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救贖了嗎
救贖了嗎
眼看着那柄刀要紮在寧孜孜身上,死寂的空氣中忽然響起‘嗖’的一聲。
緊接着黑影身體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直面摔在了地上。
馮北氣喘着跑向別墅門外,将電閘拉了上來,屋子裏瞬間又恢複了明亮。
黑影正是昨天接待過他們的那個年輕人,也是寧孜孜口中提過的‘殺人逃犯’,他雙腿被透明的魚線鎖住,整個人狼狽趴在地板上,手裏沾血的尖刀早就當啷摔出了幾米遠。
剛剛搏鬥過的地方留下了一片血跡,蘇仰緊緊握住自己的手臂,臉色蒼白,臂上赫然一條細長的血口子,鮮血已經将他的衣袖浸透染濕。
寧孜孜面色同樣煞白,她擡起頭,遠遠看向輪椅上的亓倦。
他不似以往冷靜自持的模樣,漆黑的瞳孔微微擴張着,胸口不斷起伏,垂在輪椅一側扶手上的手臂緊繃着輕顫。
亓倦也在看她。
他淡而薄的唇用力抿着,久久,攥拳的指尖按下遙控器,輪椅朝着她的方向移動。
“有沒有受傷……”亓倦輕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嗓音低沉嘶啞,隐隐發顫,“能站起來嗎?”
寧孜孜緩過神來,她搖搖頭,扶着他的輪椅站了起來:“我沒受傷,蘇仰受傷了……”
她腿腳仍有些發軟,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醫藥箱存放的位置,抱着醫藥箱疾步跑了回來。
“別動。”寧孜孜翻開醫藥箱,拿起瓶裝的生理鹽水沖洗着蘇仰手臂上的傷口。
那條傷口雖然不是很深,卻又細又長,不一會兒的功夫淌了不少血出去。
蘇仰渾身發軟無力,臉色蒼白,唇色又被咬得深紅,被短發掩住的額前滲出薄薄一層冷汗,緩慢地沿着臉側滴了下來。
寧孜孜簡單清洗了一下傷口,用棉紗布按在了流血不止的血口子上:“導演組的工作人員應該馬上就會趕到……”
話音未落,別墅外已經沖進來了幾個工作人員。
他們擡着擔架進來,蘇仰看到這陣仗搖了搖頭:“沒事,我能自己走。”
“走什麽走,道具刀變成真刀,真鬧出人命導演得親自來擡你。”寧孜孜指揮着工作人員上前将蘇仰擡走,臨走前叮囑他,“你好好躺着,這時候就別惦記你那點偶像包袱了。”
蘇仰聽見這話,哭笑不得,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舍。
這些天,還是第一次見寧孜孜這樣關心他。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上次在亓家老宅裏她用什麽東西砸了他的腦袋一下,雖然淌血沒有今天淌得多,但她給他敲出來了輕微的腦震蕩。
而今天,不過是皮外傷,可比她下手輕多了。
“我們……”
他放輕了嗓音,還沒說完,被寧孜孜打斷:“別我們你們了,趕緊去醫院,你這個傷口需要縫針!”
說完,還不等蘇仰反應過來,工作人員已經将他擡出了小別墅,送到保姆車上往醫院開去。
【這到底怎麽回事,我一眼沒看見,仰哥怎麽受傷了?】
【我天,這戀綜導演也太狠毒了,怎麽敢讓工作人員在節目錄制過程中使用真刀?】
【正常來說,應該使用道具刀才對,難道是工作人員失誤了?】
【這種事情怎麽能失誤,失誤一點就要人命了!】
【這回我信了,這個戀綜是真沒有劇本,直接拿個真刀太刺激了!】
【仰哥傷的不輕啊,你看地上的血!】
【沒人在意那個壞人腿上的魚線是怎麽回事嗎?】
【我知道,那個魚線是倦哥做的,下午寧姐睡着了,他就一直在做這個。這個東西像是小機關一樣,扔出去會自動收緊捆綁,倦哥做完之後還找實驗品嘗試了兩次。】
【姐夫剛剛好像被吓到了,現在臉色還很白……】
【那肯定的,寧姐差點被捅傷啊,姐夫肯定很擔心。】
【倦哥的表情好複雜,不止是擔心,好像還有點愧疚qwq】
【如果倦哥能站起來,剛剛他肯定親自去保護她了!】
導演組就在距離牧場不遠的農場主家裏,他們匆忙趕了過來,亓盛幾乎是奪門而入,直奔着亓倦和寧孜孜跑了過來。
他額前滲着汗,幾根短發黏在了皮膚上,神色略顯慌張:“小倦,小寧……你們兩個有沒有受傷?”
