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番外

番外

趙平良平頂西北,乃是大功一件。聖上念其功勞,親自令欽天監另擇良辰吉日不說,還林林總總賜下不少珍貴物品給趙家的聘禮長臉,甚至就連沈時歡那邊都收到皇帝以及後宮各位娘娘送來的添妝,一時之間,趙平良和沈時歡可謂是風頭無兩。

趙平良雖說平安歸來,但身上卻還有些傷病未痊愈,他是拖着病體在大軍回京之前率先趕了回來,沈時歡知道後自是心疼不已,連忙把他押在房中療傷,怎麽說也不肯讓他出門。

直到一個月後,趙平良身上的傷痊愈了,沈時歡盯他才沒盯得那麽緊。

而這個時候,距離他們的大婚,還有将近一個月的時間。

二人的聘禮、嫁妝之類的東西是早早就準備好了的,雖說因為趙平良出征這件事婚儀一拖再拖,可一應準備都是齊全的,六禮也早早就過了一遍,就差人了。

皇帝也知道兩家焦急的心理,是以特意令欽天監擇了個早些的日子。

成婚當天,綿延不絕的十裏紅妝充斥着京城的街道,送聘隊伍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周圍的百姓見狀也紛紛駐足,面上的帶笑,毫不心疼地送上自己的祝福之詞,蹭一蹭這潑天的喜慶。

沈時歡早上天不亮就起了身,在國公夫人和舅母的督促下有些慌亂的穿着嫁衣、畫着妝容。明明前夜還十分鎮定,可臨了頭卻發現自己手忙腳亂,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麽才好。

國公夫人恨鐵不成鋼,“你瞧瞧你自己有沒有些出息?緊張的跟什麽似的?那趙平良是能把你吃了還是怎麽滴?”

國公夫人不說這話還好,她一說這話沈時歡就不由想起這幾日夜間她偷偷摸到自己房中給自己看的那些圖冊,一時敷滿了胭脂的臉蛋越發通紅。她心道,可不就是吃了麽?

心中雖是這般想着,沈時歡面上不顯,嘴上嘟囔道:“說的跟您當初同我爹成婚的時候不緊張似的。”

國公夫人臉色一僵,作勢要打她:“還學會跟長輩頂嘴了?”

沈時歡撇撇嘴,沒說話,只是心中倒是平靜了不少。

一旁的舅母看着二人打打鬧鬧,眸中也是不由帶上了些笑意,可随機,就變得有些恍惚。

一眨眼的時間,時歡都這麽大了,小姑子若是看到了,想必也是會十分歡喜的吧?

Advertisement

一上午的時間轉瞬即逝,很快,迎親的隊伍就來了。

國公夫人冷哼一聲:“哪有那麽簡單的事?同外面的人說一聲一定要狠狠刁難他們一番,定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沈時歡端坐在梳妝鏡前,聽着國公夫人那霸氣十足的話,看着銅鏡裏面那極明豔俏麗的面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夫人……”她讷讷開口。

國公夫人頭也沒回:“你給我閉嘴!”

沈時歡只能悻悻閉嘴。

國公夫人打定了主意不讓趙平良好過,于是又過了半個時辰,臨近吉時的時候才松了口,讓那群迎親的武将做了幾首催妝詩,才不甘不願地放他們進來。

沈時遠年歲還小,背不動沈時歡,便由同宗的一個兄長代勞。

沈時歡伏在背上,感受兄長着一步一步往外走的步伐,蓋頭下的唇不由抿了抿,一雙手也是緊緊握成了拳。

兄長打趣她:“時歡是緊張了?”

沈時歡沒應聲。

一步、兩步、三步。

終于,腳步停了下來,沈時歡屏住呼吸。

兄長動作輕柔地把她放了下來,沈時歡半站在他身後,聽他道:“我可把時歡妹妹交給你了。你萬萬不可辜負她!”

而後便是一聲熟悉的、低沉的應聲:“定然不會。”

而後,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微微擡起,然後,放到一雙溫熱的大手中。

沈時歡的心瞬間就安定下來。

她由着他牽着自己走向花轎,随着花轎的一搖一晃,在趙府大門前停了下來。

沈時歡下了轎子,知道這一次進趙府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這一次進去了,就意味着她是趙家婦,是趙平良的妻子。

蓋頭下面出現了一只手,沈時歡擡手,緊緊地握了上去。

酒過三巡,已是接近日暮。

沈時歡坐在新房中,從未有過的規規矩矩地雙手交疊,貼于腹部,默默等着新婚夫君的到來。

蘭絮和竹漪兩個丫頭問她餓不餓,沈時歡只是默默搖頭。

又過了片刻,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沈時歡喉頭緊了緊,就聽腳步聲緩步朝她邁進。

“都下去吧。”趙平良吩咐道。

周圍的丫頭嬷嬷面面相觑,便識趣地退了下去,随着門被關上的聲音,沈時歡愈發緊張。

灼熱的氣息逐漸靠近,随後就是帶着笑意的低沉聲在耳邊響起:“緊張了?”

沈時歡臉色一紅,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趙平良眸中笑意越發濃厚,他一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一手挑開了她的蓋頭。

沈時歡一驚卻見素來面容沉肅的趙平良臉上此時慢慢的都是融融的笑意,他慢慢湊了過來,而他抵上她的額頭,聲音輕飄和緩:“很漂亮。”

沈時歡“蹭”的一聲,面紅耳赤。

他擡起她的下颚,依戀地貼了貼她的唇,喃喃道:“時歡……”

“夫人……”

沈時歡暈暈乎乎,後續的一切事情都記不清了,只知道趙平良抱着她用了些點心、洗漱完畢後,兩人又回到那張大紅的床上。

趙平良一邊慢慢解着她身上繁瑣的婚服,一邊在她的眼睛、臉頰、唇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從臉上到耳後,再到脖頸,一路向下……

沈時歡衣衫盡褪,面色潮紅。她高昂着頭,攬着他脖頸的雙手緊緊抓着他烏黑的發絲,殷紅的唇瓣裏溢出絲絲破碎的低吟。

那雙手好像有魔力,在她身上劃過之後總能留下陣陣戰栗,沈時歡發絲淩亂,香汗淋漓。她貝齒緊咬下唇,無意識地道:

“靖安……”

“哥哥……”

趙平良眸色深沉,他半撐起身子,在她唇上應下一個吻,“我在。”

他沉下身子,看着她幾乎瞬間變了的臉色,連忙輕吻着她的眉心,柔聲哄道: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大紅的床帳被放下,只能從那隐隐的動靜窺見其中冰山一角。窗戶未曾關緊,風兒順着窗隙跑了進來,吹得燭火晃動,在床帳上搖曳生姿。

屋內寒星高懸,明月皎潔,屋內,紅燭帳暖,一室春情。

來啦~

抽着期末考試的空隙碼出來的~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