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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本以為能借機逃出屋子就可以向外界求救,可跑了兩步才意識到這是一個舊廠房改造的房間,四周頗為偏僻,半個人影都沒有。

身後反應過來的混混争相追了上來,蘇南身上有傷腿也被綁了太長時間根本跑不快,很快就被人追上,求生的本能讓他頑強抵抗,但根本就是徒勞,很快就被人追上,被摁在地上艱難鬥争的時候,就看到原本出去打電話的汪震一邊大吼一邊指手畫腳的從屋子裏跑出來,離得太遠聽不清他在喊些什麽,但看那扭曲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着急氣憤。

趁着那些混混被汪震的喊叫轉移注意力,蘇南奮力擺脫開,踉跄着就要往前跑去,不知道是誰,情急之下竟随手撿起路邊的石頭,對着蘇南己經受傷的頭部狠狠砸去。

蘇南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混沌中的蘇南被噩夢反反複覆的糾纏,隐隐約約的有嘈雜的聲音,而後又忽然回歸平靜,身體也不再那麽疼痛,漸漸暖和起來,有好聞的味道一直在他身邊圍繞着。

意識和感官漸漸恢複,鼻尖內闖入的氣息不是濕冷沉重的煙味,身下也軟軟暖暖的,感覺有溫暖的物體在他身上游走徘徊,熱烈的觸感在也耳朵、脖頸處來回滑動,癢癢的,身上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胸口有微微的刺痛感,雙腿間也被不輕不重的刺激,蘇南本能的瑟縮了一下,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看到赤裸着強健體魄的金馳正壓着他,自己的一條腿被他架在肩膀上,另一條腿被摁在床上。

精壯的腰身緊貼着他大開的兩腿間,而身上的男人正壓在他身上,吮吸啃咬他胸膛上己經被蹂躝得紅腫挺立的突起,牙齒來回輕咬撕扯,就感覺電流從胸口竄過,身體無法控制的輕顫。

「你!」

蘇南吃驚的瞪大眼睛,渾身的寒毛都直豎起來,慌亂中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卻被金馳伸手摁住。

金馳一邊用手撫摸蘇南那結實精致的胸膛,搔弄揉捏着那己經突起泛紅的乳頭,英俊的臉上還是那從容的笑意,「別亂動,你頭上的傷有點嚴重,剛剛包紮好,到時候傷口重新裂開,難受的還是你自己。」

這麽說,蘇南果然就不動了,感覺自己頭上确實包着一層層厚厚的紗布,傷口也隐隐刺痛,身上也有被清理上藥的痕跡。

托異的向四周看了看,看着完全不同于那簡陋寒冷的房間,「我怎麽在這裏?」

金馳輕笑着,「既然是我的情人,不在我的床上那還應該在哪裏?」

蘇南幾乎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我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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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救了你,」金馳讓蘇南別動,自己卻一邊動作一邊作着,「所以應該做好以身相許的覺悟了吧。」

說着,有力的手箍住蘇南的腰身,身體重重壓下,炙熱的性器順利頂入他的身體之中。

「唔!」

內部被迅速撐大卻沒有想象中那種中那種撕裂的疼痛感,但鮮明的入侵感覺還是讓蘇南無法控制的呻吟出聲,臉瞬間通紅。

剛剛清醒身體虛無比,像這樣尺寸誇張的性器突然頂入抽動,蘇南跟本受不了,難耐的用雙手抵着金馳滿是肌肉的小腹,制止他亂動,不敢相信自己這種情況了這個男人竟然還會發情,「你、你在幹什麽啊……」

金馳抓住蘇南抵着他小腹的雙手,順勢摁在頭兩側的床上,如藍寶石一樣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看着那瞪大的眼睛,「當然是做愛啊……」

惡意的動了動腰部,就聽到了蘇南隐忍色氣的喘息聲,索性不再控制,壓着身下微微抗拒的男人,開始激烈抽插起來。

「嗯啊……不……」

蘇南感覺随着律動身體越來越熱,不斷有電流從交合的部位擴廷到全身,性器持續在那顫抖的腿間進出,火熱的摩擦讓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

「你發低燒了,裏面好熱,感覺要融化在你身體裏了……」金馳一邊抽插着,一邊抓住蘇南己經挺硬的性器揉弄把玩,食指惡劣的搔刮那敏感的鈴口,感受着身下的身體因為他的動作而顫抖緊傘,「是因為生病的原因身體格外敏感嗎?」

「停、停下……手……手不要動了……嗯……啊……」

蘇南抓緊金馳結實的手臂,雙眼濕潤,喘息越來越急促,身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眼前一白,酥麻的痙攣感覺蔓延開來,弄濕了金馳的手和自己的小腹。

金馳看着自己指尖乳白色的體液,輕笑着道,「果然身體要比之前敏感,這麽快就射了……」

剛剛高潮,蘇南喘息着失神,臉頰和結實的身體都變成誘人的淺粉色。

金馳把沾着體液的指尖塞到那半張喘息嘴裏,腥膻的味道充滿口腔,蘇南抗拒的扭頭躲開,金馳卻箍住他的臉頰并不給他躲開的機會,他便能試圖用舌頭往外抵,修長的手指順勢在溫熱濕潤的口腔裏翻攪。

