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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發現自我成為組織成員後琴酒從沒事抽個煙調節下心情演變為一天三包煙不離手。

雖然我對他的印象不怎麽樣，但照他這個抽法我擔心在柯南劇情正式開始前就得得肺癌死翹翹。

要花費心思去培養一個曾經害的自己愛車變成一團爛鐵的小屁孩，要是我我也要氣個半死甚至懷疑烏蓮丸耶是不是故意找自己不痛快。

但琴酒畢竟是琴酒，他很快就調整好心态。

是的琴酒永遠不會讓自己不痛快，只會直接解決根源。

他發現雖然不能殺了我但可以用過培養的名義對我進行報複。

于是他沒事就找點理由把我揍一頓，行為越來越過分。

說實話真正的根源難道不是烏蓮丸耶嗎為什麽揍我。

但這話我也不能講不然會面臨死亡威脅。

有時我實在被揍得受不了了就去赤井秀一那躲會兒。

但赤井秀一肩上不僅有組織的任務還有FBI的，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基地。

只能每天晚上自己舔舐傷口思考對策怎麽快點結束這種鬼日子。

我身上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回家時都要小心翼翼的，怕被目暮夫婦發現。

在學校裏我也要保持警惕防止工藤新一看出端詳，那小子的眼睛太毒了。

現在的工藤新一還沒有與組織對立的能力，一旦觸摸到黑暗的邊緣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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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劇情線越來越接近我不得不計劃在高中二年級搬出目暮家，等到正式入局我的身邊會越來越危險，我擔心會牽扯到目暮夫婦，畢竟他們兩位是在我剛穿越到這裏惶恐不安的日子裏唯一的溫暖，我不想讓他們收到傷害。

正所謂橋到船頭自然直，老天有眼不會虧待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琴酒也終于遭到了報應。

他在一次任務中重傷，腰部撕裂一半腸子都快流出來了。

組織內部的醫生說他至少兩個月不能再出任務。

在整個組織裏能近琴酒身的人只有三個，赤井秀一、伏特加和我。

赤井秀一和伏特加是因為信任，而我純屬弱雞他哪怕趴在病床不能動彈也能像小雞仔一樣掐死我。

我主動攬下照顧琴酒的任務，伏特加不擅長照顧傷患，秀一巴不得他傷口感染直接嗝屁。

總之過程十分順利。

我不是一個會乘人之危的小人，但我受過的苦和痛我一定會找機會還回去。

在琴酒清醒時我耐心照顧，等他一旦因為麻藥昏迷我趁着反正他自己也看不了鏡子在無人處對他的臉狂扇巴掌。

赤井秀一裝樣子來看望他時，看見他臉上紅腫的掌印後對我欲言又止似乎想提醒我收斂着點別太過分小心被發現。

我也覺得此事不大妥當畢竟每次扇完我的手也挺疼得。

于是我改變策略，在為他換藥時以傷口若不仔細消毒會感染等等各種理由在他的傷口上死命折騰，還表現出非常關心的樣子，說了各種肉麻的話鼓勵他，類似于“一定要忍耐哦”“痛苦是一時的但痛苦的背後即勝利”等等。

有一次甚至裝作手抖把一整瓶酒精倒在他傷口上，疼的他差點跳起來：“你在幹什麽？”

我表現出一副非常無辜的樣子：“對不起琴酒，我下次會注意的。”

他冷哼一聲又躺下。

但令人奇怪的是我這麽過分，琴酒除了罵我以外，并沒有沒有趕我走。

直到我發現這麽多天來看望他的對他表達關心的，不管是真是假，只有伏特加和赤井秀一。

我懂了，看來你是擔心要是我走了就沒人會再照顧你了是吧。

呵呵你也有今天呢琴酒。

活該。

沒想到因為組織的藥過于先進的再加上琴酒本身身體素質不錯居然不僅沒有在我的折磨下死翹翹還在一個月後就能夠獨自開着他的愛車回基地。

我憤恨地撕咬着手帕後悔下手怎麽不再重一點。

但我怎麽也想不到他在身體恢複後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拉着我訓練？

天知道在此之前他基本上沒有管過我。

他扯着我來到狙擊臺前，說：“自己選一把。”

我顫顫巍巍地挑了一把貝雷塔92，事實上我只認得這一把，還是通過游戲了解到的。

他說：“開一槍。”

我舉起槍對準靶子按下扳機，後坐力震的我右臂發麻。

沒中。

我用餘光偷瞄他，會不會又被揍了救命。

但今天琴酒的心情居然好到爆炸，他只是眉頭皺地能夾死蒼蠅而已。

“雙手持槍，兩眼睜開。”

我雙手扶住槍把。

還是沒中。

我瞥見琴酒的左手擡起反射性扭頭就想跑。

但他只是掏出伯萊|塔對着靶子連開幾槍，每一發子彈都落在上一發的彈痕上。

他看向我：“懂了嗎？”

琴酒這是在給我做示範？？

他這是良心大發終于願意放下仇恨不再虐待我這個柔弱少女了嗎？

也許是因為我的表情太過震驚，他聲音提高了一倍：“傻站着幹什麽！快點！”

