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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總而言之,我非常想要跳車。
這已經是琴酒第二十三次說“啊~Sherry”這句話了。
我把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在嘆氣我就把你扔下去。”琴酒說。
啊啊啊~
扔吧扔吧。
我無所謂了。
車停下了。
“上面臨時下達了任務,你好好在車上呆着。”琴酒對我說完後關上車門隔絕了我的視線。
我打了個哈氣。
這些天琴酒總是早出晚歸的還非要帶上我。
他仗着可以自己教我功課直接不讓我去上課拉着我和他一起出任務。
我也是佩服琴酒的毅力,米花町才多大都搜查了多少遍了還不放棄。
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小憩一會,今天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能下班。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有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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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時捷356A,這是50年前的古董車了啊……”
這聲音好像柯南啊。
我的眼睛睜開一條縫。
這就是柯南啊!!!
你站在琴酒車旁邊一臉欣賞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幸好車的防窺膜防窺效果好再加上他比較矮看不到我以為車裏沒人。
我迅速抓起一邊組織的制服套在身上,将自己的臉隐藏在衣領之下再帶上墨鏡。
不錯,現在除了琴酒誰都認不出我。
我坐在車內大氣不敢出,靜靜地車外的動靜。
灰原哀好像也在。
不過他們怎麽聲音變小了,不會發現這是琴酒的車了吧。
過了一會我聽見車門被撬動的聲音。
車門從外面被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腦袋伸了進來與我對視上。
我:“……”
柯南:“!!!”
他以光速退至車外并甩上車門,臨走前還不忘丢下竊聽器和發信器。
手速真快……
他們兩個走了沒多久琴酒就回來了。
“車旁邊怎麽有這麽多淩亂的腳印?”
琴酒在問我。
“誰知道呢,估計是來觀賞你的車的人吧。”我說。
“大哥的車可是很少見了呢。”伏特加接上我的話開始狂吹彩虹屁。
琴酒冷哼一聲坐回車內。
我顧忌車上有監聽器一路上幾乎沒有開口說過話。
琴酒在和匹斯可打電話。
我聽着機密從他嘴裏一個個蹦出,不知為什麽我的手伸向他的車座下将粘在那的竊聽器和發信器拿了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琴酒眯起眼睛。
“不知道才看到的。”
我睜着眼睛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
琴酒從我手裏拿過它将它碾碎。
“接下來怎麽辦,對方看起來聽到了不少。”我問。
“呵Sherry……”
別你妹的Sherry了,這個單詞我都要聽出應激反應了。
“既然都被聽到了那我們就在那裏等着她。”
琴酒将包裹着口香糖的竊聽器器和發信器放進一個塑料小袋裏交給我。
“拿去化驗。”
我接過看了一眼:“沒用的,只能查出血型。”
柯南怎麽可能留下把柄呢。
“那能查多少差多少。”琴酒說。
“你剛才在車上真的什麽都沒看到?”他問我。
“沒有哦。”我說,“這東西可能很早就被放進……”
我看到琴酒透過後視鏡緊盯着我。
!
我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這輛車裏。”
“呵。”
琴酒将煙尾放入口中:“森裕愛,我一直很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琴酒他說他很信任我?
可我背叛了他那麽多次……
我悄悄瞄向他。
琴酒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不知為什麽心中盡然升起一種名為愧疚的感覺。
不不你怎麽能被他牽着鼻子走,你是知道琴酒是個什麽玩意他的話怎麽能信。
但他救了我那麽多次……
兩種聲音在我的腦海裏鬥争不休,最終我決定……
放空腦袋随他去吧。
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就放棄其餘一切交給時間就好了。
因為冰雪天氣琴酒的保時捷出了點故障。
伏特加蹲在車前修理,琴酒靠站在車門上打電話。
我則躲在車裏。
冷死了。
我呼出一口白霧。
琴酒這個老爺車至今為止出了多少次故障了,好像自從赤井秀一救我被撞壞了以後就時不時出點問題。
這麽說來還是我的鍋。
我左側的車門突然被打開,琴酒坐了進來。
“修好了?”我問。
“是啊,不是什麽大問題,防凍液不足了而已。”伏特加搓了搓凍紅的手說道。
原來如此。
話說琴酒你為什麽要坐到我旁邊,你自己原來的位置不能坐嗎。
然後我看到副駕駛上全是雪水。
怎麽回事琴酒,下車時居然忘記關窗戶。
沒辦法我挪了挪屁股給琴酒讓了點位子。
“這次追掉會村田方的人回來。”琴酒對我說。
村田方的人。我皺起眉頭。
膠卷現在不在我身上,它放在琴酒家的保險櫃裏。
希望村田方的人不要認出我。
“琴酒,他們會認出你嗎?”我問。
“肯定會,我的臉他們應該永遠刻在心底了吧。”琴酒冷笑。
我聽基安蒂說過烏蓮丸耶與村田的仇恨在幾十年前就有了。
琴酒雖然年紀在組織中年歲偏小,但由于他作為烏蓮丸耶的利刃為他殺了不少村田的人,才不到三十歲就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不過既然村田方的人回來那麽證明組織上面那位內鬼也會出現喽。
畢竟人多眼雜這麽好的出手機會可不能放過。
我把我的想法和琴酒說了。
他看向我勾起嘴角:“看來沒白教你。”
什麽嘛,這明明是我自己思考出來的好不好哇。
“上鈎了。”琴酒勾起嘴角。
什麽上鈎了?