蘇南便伸出手顫巍巍地試圖把那在他嘴裏色情翻弄的推開,金馳見狀原本停下的腰身突然抽出,而後狠狠頂入。

「唔……」

嘴巴被堵,蘇南脫口而出的呻吟聲變成抽氣和悶啍,金馳把濕漉漉的手指從他嘴裏拿出來,手指和嘴唇之間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看着手指上原本沾染的體液所剩無幾,金馳愉快的笑着,「都吃掉了,真乖……下面的嘴巴也要好好的把我的東西都『吃』掉哦……」

說着便開始劇烈的運動起來,蘇南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剛剛發洩過的身體因為那過分沉入的抽插不由自主的一陣陣顫抖,「不,不行……我才剛射……這樣太深了……下面要壞了……」

金馳輕而易舉的就控制住蘇南試圖掙紮的手,大力的挺動,他就只剩下顫抖着呻吟的分。

此時的男人頭上包着紗布,身上也是青青紫紫的,剛剛被手指蹂躝的嘴巴紅腫着,眼睛也是淚盈盈的,高潮的餘溫未消,小麥色的皮膚泛着誘人的色澤,胸口兩點殷紅挺立,身體虛弱到擡手反抗就跟撓癢癢一樣,難得強壯耐操的男人會這麽軟弱,給人一種更加想要淩虐欺負的沖動。

「不用擔心,你的那裏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己經好好幫你擴張過了,己經很柔軟濕潤了,你聽,我只要一動就能發出色情的聲意……」

那麽大力的動作幾乎頂到蘇南身體的最深處,隋着激烈的抽插中不斷擦過那敏感的點,蘇南失控的顫抖着,身體緊繃起來,全身潮紅,猶如在燃燒一般火熱,啞着嗓子呻吟,「出去……嗯啊……好難受……」

金馳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情欲和掩飾不住的興奮,動作稍停了停,蘇南剛要喘口氣,就被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金馳俯下身,胸膛覆在蘇南己經冒汗的背部,輕輕撕咬着他那紅透了耳朵,低聲在也耳邊道,「前面分明又硬邦邦了,竟然還說難受,本來你受傷了我還打算對你溫柔一些的,可你這麽不坦率,所以我改變主意了……」

腰身被箍住,被侵犯的住置再次被金馳全部頂入,每一下都插到最處,蘇南也開始混亂起來,感覺屁被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來,腿再分開一些。」

欲望被撩撥己經變得很混亂的蘇南下意識的把腿分得更開一些,抽插阻礙減小,那火熱的性器每次頂入都摩擦着那敏感的一點直軀身體最深,呻吟根本控制不住,被頂得左右亂晃,腰幾乎挺不起來,身體裏那炙熱強硬的物體更加深入攪得他幾乎失禁。

「嗯……啊……慢點……金馳……慢一點……啊……」

金馳完全不管蘇南近乎哀求的呻吟,摁着他己經通紅的脖頸讓他臀部更加翹起來,抽插越來越激烈,終于在幾次重重挺入之後,熱烈的交織動作停下來。

蘇南無力的趴在床上,眼睛緊閉,急促的喘息着,高潮時痙攣的感覺讓他現在腿都還在哆嗦。

金馳微微起身,把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翻過來,就看到床單濕了一片,原本總是烔烔有神的眼睛如今也是我神的半眯着,有着勻稱肌肉的精壯身體此時還在因高潮後的餘溫小幅度的顫抖着,特別是兩腿間,被他操弄得幾乎都要合不上了,剛剛被他熱切灌進體內的體液也順着那有些發腫的地方緩慢的流出來,看起來好不淫穢。

金馳笑了,俯下身咬了咬蘇南那半張的嘴唇,「這下終于變得坦率一點了。」

蘇南虛脫到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努力想要縮起身體,卻又被迫分開雙腿重重埋入。

就算這樣,他也只能緊閉雙眼可憐兮兮的悶啍着,一副任人揉捏的可憐樣子。

噩夢中,蘇南還在那陰冷的簡陋的房間裏,那些人面容扭曲可怖,拿着髒兮兮的針管,和一粒粒的毒品膠囊,笑得掙擰的向他靠近,猛然驚醒,心髒咚咚的跳個不停,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緩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剛剛那只是一場噩夢,覺得全身像是被車輾過一樣無力疼痛,胸口憋得難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感受着周圍溫暖清新的氣息,轉頭就看金馳那宛如西方藝術品般完美無瑕的臉,發現身側的人是金馳,不知怎麽他竟然松了一口氣。

身體的感官漸漸恢複,蘇南才發現全身赤裸,兩人身體緊緊貼着,難堪的動了動身體,就感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正抵在他大腿內側,意識到是什麽之後,臉不由得漲紅起來。

