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三栖巨腕的毒蓮花01
三栖巨腕的毒蓮花01
天上神仙的兩個月,凡間一晃是六十年,
成家那個把副業寵物連鎖店開到了海外去的大佬,如今已經是個頭發花白的帥老頭兒。
這位大佬一輩子就只有一個女人。
如今也是個頭發花白的漂亮老太太。
他們此時正并肩躺在成家老宅奢華主卧的那張柔軟大床上,布滿褶子的大手握着枕邊人枯槁的小手,卻像是握着珍寶似的,緊緊壓在心口。
成蹊唇邊帶着笑。
年輕的時候多少甜蜜的回憶似乎都還歷歷在目,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該那麽早要孩子。
該多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再說。
他覺得旁邊的人怎麽都看不夠,愛不夠,寵不夠。
“小夭……” 他眼珠在緊閉的眼皮下動了動。
“嗯?” 小夭也閉着眼,她怕一睜眼,有些東西就會憋不住滴下來。
“待會兒老大他們上來看到該難過吧。”
“你個老頭子什麽都管得寬,他們巴不得你早點走。”
小夭聽起來蒼老的聲音明顯在哽咽,但成蹊已經風燭殘年,壽元将盡,這一天總是來了。
“是啊~”成蹊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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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
“嗯?” 啰嗦了一輩子,這毛病總是改不掉,哎。
“下輩子,還能再見到你嗎?”
她還沒出聲,就聽男人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小夭,謝謝你。”
靜靜等了一會兒,小夭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像破繭成蝶一樣,那個蒼老的皮囊還保持着跟男人相擁長眠的姿态,起身的,又是那個白衣飄飄長發及腰的天界大妖。
“如果這個真的有用的話,應該可以吧。”
小夭看了看在成蹊手腕上一閃即逝的紅色虛影。
那是她曾經學過的一個法術,在成蹊的靈魂上标記,理論上她可以憑此穿越到他轉生的世界。
只是不知道來生的他會是什麽模樣?
此時成蹊的魂魄已經被勾走,小夭眼波幽幽,轉身踏破虛空。
從時空亂流中被彈出來的時候小夭有些頭疼。
她擡手揉了下額角,把散亂的長發往肩後攏了攏。
因為這次不是主動選擇落點,而是被動地跟着自己布下的靈魂印記,第一次操作不太熟練,導致進入小世界的時候沒控制好。
也不知道現在落到什麽地方了?
小夭吸取上次穿越的教訓,在進入這個小世界的時候就隐去了身形,不用怕有凡人被“天降美人”給吓出毛病來。
她朝周圍看了看。
又是個現代世界沒錯了,只不過這次的落點不在室外,而是在一個……
看起來像是在酒店套房裏?
不過房間裏這時沒有人,只是顯得格外淩亂,深色地毯上散落着女人的衣物,有完整的也有被撕碎了的。
高跟鞋這裏一只那裏一只,其中一只鞋跟都斷了。
而king size的大床上被子床單都絞在了一起,甚至可以看到一縷一縷的黑色頭發纏繞其間。
露出的床墊上血跡斑斑中隐隐還有些混濁的白。
要是放一具屍體上去,完全可以充當謀殺現場。
小夭皺了皺鼻子。
這裏的味道可不怎麽好聞。
她再怎麽也是經歷過人間情之一事的妖了,那大床上發生過什麽不言而喻。
而且故事的女主人要麽就是有病要麽就是被迫,總之不是什麽好事。
真晦氣!
小夭轉身想要離開,卻聽見套間裏面發出門鎖打開的“咔噠”聲。
原來人還在?
欲走的腳步停下,她退到牆邊,看着那門被推開。
一個只在身下裹着浴巾的男人光着腳走出來,身後熱氣騰騰,顯然那裏是浴室,而男人剛剛洗了個事後澡。
小夭撇撇嘴。
這位故事的男主人麽,不是禽獸就是有病。
那人看起來三十出頭,保養得還不錯,身上有點看頭,五官還算端正,是個中等偏上長相。
男人出來之後就走到床邊,開始氣定神閑地穿衣服。
眼神瞄到床上的血跡竟然還微微帶着愉悅的笑!
瞧那高定的襯衫西褲,锃亮的手工皮鞋,還有閃亮的鑽石袖扣,小夭心裏啧了一聲,做出了最終判斷——
這是個有錢又有病的衣冠禽獸。
而随着浴室門被推開,裏面還未斷絕的“嘀嗒”水聲以及氣若游絲的女人低吟直闖入小夭敏銳的耳朵。
她頓時皺眉,腳下猶豫一瞬,慢慢朝浴室走去。
在看清被破布一樣扔在噴頭下面的女人時,外面傳來開門又關門的聲音。
那男人走了。
妖魔鬼怪弱肉強食,再不堪也就那樣,卻完全比不過眼前。
眼圈烏青,臉頰紅腫的女人依稀可以辨認出曾經清秀的五官,她頭發淩亂,發頂有幾塊被強行撤掉頭發留下的血肉模糊。
身上就更是不忍直視,體無完膚也不過如此。
小夭生氣了。
那個男人比禽獸不如!
