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三栖巨腕的毒蓮花15
三栖巨腕的毒蓮花15
這是自家男人的轉世啊,小夭愛不釋手地在成蹊側臉流連。
前一世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成老頭子捏着她的手淨說些傻話的畫面……
不過只要是他,無論是年輕力壯還是七老八十又如何?
等小夭把眼前的男人暫時欣賞夠了,才指尖撚動,打了個響指。
果然沒了佛法屏障,現在她用起法術來随心所欲。
房間裏陡然時光倒流般發生了變化。
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淩亂的痕跡漸漸消失,衣扣全部扣上,領帶重新打結。
整個人自動站起來立回被放倒前的位置,滾落的酒杯,潑出來的酒水也全部複原回到成蹊手上。
他眼睛睜開,視線裏是小夭笑盈盈的臉。
“這酒,如何?”
女人的聲音一如杯中的醇酒,沁人心脾。
成蹊眼神恢複清明,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剛剛自己其實曾經倒地過一次。
“這杯不如何。”
他不可避免地被她吸引,放下手中的杯子,探頭過去,就着小夭的手沿着她在杯沿上留下的唇印再嘗了一口。
小夭心裏好笑。
Advertisement
這男人,果然想要玩間接接吻。
幸好剛剛她已經把被子裏的藥全都除去了,不然這會兒他還要再倒一次。
成蹊嘗到想象中的清甜,不免心旌蕩漾。
反複克制的內心此時有些按捺不住,本來他只是想過來這裏,只要看着她,跟她呆在一塊兒。
但顯然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大掌驀地伸出,将小夭手中的杯子奪過來重重地放在吧臺上。
緊跟着他就上前一步,想要把人直接攬入懷中埋頭壓下。
可腳步剛動,卻忽然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腳下竟然踉跄了一下。
“怎麽?”
小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剛剛的杯子,她的确已經處理了啊?
難道那“一秒倒”還有殘留?
“沒事。”
成蹊甩了甩頭,想要把腦中的眩暈甩出去似的。
但适得其反,原本只是暈,這一甩,似乎眼睛都開始模糊,耳朵也開始嗡鳴。
“成蹊?”
小夭已經不裝模作樣叫什麽成總,眉心皺起,伸手攬住男人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成蹊聞言看她。
面前這張其實并不特別漂亮的臉竟然隐隐開始扭曲。
蘇黎的那張臉下面,有一張如夢似幻,真如神女下凡般的臉。
妖嬈豔麗,眼波如水。
很熟悉。
但那臉似乎也在變化,時而是古風的眉心點朱,長發飛揚間頭頂似乎有白色的三角毛絨耳……
時而又是時髦的裸妝,櫻紅的好看唇形不斷開合,在叫着他的名字,成蹊、成蹊……
他伸手按住太陽穴使勁兒揉了揉。
眼睛緊閉再睜開,看過去的時候又還是蘇黎的臉。
女人很擔心,捧着自己的臉不斷喊着。
成蹊心裏升起一股複雜難言的悸動,最開始對着這女人無法解釋的着迷、一種愛了一輩子愛倒天荒地老的執着。
還有一種……
他眼睛微微眯起,盯着她的唇。
還有一種混合着突破禁忌的渴望和罪惡感的折磨。
但此時的沖動最直接,壓過了所有,越是禁忌越是被束縛的,打破的時候才最蝕骨暢懷。
腦中的眩暈很快過去,他重新聚力,大掌直接攬住她的後腦勺,重重地壓下唇瓣。
将小夭嘴裏那聲“成蹊”系數堵了回去。
最後在他的毀天滅地的激烈下化成聲聲低嗚。
小夭此刻就是不系之舟,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放縱着,任由他帶着自己抵達任何未知的彼岸。
上輩子的成蹊在這點上跟現在的他很像。
總是這麽激動的,強勢的,不容抗拒的。
她完全放松地沉溺其中。
沒有發現男人在放縱的時候眼底隐隐浮現糾結的血紅。
似乎身體和靈魂無法得到統一。
或者說是靈魂裏本真的天性和後天的自我發生了極其矛盾的沖突。
成蹊知道自己想要,他想要身下這個女人,無論怎麽都要不夠。
但他又“知道”自己不能。
跟之前為了得到女人的心而不是身體的那種克制全然不同。
他“知道”自己一旦越界就是萬劫不複,就是違背了信仰,背棄了傳承。
這些莫名其妙的“知道”是從哪裏來的?
成蹊一邊沉浸在滔天的歡愉中一邊又在無盡的罪惡苦海中沉浮。
腦中一些畫面不斷閃過,跟眼下的糾纏的情形莫名重合,似乎這一切曾經都經歷過。
而那一次他似乎都能看到結局。
莫大的釋放之後就是莫大的痛苦,自我煎熬的深淵讓他萬劫不複。
那結局越來越近,成蹊已經有些癫狂。
最後的最後,兵敗如山倒,他顫抖着全身而退,丢盔棄甲般從奢華的房間逃離。
小夭原本還抓着他上臂上鼓動的肌肉,但男人驀地抽身,沒有半點緩沖,連看也不看她一眼竟然就抱着衣服跑了!
