂的男人。“斯佩多,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那是喝着清酒享受G端來的壽司的斯佩多,絲毫不受G的影響,只是吃着壽司,唔,真好吃,早知道當初就該同Giotto一起叛變來日本的。
G的聲音很大,讓許多人側目,也引來了Giotto與其他初代守護者。
“我該說這是我的榮幸麽Giotto?能夠吃到BOSS為我端來的壽司。”拿走Giotto托盤上的壽司,斯佩多滿臉的戲虐。
“喂,你這家夥好歹也是霧之守護者,憑什麽我們在這裏工作,你卻在這裏享樂?”單細胞的納克爾一臉的不滿。
卻只見斯佩多冷哼的擱下酒杯,挂滿嘲諷的淺笑。“為什麽?這錢又不是我欠的,而且,別忘了我可是叛變了,沒有義務加入你們這群人的行列。”換言之,就是錢是你們這群白癡欠的,與我這個天才無關。
G與納克爾剛想發難,卻被Giotto制止。“他說的是事實。”一句話就讓兩人不甘心的退後。
這一天,山本壽司店門庭若市,直到深夜。送走了店裏最後一位客人,Giotto揉揉自己發酸的肩膀。
他到底是嫌當鬼的生活太無聊了,還是不想讓彭格列蒙羞,就因為一張欠條,他就被迫在這裏擔當起有損他形象的服務生工作。要是被黑手黨知道堂堂彭格列初代在日本當服務生,不笑掉大牙才怪。
突然,一整天不見的伊爾迷出現在這裏,拿着厚厚的賬本。
“不夠,實在是不夠。”
伊爾迷如此的說道,引來初代一群人的側目。随後只見他在賬本上計算了一會兒,拿起數據。
“你們欠我那麽多錢,我稍微算了下,光是當服務生,至少要800年你們才能夠還清。雖然你們是鬼魂,應該可以一直工作,可我不想我應該等不了那麽久。所以必須得想其他的還錢辦法。”
“那你的意思是?”Giotto馬上詢問,雖然他并不介意,可是他身後這群脾氣不是很好的守護者們可無法容忍自己在像個小醜一樣被人觀賞,早點還清也好早點回指環享福。
“辦法倒是有,而且還可以讓你們一次性還清。”伊爾迷的眼裏閃爍着不易察覺的精光,太想擺脫麻煩的幾人只一心系在如何還清債務,完全忽視了伊爾迷的詭異。
直到站在一個白色的建築旁,伊爾迷才停住了腳步。微微擡頭,綱吉滿臉疑惑的看向伊爾迷。
“山本……那個……我們來醫院幹什麽啊?”
伊爾迷沒有回答綱吉的詢問,只是看着初代一群人,那種放佛要将人吃下去的恐怖眼神讓見過大風大浪的幾人都不由的顫栗,媽呀,太寒顫了!
進入裏面,接待他們的是一個美麗可愛的護士,看着這麽一大群美型男滿臉紅暈,可一想到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卻又是一陣惋惜。
“那麽,請各位跟我來吧!”盡職的帶領他們來到一間小房子,在幫他們帶上門的時候,是一聲嘆息。“真是可惜,長的那麽帥,年紀輕輕的就想不開了。”
喃喃自語,可格外寂靜的走廊卻将話清晰的傳達給了門內的幾人。擁有超直覺的綱吉與Giotto紛紛感覺到不妙,将視線放到伊爾迷身上,在放到與伊爾迷熱切攀談的老人身上。
這是一個已入古稀之年的老人,穿着白大褂,帶着一副眼鏡,蒼老幹癟的手從工具箱裏拿出幾把手術刀,一臉深意的看着Giotto幾人。
“就是他們嗎?”老人再次出聲詢問,似乎有些不相信。
然而伊爾迷點了點頭,确定了這一事實。“沒錯,他們可是答應了!”
“那行,你們都過來躺着吧!”
“喂,你到底要幹什麽啊山本!”越來越詭異了,到底是什麽工作必須要讓他們躺着啊!難道是……
俨然想起了什麽,恍然大悟的綱吉對上了裏包恩陰晴不定的表情。
“山本,你不會是想要初代他們賣器官吧!”
這的确是一個賺錢的好辦法,一個器官的價格高達六位數甚至七位數,只需要沒人割下一兩個,這賬務自然就還清了不是麽?
