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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感覺過的絕望，就像是被人用刀子一點點的将心挖出來，眼睜睜的看着，無法反抗，然後那人在你眼前将你的心捏碎。

疼，疼到無法呼吸，裏面的場景就是他現在坐着看手機的地方，就是他每次跟賀斐之在一塊恩愛的地方。

以賀斐之的性格，是不會讓家裏面安裝任何的攝像頭，所以這段錄像只可能是賀斐之錄下來的。

想到這裏，齊免使勁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他不敢相信，也不會相信，相信這樣的視頻來自于賀斐之，可能是居心剖側的人幹的，可能是在他們都不在的時候被人偷偷安裝上的，賀斐之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

影片中壓着他的賀斐之，脖子以上完全被人模糊，但是他的臉卻清晰的記錄在上面，他呻.吟的聲音也完全被收錄了進去，還有喊着還要的話。

齊免從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他以前也看過GV，但是從沒有想過裏面的男主角會是他，齊免的臉燒的難受。

自尊心就像是被人踩在了腳底下，無疑附加的疼，底下評論那刺眼的惡心讓他像是被人扇了好幾個巴掌，羞恥的感覺到了極致，仿佛被人放到了放大鏡和聚光燈下面，赤.裸着身體連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

因為微博上幾乎沒有回複，所以齊免也經常不上，這個視屏看起來已經傳播了有一段時間了，就像是那天剛做完以後就被人傳到了網上。

齊免的渾身都在顫抖着，抖着手将電話打給了賀斐之：“你在哪？”

賀斐之那邊不知道在幹什麽，嘈雜的厲害，像是在酒吧，刺激着耳膜的音樂讓齊免的心更加的煩亂：“回家吧，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賀斐之卻不言語，直接将齊免的電話挂掉，不耐煩的作為，讓齊免手中的電話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脆弱，從沒有過的脆弱，齊免緩緩的坐到了地上，地上冷得很，齊免被凍的抖了一下，并沒有完全關緊，有些風從窗戶裏吹到了屋內，樹枝抽打的聲音和風的呼嘯聲成了一團。

賀斐之最後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齊免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厲害，瞳孔渙散，看到賀斐之的時候，齊免猛地起身，走上前牢牢的抱住了賀斐之：“斐之，斐之，斐之。”

一連好幾句呼喚，讓賀斐之不悅地蹙眉：“怎麽了寶貝？”

齊免從地上撿起手機，舉到了賀斐之的面前：“這個....”

賀斐之突然之間就沉默了下來，走到一旁倒了杯紅酒，悠閑的樣子像是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什麽大事一般。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讓齊免整個人都僵住在那裏，齊免呆呆的盯着賀斐之許久才緩過神走上前，大膽的将賀斐之手中的酒杯砸到了地上：“你告訴我，那個視頻怎麽辦？”

齊免從沒有過的低微，蹲下身來直視着賀斐之的眼睛：“我從沒有求你什麽事，這一次求你。”

以賀斐之的能力，清除這種視頻是很簡單的事情，甚至可以造謠，讓這件事情根本變成了p出來的引導風向。

求人，即使求的是自己的愛人，都是一件極其丢臉的事情，齊免拉着賀斐之的袖子：“那上面也有你，可不可以請你删掉，求你了。”

低微到骨子裏面的話語，讓賀斐之伸出手來，将齊免拉了起來，蹙眉沒說話，有些時候簡單的動作，卻是代表了一切。

“齊免，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用什麽東西來換呢？”賀斐之突然一笑，用力推開了齊免的身子，瞧見對方還一副愣住的模樣，連同臉上的淚水還沒有擦幹淨，可真是我心猶憐。

齊免支支吾吾地看着賀斐之，他剛剛想了想，發覺除了出賣肉體竟是什麽也拿不出來，齊免咬着薄唇，拿起手機，就這麽放在賀斐之的面前，說道：“這裏頭有你啊，難道你不在乎嗎？哪怕是你的模樣已經打了馬賽克，但是，但是聲音是假不了的…我…”

下一刻，齊免的下巴被鉗制住，冰涼的手摩擦着齊免的皮膚，冰涼的不像話，他輕輕笑了一聲，傳到了齊免的耳朵裏，硬生生變成了嘲笑。

“如果不是你一直勾引我，這視頻有怎麽會流露出來？齊免，你又該如何的解釋？說不定你想永遠做我身邊的一條狗，而努力着，萬一一不小心得到我的寵幸，那可就是一步登天啊。”賀斐之收回了手，皺着眉拿出手絹仔細的擦了擦，剛剛觸碰沈柯臉的那幾個手指頭。這般無情的模樣，令齊免心寒無比。

