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完結了,想要給每一個人最後寫個番外,這是我的責任
卻始終放心不下,次日他請了一整天的假。藏在房間的角落裏,一直到老師過來上課。
老師的表現很正常,對待小孩子十分有耐心又溫柔的很。佑然還在耐心的等着。老師放下手裏的書,輕輕的捧着小寂然的臉親了親。小寂然驚恐的瑟縮着。佑然見到這裏十分憤怒,就看到那個所謂的十分優秀的老師,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接着褪下了自己的內褲,就要一手摸上自己......
佑然只覺得怒火攻心,胸中充滿暴戾。他猛的從衣櫃裏出來,拿起花瓶就不管不顧的朝着男老師砸了下去。男老師正被驚的愣在當地的時候,一個沉重的瓷瓶就朝着腦袋砸了下來,伴随着”嘩啦“的瓷器碎裂的巨響,男老師頭上的血洶湧而出,暈眩的倒在地上。
響亮的聲音和很快蔓延開來的血色,把小寂然吓的驚哭出聲。左佑然眼睛發紅的上去又砸了一下,抱着瘦瘦小小的小寂然走出房間。保姆司機聽到聲音上來查看,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就見大少爺赤紅着眼睛、眼睛裏滿滿是淚水,卻還強抑着絕對不會流淌而下,15歲的男孩已經又高又堅毅,他抱着男孩子在自己的懷裏,萬分憐惜的拍着他安撫,說出話來的聲音卻冷冽的像刀子“他該死。”
很塊魏助理就趕過來,把消息透露給左禮。正在開會的左禮也顧不得會議的進行,打開了自己手機上在寂然手機上安裝的已經許久沒有打開的監控,就看見了上面一幕幕肮髒的場景。左禮狠狠的把桌上的電腦砸在花崗石地板上,電腦七零八碎。
左禮想立刻趕回去,但是會議進度不容有誤,他只得拼命的趕快進度。
而此時的左家,除了魏助理和大少爺雖然沒人知道究竟怎麽了,可看見那個被大少爺砸出滿頭血,生死不知的家庭老師就那樣被扔在客廳裏,而魏助理來了之後,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都頗有些戰戰兢兢。
警察和救護車很快到了這裏,魏助理跟着到警局去做筆錄。一場鬧劇就這樣暫時告一段落。食不滋味的衆人匆匆吃了晚飯早早的休息。
左佑然抱着寂然躺在床上。左寂然已經平靜下來,乖巧的附在哥哥的懷裏,就感覺一滴滴潮濕滴落在自己的臉上、發上。然後自己就被更緊的擁到了懷裏。一道哽咽的聲音響起“寂然,我真想殺了他,他怎麽敢,他怎麽敢!”,還是個半大少年的男孩不知道為什麽這許多年來從未哭過,此時卻哭的難以自抑。
寂然小心翼翼的擦着哥哥的眼淚,笨拙的安慰着他“哥哥乖,不痛,不要哭。”
左佑然俯首在小寂然充滿淡淡奶香味的發間,深深的發出一聲哽咽“痛,哥哥覺得心特別痛,比在孤兒院被那個男人收養還要痛,還要痛。”
眼淚很快停止,平息後的情緒十分平靜,這平靜中帶着消磨不掉的恨意化成的嗜血。
☆、小世界二·7
我本無所求,只到有一天,我心裏藏了我的神抵。望着他,心中無就盡的惆悵與歡喜。我拼命的做好所有事情,那些我認為毫無意義的種種種種。衆人稱我天之驕子、評我野心勃勃,只覺得可笑,而你贊我,我委于塵埃,開出花來。——左佑然
從那以後,小寂然沒有再請家庭老師。佑然也沒有再去學校。佑然陪着寂然在家裏學習,自己的學業則是請了家庭老師來教。
“寂然在做什麽呢?”佑然還沒走進寂然的房間,就聽到半大的男孩清亮的笑聲,也帶着笑意走進房間。
寂然正對着ipad的屏幕,屏幕裏面是一個搞怪的男孩子,一個18歲左右的十分精致的男孩,在表情十分誇張的給寂然講自己大學的趣事。“小寂然啊,你都不知道,她當時就這樣”男孩做出一個搔首弄姿的動作,“就這樣的動作,然後臉揚起來,對我說話”男孩又把臉揚起來,眼神俯視着屏幕,說了一句,我看上你了,我要追求你。男孩說完,立刻繃不住表情,笑的前仰後合,寂然看着,也笑眯了大大的狐貍眼,眉眼彎彎,牙齒編貝般潔白可愛,像是一只雪白的呆呆的狐貍幼崽。