可是……
“你個混蛋,竟然讓老子來賣腎,你當老子是耶稣麽?賣了我還能活嗎?”G最先大叫。
“因為你是鬼,我想少一兩個器官應該可以存活吧!”事不關己的模樣。
“放屁,你怎麽不去賣你心髒來看看!”納克爾也破口大罵。
最後Giotto一錘定音。“讓我賣器官?你确定?”指着那個已入古稀之年的老人,那家夥連手術刀都拿不穩了,萬一一個顫抖,割錯了怎麽辦?更何況,他才不會答應這種事。
在衆人都反對的情況下,伊爾迷只能惋惜的告別了這家醫院。看着身後死死盯着Giotto一行人身體某些部位不死心的某人,綱吉嘴角不斷的抽搐。
阿喂,山本,你這樣是犯法的知道不,而且正規的醫院為毛會出現這種高價回收器官這種恐怖的事情。媽呀,再也不敢進醫院了。
“哼,蠢綱,你問為什麽?自然是因為那醫院是昨天才開的,而且是一個黑手黨開的。”
綱吉大驚,顫巍巍的指着裏包恩。“難道……難道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裏包恩踢個正着。“蠢綱,就算在某種意義上我是站在山本這邊的,但這種事情我也不會答應的,別把我看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人。”
不,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的确和那種人沒什麽區別。而且裏包恩你用那種惋惜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不覺得很難讓人信服嗎?
“喂,蠢綱!”
“啊?什麽?”
“你似乎忘記了我讀心術了是吧!”
“如果你想再次回到那家醫院去的話,那麽你就繼續想些沒營養的話吧。”
賣器官事件告一段落,可是沒拿到錢的伊爾迷似乎還不死心,看着在店裏忙碌的幾人,在想想他這個月想要買的東西,決定了,必須在十天之內拿到那筆現金。
這時候,一個帶着金邊眼睛,滿眼算計的精明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個……你是他們的老板是吧?”
伊爾迷點點頭,細想着這人到底想幹什麽?
“那麽,請您看看這個!”突然用上了敬語,恭敬的遞上一張名片,搓搓手,等待着伊爾迷的發話。
【中村上介,職業是星探。】
伊爾迷面癱的臉上終于浮出淡淡的笑容,他想他知道該怎麽做了。
于是就有了以下事件。
被待到拍攝現場的幾人一副疑惑,被伊爾迷坑過一次的他們學精了,在伊爾迷萬分的保證之下來勉強答應來這裏,可是對于拍攝,對于他們這種整天打打殺殺的黑手黨來講,幾乎完全陌生。
“其實很簡單,只要你們同這幾位女伴站在我們指定的地點拍幾張照片就可以了。”
真的是很簡單,雖然當MODEL,Giotto他們還是第一次,但是這群人就是一群天才,只需耐心講解一遍就能上臺面。
配合的無比默契,攝影師笑的幾乎合不攏嘴,直呼這群人簡直是新生代男模。由于進展十分順利,不過半天的時間,工作就結束。
拿着一沓錢,謝絕了對方游說這幾人進入演藝圈的想法,伊爾迷數了數,只差一點點就能還清他所有的債務,滿意的點頭,當初幫這群人确實是正确的決定,若不是對方義憤填膺的告訴他生是彭格列的人,死是彭格列的鬼,真想把這群人招納進山本家。
好吧,在還清所有債務之後,Giotto一行人決定,他們再也不要與這個小子有任何關系了。
倒是斯佩多,嘲笑了幾人一番後,準備回戒指裏去睡大覺。可一轉身,笑容一僵,見到了他此時非常不想見到的人——伊爾迷。
“其實我與你的想法很接近不是嗎?”伊爾迷首先開口。“更何況你不是說我與你可以創造出最接近我們的世界麽?”
好吧,斯佩多完全了解到伊爾迷到底在想些什麽,依舊不死心的游說,不死心的挖牆腳。
可是一句話,他不幹。
“我想還是算了,雖然我并不認同身為初代的Giotto,但是我的心卻臣服于彭格列。”更何況,誰想跟你這個連Giotto都退讓三分的人合作啊。說罷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雖然很可惜,但是伊爾迷并不是那種喜歡強留別人的人。
繼承儀式結束之後,伊爾迷一行人也就回到了十年後,得到了新能力的他們實力更上一層樓。
首先展開戰鬥的是雲雀,其實這并不關伊爾迷任何事情,可好死不死,他正準備訓練,瞅見學校裏沒人,以為找到了絕佳的訓練地點,鑽了進去之後沒過半個小時。披着黑色校服的男孩就進入了學校。
迷人的丹鳳眼掃過視線可達的任何一個角落,不期然的對上了正在訓練的伊爾迷。
“哇哦,山本武,你果然有被我咬殺的能力。”
此時雲雀看到的是伊爾迷被釘子插/入之後變得有些畸形的臉,這樣詭異的舉動竟跟沒事人一樣,沒有幾把刷子應該不可能的吧。(其實雀哥,從某種意義上你完全理解錯了。)
露出自己的雙拐就朝伊爾迷攻擊而去,很早以前,他就想與伊爾迷打鬥一次,礙于小嬰兒以及一些事情的,卻讓他一忍再忍,如今這裏就只有他與伊爾迷,說什麽今天也要打一場。
伊爾迷也沒有拒絕雲雀的邀戰,因為他也需要一場實戰來查探下他的身手到底到了哪個地步。而強大的雲雀正是不二的人選。
只是這場戰鬥還沒開始,就要接觸。一個綠色長發的男人出現,一條猙獰的疤痕斜跨過他的臉,無神的表情宛若一個破舊的娃娃,而事實上他懷裏也确實抱着一個娃娃。
伊爾迷記得這個人,是那個怎麽砍都砍不死的真六吊花之一雛菊。
“尤尼大人,快告訴我尤尼大人在哪裏,不然我生氣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就好像沒有生命一般。
“哇哦。”雲雀眉頭一挑,看了看雛菊又看了看伊爾迷,似乎在權量着什麽。突然視線放到一個角落,嘴角勾起嗜血的微笑,那拐子竟然朝着伊爾迷而去。
“哼,随意進入校園,咬殺你哦!”這話是對着角落裏說的,随後看到的是一臉無奈的迪諾。
“真是的,好歹我也是你的家庭教師,對我客氣點行嗎?”雖是這麽抱怨,可心裏也明白,要雲雀對自己客氣,就算天下紅雨,也是不可能實現的。
他明白雲雀刻意暴露自己是什麽意思,不就是想和山本戰鬥,把真六吊花這個爛攤子交給自己麽?
