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口嫌體正直!
口嫌體正直!
美麗的小彩虹,襯着少女青春如花的臉,如夢似幻,美得令人窒息……
就在蘇暖暖和秦銳骁合影時,白逸陽端着一只裝衣物的盆子,走到天臺上,看到了這一幕。
當看到蘇暖暖和秦銳骁的面前竟然有一道小彩虹時,白逸陽一愣,眉頭緊皺,心裏隐約刺痛了一下。
同一時刻,蘇暖暖也看到了白逸陽,于是笑着向他打招呼,道:“逸陽,你看,銳骁用噴水壺做了一條人造彩虹!你也來照相吧!”
白逸陽沉默不語,臉色難看到極點。
昨晚,自己就告誡蘇暖暖,讓她不要跟秦銳骁走得太近,以免被秦銳骁始亂終棄,但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沒聽自己的話!
她不僅幫秦銳骁洗衣服,竟然還和秦銳骁合影!
白逸陽怒火中燒,再次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他抱着手裏的盆子,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俊美的臉龐,一半暴露在陽光下,一半沉浸在陰影裏。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白逸陽就隐隐約約地對蘇暖暖産生了一絲好感,但他并不打算在高中的時候談戀愛,他的目标很明确,他一定要心無旁骛地努力學習,考上他最想去的大學!
正當白逸陽想到這裏時,蘇暖暖從小彩虹下面鑽過來,跑到他的面前,笑盈盈道:“逸陽,你也來照相吧!我們三個人照合照,好不好啊?”
白逸陽本來不想跟秦銳骁合影,可是看到蘇暖暖期待的眼神時,白逸陽嘆了口氣,無奈地同意了她的提議。
就這樣,蘇暖暖、白逸陽和秦銳骁一起,站在小彩虹的後面,照了張合影。
蘇暖暖站在中間,秦銳骁站在她的左邊,白逸陽站在她的右邊,他們倆就像她的護花使者一樣,将她緊緊地保護起來。
“好了,小可愛,我們下樓吧!”秦銳骁懶洋洋地說道,“我們去雲影湖逛逛,聽說湖邊有很多棗子樹,我們可以去摘棗子。”
“真的嗎?真的可以摘棗子嗎?”蘇暖暖雙眼一亮,興致勃勃地問道。
Advertisement
“真的可以摘,還可以劃船,不過要交錢,”秦銳骁笑着說道,“我聽說湖邊有家私房菜館,裏面的兔肉火鍋、魚頭火鍋和黑山羊火鍋特別好吃,酸梅湯也很好喝。對了,晚上有篝火晚會,我們可以一起烤燒烤,吃烤兔、烤羊和烤乳豬……”
蘇暖暖是個吃貨,一聽雲影湖邊竟然有這麽多好吃的,她瞬間蠢蠢欲動,笑眯眯道:“那好吧,那等逸陽洗完衣服,我們大家一起去吧!”
秦銳骁本來想單獨和蘇暖暖去雲影湖邊玩,但這次衆人是一起來旅游的,秦銳骁也不好将其他朋友半路扔下,只得同意了蘇暖暖的提議。
蘇暖暖看了看白逸陽,見他悶悶不樂地站在洗衣臺邊,于是一下子回想起昨晚他對自己說過的話來。
昨晚,白逸陽曾勸過蘇暖暖,讓她不要對秦銳骁陷得太深,但今天蘇暖暖就給秦銳骁洗衣服,還和秦銳骁合影,這完全就是在打白逸陽的臉……
逸陽肯定生我的氣了吧?
怎麽辦?
不如我幫他洗衣服吧,這樣他可能就消氣了!
思及此,蘇暖暖心裏有些忐忑,舔了舔紅唇,走到洗衣臺邊,小心翼翼地對白逸陽說道:
“逸陽,我幫你洗衣服吧!本來我剛才就想把大家的衣服全部放進洗衣機裏洗,但是我又不想幫殷雪雁洗衣服……”
白逸陽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秦銳骁就火冒三丈,黑着臉打斷了蘇暖暖的話,道:“蘇暖暖!我不準你幫別的男人洗衣服!你只能給我洗衣服!”