賀斐之…怎麽變成了這般模樣。

齊免忽然覺得，這件事真的就是賀斐之做的。可他做出這種事情來，又能得到什麽好處呢？

齊免眼裏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失望以及疑惑，摻雜地目光，令賀斐之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賀斐之忽然就将手按在了齊免的腦袋上，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褲裆：“求我，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齊免羞恥心頓時到了極點，從未有被賀斐之如此的對待，他怎麽可以…

一滴淚從眼裏滑落了下來，濺在了地上發出清晰的聲音。

齊免沉下頭，腿摩擦着地板一點一點的來到了賀斐之面前，伸出手熟練的将賀斐之的褲帶解帶，以他這個角度來看，清晰地可以看到巨大無比之物。

齊免舔了舔幹澀地嘴唇，潤濕了唇瓣低下頭就要将那之物裹在嘴裏，一抹腥味入了嘴裏，從未有過的苦澀，在嘴邊不斷放蕩開來。

賀斐之斂下了眉頭，感受着不斷襲來的喜悅。

沒有錯，這件事他的的确确是他的做的，具體的理由他不會告訴齊免，即使是在他的身邊呆了那麽久。

愛這個字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想到這裏，賀斐之眯起了雙眼，手搭在齊免的腦袋，重重地按了下去。

齊免一時間惡心的無比，仿佛喘不過氣來一般，感覺到無比的辛苦以及痛苦，淚止不住的流下。

賀斐之看到這一幕莫名覺得有些辣眼睛，用手抓起齊免的頭發，毫不留情地提了起來便扔在了一旁。

齊免止不住的咳嗽起來，他毫無尊嚴地躺在了地上，用手捂着嘴，從嘴裏不停冒出的白色液體和口水融合在一起。

看到齊免這副模樣，賀斐之嘴角挑起了一絲冷意，嘲諷的弧度瞧起來甚是讨厭，賀斐之起了腳重重地踩在了齊免的腦袋上，令其動彈不得。

“瞧你這副模樣，真像是一只狗。”賀斐之喝了一口紅酒，微微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賀斐之端着這杯酒轉而倒在了齊免的頭上，腳下踩的仿佛不是齊免的腦袋，僅僅是一個不會破碎的東西罷了，可誰又能知曉，腦袋這東西用力踩下去，會不會真的碎了。

齊免整個人都已經無法動彈，耳畔傳來賀斐之嘲笑的聲音，他的心莫名酸澀，逐漸放蕩開來，紅酒順着頭流到了嘴裏。

酸味，苦味，每一種味道都是那般的明顯。

“斐之…賀斐之…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齊免自認為他沒有做過什麽，難道愛着人，卑微的愛着也有錯了？他自認為安分守己，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賀斐之變成了這個模樣。

“為什麽？齊免，呵呵，你到現在還在問我為什麽？果然只是一條狗，什麽都不懂。”

看着齊免有些微紅的小臉，賀斐之眼裏閃過一絲精光。輕易地拉起齊免的身子反壓在一旁，粗魯地将齊免身上的衣服一一撕扯掉，破碎的衣服遮住不了情動的身體。

賀斐之逼近齊免，冷聲一笑：“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真…騷…啊…”

齊免聽到這個字，心中不免得一痛，難以啓齒的心情，令他想要快一點逃避，遠離。

齊免一遍遍在心裏頭默念着，他，他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然身下明顯的觸感卻是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齊免在賀斐之身下承歡，可這一次，齊免卻是不想再繼續下頭，他眼裏露出一絲傷悲，就這般看着身上的賀斐之，他抿了抿苦澀地唇角，聲音一顫一顫地說道：“賀斐之…究竟…”怎樣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忽的，賀斐之停下身下的動作，他輕笑一聲，拉起齊免的身子，随意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扔在了齊免的身上，眼裏折射出來的光芒由不得齊免拒絕。

“髒，去洗幹淨。”

賀斐之起了身便往樓上走去，渾然不顧狼狽不堪的齊免，忽的想到了什麽，他悠悠轉過頭，看着依舊發呆的齊免，緩緩地說道：“視頻的事情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

說罷，便頭也不轉走上了樓。

抱緊毛巾想要感受溫暖的齊免，聽到這句話眼睛莫名的再次濕潤。

他想要大聲哭喊，可是他不能。

賀斐之說得對，他無依無靠，只能靠着賀斐之，在賀斐之眼裏，可不就是一只狗。

主人開心了，賞你幾塊骨頭。

若是不開心了，揍你罵你都是輕的。

齊免麻木的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了洗手間。

啊……思考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