蘇南動作的時候身邊的金馳就醒了,有着濃密睫毛的眼睛眨了眨,看着虛弱又不自在的蘇南,懶洋洋的給他扯了一個笑容。

「醒了?」金馳的聲音沙啞低沉,帶着一絲性感的味道,淺色的頭發有些淩亂,說不出的慵懶,像一只剛睡醒的雄獅。

雖然蘇南不知道自己頭砸暈後又經歷了什麽,但此時此刻看着眼前的男人,雖然依舊可惡,但卻莫名有種安全感,他在的話就說明自己徹徹底底得救了,手腳完好,傷勢應該也不太嚴重,也并沒有被注射毒品的跡象,真是萬幸……

想要起身,試了一下發現竟然沒有成功,頭疼得厲害,還想再起來就被一只大手重新摁回床,「你身體虛脫得厲害,還發着燒,醫生建議多多卧床休息。」

蘇南只想回家,但是身體情況确實不充許,他甚至都能确定,自己就算堅持爬起來,肯定都出不了這個卧室門,頭上接連受了兩次傷,身上也被捆綁毆打,到最後來還被眼前的禽獸那麽折騰,就算是大象身體也受不住。

想到之前這個男人不顧他的傷勢對他做的事,蘇南就氣得咬牙切齒。

金馳自然也感受到蘇南那羞憤的眼神,理了理自己穿戴整齊的襯衣,毫不在意的輕笑,「怎麽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像我是強奸犯一樣。」

蘇南一臉「難道不是」的表情。

金馳繼輕笑着,「我承認以前的時候我們之間可能确實有點誤會,但是這次可是你纏着我的。」

「幹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還不是你直抓着我不放,帶你回來的車上還使勁往我懷裏拱,放到床上後一個勁的抓着我的袖子,好像沒有我就不行一樣,分明昏迷了讓別人給你清理身體的時還格外抗拒,我幫你擦拭的時候就溫順得過分,還時不地輕啍兩聲,試問誰能受得了?」

金馳的話讓蘇南漲紅了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會那樣做,「你別瞎說,我怎麽可能抓着你不放?」

話說出口才發現自己聲音啞得厲害。

金馳挑眉,「我雖然對你是有點與趣,可也沒饑渴到對一個滿身是傷的人下手,你要是乖乖的在床上躺着,我還能真奸屍不成?還不是你一直撩得我心癢癢,再說到後來你醒了之後,不也很配合……」

蘇南只覺得金馳越說越離譜,被他毫不避諱的話說得臉紅脖子粗,索性不再争辯是被動還是自願的,這個男人對他又不是做了一次兩次了,如今該做的己經做過了,争辯下去也沒什麽意義。

醒了這麽久,體力也稍稍有些恢複,蘇南實在不适應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跟人說話,使掙紮着想要坐起來找衣服穿上。

「我的衣服呢?」

金馳實話實說,「扔了。」

「扔了,那我穿什麽?」

金馳随手拿過一件浴衣,「一會我讓管家給你準備幹淨的換洗衣物,在這之前你先穿浴衣吧。」

蘇南看着金馳手裏的浴衣,想着有件穿總比這樣在大庭廣衆之下晾肉強,便道了聲謝,伸手接過。

胡亂的把浴衣套衣在身上,系上浴帶,下身用棉被結結實實的蓋好,才感覺不那麽尴了。

「這次真的謝謝你了,」蘇南對他笑笑,不管怎樣,能得救真是太好了,能在那麽危機的情況下救他于水火,他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抱有感激之情的,忍不住詢問道,「那人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還以為壓根會打不通或者你會直接否認,沒想到你會來救我,我還以為必死無疑了呢。」

有些尴尬,所以蘇南下意識的擡手撓頭,卻碰到了頭上的傷口,瞬間疼得他直抽氣,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了。

金馳看着他可笑的動作,「危機時刻還能想辦法找外力求助,看來你也不太傻。」

蘇南臉不由一紅,「我當然不傻。」

「不傻?」金馳輕笑,「不傻還會幾次三番的為了別人而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怕是那些有白蓮花女主的言情小說都不敢這麽寫。」

蘇南其實也覺得自己這行為太蠢,有些不好意思,可看着金馳一副調笑的表情忍不住吐槽,「你一個堂堂集團總栽,那麽多事情不做,怎麽對這情小說情有獨鐘。」

金馳聳聳肩,并沒有否認,「偶爾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的小愛好。」

蘇南幻想一下前男人拿着霸道總裁言情小說專心致閱讀的模樣,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畫面簡直讓他無法直視。

說話間,傭人把準備好的早餐端了進來,蘇南身上有傷,行動不便,傭人貼心的在他面前放了一小餐桌,把早餐放到上面。

蘇南本是那種盡量不給別人添麻煩的人,金馳能救他出來治療他己經很感激了,又怎麽好意思在這裏白吃白喝。

只是被囚禁的這兩天他滴水未進,面對眼前散發着香味的早餐,忍不住咽了口唾沬,這樣餓得胸貼後背胃都疼的情況下,實在顧不得什麽好不好意思了,簡單的道了一聲謝,就低頭悶吃起來。