何鏡崽鏡頭另一方也特別開心,一片其樂融融。然後就聽到一聲熟悉又惹人厭煩的聲音“寂然在做什麽呢?”,又是那哥左佑然,整天像個見縫插針的老媽子一樣。果不其然,左佑然把ipad拿了過去。
“哥,你看鏡哥,在給我講和同學的趣事呢。”寂然笑眯眯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有多開心。
“現在我正好找何鏡有點事情談,你先去睡吧。”佑然看了看時間,快10:00了,就讓寂然躺在床上躺好,把被子給她蓋上,摸了摸寂然的頭發,“乖。”
寂然抓住他的手,“哥哥,爸爸呢?好久沒回家了,也沒有打電話給我。”寂然的語氣有些擔心。
佑然反手又握住寂然的手,現在寂然已經15歲了,但手小小的,自己的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住。他磨莎着寂然的皮膚安慰他“別怕,什麽事都沒有,公司最近在上升期,事情比較多。”左佑然說着,卻沒有看寂然的眼睛,只是溫柔的哄他躺下,自己拿了ipad出去。
何鏡看着突然關掉的視頻聊天,心中正覺的憋悶郁氣難發,就又收到了視頻邀請,打開就看到了自己最厭煩的一張臉。并不是說這張臉醜陋,恰恰相反,這張臉相信見到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說不好看,眉目如畫,眼神深邃。
“寂然呢?怎麽是你?”何鏡語氣絕對稱不上友好,臉色也顯而易見的厭煩。
“何少爺,我記得上次我勸告過你,少和寂然來往,你好像并沒有怎麽記得我曾說過的話。”左佑然平淡無比的看着對面似乎更加憤怒的寫意風流的公子哥,神色不動。
“左佑然,你真是忘了你的身份了。雖然現在站起來看人,但本質上還是一條狗。”何鏡平日裏絕對是一個風流多情、倜傥大氣的人,不知道為什麽一看見左佑然就來氣,仿佛是天生的不對盤,有種本能的你死我亡、不能共存的敵意。
何鏡相信,這敵意不只是自己一個人的感覺。左佑然看起來對人對事都是清清淡淡、不卑不亢、行止有度,但他內裏深沉,對自己尤其的反感,何鏡對此心知肚明,但左佑然面上做的圓滑,沒什麽舉止可咎。
左佑然聽着何鏡的話,反而罕見的笑了,對他說的話沒有做任何反駁,何鏡又湊近屏幕“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收起你肮髒的想法吧,就憑你,也配?”
左佑然還是神色不變,最後又提醒了一句便挂了視頻“何公子,還真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無可動搖。何家那麽好一塊地方,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想着分一杯羹。”
放下視頻,何鏡神色頗為難看的打電話給何夫人,兩人聊了沒幾句,何鏡的神色更是頗為駭人。
左佑然已經完成了大學的學業,這是最後一天要去學校參加謝師宴,幾次推脫無果,就千叮咛萬囑托的讓寂然乖乖呆在家裏,還讓保姆看好了他,才開車去了遠在市中心的當地最好的大學。
“佑然,你可總算來了,我們等的好苦啊。當然,尤其是”一個頗為爽朗的男孩子上來就攀住左佑然的肩膀,朝他喜感的挑了挑眉,又朝着一側剛走出來的長腿纖腰、烈焰紅唇的大美女眨了眨眼,“尤其是我們不可仰視的校花。”
說着,武陽把左佑然往董大小姐董君均的方向推了一下,看起來頗為瘦削、長身玉立的左佑然穩穩的轉了個身,武陽自己就往一襲紅裙的董君均的方向倒了過去。左佑然連忙拉了一下董君均,女孩子便倒在他的懷裏,立時剛剛還頗為高嶺之花不可侵犯的神色,添了一抹醉人的嬌羞。
“武陽,你小心點,君均穿着高跟鞋,萬一被撞一下,很容易受傷的。”左佑然頗為指責的看着武陽,武陽看着郎才女貌的兩人,賤兮兮的道歉,“哎呀,這不是有你呢嗎,哪能讓我們大美女君均受傷。”
董君均羞紅了臉,推了武陽一下,頗有些羞意的率先轉身走進包間。
武陽用手臂頂了頂左佑然,朝他擠眉弄眼,“我們校花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追了你多少年,你說說,這都要畢業了,你還不準備表示表示?”