亓盛一邊說着,一邊按着輪椅上的亓倦以及身旁的寧孜孜來回翻看。
寧孜孜心情早已經平複了下來:“我們倆都沒事,盛哥你別擔心。”
亓盛松了口氣,看到地上鮮紅的一小片血泊,他眉骨動了動,緩緩眯起眼看向戀綜導演。
導演此刻的心情也像是過山車一般。
亓盛下午已經警告過他,讓他叮囑工作人員不要傷到寧孜孜。
導演為了防止出現什麽意外,特意将飾演殺人逃犯的工作人員叫來訓話,千叮咛萬囑咐一定要他遠離寧孜孜。
誰知道那把道具刀怎麽變成了真的,還割傷了蘇仰的手臂。
蘇仰受點傷倒是不要緊,關鍵這寧孜孜要是有點什麽差池或是閃失,亓盛恐怕要把整個柚子臺都給掀翻。
“這應該是個意外。”導演看了一眼地上被魚線捆住的工作人員,硬着頭皮說,“你們放心,我會查清楚這件事,給大家一個交代和說法。”
寧孜孜抱起雙臂:“我看這事不像是意外,倒像是人為的。”
先不說道具組怎麽會出現一把真刀,這個扮演壞人的工作人員已經不是第一次拿這把刀了,真刀和道具假刀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不知道你這個演員是哪裏找來的?”她瞥了一眼被捆住的工作人員,“他看起來不像個好人,建議交給警察查查。”
雙腿被魚線束縛的工作人員掙紮了兩下,辯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你們快給我解開繩子,我腿都勒麻了!”
寧孜孜眯起眼:“我看你用刀砍傷了人,不但不關心傷者的情況,還一點都不慌不亂,不會是早有預謀吧?”
蘇仰手臂上的刀口雖然不算深,卻流了不少血,滴滴噠噠淌了一地。如果是正常人肯定會第一時間詢問蘇仰的傷勢,但這個人似乎并不在意蘇仰傷的嚴不嚴重,還有心思關心自己的腿被魚線捆得麻了。
他還想狡辯什麽,導演卻瞪着他:“閉嘴!”
就如寧孜孜猜測的那樣,這個工作人員并不是柚子臺的員工,而是外聘來的臨時員工。
導演一開始不準備用他飾演‘殺人逃犯’,但他顯然是和柚子臺的高層領導有點關系,臨了敲定人選的時候還是錄用了他。
誰知道這個人會在節目上鬧出這樣的岔子。
導演為了與他撇清關系,讓幾個跟拍pd将魚線捆住的男人拖了出去:“為了防止今天是惡性傷人事件,我們現在将他送去警察局,後續全權交由警察調查處理。”
“等第一期節目錄制直播結束,我們綜藝道具組的工作人員也會去警察局錄口供,随時配合警察調查取證。”
聽聞導演這話,亓盛冷笑一聲:“如果查不出來,這不只是第一期,也會是你們最後一期。”
導演面部微微僵硬,一時間有些接不上話了。
寧孜孜适時插了一句嘴:“我們幾個人應該贏了吧?留到最後難道沒有什麽獎品?”
“當然有獎品。”導演見事情還有轉機,連忙讓人取來了準備好的獎章,“這是我們用金子打造的獎牌,上面還印着你們的名字。”
寧孜孜放在手裏颠了兩下,似是有些失望:“這金子幾克重?”
雖然她什麽都沒說,但在場是個人都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導演你別太摳門!
“算了,好歹是金子。”見導演面露尴尬之色,她将寫着自己和亓倦名字的獎牌收了起來,“現在應該錄制結束了?可以送我們回家了嗎?”
聽見這話,導演知道寧孜孜沒準備向他追究,他捏着手裏的流程單,小心翼翼試探:“還差最後一個采訪環節,請嘉賓們分別錄一段參加《戀愛這件事》的體驗感言。”
“行。”
寧孜孜點頭答應,随即被導演帶到單獨一間采訪的房間外。
此時馮北正在屋子裏錄制體驗采訪,他并沒有注意到門口有人,坐在屋子裏的高腳凳上,面對着鏡頭略顯緊張。
他掌心裏出了汗,攥緊了膝蓋上褲子的布料:“很榮幸以素人身份參加《戀愛這件事》的第一期直播錄制,這兩天讓我受益匪淺,學到了很多東西……”
馮北像是在背提前準備好的臺詞似的,面部表情顯得有些僵硬。
他說完了那些官方的臺詞,在被工作人員詢問有沒有什麽想對女朋友說的話時,他猶豫了起來,神情不自然地低下頭。
過了半分鐘,馮北又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慢慢擡起堅定的雙眼:“我想對暖暖說一句對不起……”
這句話在寧孜孜的意料之內,她接過導演組遞來的小零食,拆開包裝袋,拿起一片薯片放在了嘴裏輕輕嚼着,等待着馮北錄制完離開房間。
然後她聽到馮北說:“我掙紮了很久,可是上了這檔節目後,我才發現,我喜歡男人……對不起暖暖,我喜歡蘇仰!”