喝了一碗粥,幹癟的胃部總算好受了一些,這才發現金馳竟然也坐在房間靠落地窗的小餐桌上,不急不慢的用着餐。

兩人對視了一眼,蘇南看着吃飯姿态都帶着優雅味道的金馳,有些有些尴尬的笑笑,「抱歉,這粥太香了……」

金馳喝了一口茶,示意傭人再給他上一份。

蘇南不好意思的道了聲謝,又繼續低頭吃起來,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麽,擡頭要跟金馳說話,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吃完飯的金馳又走了過來,便開口道,「你可不可以借我電話一用,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嘴角突然被觸碰,蘇南吓了一跳,還以為眼前這個男人又要對他做什麽,忙要往後縮,就看到金馳拇指上沾着的水果粒,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便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對、對不起啊,我還以為你要對我做什麽……」

救命之恩大于天,就算前這個男人之前對他做的事情很過分,但這次的事多虧了他,要不然自己現在有什麽後果簡直無想象,對于之前的事他要是再介意或者怨恨就不太應該了,自己現在反應這麽激烈,明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看着金馳意外的表情,蘇南突然就覺得自己有點差勁。

蘇南原本就不是那種善于僞裝隐藏情緒的人,臉上想的全部表現在臉上,金馳看着蘇南內疚的臉,笑了笑,「這點小事不用跟我道歉,畢竟該做的昨天晚也都對你做過了。」

說着,伸出舌頭把拇指上的粒舔住嘴裏。

分明是色眯眯的動作,不知怎麽金馳做起來訧說不出的撩人,蘇南光看着耳朵就有發熱的跡象。

忙移開眼睛,垂下頭,幹咳了一聲,憨憨的一笑,「總之還是謝謝你。」

不用那麽客氣一直跟我道謝,我當然不是白白幫你。」

「啊?」蘇南詫異的瞪大眼睛,沒想到金馳這麽說,不由楞了楞。不過随即反應過來,也很理解,「那、那你是說你想要報酬嗎?人工費醫療費什麽的……」

卻沒想到金馳輕輕笑一聲,打斷蘇南的話,「沒想到你竟想得那麽膚淺。」

「咦?」蘇南有點不太明白金馳話中的意思。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難道你的命僅僅是用錢可以衡量的嗎?還是說你以為我救你是為了你的錢?」

蘇南忙擺手否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怕金馳誤會他的為人,有些無措的解釋,「救命之恩大于天,當然不是可以用錢衡量的……只是除了錢我不知道該用什麽報答你

……」

「怎麽會沒有?」金馳不動聲色的引導着面前單純老實的男人,微微彎腰,俯下身更加近距離的看着眼蘇南紅腫的眼睛,「不是還有你這個人嗎?」

「什、什麽意思?」見那張精致英俊的臉靠近,蘇南本能的瑟縮一下。

「意思我昨天晚上己經說得很清楚了吧……」金馳微微歪頭,一撮碎發落到他眉間,帶着一絲蠱惑的味道,「要你做好以身相許的覺誤……」

「你開什麽完笑。」蘇南一臉托異,擡手要把靠近的金馳推開,虛脫的身體卻用不上勁,用力推了一下卻沒有成功,反而被金馳趁機抓住了手腕。

「我可沒有開完笑,」稍稍用勁一拉,身體就無法控制的向前,兩人的距離更加靠近,「不是所有人都蠢到跟你那樣喜歡助人為樂舍己救人,我是生意人,當然不可能做賠本買賣……」

近距離看着金馳那完美無瑕的笑臉蘇南耳朵更燙了,手腕往回縮,掙脫開了牽制,實在忍不住了,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為什麽是我?以你的條件大可以找條件更好更優秀的人,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長得不好看,還是個男人……」

金馳松開抓着蘇南手腕的手,直起身來,看着還因為剛剛暖昧的動作而羞澀的人,「你想知道理由?」

蘇南點頭,「想。」

金馳也同樣點了點頭,「确實應該告欣你,這樣可以省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說話間擡起手捏住蘇南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審視着那忠厚模樣,「因為你的臉……」

「臉?」蘇南更加摸不着頭緒,自己就一大衆臉,金馳實在不像是眼光那麽差人。

「是啊,臉貌不驚人平凡無奇,沒有什麽性格,還是個不靈光的濫好人,你這樣的人,是我最不可能會感與趣的類型……」

蘇南因為金馳的話稍微有點受打擊,濃眉不由皺起,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你為什麽還對我做那種事,還要提出那樣的報答條件?」

金馳松開蘇南的下巴,修長的手指觸碰那他光滑細膩小麥色皮膚,順着脖頸慢慢向下,滑進那突出銷骨,再往下……

「你的身體,結實,有力,肌肉線條分明……」

胸膛被那修長的手指觸摸,蘇南感覺有微微的電流竄過,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就聽金馳又用那好聽的聲音低低地道,「做愛的時候肌肉緊緊繃起,皮膚微微泛紅,上面覆着一層薄汗,咬起來也韌性十足,結實的身體不用擔心弄壞,抱起來卻意外的軟,可以随時擺成各種姿勢……」