左佑然嘴角帶笑的撇了他一眼,也跟上衆人走了進去,“君均是個好女孩,現在的時機是一定要抓住的。”
武陽看着左佑然一身合體的休閑裝,那大長腿倒三角的身材,再加上絕對不輸一線男星的臉撇了撇嘴,“也就是你了,吊了我們校花這麽多年,人家還癡心不悔。不過,你這話,聽着怎麽有點別扭,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包間是夜色最頂級的包間,畢竟左佑然這一班同學個個非富即貴,就連看起來一副死宅模樣、大大咧咧天然去雕飾的武陽都是地産大亨的兒子。
左佑然挑了一個人少的位置,剛一坐下董君均就挪到了他旁邊,衆人就善意的哄笑起來。左佑然給自己倒了一杯血腥瑪麗,體貼的給董君均調了一杯長島冰茶後,就端着自己的酒,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微微帶着笑意的看着衆人笑鬧。
或許是包間昏暗暧昧的燈光迷了眼,或許是口中醇香的冰茶熏醉了腦,董君均看着身側的這個男人,酸澀無比又深情如許。她頗有些放縱自己的湊上去靠在他的肩上,就看見那個她放在心裏許多年的王子,朝她溫柔的一笑。
董君均只覺得酒意更深更深的侵占住全部思緒,暈暈眩眩,不知今夕何夕,像為神抵膜拜祭奠一樣毫無猶豫、滿心快樂的奉獻自己。她吻上年輕男人的脖頸,并沒有被推開。
左佑然在董君均靠過來的時候,笑意越發的深邃,看過去只覺得滿含情意,也許只有自己知道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頗有點反感。等董君均泛着花香的身體湊上來,一抹濡濕泛着微微的涼意,他鬼使神差的沒有推開她,反而愛憐的緊擁,就想是擁着那個貪戀無比又不敢企及的人一樣。
左佑然又猛的幹掉杯中的酒,只覺得輕飄飄的,周遭離自己越來越遠。那些嘈雜的、沉重無比的、禁忌的一切一切都越來越稀薄、越來越稀薄、直至消失不見。耳中所聞的只有越發急促的呼吸聲,手中所感的也是觸感美好的肌膚,目之所見是模糊精美的輪廓。
左佑然只覺得自己從那模糊不清的輪廓中看到了自己放在心尖的少年,他是那樣純粹無垢、纖白如玉,不可染指。而現在他就在自己懷裏,觸手可及,為所欲為。
迷迷糊糊的,董君均拉着左佑然往會所房間的方向走去。
衆人都在嬉笑玩鬧,只有武陽看見這一切,露出了別有深意的微笑,他跟出去,叫了一個服務員耳語了幾句,服務員點點頭立刻跟上離開的兩人。武陽十分滿意的回到包間,用手機編輯了一個短信,看着提示發送成功,臉上的笑意更真實了些。
董君均扶着左佑然,跌跌撞撞的開了房間,剛剛關好門,一股清新好聞的年輕男人氣息鋪面而來,她被深深的擁住,被萬分憐惜的親吻嘴角。董君均迷醉的迎上去,想吻住男人的薄唇,就被男人拉着倒在了柔軟的床上,男人撐着手在她上方,那樣的看着她,帶着她想都不敢想的深情和執念。
左佑然溫柔的撫摸董君均的臉,就看到自己的少年對自己緩緩的綻放出柔美的笑容,迷醉的擁住自己。他只覺得自己有些顫抖,這樣的美夢,美好成這個樣子,真是一點都不真實。那個少年每天親密的喊自己哥哥,對每個人都如斯的坦誠相待,對父親、對自己、甚至對何鏡都是全然的信任。他是那樣的幹淨,幹淨到欲念于他就是一種罪惡。
一種自己絲毫不敢表露出來的罪惡。
可是又能怎麽辦,他一步步走到今天,人前顯貴無比,人後卑躬屈膝。左家的大少爺,龍章鳳姿,天縱英才,沒有人不這樣誇自己,可是那又能怎麽樣。他渴求的、企盼的,一點都沒有得到。他所有的,永遠都是空想。
這樣的自己,像在黑暗裏爬行的老鼠,畏畏縮縮,小心翼翼。可是憑什麽呢?憑什麽呢?他這樣問自己。我每一步都做的這樣好,這樣完美,父親他不能給自己一點點,哪怕一點點獎勵嗎?他還記得一天晚上,自己在寂然睡着後,默默的看他。父親出現在身後,頗有深意的對他說了一番話,那句話,他每個字都無數次在心裏面咀嚼,一個停頓,一個讀音都碾碎了吞下去。