“……”寧孜孜一口薯片噴了出去,“噗——”
她發出的聲音實在不小,馮北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臉色一白,轉過頭朝着她的方向看去:“寧姐……我,我……”
他剛剛鼓起的勇氣仿佛消失殆盡,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寧孜孜擺擺手:“你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了。”
這畢竟是王暖暖和馮北之間的事情,她只是沒想到馮北竟然藏的這麽深。
一時之間,她倒是有些不知道該心疼王暖暖,還是該可憐蘇仰了。
寧孜孜可記得戀綜第一晚分配房間的時候,蘇仰主動選擇了情侶水床房,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竟然短短一晚上的時間,讓馮北覺醒了BL屬性。
她想如果蘇仰在後期看到這段采訪,應該會想撞牆撞死自己。
為了不影響馮北發揮,寧孜孜特意退出了房間,直到馮北采訪完離開,她才重新進入房間,接受了《戀愛這件事》工作人員的采訪。
采訪寧孜孜的工作人員是個年輕姑娘,她看到寧孜孜出現,臉上的職業微笑褪去,眼睛亮了亮:“我這邊有看到您一開始參加戀綜前填寫的愛情測試,請問您經歷了這三天兩夜的游戲環節後,如果再讓您填寫這份愛情測試,你還會改變選擇嗎?”
她不提,寧孜孜都忘記自己還填過一份愛情測試。
說是愛情測試,其實不過就是三個問題的調查問卷。
寧孜孜隐約記得第一個問題是他們夫妻生活的頻率。
她填寫了一夜七次。
第二個問題是她是否後悔過結婚。
她選擇了不後悔。
第三個問題是她是否确信她和亓倦可以攜手一生。
她選擇了确信。
其實除了第二個問題,其他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寧孜孜随手填寫上去的,但顯然這位采訪她的工作人員當了真,臉上明晃晃寫着三個大字——嗑到了。
寧孜孜沒有沉思太久:“我老公人很好,我相信不管是哪個女孩子跟他在一起,都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這話像是回答了工作人員的問題,又好像什麽都沒說,偏偏工作人員也無法反駁。
亓倦似乎除了雙腿殘疾站不起來以外,幾乎無所不能。
他顏值高,智商也高,廚藝好,工作能力強,出身豪門卻錢多事少,還不抽煙不喝酒,對于異性有分寸感……要是掰着手指頭數他的優點,恐怕要數到明天去。
工作人員又按照卡片上的問題繼續采訪了下去。
寧孜孜中規中矩回答着。
直到采訪将要結束,工作人員問出了那個同樣問過馮北的問題:“您有沒有什麽想對亓倦說的話?這次戀綜的經歷又讓您有什麽樣的感受?”
寧孜孜抿了抿唇,垂下頭:“我想說,亓倦是我遇見過最好的一個人,他值得這世上一切美好的東西。”
她的嗓音微微顫着,唇畔卻揚着輕淺的笑。
工作人員竟覺得自己生出種錯覺,她好像從寧孜孜的神情中看出了一絲惆悵,但寧孜孜一開口又打破了她的幻想:“另外我上戀綜最大的感受就是,你們節目組的夥食實在太太太差了,提供給我們的食材做出來的味道,有種上了歲數的雞十天沒洗腳在我嘴裏涮的感覺!”
工作人員:“……”
等寧孜孜錄完采訪離開時,工作人員猶豫着追上來:“寧姐我很喜歡你,可以冒昧向你要個簽名嗎?”