感受到金馳那盯着自己身體的目光近乎迷戀,蘇南不自在的擡手把露着大片胸膛的浴衣擺了擺,紅着臉,「你怎麽總是能毫不避諱的說出那樣的話……」

金馳看着蘇南因為自己的話而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心情不錯的挑了挑眉,「你又不是女孩,怎麽總是這麽容易害羞。做愛這種事是人類本能的欲望表現,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這種事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蘇南皺着眉頭想了想,「我并不覺得我這身材有……嗯……在床上的表現有多好……只要你想,肯定可以找到比我還好的人……」

「那不一樣,」金馳戀戀不舍的把目光收回,帶着笑意看着蘇南的臉,「身材和床上滿意的人或會有,但像你這樣長相和性格是我完全不喜歡的類型但在床上卻不會讓我反感的人卻少之又少……」

蘇南困惑的皺眉,「我還是搞不懂……」

金馳凝視着他,「簡單來說,我需要一個床伴來解欲望,但是卻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蘇南忍不住追問,「不必要的麻煩是指……」

頓了頓,金馳才開口說了一句,「愛上不該愛的人。」

金馳表現很垣然,但說話的一瞬間,蘇南似乎看到他那深邃的眼底有波瀾閃過,不僅暗暗意外,眼前這個看起來永遠鎮定從容的男人,竟然會無法控制的愛過一個人?

就聽眼前的男人繼續道,「你也知道我的身分,身邊危機四似,并不适合頻煩更換床上的象,而你,身分簡單,歷史清白,雖然我是絕對不會感興趣的那類人,但身體又意外的合得來……」

頓了頓,對着蘇南笑了笑,「再也沒有比你更加合适的人選了。」

蘇南擡頭看了一眼金馳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話說到如此,他總算聽明白了。

他以前一直疑惑,為什麽自己這麽平凡的一個人,金馳會莫名其妙的頻頻找上他,還那麽熱衷于把他拐上床做那種事,這個男人喜歡他的身體,滿意他在床上的表現,但卻不喜歡他平凡長相和不讨人喜歡的性格。

這樣的話,就算他氜在床上再怎麽纏綿恩愛,感情上也不會有什麽升華。

跟他永遠不可會喜上的人做愛,自然就不會惹出那種不必要的麻煩。

金馳不要情人,要的就是僅僅處理原始欲望的對象。

這樣想着,蘇南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竟然傷到這樣一個強的男人。能讓他對感情如此介意忌憚,那想必那段感情的結局很是糟糕。

被肯定是讓人高興的事,可被這個男人因為這件事肯定,蘇南卻絲毫不覺得開心,他甚至壓根沒辦法理解金馳的想法,既然沒有愛,那一直一個人便是,為什麽還要做那麽親密的事?

蘇南搖了搖頭,「對不起,我還是沒辦法接受你的提……」

話還沒說出口,嘴唇就被金馳的食指摁住,「先不要那麽急着拒絕……畢竟救命之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還清的……」

蘇南看着面前笑眯眯的男人,「好好想想,如果沒有我,你将會是怎樣……」

蘇南把金馳的手推開,也同樣笑了笑,「我知道,不是你,我現在可能身染毒品成為別人運毒的活體工具,可能生不如死,結局也十分凄慘……」

蘇南低頭看着自己還帶着瘀青的手腕,「我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助,但是,這不代表我會為了這恩情做出違自己意願良心的事……」

蘇南的反應似乎都在金馳的意料之中,就見他微微點了點頭,卻突如其來伸手掀開蘇南原本蓋在下半身的被子。

「哎?」蘇南對于金馳突的動作吓了一跳,雙腿冷飕飕的,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拽被子,手腕卻被金馳再次抓住,一個用力,就被摁在床上。

帶着笑意的薄唇湊上去,在蘇南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準确的堵上了那因為吃驚而微微半張的嘴唇。

蘇南吃了一驚,立刻扭頭要擺脫開那突然襲來的熱吻,臉頰被捏住讓他根本無法避開,手腕被壓在床上,掙紮讓親吻變得激烈,嘴唇摩擦吮吸的間隙,金馳用力撬開他牙關,把舌頭探進去,侵犯着他的口腔。

蘇南慌亂的擺托壓着他手腕的手,高大健壯的身體緊緊把他壓在床上,撬開那緊咬的牙齒,找到那無措閃躲的舌頭糾纏吮吸。

親吻愈演愈烈,蘇南原本身體情況不佳,被摁在床上糾纏熱吻,掙紮得體力透支,呼吸也不暢,抵抗的力度慢慢變小,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氣息也混亂起來,唇舌交纏互相舔弄吮吸,越來越深入沉迷。

直到蘇南都快要被吻得窒息了,金馳這才依依不拾的從他口腔退出來,呼吸微微淩亂,深藍色的眼底帶着蠱惑的味道,低下頭重重的親吻他的頸脖,修長的手指緩緩下滑,從浴衣下擺探進去,撫摸着蘇南大腿根那光滑細膩的皮膚,而後準确無誤的握住那己經挺硬起來的位置。

「嗯啊……」

敏感的位置被觸碰,蘇南難耐的拱起身子,被不斷的刺激,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意識的抓住兩腿間動作的手,推搡的力道卻小的可憐。