父親對他說,不該想的人永遠不要惦記,我能把一個左佑然扶持起來,就能扶持千千萬萬個,不要有不能有的貪心。
☆、小世界二·8
有時候,我會覺得疲憊。那心間唯一的熾熱,黑暗中僅有的純白,我用了多麽大的力氣去靠近、去維系。有時候我告訴自己,只要默默的守護就好了,不要想不該想的。可是我不甘心,為什麽不能?可是,又有什麽辦法?是我自己要深愛的,是我自己要全然付出的,是我自己一絲一毫不能灑脫放下的,對方從來沒有要求過,一切都是我自己。——左佑然
不該想的?
左佑然撐在董君均兩側,兩人鼻息可聞。專屬于女性的柔媚味道幾乎溢滿了整個世界。董君均臉頰染上醉人的紅暈,呼吸急促,可愛又誘人。
左佑然卻越來越清醒,心就像墜着一塊沉重的石頭,不住的往下落,落啊落,整個心髒都被拉扯的疼痛起來。在這疼痛中,頭腦越來越清醒。清醒的意識到自己身下的人,不是他。縱然再好,也不是他,抵不過他一絲一毫。
董君均意亂情迷間想吻上佑然輪廓鮮明的側臉,身上的人仿佛換了一個似的,那個人毫不憐惜的推開她,很快,一個泛着刺鼻味道的布捂上她的口鼻,沉入黑暗的最後一個畫面,是衣衫淩亂,氣息急促,目光卻死水無波的精致男人。
左佑然目光喊涼的平複着自己不正常的急促的呼吸,這是被人給陰了。左佑然想起武陽過份的親近和讨好,扯出來一個深寒的笑。
單手慵懶的解開自己的襯衫,緩緩的走向浴室。冷水迎頭淋下,這冷水不但澆滅了他身上的欲念,還又燃起了一種別的什麽東西。剛剛昏昏沉沉的暈眩間所看見的、所希冀的,是不該想的?
未必。左佑然站在被水霧彌漫的浴室裏,水汽缭繞間,似乎呢喃着出了一聲,卻也似乎沒有。
武陽送走了回來報信的服務生後,很快又發了一條短信。沒過多久,就有電話進來,一看來電顯示,武陽一口幹掉自己杯中的烈酒,迎了出去。
“寂然,你肯定沒來過這種地方吧?”何鏡哥兩好的摟住白色休閑服的少年往會所的方向走。少年有些猶豫“鏡哥,我不想到這裏玩。”何鏡把他帶着的棒球帽拿下來,柔情的整理他的頭發“寂然有什麽好怕的,不是還有我嗎?好不容易趁着左佑然沒有管東管西,帶你出來玩一會兒”
寂然還是被他拉着進到了會所,一路上,不時有人停下來熟絡的打招呼“何少,這是帶的哪個小美人啊?”“這給我們落落大美女瞧見了,可又要耍小性子了。”許多人開着玩笑。
“亂說什麽,這是我弟弟,比親弟弟還親。”何鏡作勢要往上踢,看着寂然有些怕的神色,就又将少年往自己懷裏攬了攬。
很快就到了一個包間裏,一打開門,喧鬧的包間裏立時就靜了下來。一個金發的少年迎了上來,拉着寂然就往裏面一推,推到了包間中央,登時一群人圍了上去。
許時把手搭上何鏡的肩膀“哎,咱們何大少爺還真把左家的小王子給帶出來了,你就不怕等着左佑然和左總發現了,生撕了你。”
何鏡推開他,走向不知所措的寂然“你們都玩你們的,別吓着我弟弟。”衆人哄笑着又散開。何鏡拉着寂然走到包廂的角落裏坐下,剛一坐好,許時就跟了上來,坐到寂然另一側,十分不客氣的挑着寂然的臉,嘴裏啧啧有聲“我可算知道你小子為什麽放着我妹妹那個大美女都愛理不理的,感情有個這麽難得的弟弟。”
何鏡打掉許時的手,沒好氣的讓他放尊重點“你別動手動腳的,寂然他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說着,給寂然倒了一杯果酒讓他嘗嘗,寂然頗有些怕生的往他的方向移了移,就看見何鏡一張臉笑的春暖花開。
許時又啧了一聲,吃了一口水果,大咧咧的倒在沙發上“他不是我能招惹的,就像是你能招惹來的一樣。寂然不是這有問題”說着,他指着自己的腦子比劃了下,又放下手。“這以後,等左總一老,這左家不還是左佑然說了算。”
看着何鏡一點不入耳的樣子,許時幹脆就放開了說,“左佑然那個家夥,這麽多年,裝的跟孫子似的,那個老爺子見了他不是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