如果不是因為行為受限,她恨不得馬上就追過去,把他施加在這個柔弱女人身上的一一回敬。
有進氣沒出氣的女人渾身都在顫抖。
也不知道是身體上的傷害嚴重些還是心理上的創口更加慘烈。
小夭想用法術幫她療傷,稍微讓她不那麽難受。
可剛走向前手指還沒擡起來,就瞥見她雙手捂住的身下忽然冒出大量鮮血。
“唔~” 女人痛苦地低呼了一聲,沾粘的睫毛無力擡起,看向站在面前的小夭,忽然咧嘴露出個笑。
“白無常……” 原來是個美人啊……
那笑凄慘無比,小夭看得心驚,一邊彎腰過去抓起女人的手腕探脈,嘴裏一邊問道:“你能看到我?”
可剛問出口就忍不住自嘲般嘆氣。
這個女人活不成了。
雖然她用妖術隐身,但有些人臨死之前天眼頓開,可以看破隐身術。
“你懷孕了?”
懷孕了為什麽還要來伺候這種有病的禽獸!?
小夭醫術不精,但這點脈象還是懂,女人明顯是懷孕日子還淺,被淩虐施暴之後滑胎造成了大出血。
如果是簡單的治傷,她可以幫忙。
但這種扭轉生死的大事,她一個下凡的妖仙不能擅作主張破壞小世界的三界平衡。
“我、要死了……”
女人嘴裏喃喃,忽然緊緊握着小夭的手,那感覺冰涼刺骨。
“嗯,你要死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小夭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回握了一下,想了想又說,“你有什麽未完的心願麽?”
幫慘死的可憐女人實現未盡心事,當然也在行善的範疇。
女人聞言,原本晦暗的眼神忽然閃了閃,“白無常還管這些……咳咳……”
臨死的人,廢話這麽多幹什麽?
小夭看着她這副凄慘的樣子心裏難受,“你說就是。”
這天底下還沒什麽她辦不到的事情。
于是在女人咽氣之前,小夭聽到了一個天怒人怨的故事。
女人叫蘇黎。
她是個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的十八線小花,跟很多故事的開端差不多,蘇黎有個當初一起來大城市闖蕩的青梅竹馬。
竹馬叫陳天,一開始跟她愛得死去活來。
他們甚至在一次出國旅游的時候沖動之下跑進當地一個教堂,讓神父給他們主持了婚禮。
所以其實蘇黎跟陳天是夫妻。
不過這只有他們兩個知道,在國內,他們戶口本兒還是各管各的,上帝見證的婚姻在這裏并不被法律認可。
而在娛樂圈混的女人,心裏有了老公,不可能再豁得出去。
所以很多資源她都不願主動去競争,漸漸地就被經紀人冷落,十八線永遠是十八線,怕是這輩子都不能鹹魚翻身。
但陳天會鑽營。
剛開始兩人都不紅的時候一起建了個愛巢,每天晚上回同一個家。
後來陳天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經紀人把手上一部大片的資源給了當時名不見經傳的他。
接着就是一炮而紅,成了個流量小生。
于是愛巢變成了空巢。
陳天以經紀人不準談戀愛為由搬去了公司安排的公寓,兩人見面次數從以前的天天見,到隔周見。
後來已經是一兩個月甚至半年都見不到一次。
當然,蘇黎想見的話——
打開電視或點開微博就能看到老公活躍的身影。
她理解老公事業為重,自己也繼續在十八線上努力掙紮,希望自己能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跟陳天并肩站在鎂光燈下。
但現實總是愛在人最心懷憧憬的時候給予迎頭重擊。
擊得你可能是一腳踩進地獄就再也爬不起來。
今晚蘇黎的公司組織新人酒會,雖然她已經是個老人,但還是被經紀人硬拉了過去。
還勸她說是跟這批極有潛力的新人多認識認識,多走動才能打開今後的路子。
結果來到晚宴的酒店,才發現這是公司的一場“展銷會”。
打扮得光鮮亮麗的新人男女就像是海鮮市場上明碼标價待售的魚,而那些或掌握資源或掌握人脈的貴賓,則是對着環肥燕瘦挑挑揀揀的食客。
蘇黎雖然不紅,但本人長得是有幾分姿色的,只是不願逢迎而已。
她人出現在酒會,剛剛看明白這背後的肮髒轉身想走,卻已經被一位“食客”盯上。
那個男人叫鄭元朗,是個自由投資人。
蘇黎在雜志上見到過,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背景,但肯定是經濟實力過硬,在圈子裏主投過好幾部叫座的商業大片。
可她不知道這個三十出頭事業有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內心裏其實住着一只暴虐的野獸。
也許她的經紀人曾經聽過些風言風語。
但此時見到野獸向獵物逼近卻并沒有過來給她做出任何提醒,大概是樂見其成的吧。
鄭元朗主動端給她冒着金色氣泡的香槟。
“有幸請這位小姐喝一杯嗎?”
蘇黎看着酒杯,心裏想拒絕。
但出于禮貌,還有不想得罪公司的貴客,最終她還是勉強自己接過來喝了一口就立即借口告辭。
卻在走出會場的時候頓覺頭暈。
當當當當!
渣男一號現身,渣男二號名字出來了~
讓我們來愉快地玩耍吧~
啊,感謝小天使的支持,一激動就手賤加更了一章(好擔心周六上夾子墊底,嘤嘤嘤)
不過萬還是要日的,明天的三更會在晚上,讓我盡量在夾子上多掙紮會兒!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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