金馳看着被他摁在床上的蘇南那己經帶上情欲的眸子,浴衣因為掙紮散落開來,露出大片的精壯胸膛,蜜色的皮膚己經染上粉紅,胸口那茶色的兩點微凸起,随着他手上的動作微微顫抖着,讓人有種含入口中吮吸輕咬的沖動。

金馳克制的輕笑一聲,低頭問了問了己經沉浸在肉欲中,放棄抵抗的男人,「你應該不知道吧,你欲望濃烈的時候,黑黑的眼睛總是濕漉漉的,特別可愛……」

「嗯……」蘇南忍不住動了動腰,所有感觀都集中在兩腿間被不斷揉捏撸動的位置。

金馳動了動手指,指尖輕搔刮那冠狀溝上方的突起,又刺激得蘇南一陣顫抖,「你這裏很敏感呢,稍微一碰就顫抖個不停。」

蘇南臉漲得通紅,呼吸也急促起來,嘴裏哆哆嗦嗦的喊着,「不、不行……別碰了……金馳……」

蘇南這麽說,金馳果然就松開了手,腿間重獲自由的那瞬間,蘇南顧不得身上的傷,猛地起身扯過被褥擋住自己,臉幾乎紅到滴血。

看着一臉窘迫的男人,金馳在一旁笑容燦爛,「什麽違背良心和意願,別總把情事想得那麽嚴重,正常人都有生理需求,你看你剛剛在我手裏顫抖的挺立起來的樣子,相對于違背良心和意願,人性的本能和欲望才最不應該違背吧……我們做了這麽多次,難道你現在還要否認在我身下獲得的快感嗎?」

蘇南緊緊攢着手中的被褥,聽了金馳的話脖頸都紅了,卻沒辦法否認。

身體真的沒有辦法騙人,他确實受不了這個男人的半點撩撥。

金馳看着坐在床上裏着棉被臉紅脖子粗的男人,聲音不由壓低了幾分,「你單身一人,我身邊也沒有合适的情人,互相慰藉互相滿足再正常不過,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一夜情都比比皆是,你這樣一個為了學生,為了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都可以豁出性命的人,怎麽面救命之恩反倒猶豫起來?難道跟我上床比要了你的命還難受?并沒有吧……」

蘇南原本堅定的價觀竟然被金馳幾句輕飄飄的話給動搖了,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話也有一定道理,猶豫了一會兒,鼓起勇氣擡起頭看着前面的男人一眼,「但、但這種事……總要有個期限吧……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下去……」

金馳愉悅的笑了,「當然,我們兩個互相滿足對方,自然是基于雙方自願的前提下,如果其中一人有了喜歡的人或着找到了另一半,這關系自然就結束了,這樣的話不就讓你尋找愛情又可以解決你的生理需求,還可以順便報了恩,仔細想想其實并不是那麽難以接受吧……」

受了傷還發燒的蘇南原本腦子就不怎麽靈光,被金馳低沉的嗓音和好看的笑容蠱惑,糊裏糊塗就越來越覺得這番話有道理,想了想,好像自己确實并不怎麽吃虧。

他原本就是一個總為別人考慮的,也可能是從小養成的憨厚性格,對于金馳對他的救命恩情總是誠惶誠恐,也不善歡久別人的,對于金馳對他的救命之恩,有辦法還總比一直久着強,至少以後兩人的關系結束了,他可以過得問心無愧。

「那……我們定下這種關系,跟金馳怎麽解釋……上次的事情肯定對他的打擊很大,要是再被他知道……我擔心……」

金馳微笑着,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跟本不需要擔心那孩子,他的內心比你想象的還要強大……」

低頭看着蘇南還帶着粉意的臉,聳了聳肩,「之所以上次反應有些激烈,可能是因為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吧……你放心,不會再發生之前學校事的……」

聽金馳這麽說,蘇南這才放下心來,又意識到身邊的男人如今和他是炮有關系,立馬又覺得不自在起來。

金馳自然也看得出蘇南的不自在,打趣道,「需要我幫忙嗎?要幫你消除此刻不自在的感覺……剛剛我們做過的,我倒是不介意繼續進行下去……」

蘇南想到被褥下自己剛消停下去的欲望,臉一紅,顧不得什麽不自在了,立馬駁回金馳的提議,「開、開什麽玩笑!」

難道自己頭上的紗布還不能時刻提醒某人自己還是病號嗎?