又看看乖乖巧巧吃水果的寂然,許時假惺惺的嘆了口氣,“這寂然除了你時不時的提他一下,根本就像是在咱們這一代的圈子裏不存在一樣。誰說起左家的小輩,不都是左寂然。”
何鏡摸着寂然的頭若有所思。
“這左佑然護着寂然,別說像護親弟弟一樣了,簡直就像是護自個兒的命根子。哎,比命根子還要貴重。前些天,聽說左佑然跟人家打架了,我還驚訝着呢,就聽說,是有個不長眼的二世祖在街上碰見寂然,仗着自己有兩個錢,嘴裏不幹不淨的,被左佑然直接揍進了醫院。我看這不對勁。”
何鏡給寂然剝着花生,聽了許時的話,頭也不擡的讓他閉嘴“你說夠了,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一樣。”
許時也不生氣,吊兒郎當的,“我不是為我妹妹傷心嗎,你說她一個大美女,要什麽有什麽,偏偏就敗給一個男的,還是個智商不夠的孩子。”
何鏡把一個抱枕甩過去,“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許時用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會閉嘴。
包廂裏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大家都不知不覺的喝了很多酒,都是半大的成年人,荷爾蒙旺盛無處發洩,再加上大家都是在一起玩的,也算是玩的開。不多時,許多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暧昧起來。
許時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推開在自己身上摸索來摸索去的衣着暴露的美女,盯着何鏡看了一會兒,笑了起來“這何家大少爺,你說你人都好不容易哄來了,你這是...”
何鏡目光深深的盯着寂然,寂然仿佛感覺到了什麽危險一樣,十分緊張的想要推開他出去,被何鏡抓住抱在懷裏安撫“寂然別怕,我有點喝醉了,馬上送你回去。”
忽然門被猛的推開,吊燈全部亮起來,顯的包間裏一篇烏煙瘴氣。何鏡還在有些莫名的時候,就被一記拳頭砸的更懵了,接着寂然就被從自己懷裏拽出去。
左佑然簡直像是一頭盛怒的豹子,他幾乎可以說是赤紅着雙眼,有人看到燈亮了,剛想罵罵咧咧的,看見左佑然的神色,還是沒敢吭一聲。
許時瑤瑤晃晃的坐起來,“這不是左大少爺,怎麽有空光臨我們.....”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何鏡,我提醒過你。”左佑然把寂然拉到自己身後,居高臨下的看着還癱軟在沙發上的何鏡,語氣森然。
何鏡用手抹了下自己擦破的嘴角,吐出一口帶血的水。笑着站起來,迅速的還了一拳給左佑然。
兩人很快不受控制的扭打在一起,包廂裏立刻吵鬧起來,拉架的拉架,喊人的喊人。
寂然在外圍急的都要哭起來,努力的想擠到人群裏,卻不小心被人誤傷。
很快,領班經理帶着人趕到了,終于把兩個人拉開。還在氣喘籲籲的左佑然看見滿臉淚水的左寂然,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拿毛巾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污跡,就溫柔的笑起來,攬過還在抽泣的寂然,用自己幹淨的袖口給他擦眼淚,小聲的哄他。兩個人就快要走出包間,左佑然回頭看坐回到沙發上,滿身淩亂的何鏡,那一眼也許只有兩個人知道包含了怎樣的深意。
回到家裏,左佑然幫着在床上吹幹頭發“寂然為什麽不聽哥哥的話,今天晚上竟然去那種地方?”聲音平靜,眼神卻絲毫不移寂然的臉。
寂然頗有些委屈,“我自己在家,覺得很無聊,我已經長大了,可以出去玩了。”
