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檸檬了
我檸檬了
谷渺渺也被嗆到了,噗嗤一聲笑出來,忍不住調侃顧雲深:“顧哥,好學生是不可以說髒話的哦!”
顧雲深嗤笑一聲,姿态慵懶,宛如黑夜中傲慢的吸血貴族:“誰告訴你,我是好學生了?”
說完,顧雲深就為谷渺渺調制了一杯冰雪王國,又為薛依靈調制了一杯血腥瑪麗。
接下來,衆人來到卡座邊,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薛依靈優雅地端起血腥瑪麗,放到紅唇邊,輕抿一口,笑着對顧雲深說:“顧哥,我好久沒看你變魔術了,你給我們變個魔術吧!”
此言一出,安琪覺得有點兒驚訝,因為她從來不知道,顧雲深居然會變魔術?
在她的印象裏,顧雲深每天都在做題,不是做卷子就是做練習冊,就算他已經做完了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他也會不停地做題。
安琪一直以為,顧雲深唯一的愛好就是打籃球,哪知道今天的顧雲深,徹底刷新了她對他曾經的認知……
聽到薛依靈的要求後,顧雲深沉吟片刻,往桌上看了看,微微一笑:“好吧!”
說完,他就從桌上拿起一只透明的空玻璃杯,又拿起一個啤酒瓶的瓶蓋,将玻璃杯和瓶蓋向衆人展示了一番:“你們看,這個玻璃杯和瓶蓋都是普通的玻璃杯和瓶蓋,對嗎?”
安琪仔細地看了看玻璃杯和瓶蓋,眨巴着大眼睛:“對啊,然後呢?你要表演什麽魔術呀?”
顧雲深笑得意味深長:“我現在就讓這個瓶蓋穿越玻璃杯的杯底。”
話音一落,顧雲深一手拿着玻璃杯,一手将瓶蓋往玻璃杯的底部一拍。
剎那間,瓶蓋居然穿過玻璃杯的杯底,直接進入玻璃杯的裏面,發出“哐當”一聲脆響。
見此情景,衆人大驚失色,議論紛紛:
Advertisement
“卧槽!好神奇!瓶蓋怎麽進杯子裏的?”
“杯子下面明明沒有洞啊?”
“好牛的魔術,膜拜大佬!”
“顧哥,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求揭秘!”
……
在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安琪瞬間被震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顧雲深:“诶,我沒看清楚,瓶蓋是怎麽進入玻璃杯的?你再表演一次啊!”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附和,強烈要求顧雲深再表演一次剛才的魔術。
顧雲深低笑一聲,将瓶蓋從玻璃杯裏倒出來,然後依樣畫葫蘆,再次表演了剛才的魔術。
然而,安琪還是一臉懵逼:“我還是沒看懂,你解釋一下吧,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啊?”
顧雲深笑容玩味,一邊解釋,一邊開始緩慢地做示範動作:“其實很簡單,先把瓶蓋放進杯子裏,然後把瓶蓋從杯子裏倒出來,瓶蓋倒下來的時候,用無名指和小指捏住瓶蓋,讓瓶蓋藏在握杯子的那只手裏,然後把杯子的杯口朝上,用另一只手往杯底一拍……”
說着,他就用左手往杯底一拍,與此同時,他将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指松開,讓藏在右手裏的瓶蓋落入玻璃杯裏。
轉瞬間,瓶蓋與玻璃杯撞擊,發出“哐當”一聲清脆的聲響。
“哇哦,我看懂了!原來是這樣啊!”安琪又驚又喜,“你剛才的動作好快啊,我還以為你真的讓瓶蓋穿過了杯底呢!”
“怎麽可能是真的?”顧雲深輕笑一聲,“魔術都是假的,障眼法而已。”
“顧哥,我也學會了,我來試試!”南洋哈哈大笑,一把從顧雲深手裏搶過玻璃杯和瓶蓋,想要模仿顧雲深剛才的魔術。
可是,南洋的手速太慢了,動作又很笨拙,一下子就讓衆人看出了破綻,引得衆人哄堂大笑,紛紛吐槽——
“南洋,你露餡兒了!”
“你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王者榮耀!”
“一學就會,一試就廢!”
“我媽不讓我跟傻子玩!”
……
南洋尴尬地笑了笑:“我再試試,我感覺看顧哥做挺簡單的啊,為什麽輪到我自己做,就那麽難了呢?”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呀!”安琪笑嘻嘻地說,“那你再試試吧!”
于是,南洋又嘗試了好幾次,想要變這個魔術。
不過,他的動作仍然很慢,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綻。
“南洋,你太慢啦,讓我試試吧!”安琪笑得眉眼彎彎,從南洋手裏取過玻璃瓶和瓶蓋,興致勃勃地嘗試起來。
她原本以為,她能做得比南洋好,哪知道,她的動作更慢,惹得衆人狂笑不止。
“你還不是很慢?你還好意思說我?”南洋放聲大笑,“烏鴉笑豬黑,自己不覺得!”