話音一落,秦銳骁拉起蘇暖暖的小手,大馬金刀地朝樓下走去。
蘇暖暖防不勝防,被秦銳骁拖着往前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轉頭對白逸陽道:“逸陽,不好意思啊,對不起……”
白逸陽神色複雜,他本想沖上去,拉開秦銳骁和蘇暖暖,但他轉念一想,他現在并沒有想跟蘇暖暖交往的想法,如果他這樣貿貿然地沖上去,只會惹秦銳骁發火而已,并沒有什麽意義……
想到這裏,白逸陽一言不發,眼睜睜地看着秦銳骁把蘇暖暖拖走了。
緊接着,白逸陽開始洗衣服,把白T恤和牛仔褲扔進洗衣機裏洗。
洗衣機轉動的時候,發出嗡嗡的響聲,白逸陽聽着洗衣機的響聲,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晾衣繩——
陽光燦爛,晾衣繩上,秦銳骁的白襯衣和蘇暖暖的白色連衣裙挂在一起,随風輕飄,看起來幹淨又明亮,就好像情侶裝一樣。
白逸陽眉頭緊皺,越看眼前這一幕,越覺得刺眼。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走過去,用力扯下秦銳骁的白襯衣和黑色牛仔褲,抱着那濕漉漉的衣物,來到天臺的邊緣處,把秦銳骁的衣物扔下屋頂,扔到樓下的地面上……
誰料,就在這時,饅頭剛好抱着一只盆子,也來天臺上洗衣服。
盆子裏裝着殷雪雁、猴子和饅頭的衣物,饅頭打算把三人的衣物一起洗了。
因為剛才秦銳骁用撲克牌劃傷了殷雪雁的臉,殷雪雁很傷心,饅頭為了哄殷雪雁開心,打算親自幫殷雪雁洗衣服,順便把猴子的衣服一起洗了。
然而,饅頭剛走上天臺,就瞠目結舌地看到,富二代兼學霸大佬白逸陽,不僅“偷”了秦銳骁的衣物,還把衣物扔下房頂!!!
于是,饅頭頓時猶如晴天霹靂,楞了好一會兒,才走到白逸陽的旁邊,難以置信地問道:“逸陽,你在幹什麽?你為什麽把骁哥的衣服扔了?”
白逸陽坐在屋頂上,臉色陰郁,眼神冰冷,他擡頭看了饅頭一眼,一字一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麽,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秦銳骁實在是太礙眼了,我好想打他一頓。”
饅頭:“……”
饅頭既是白逸陽的好友,又是秦銳骁的跟班,所以此時饅頭成了夾心餅幹,剛毅的臉龐霎時愁雲密布,道:
“哎呦,我的班長大人,你這是怎麽了啊?骁哥也沒惹你吧?你為什麽把他的衣服扔了啊?唉,他的衣服很貴的,我去幫他撿回來!”
說完,饅頭愁眉苦臉地将手中的盆子放到洗衣臺上,然後飛快地跑下樓,把秦銳骁的衣物撿回來,與其他髒衣服一起,扔進洗衣機裏,重新洗了一遍。
白逸陽剛才的心情特別糟糕,但是見饅頭這麽任勞任怨,竟然替自己收拾爛攤子,心裏頓時有些過意不去,主動向饅頭道歉,道:
“對不起,饅頭,剛才是我太沖動了,因為暖暖說要給我洗衣服,但秦銳骁不讓她給我洗,所以我一氣之下就把秦銳骁的衣服扔下樓了……”
聞言,饅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但是……但是骁哥好像喜歡暖暖,他不讓暖暖給你洗衣服,那不是很正常的嗎?你為什麽要生氣呢?”
白逸陽:“……”
饅頭站在洗衣機旁邊,看着白逸陽一言難盡的臉色,歪頭想了想,頓時大驚失色,道:“難道你……你也喜歡暖暖?”
白逸陽:“……”
“我的媽呀!”饅頭就好像見鬼了一樣,驚恐地叫道,“逸陽,你別跟骁哥搶暖暖啊,你不是說你高中不交女朋友嗎?”
白逸陽嘆了口氣,心煩意亂地說道:“我的确不想交女朋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回事……”
饅頭看着白逸陽苦惱的樣子,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道:“我看你是口嫌體正直!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反應倒是很誠實嘛!你嘴上說不想交女朋友,但是剛才你的身體已經作出反應,直接把骁哥的衣服扔了!因為你潛意識裏把骁哥當成了你的情敵!”
口嫌體正直的白逸陽:“……”
白逸陽緊緊蹙眉,臉色十分難看,本想說點兒什麽,但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只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又撩我怎麽辦》————作者:落花淺笑———-代表作《穿越之坑爹游戲》———
由于饅頭既是白逸陽的好友,又是秦銳骁的好友,為了避免秦銳骁對白逸陽發火,所以饅頭并沒有把白逸陽将秦銳骁的衣服扔下樓的事,告訴秦銳骁。
因此,秦銳骁對此事一無所知。
大概半小時後,饅頭洗完所有的衣服,與衆人一起,來到了雲影湖的湖畔。
衆人一起爬到湖邊的棗子樹上摘棗子,一起去湖裏劃船,一起到私房菜館裏吃午飯,品嘗了兔肉火鍋、魚頭火鍋等美食,吃得津津有味。
傍晚的時候,湖邊果然舉辦起篝火晚會,許多當地人穿着漂亮的民族服裝,圍着篝火載歌載舞,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衆人跟幾個當地人聊了一會兒,然後一起烤燒烤,吃烤兔,烤羊,以及烤乳豬……
晚上九點的時候,衆人打算返回酒店。
半路上,月光皎潔,星光璀璨。
路過一條小溪時,衆人需要踩着溪水中的石塊,走到小溪的對岸去。
蘇暖暖擔心自己掉進小溪裏,所以走得很慢,拈起裙擺,小心翼翼地踩着一塊又一塊的大石頭,往前方走去。
秦銳骁走在蘇暖暖的前面,他回頭一看,見蘇暖暖有些害怕,便朝她伸出一只大手,笑道:“小可愛,別怕,來,我牽你走。”
話音未落,幾乎是同一時刻,走在蘇暖暖身後的白逸陽,也朝她伸出一只修長的手,道:“暖暖,別怕,牽住我的手吧!”