我看到琴酒手中拿着一個類似于信號接收器的東西。
我側身去看。
接收器中心有一個紅點在閃爍。
難道說……
琴酒将信號接收器遞給伏特加。
我們朝着紅點位置行駛。
車停了下來,我看到保時捷後面停着阿笠博士的車。
我将衣領向上拉了拉将下半張臉全部遮住。
我跟随着琴酒來到一個酒窖內,我左右環視一圈然後對琴酒說:“我先去天臺。”
我跑到了天臺上蹲在煙囪旁等待。
過了一會恢複原本大小的灰原哀從煙囪裏爬了出來。
她看到後瞪大了雙眼。
“噓——”我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對她揮揮手。
回去。
灰原哀:“……”
然後她又從煙囪原路返回。
灰原哀剛爬回去琴酒就來到我的身側。
他眯着眼睛環顧整個天臺,發現沒人後他又看向我。
我雙手向上托了托。
別問我我不知道。
他凝視了我許久,然後轉身俯視煙囪。
他突然掏出伯萊|塔朝着煙囪裏開上幾槍。
!!
我的小哀啊啊啊啊啊!!
煙囪裏傳來一聲悶哼。
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天臺上顯得格外分明。
“哼。”琴酒将槍收回口袋然後走向樓梯口。
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擺。
你不能下去,你要是回到酒窖灰原哀就沒命了。
“幹什麽?”琴酒問我。
“那個……”
嗯?那不是柯南嗎。
我看到兩根熟悉的呆毛從牆壁後面伸出來。
突然我感到手臂一陣刺痛。
我低頭去看。
一根不起眼的極細的針紮在我的胳膊上。
……
你紮我幹什麽!!你紮琴酒啊!
我充滿怨念的看向柯南的方向。
他的表情上也透露着意外。
好吧原來是紮錯人了。
天臺上黑漆麻烏的我們三個都穿的一身黑紮錯人也正常。
麻醉針起效了我的視線變得迷迷糊糊看不清,只感覺到我似乎倒在了琴酒身上。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暈過去。
我用力咬下舌尖。
疼痛使我清醒過來,我吐掉嘴裏的鮮血扶着腦袋直起身。
琴酒他們已經不見了。
居然把一個人丢在天臺上,現在還下着雪呢想把我凍死嗎!
我扶着牆一步步走下樓梯。
走廊裏沒有燈什麽也看不見我只能小心點防止踩空掉下去。
我的前方傳來腳步聲。
聽起來不像琴酒,步伐穩重明顯是個成年人,不是柯南和灰原哀。
是匹斯可嗎?
“晚上啊,淡質。”
這是沒聽過的聲音。
我全身緊繃。
我能清晰的分辨出,他是組織的人。
他是組織上面的那位內鬼,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會親自出馬。
他沒有喊我的真名,卻知道我是誰。
看來他前來參加追悼會的目的很明确,不知道今天追悼會的主人公發現來追悼自己的人其實個個心懷鬼胎不知會怎麽想。
我的手伸向口袋握緊手|槍。
“不用那麽緊張,我只希望你把不屬于你的東西交給我而已。”
“膠卷現在不在我手裏。”我說。
它現在在琴酒家的保險櫃裏,不怕死你就去取呗略略略。
“那真是可惜了呢,只能拜托你和我走一趟。”
我感覺到他在向我靠近。
可惡因為麻醉的緣故我現在身體還不太受控制。
我一層一層臺階向後退。
突然腳底傳來一聲爆炸,爆炸的沖擊讓我沒站穩向前撲去。
然後我非常幸運的砸到了這位不知名的叛徒身上。
由于有他在下面墊着我哪怕一路呲下樓梯也沒有受傷 。
他好像是被我砸暈了還是怎麽居然半天沒有動靜。
我艱難的站起身繼續前往酒窖。
剛才的爆炸似乎就是從酒窖裏傳來的,希望柯南和灰原哀他們能成功逃走。
我聽見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
完蛋那人醒過來了。
“琴酒!”我加快腳步喊道。
這是說給身後那人聽的,琴酒現在在追捕灰原哀就算聽到我的聲音也不會過來。
果然身後那人腳步停頓了一下。
很好。
我用上了我跑八百米的沖勁向前跑去,中間時不時往後開一兩槍雖然樓道太黑什麽夜打不中但好歹能放慢他的速度。
我撞上了一堵牆。
鼻子好疼。
不太對不是牆,手下衣料的觸感熟悉。
琴酒?
我擡起頭但什麽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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