她神情躊躇,似乎是怕被寧孜孜拒絕,又有些羞澀,小心翼翼地遞上一支筆,轉過身示意寧孜孜可以簽在她背後的毛衣上。
寧孜孜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要她的簽名,她微微詫異地接過簽字筆,在工作人員背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種詭異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寧孜孜上了保姆車離開牧場。
她在小別墅裏幾乎每走三步,就有人來要簽名或合照。
等回到市裏,寧孜孜所坐的保姆車剛剛停下,周圍忽然湧上來一群舉着燈光牌的粉絲,他們有男有女,年輕的姑娘們占了大多數。
亓倦沒有和寧孜孜一起回來,她采訪完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牧場裏了,工作人員說看到他和亓盛先離開了。
寧孜孜乘坐節目組保姆車回的是雁北居的住處,這裏的地址曾因為亓倦‘校園霸淩’被人惡意爆料出來,即便後來她用病毒爬蟲黑了那些人的手機電腦,仍是有人保存了他們雁北居的住址。
随着《戀愛這件事》第一期首播,寧孜孜的身影出現在各個短視頻平臺,竟是靠着一檔戀愛綜藝節目迅速走紅爆火,短短時間收獲了無數粉絲。
戀綜直播期間,寧孜孜的名字連續三天登上榜一熱搜,頻頻出現在大衆視野當中,不過剛剛第一期結束,這檔綜藝豆瓣評分已經拿到了9.7的高分。
與此同時,她也擁有了自己的超話和粉絲群。
有人将雁北居的地址發了出來,在粉絲群裏互通後,有部分狂熱粉絲竟是追到了雁北居小區門口迎接寧孜孜,只是被雁北居的安保人員攔住了,他們只好蹲守在小區外等人。
但寧孜孜對于這些毫不知情,她看着被堵得水洩不通的小區門口,對着開車司機說:“師傅,麻煩繞個道,從後門進。”
節目結束直播錄制後,導演将嘉賓們各自的手機歸還給了他們,她一邊說着,一邊準備給亓倦發消息,問問他到了哪裏。
寧孜孜消息還沒發出去,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屏幕上顯示着一個陌生的座機號,她沒有接陌生電話的習慣,想也不想順手給挂斷,可電話挂斷後沒幾秒鐘,手機再次響起鈴聲。
她想了想,按了接通鍵。
“我是你爸……”
對方開口就是王炸,寧孜孜挑起眉,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座機號:“我是你爸!我是你爺!我是你祖宗十八代!什麽身份敢跟我大小聲,你多冒昧啊!”
末世之前,她在上大學的時候經常收到這樣的惡作劇電話。
起因是她大二拒絕了同專業一個男生的追求,那個男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她的個人信息,在得知她是個被父母抛棄的孤兒時,像是惡意報複般,将她的照片以及聯系方式散播到了學校貼吧和私人群裏求包養。
寧孜孜幾乎每天都會收到莫名其妙的電話,開口就是問她多少錢,又或者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她一開始還會直接挂斷,但随着收到惡作劇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多,她難以忍受,學會了反擊。
但後來她發現單純的口唇之争并沒有什麽用處,于是她自學python和彙編語言,誰給她打騷擾電話她就黑誰的系統程序,最後順藤摸瓜抓住了那個散播她個人信息的雜碎男。
她将所有證據整理上報到了輔導員那裏,雜碎男受到記大過處分,并在學校貼吧公開置頂道歉半年之久,而寧孜孜也因此一戰成名。
寧孜孜正準備挂斷電話,聽見對方說完了後半句:“……亓孟關。”
她聽見熟悉的姓氏,怔了怔,慢了半拍反應過來電話對面的人是亓倦他爸。
“原來是您,我以為是騷擾電話……”
沒等她解釋,亓孟關打斷了她:“我想跟你談談,現在有空嗎?”
寧孜孜沒來得及回答,他直接繼續說了下去:“我在鼎創大廈附近的雅然茶館等你,茶館十點打烊。”
音落,手機‘嘟嘟’響了兩聲,亓孟關已經挂斷了電話。
寧孜孜掃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現在九點四十。
亓孟關說茶館十點打烊,意思就是讓她在茶館閉店之前趕到。
二十分鐘不算多,但雁北居距離鼎創大廈不遠,開車幾分鐘就到。
寧孜孜也不知道亓孟關有什麽事情,竟然大晚上來找她談話,但他作為亓倦的父親,既然開口找她了,她也不好推辭。
“師傅,不用繞路了,去鼎創大廈附近的雅然茶館。”
這個時間市中心的馬路上沒什麽車了,司機只用了兩分鐘就開到了茶館門口。
寧孜孜道了聲謝,下車進了茶館。
雅然茶館,館如其名。茶館裏的布置處處淡雅矜貴,淡色燭火映得四處幽靜,她在服務生的指引下找到了坐在包廂裏的亓孟關。
亓孟關正在煮茶,他的動作熟稔,舉止之間流露出從容貴氣。
見寧孜孜坐下,他眼皮不擡一下,語氣平靜地說:“我給你三千萬,和亓倦離婚。”
感謝考試的減肥類小可愛投喂的6瓶營養液~感謝小白乖不乖小可愛投喂的5瓶營養液~感謝貳貳叁小可愛投喂的2瓶營養液~感謝什麽時候讓我穿書小可愛、星小可愛投喂的1瓶營養液~
抱住小可愛親一大口~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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