這是什麽情況?!
看着滿船狼藉,小夭完全懵了。
這男人,是因為不好意思他自己的愣頭青?總不會是吃了不認賬想要一走了之吧?
回想之前的種種,除了破除那枚指骨上的佛法,并沒有任何不對。
還有就是先前成蹊莫名其妙地眩暈。
小夭還紅霞滿面,卻皺起了秀麗的眉頭。
這事情,有蹊跷。
那邊成蹊倉皇而逃之後就後悔了。
不管他腦子裏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看到那些奇怪的畫面,為什麽會有那些奇怪的記憶和感覺……
他剛剛可是……
已經逃到車庫把自己關在黑暗的車裏趴在方向盤上喘氣的成蹊陡然回憶起一些剛剛的細節。
比如完全沒有預期的阻礙。
她竟然還是……
怎麽可能?
不說她曾經有過在國外結婚的男朋友,後來還跟過鄭元朗。
成蹊又是欣喜又是疑惑。
沒道理啊?
這種難言的隐秘心思很快又被先前腦子裏的混亂取代。
成蹊反複想着恍惚中看到的另外一張臉,那張臉的一颦一笑……
特別是其中一個畫面,古時仙子般的打扮,頭頂竟然還生了一對白耳?
那是什麽耳朵?
像貓耳又不像,說不上來。
而成蹊清晰地感覺到,雖然現在的蘇黎有着不一樣的臉,但讓他為之沉迷的卻是相似的氣質 。
還有那張臉的現代裝扮,更是莫名熟悉,就好像她的每一根發絲,每一根睫毛,臉上的細小紋路……
哦,不對,怎麽會覺得有細小的紋路?
那張臉明明是嫩得可以滴出水來,根本不存在什麽細紋。
但成蹊就是覺得,自己對那張臉有着從年輕到年老每一個細節的記憶。
甚至現在曲起手指,都似乎能捏到一只手。
從細滑柔嫩,到後來漸漸幹枯。
捏了一輩子的手。
他狠狠地搖搖頭,太混亂了。
這種混亂讓他有些害怕,特別是最開始那令人恐懼的罪惡感。
但他還是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至少不能真的就這麽一走了之。
成蹊冷靜了一會兒,摸出手機來。
本來是想要發個短信,想了想還是撥了電話過去。
小夭此時正從床上起身,想要法術把自己收拾幹淨,又有些舍不得。
于是慢悠悠地晃去浴室,放了一缸水躺進去慢慢泡着。
對成蹊的人品她是很放心的。
只是要琢磨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難道那枚指骨還有什麽幺蛾子?
所以成蹊電話撥到蘇黎手機上的時候小夭在浴室裏閉目養神想心思完全沒注意。
成蹊在車庫裏一遍遍打,終于急了。
這女人,該不會是誤會他要始亂終棄拔那啥無情吧?
不都是說女人心思細神經也細?
可別做出什麽傻事來!
他猛地從車裏跳下來,什麽亂七八糟的罪惡感莫名其妙的記憶都全都抛到了腦後。
拖着一身亂糟糟來不及整理的衣服又回到電梯直達頂層。
負責高級樓層監控的安保人員就看着自家大老板先是衣衫不整地從總統套房裏逃出來,這會兒又衣衫不整地跑回去……
成蹊這回沒有紳士地敲門了。
直接用特殊權限刷開門一腳踹進去。
“小夭!”
他先是跑去房間,見奢華大床上空無一人,只有點點朱紅昭示着他之前都幹了什麽。
“小夭!”
成蹊吓死了,又是一腳踹開浴室門,裏面雲蒸霧繞。
他瞥見浴缸有人,心裏緊了又緊,生怕看到一只垂下來的手上面一條血線止也止不住……
“嘩啦啦~”
小夭被踹門的動靜吓了一跳,拖着滿身水從浴缸裏站了起來。
水蒸氣被打開的門外吹進來的冷氣打散。
成蹊就這麽跟出浴美人大眼瞪小眼。
而小夭完全沒有想過要薅張浴巾什麽的,腦子裏反複思索着剛剛門被踹開前以為是自己幻覺隐隐聽到的呼喚。
成蹊看了兩秒,忽然眼神閃爍着避開。
擡手摸了摸鼻子。
然後瞄見挂在旁邊的浴巾。
二話不說扯過來,大步上前把人整個包住又打橫抱起來。
“別泡了。”
勞累過後泡太久不好,浴室裏水霧這麽重……
然而在他把人抱出浴室還沒放到床上的時候,順勢摟着男人脖子的小夭忽然眼睛瞪大。
紅唇喃喃出聲。
“你、剛剛叫我什麽?”
小天使們放心啊,我肯定不虐的,虐不來啊~
會給一個圓滿的結局并解釋清楚全因後果。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