好吧,看在對方是自己可愛(?)弟子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幫下好了。
可事實上這忙也并不是那麽好幫的,這真六吊花可是白蘭的得力幹将,沒幾把刷子怎麽上得了臺面,雖然他也是加百羅涅的BOSS,可真相是壞人就應該要由主角來打敗,而他充其量只是主角的墊腳石,跑龍套的XX,所以被打趴下的是他,也就不足為奇。
其實,他還是有點用的,至少他成功的拖延了時間,瞧着兩人一臉滿足,一身都是傷痕,雖沒分出個勝負,卻也一定程度上滿足了戰鬥欲。
毫不客氣的将趴在地上的迪諾一腳踹開,也不顧自己滿身的傷痕,雲雀對面前的敵人展開了攻擊。
“我說了,快把尤尼大人的下落告訴我,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
真六吊花是被白蘭賜予最強大力量的六個人,自負那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他的敵人是那個十年之後被成為彭格列最強守護者的男人,情勢雖然不是一邊倒,卻還是讓雛菊處于下風。
打不過,這個男人真的很強。
似乎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雛菊在勸說無效的情況下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深陷在身體裏的匣子。
迪諾震驚的一嘆。“竟然把匣子裝在身體裏。”視線無意的飄到伊爾迷的臉上,立馬沉默。
好吧,他承認被那張畸形的臉吓到,更何況他還眼睜睜的看到對方将釘子一根根拔下,臉恢複如初的經過。是他孤陋寡聞了,将匣子鑲嵌在肉裏根本不算什麽。
“恭彌,小心這個家夥!”在雲雀卸掉雛菊一只手之後,對方竟在下一秒就恢複如初,然後施以攻擊,迪諾不得不出聲提醒。
晴的作用是再生,所以雛菊的身體不論被砍下來多少,都可以瞬間恢複。但很可惜,他遇到的是雲,而雲的作用則是增值,增值的雲布滿了整個天空,将晴覆蓋,那時候,再生能力将不複存在。
雲雀的匣兵器發生了變化,光暈閃過,手上的拐子被一把黑色精致的手套所替代。
“這個是……”迪諾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同時心底暗暗的欣慰。這群從十年前來的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超越了十年後的他們。
“哼,就憑這麽一副手套就想打敗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雛菊嗤笑,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那副看似沒用的手铐給切斷。
再次一聲冷哼,他的手就算斷了一百次,也還是會再生一百次的。這麽想,卻發現本是要再生的手硬生生的被阻礙。
那是擴大的手铐。
“晴的作用是再生,而雲則是增值,你是快不過我的。”冷冷的道出了事實。雛菊不一會兒就被手铐緊緊的束縛。
将瑪雷指環從雛菊的手上拿下,卻發現破娃娃般的雛菊竟在瞬間化為了灰燼。
“終于打敗了真六吊花。”迪諾一顆懸吊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可随即卻又不得不提起。
轉頭看去,他竟看到他的匣兵器在與伊爾迷進行“愛”的交談。
“你長的很帥氣,跟在那種主人的身邊鐵定很累吧,不如你加入我們山本家族的,我會給你最好的飼料。”
大空馬一聲嘶鳴,滿意的靠近伊爾迷展現出親昵,似乎同意了對方的說法。
……阿喂,這樣的場景似乎是在挖牆腳?山本,難道你連一只馬也不放過嗎?
好吧,這是我的失誤,本以為上個月就能完結,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俺老母硬要我去北京玩,一個多月啊,累死我了~于是,恢複更新,真的恢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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