我迅速調整姿勢繼續開槍。

然而我打完了兩盒子彈沒有一槍打到過靶子。

琴酒右手撐着狙擊臺左手用力揉搓着眉心，他估計這輩子都沒見過槍法這麽爛的人。

他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飄到我的面前，呼吸道因為呼吸了二手煙有些發癢。

我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我能去拿個口罩嗎？”

他問：“幹什麽？”

“我對尼古丁過敏咳咳咳……”

喉嚨裏越發的癢，我咳的腰都彎了下去幾乎要喘不上氣。

好不容易緩下來後我發現琴酒已經把煙掐滅了。

他說：“不咳了就繼續。”

整整一天我都在練習射靶，最後一個子彈射出後我的胳膊幾乎擡不起來。

我看着靶子上幾個分散的彈痕在心裏嘆了口氣，伸手把一旁的子彈撈到自己面前，再一顆顆裝上。

“行了今天就這樣。”

我睜大眼睛，終于結束了嗎。

“明天繼續。”

琴酒沒有給我一個眼神，只丢下一句話後離開。

我拖着酸脹的手腳回到家中。

“哎呀回來啦。”目暮夫人笑着迎接我，“快來吃飯吧。”

她為我盛了一碗味增湯：“今天爸爸又有案件需要處理不會來喽。”

她吃了一口菜：“今天發揮的真好，裕愛醬也快嘗嘗吧。”

“好的媽媽。”我乖巧地拿起筷子。

“自從裕愛醬來了以後我再也不孤單了，以前爸爸經常不回家我一個人好害怕的。”

我夾菜的手一頓，垂下眼簾：“嗯，媽媽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對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

但是真的好舍不得你們。

吃完飯我幫目暮夫人洗完碗後我道了聲晚安回到房間。

一頭紮緊被子裏。

累死了。

一想到明天還要看到琴酒這個狗東西我就一肚子火。

琴酒以前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傳喚我去一次基地，說是培養實際就是發洩怒火。

我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我有一次無視了他的電話，結果他居然直接找到學校來。

我明白他是再警告我，我被烏蓮丸耶交給他就相當于失去自己的自由。

為了防止目暮夫婦起疑心我撒謊稱自己在外面打工。

但像今天這樣連續兩天都要求我出現在他的面前，除了他受傷的那段時間從未發生過。

不知道他的腦子又在想什麽。

第二天放學。

我說：“我今天要去打工，不能和你們一起回家了。”

“等等。”

工藤新一叫住我，他的眉頭緊皺：“最近是不是有點太頻繁了？”

我意識到他指的是我的“打工”，我笑着說：“是啊，最近被老板壓榨的太狠了。”

園子聽到後很生氣：“什麽嘛有這種老板還留着幹什麽趕緊辭職啦。”

我笑着擺了擺手：“算啦工資還是蠻高的。”

我也想啊，但組織是非法雇傭，要幹一輩子的那種。

“不是，我指的是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

工藤新一打斷了我們。

可能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嚴肅，他改口道：“……畢竟學生還是要以學業為重。”

我假裝生氣道：“哦？那麽是哪位偵探先生沒事就翹課查案？”

“啊？不是我……”

“好啦，再不走我就要遲到了。”不等他說完我就轉身離開。

再說下去就要被看穿了啊，這小子太不好糊弄了。

到了基地我四處尋找琴酒的身影。

基安蒂看到我說：“琴酒出任務了。”

讓我趕過來結果自己人不在，真有你琴酒。

沒辦法我只能在一旁先寫會作業。

“啧啧啧，瞧瞧你這國語成績真愧為霓虹人。”基安蒂從我手上搶過試卷邊看邊搖頭。

我本來就不是霓虹人好不好，我雖為霓虹身但仍是□□心。

我在內心翻了個白眼，伸手把試卷奪了回來。

“話說回來你的日語表達确實挺奇怪的，要不是太過流利我都要懷疑你的國籍。

什麽！？

我心頭一跳。

既然基安蒂都看出來我的日語問題，那麽琴酒……

我問到：“話說基安蒂阿姨……”

“叫姐姐！”

“……話說基安蒂姐姐我失憶前最喜歡在基地繞圈打滾是真的嗎？”

“不啊。”基安蒂邊擦槍邊說，“你被綁來的時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

“那為什麽琴酒說我喜歡在這裏打滾。”

“我怎麽知道，那家夥一直都奇奇怪怪的讓人看不穿，還沒事就殺自己人。”

後面聲音越來越低。

基安蒂好像看到什麽吓得直接轉身就走：“琴酒來了我不和你聊了。”

我回過頭看到琴酒站在我的身後，他像一座山峰一樣籠罩着我，我聞到他身上除了煙草味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不太明顯。

我問：“你受傷了？”

他說：“還好。”

他丢給我一把槍：“繼續昨天的訓練。”

我看着手中的槍身體微微發抖。

在連續五天的射擊練習下我終于吃不消了。

絕對要找點借口停止這種慘無人道的訓練。

在這期間我不是沒有委婉地提過練習太過頻發希望休息一下。

結果被他怒怼回去：“你槍打成這副鬼樣子怎麽敢休息的？！”

行吧，我不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