蘇暖暖:“……”
現在蘇暖暖的前面和後面都伸出一只手來,她實在不知道該牽住誰的手,只好硬着頭皮道:“銳骁、逸陽,謝謝你們,我自己走吧!”
聞言,秦銳骁微微眯起眼,冷冷地盯着白逸陽。
白逸陽也盯着秦銳骁,臉色比秦銳骁的臉色更加冰冷,俊美的臉龐上,仿佛凝結了一層冰霜。
“咳咳……”饅頭連忙打圓場,清咳兩聲,道,“骁哥、逸陽,你們就讓暖暖自己走吧,我相信她肯定沒問題的!”
秦銳骁黑着臉,一言不發,轉頭朝對岸繼續走去。
秦銳骁對白逸陽實在沒好感,因為白逸陽三番兩次地來跟他搶蘇暖暖,如果不是看在白逸陽上次幫秦銳骁打五班男生的份上,秦銳骁早就跟白逸陽翻臉了……
想到這裏,秦銳骁走到小溪對面的岸上,回身看向蘇暖暖。
夜色下,蘇暖暖的長發随風輕舞,她用小手拎着白色吊帶連衣裙的裙擺,正戰戰兢兢地踩着小溪裏的石頭,一步一步地走過小溪。
溪水潺潺,清澈見底,粼粼波光混合着星月之光,反射到蘇暖暖的小臉蛋上,讓她的杏核眼中波光潋滟,如夢似幻。
秦銳骁目不轉睛地望着蘇暖暖,微微一笑,道:“小可愛,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詩。”
蘇暖暖怔了怔,走到岸上,随口問道:“什麽詩啊?”
秦銳骁勾了勾嘴角,邪氣地低笑起來,緩緩道:“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蘇暖暖:“……”
衆人:“……”
“媽呀,骁哥,你別這麽文藝範兒行不行?”猴子笑得打跌,調侃道,“你怎麽忽然念詩了?這一點兒也不像你!”
見秦銳骁竟然誇贊蘇暖暖是第三種絕色,殷雪雁對蘇暖暖嫉妒得快要發瘋,用吃人般的眼神惡狠狠地盯着蘇暖暖。
要知道,殷雪雁和秦銳骁青梅竹馬,但秦銳骁以前從來沒有用什麽詩誇贊過殷雪雁!
“骁哥,你上課從來都不聽講,你怎麽會念詩呢?”饅頭覺得很稀奇,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忍不住詢問秦銳骁。
秦銳骁挑了挑眉,懶洋洋道:“我最近經常去培訓學校補課,這首詩是我語文老師最喜歡的詩,叫做《絕色》。”
聽到秦銳骁的話,蘇暖暖心裏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她隐隐約約覺得,秦銳骁似乎有什麽地方跟以前不一樣了,但她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麽地方不一樣。
接下來,衆人一邊閑聊,一邊往酒店走去。
半小時後,衆人一起回到酒店裏。
蘇暖暖打開電腦,放了一首某個短視頻APP上很流行的歌《toca toca》,開始聽歌。
這時,只見猴子拿着一只類似于羽毛球拍的拍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蘇暖暖的卧室裏,饅頭則跟在猴子的身後。
“猴子,你拿的是什麽啊?”蘇暖暖笑着問道。
猴子嘿嘿一笑,驕傲地挺了挺胸膛,高舉手中的藍色拍子,道:“這是電蚊拍!”
說完,猴子讨好地跑到沈可馨的面前,嬉皮笑臉道:“可馨,酒店裏蚊子太多了,滅蚊器和風油精都沒有用,所以我專門買了個電蚊拍,來幫你打蚊子!”
沈可馨:“……”
沈可馨一下子被逗笑了,道:“好啊,那你打吧!”
見心上人笑了,猴子大喜,舉着電蚊拍,開始噼裏啪啦地在房間裏打蚊子。
他打蚊子打得很有節奏感,在床邊又蹦又跳,打了幾下蚊子後,他幹脆一邊打蚊子,一邊笑嘻嘻地跟着動感的音樂節拍跳舞,他的舞蹈動作誇張而搞笑,簡直魔性。
蘇暖暖笑得停不下來,調侃道:“猴子,你跳的是打蚊子舞嗎?來來來,我給你錄一段視頻!”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