左佑然吹着寂然頭發的動作慢下來,緊緊的抱着寂然,把頭埋到寂然的懷抱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看似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但是今天晚上的夜注定了許多的無眠人。
董君均在酒店的床上清醒過來,在黑暗中淚流滿面,左佑然,即使你這麽對我,我卻還是放不下你。
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停的在何鏡腦海裏回想,終于定格成了,寂然喝了一口酒,眉眼彎彎的歪頭朝他笑的剎那。想要的為什麽要遮遮掩掩,自欺欺人。他問自己,又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左佑然躺在寂然旁邊,聽着他平穩的呼吸聲,忽然覺得極度的疲憊。自己抱着這樣的感情,如此執着,傷人傷己,毫無回報,真的很累了。就算累了,還是無法放下一點點,哪怕一點點。他是救贖,是心尖上唯一的熾熱 。自己本來什麽都沒有,只有對他毫無保留、無法藏私的真心,想給出去,都無法得到一個回答,一切注定了會是煎熬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再有兩章要完結了。
這個小世界,跟我最初構思的還是有很大差距。
獻給一種情緒。
☆、小世界二·9
如果我手裏拿着槍,那一定只有兩種可能。或者是殺了傷害你的人,或者是世界太殘酷,我不願意你一個人獨自受苦,我要帶着你走。——左佑然
就像是忽然之間,左佑然也開始忙的幾乎見不到人。在被關在家裏大約一個星期之後,何鏡忽然來了左家,要接走寂然。
寂然并不想跟他一起,何鏡最近給他一種很可怕的感覺。然後何鏡打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左禮的電話,既然已經幾個星期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接到父親的電話十分開心,左禮在電話中的聲音有種壓抑着什麽的感覺。
“寂然,你乖,先跟何鏡哥哥去住幾天,等爸爸忙完,再接你回來,好不好?”左禮十分溫柔的哄着寂然。
寂然從來沒有拒絕過自己的父親,這次當然也不例外,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挂掉電話前還和父親約定好,父親一定要快點來接他,因為自己恨想很想爸爸。
左禮有些哽咽的“嗯”了一聲,就挂斷了電話。
何鏡帶着寂然去了自己的一個私人別墅,裏面只有一個保姆。何鏡好像也很忙,當天晚上,他拉着寂然,不顧寂然的拒絕親親他的嘴角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半夜的時候,何鏡滿身酒氣的回來,快速的洗完一個澡就抱着已經睡着的寂然睡了過去。第二天是被寂然掙紮的動作弄醒的。寂然像是非常吃驚和不開心一樣,自己掙紮着要穿衣服下去。何鏡頭腦昏沉的壓在他身上,吻上寂然的嘴角,不顧他的掙紮,撕扯他的衣服。
何鏡比寂然大4歲,平時多有鍛煉,再加上183的身高,看起來比寂然要大上一圈,遠遠看過去,兩個人親密的纏綿在一起。寂然掙紮的越來越厲害,面上也帶了明顯的恐懼神色。何鏡并沒有像平常一樣,此時的他帶了些惡狠狠的勢在必得。
他附身在寂然身上,帶着不容拒絕的意味在。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是那個從小就是天之驕子的何家唯一的少爺,衆星捧月一樣的存在。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只有一個左寂然。
何鏡也曾經問過自己,喜歡左寂然什麽?