豬安琪:“……”
“我來試試吧!”薛依靈嫣然一笑,取過安琪手裏的玻璃杯和瓶蓋,很順利地表演出剛才的魔術,引來衆人的贊嘆聲和掌聲。
安琪看着笑靥如花的薛依靈,忽然間很沮喪,覺得自己笨手笨腳的,不如薛依靈聰明。
薛依靈像個驕傲的公主一樣,享受着衆人的掌聲,斜睨了安琪一眼,然後撒嬌要顧雲深繼續表演魔術。
于是,顧雲深又為衆人表演了幾個小魔術,每個魔術都很有趣,令衆人大開眼界,啧啧稱奇。
夜色越來越深,晚上十一點時,安琪和谷渺渺從卡座上起身,打算回家。
顧雲深望着安琪,淡淡地說:“酒吧不适合你,以後你不要再來酒吧玩了。”
安琪一怔,心裏忽然刺痛了一下,她本來還打算以後經常來夜色酒吧玩,這樣就可以經常看到顧雲深了。
哪知道,他竟然不讓她來酒吧玩了!
想到這裏,安琪有些郁悶:“可是這家酒吧是你表哥開的啊,既然你都能來,為什麽我不能來啊?”
顧雲深的表情雲淡風輕:“因為你還沒成年,不适合來酒吧。”
安琪嘟起小嘴,随口道:“可是我覺得,未成年人來酒吧,才更帶感啊!”
顧雲深微微皺眉,一言不發,忽然,他直接一個公主抱,打橫把安琪抱起,大步流星地朝酒吧外面走去。
安琪防不勝防,尖叫一聲,下意識地用小手摟住顧雲深的脖子。
見此情景,衆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我靠,公主抱!”
“顧哥簡直是霸氣側漏!”
“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顧哥抱女孩子呢!”
“嘤嘤嘤,我檸檬了!”
……
在衆人的七嘴八舌中,安琪猶如晴天霹靂,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天哪,顧雲深居然在抱她?
而且還是公主抱?
她是在做夢嗎?
安琪有些恍惚,不知所措地看着顧雲深。
昏暗的酒吧光線下,七彩的燈光灑落在顧雲深的俊臉上,落下明滅的光影。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英俊的輪廓棱角分明,銳利的眼神就像刀鋒,散發出強烈的侵略感和危險的氣息,讓人無端端感到很壓抑。
安琪心裏一緊,忽然有點害怕,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顧雲深,而是一個陌生人……
就在安琪胡思亂想時,顧雲深抱着她,大馬金刀地走出酒吧,将她放在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帶感嗎?寶貝?”
安琪:“……”
安琪做夢也沒想到,顧雲深居然會叫她“寶貝”,頓時受寵若驚,白皙的小臉蛋倏然紅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顧雲深看着安琪緋紅的小臉,随手挑起她的一縷長發,低頭輕嗅,表情似笑非笑:“你用的是栀子花味道的洗發水嗎?很好聞。”
安琪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腦子裏也亂糟糟的,條件反射地退了一步。
顧雲深低笑出聲,上前一步,逼近安琪:“怎麽?你害怕了嗎?”
安琪确實有點害怕,她覺得現在的顧雲深太不正常了,所以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只好讷讷道:“沒有……我、我沒有害怕……”
“那就好,走吧,我送你回家。”顧雲深一邊說,一邊朝地下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安琪猶豫了一下,回頭看向酒吧門口,剛好看到谷渺渺和古彥凱從酒吧裏走出來。
古彥凱揚言要開車送谷渺渺回家,而谷渺渺同意了。
于是,安琪便跟谷渺渺告別,然後追向顧雲深。
——————————————————
半小時後,夜深人靜,銀色超跑開進了薔薇小區。
安琪從超跑上走下來,懷着複雜的心情,向顧雲深道別,回到了自己家裏。
不過,由于她有點舍不得顧雲深走,所以她下意識地走到窗前,往樓下看去。
夜色如墨,星光迷離。
樓下栽種着大片大片的粉紅色的薔薇花,花叢前,顧雲深并沒有走遠,反而靠在超跑上抽煙。
他用修長的手指夾着煙,眼神冷漠,仰起頭,薄唇間緩緩吐出冰藍色的煙霧。
一點紅色的火星,在他指間明滅,更襯出他硬朗的下颚曲線,讓他看起來眉眼風流。
顧雲深竟然要抽煙?
安琪大吃一驚,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忽然刺痛起來,就好像被針紮了一樣。
就在這時,顧雲深不經意地往安琪的方向瞥了一眼,他的眼睛漆黑冰冷,宛如深不見底的寒潭,令人無端端心驚肉跳。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