蘇南驚慌的表情惹得金馳嘴角笑意更濃,擡起手摸了摸蘇南頭上的紗布,手漸漸向下,輕輕磨蹭那敏感光滑的後頸,「放心吧,你不會後今天的決定。」

……

……

蘇南這次并沒有像之前那麽好運,雖然托了皮糙肉厚的福被毆打的身上仍舊只是一些皮外傷,但頭上的傷勢卻頗為嚴重,血失過多加上腳踝在逃跑的時候扭傷了,還真是一時半會下不了床了。

雖然答應了做了金馳的床伴,但不代表可以繼續心安理得的留在人家家裏白吃白喝,拒絶金馳要他繼留在這裏養傷的好意,蘇南在拿回自己手機的下一秒,就聯系了炎澤,想說如果他公司不心忙的話可以順道來把他接回家。

然後就感受到了炎澤十級怒火,不但在手機裏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十分鐘後出現在他面前看着他滿身是傷頭上還包着紗在的樣更是可怕到化身惡魔,那副樣子幾乎要把他吃掉一樣。

原來那晚蘇南沒回家炎澤就很擔心了,打電話不接,第二天去學校找得知人也沒來上班,就下意識的感覺事情不妙,畢竟炎澤知道如果不是特別原因,蘇南這種在工作上無比認真的人根本不可能綠無故曠班。

趕緊和校方一起聯系派出所的人,經過一番偵查,才找到蘇南在酒吧和人打架并被拖走的消息,再讓派出所的熟人細查下去,才發現那些帶走蘇南的人竟然都是劣跡斑斑的前科吸毒犯,很容易就可以猜到蘇南會遭受什麽,這下 他們徹底慌了,連忙加大人手尋找,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就在炎澤心急如焚的時候接到了蘇南的電話,看着眼前雖然有傷但卻并無大礙的蘇南,炎澤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當然,這并不防礙他喋喋不休的數落和教訓蘇南。

蘇南知道炎澤是真的關心化所以才會這麽生氣,被數教訓也是垂着頭悶不吭聲,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

炎澤看着帶着一身偒還耷拉着頭喪氣的蘇南,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不忍心再繼續數落他。

在得到他舉手發誓保證自己再他不做那種拾己救人的傻事之後,炎澤這才副大度的樣子勉勉強強的放過了他。

被接回家的蘇南因為傷勢只能在家裏躺着,炎澤強烈的堅持要親自在家裏伺候他,然後就看到原本總是副西裝革履精英打扮的男人穿着圍裙在廚房裏洗一個碗砸一個的誇強景象。

就在炎澤這樣一天三次捽碗還把洗潔精當作調味料拌飯的「照顧下,硬是逼着蘇南三天就下了床,到廚房給他們兩人做飯。

這次頭部受傷,蘇南原本濃黑的寸頭硬是被剃成短得不能再短的板寸,在家裏躺了這幾天也疏于打理,胡子拉碴,人也因為炎澤的「精心伺候」瘦了一點,每次照鏡子的時候,蘇南都覺得原本就不怎麽好看的臉更加慘不忍睹不忍直視,不由想着金馳看來真的是十分滿竟自己這副身體啊,難得自己這副樣子他那天晚上還下得了手……

到了第七天,頭上的傷口終于拆線了,去醫院複查,醫生也說他身體底子好,所以傷勢恢複得都很不錯,差不多再多休息兩天基本上就沒有什麽大問題了。

這段時間在家裏休息得身上都快要長草了,蘇南覺得身體情況沒問題之後,就去學校繼續上班了。

之前蘇南突然失踨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之後被金馳救回去之後,那幾個綁架的混混被二話不說進了監獄,警察去學校取了證,還為蘇南拾己救人的事跡頒發了獎章。

學校也覺得可以宣傳一下蘇南的英勇事跡,不但可以教育到學生還可以借機在社會上提高學校的知名度。

所以當蘇南痊愈回校的時候,學校還特意給他辦了隆重的歡迎會,看着小跑着上前給自己脖子上挂花環和送鮮花的學生,還有學校門口站成兩列鼓掌歡迎的老師和校長,蘇南笑得那叫一個勉強。

在他看來,自己這算哪門子的拾己救人,分明就是人傻反應慢,被人在危急時刻揪出來當了擋箭牌,仔細想想還挺丢人的,根本配不上這麽高榮譽的表彰。

一上午的時間,總算心虛的接受了校方的表彰歡迎會,蘇南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看着自己的辦公桌,再想想這半個月發生的事情,就覺得難以言喻,索性不再去想,努力把重心放到工作上。

将近半個月沒有來學校,本以為這段時間沒有來上課,可能要麻煩其他幾名體育老師犧牲自己休息時間幫他代課,蘇南本來還是有點內疚,畢竟接近期本,老師們都很忙,卻沒想到提及這個問題時他才知道,在他沒在學校這段時間,其他的體育老師連伸手代課的機會都沒有,各班級的主課老師們很愉快的把他這半個月的體育課給瓜分了,還有兩個老帥因為瓜分不均打了起來,一個手臂打着石膏上課,一個坐着輪椅上課,那架勢感覺比蘇南傷得還嚴重。

看着如此愛崗敬業,不惜幹灑熱血的老師們,蘇南也是哭笑不得。

終于在蘇南回歸的第四天,讓學生們緊張焦慮聞風喪膽的期末考試終于結束了, 這也讓學校的老師們重重的松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老師們只要再堅持幾天,就可以迎來期待己久的寒假了。

期末成績很快出來,蘇南拿自己班級的成績單看了又看,看着最末尾金昭的名字,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他次次穩居班級倒數第一,意料之外是以前他考試好歹總分能是三位數,可這次所有科目加起來連六十分都不到,這下不僅僅是班級倒一了,年級倒一都坐得穩穩的。