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确實是一張受上天寵愛的臉,但是找到同他差不多出色的也并非不可能。
大概是他這個人,他的眼神、他說話的語氣、他的深神情、他的一切種種,自己念念不忘的就是這個完整的他。
所以在父親籌劃已久的項目中,左家被一步步的拖進去,現在已經到了泥足深陷的地步。父親十分高興的問,出了很大力的自己想要什麽,并非公司的股份、并非唯一的繼承權,而是左家的小傻子。
當時自己說完,父親并沒有太過驚訝,反而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神情,直到這時候,何鏡才驚覺,難道自己的心思已經表現的如此明顯了嗎。
所以現在,他能擁着這個自出生起嬌生慣養,真正的高塔中的小王子,他心滿意足。這個被許多人供養在神殿裏的人終于被自己關到了自己的城堡。之前讀金屋藏嬌,還覺得頗為可笑。有美衆多,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還建進屋藏之,現在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那種得償所願的占有欲是何種滋味。
總之,現在那個小王子可以讓自己為所欲為了。
寂然睜大了狐貍眼,淚眼迷蒙的看着身體上方的人。如果此時有人能夠仔細的觀察他的神色,看進他的眼裏,而不是為他梨花濕露的神色所惑,也許會發現,這個大家眼中的小傻子分明眼睛裏有一瞬間的清明。
突然,寂然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沒有絲毫的掙紮了。他愣愣的躺在床上,任人施為,只是面無表情的流着眼淚。何鏡對此有所察覺,也看他神色。
那種空無一物的,好像他的存在只是一場幻影一樣,稍稍尖銳一點的刺就能戳破他,整個人會轟然碎裂掉。
總之,何鏡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停下來溫柔的抱着他,學着自己記憶中最溫存的記憶去哄着現在這個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珍寶。
另一側左禮和左佑然還在公司裏加班,想辦法能把四散出去的資金聚起來,能夠擋一擋現在的燃煤之急。擠出來一點松口氣的時間,左禮站在辦公室的大落地窗前,看着稀稀落落的星辰挂布夜空。
“你說我做的對不對?”左禮突然間出聲,好像是詢問自己身後的佑然,又像是在自問。
“我把寂然親手送給了何鏡。一個兩個的心思,我看的心知肚明。企業現在遭到這麽大的滑鐵盧,如果我不把寂然交給何鏡,那何家一撤資,頃刻間左氏就會如大廈将傾。那時候,我就再也沒有能力護住寂然了。”左禮的聲音在寂靜的頂層辦公室清晰無比。
“寂然智力有缺陷,我願意一輩子養着他,只要他開開心心。他生的太出色了,我一天天看他長大,又驕傲又擔憂。驕傲的是,我的孩子是一顆明珠;擔憂的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世界上的醜惡會在你沒有能力抵禦他的時候,露出全部醜陋的嘴臉。”
“何鏡能夠護住寂然,是現在能夠護住寂然的最後一個人了,我沒有辦法。”
煎熬也好,得償所願也罷,時間就這樣悄然的流逝過去。
商界小輩的圈子裏,最近又一個消息傳的沸沸揚揚——左家的小傻子竟然頻繁現身社交圈,和何鏡關系匪淺。
何鏡帶着寂然參加能參加的一切活動,以絕對占有的姿态出現在人前。大家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言談間也分明把左寂然當成何鏡的所有物,只是所有人不得不從心底裏贊嘆,左家這個小傻子生了一副絕對的好相貌。
寂然越長大越出色。雌雄莫辨,有着畫筆都難以描繪的姿容。他身行瘦削,弱柳扶風一樣纖細,卻不是女生的那種弱氣。他從小到大被左家這樣的財富權勢嬌養着長大,再加上心思純滞就像是開在玫瑰花海中央那一朵最純美的露珠。
又是一個晚宴,何鏡拉着寂然,卻在這裏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左佑然。左佑然挽着董君均大美女的手,兩個人郎才女貌,在董氏夫婦面前情意綿綿,一對鴛鴦模樣。
何鏡帶着寂然上前去見了禮。這次是董家老人的壽宴,往來的小輩都是要去走個過場的。和左佑然擦肩而過的時候,寂然看到親人一樣開心的拉住左佑然的衣袖“哥,爸爸什麽時候來接我?”
左佑然一手和董君均十指相扣,一手摸了摸少年的頭“君均,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左寂然。”董君均也溫柔的摸摸寂然柔軟的黑發,和他打招呼“小寂然,我是董君均,你就叫我......”,“這是哥哥的女朋友”左佑然忽然插了一句話。
左寂然乖乖的叫了姐姐,緊緊的抓着他的衣角不放,根本沒有注意到何鏡沉下來的臉色。董君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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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