再看看年年都是第一名的于沬,不禁感嘆,同樣都是學生怎麽差距就這麽大,真是有夠讓他們這些老師碩痛的。

之後的家會,金馳照常缺席,金昭是整個班級唯一一個沒有家長來參加家長會的學生,老師們都習以為常,對于金馳作為家長為什麽會缺席這麽重的家長會之事,他們壓根就不打算追究和過問,說是不打算,其實是不敢招惹罷了。

蘇南知道老師們為何對金昭和他避之不及的原因,也很是無奈,在擔任這個班級副主任的這一年多時問裏,為了不惹麻煩,自己也不止一次緃容無視金昭,想着那個候金昭落寞倔強的表情,就覺得自慚形穢。

就是因為他身邊所有人都對他如此,所以他才形成了那樣狂妄霸道的缺陷性格,但他總歸還是個孩子,也才剛剛成年,人生觀和價值觀也沒有完全确立,原本就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缺少父母的關愛,老師和同學也因為他的身份不敢多跟他親近,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等到他長大成人進入社會,以他那有缺陷的性格還不一定會鬧出什麽大事來。

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老師當得不稱職,他們教書育人本是一件神聖光榮的事,怎麽到了那些有着強勢背景的家庭面前就變得唯唯喏喏怕前怕後了?

難道為學生着想盡職盡責也是錯嗎?

蘇南越琢磨越覺得不應該這樣放放任金昭下去,金昭固然身分比較可怕,但上次的事件過後,還是對他有所改觀的。

知道這個人雖然是那樣的出身,但其實并不是想象中那種作惡多端之人,比如那些吸毒的混混,在他地盤上這麽肆無忌憚的吸毒販毒,他也只是把他交給警方依法處理。

金馳當時跟他說過,雖然他從事的事業有些敏感,但他也是有基本道得底線,像吸毒販賣人口這樣摧毀人性違逆心格的犯罪行為他是堅持杜絕的,不但自己不會滲及,也會盡量避免手下人和他能接觸的層面去做這種事。

所以,蘇南覺得金馳這個人,其實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事關自己孩子的事就算去打擾他,他也應該可以理解。

所以當金馳難得抽出時間和正式成為他床伴的蘇南約好去酒店時,一向放不開又容易害羞的男人竟然答應得格外幹脆。

當金馳心情極好的推開房間門,打算立即把那老實卻在床上意外誘人的男人推倒床上大戰三百回合時,進門看到的卻是那男人一本正經的坐在那房間的書桌上,面前是一沓白花花的高中期末試卷。

不由挑了挑眉毛,打趣道,「這是打算玩老師和學生的游戲嗎?我倒是很樂意配合……蘇老師……」

蘇南忍不住老臉一紅,幹咳一聲,「別,別開玩笑了,我這是要跟你談正事……」

「我們的正事不應該在床上談?」

「不是那種正事!」蘇南漲紅着臉,「你能不能正經點,我說的不是那檔子的事……」

說着拿起面前的成績單遞給金馳,「前幾天的家長會你沒有來,這是金昭的成績單你看一下。」

金馳看了一眼成績單,又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蘇南,「他竟然成績這麽差?只有這次這樣嗎?還是一直這樣?」

「他一直成績就不太好,只是這次成績格外出乎意料。」

金馳眉頭不由皺起,「他學業方面我不太了解,他平時都有專門的家教來給他轉導。」

對于金馳一問三不知的表現,蘇南有些無奈,「就算有專門的家教來輔助孩子學習,你做父母的也不能不管不問吧?如果這段時間确實太忙沒有空關注那可以理解,但是孩子之前的成績你竟然都不了解?之前我也提醒過你,金昭在學校的表現差強人意,成績也不太好,你這做父母的是不是太失職了……」

「還有,這是他的考卷,你看一下,有些最基本的知識點他都不答,老師問過他為什麽不答,他竟然說字太多懶得寫……」

「就是因為你不重視,所以他壓根沒有把學習,把學校放在眼裏……」

金馳低頭看了看金昭的試卷,若有所思,「确實是我之前忽視了……」

擡起手表看了看時間,對蘇南道,「我想你應該有很多關于金昭的間題要跟我聊,在這個地方聊也不方便,這個附近有家餐廳環境不錯,我們去那裏坐坐吧。」

蘇南沒想到金馳還挺配合的,在客房裏聊聊也确實不像那麽回事,并沒有過多猶豫,就跟着金馳出了房間。

上了車才發現金馳定義的「附近」和他定義的「附近」似乎有些不同,坐了好一兒車才平穩停下來。

原本蘇南以為金馳說的環境不錯的餐廰是那種精致安靜的适合交談的小餐聽,卻在下了車仰頭看到那金碧輝煌的餐廳大門時,才發現自己想得完全是錯的。

被訓練有素的服務員帶領着入了座,看着周圍那優雅奢華的環境,蘇南都不好意思把公事包裏金昭的卷子拿出來了。

歸根究底他也是普通市民,這種普通人提前一個月預約才能頂上的高檔餐廰實在跟他的距離差得不是一般大,光眼前那盛着檸檬水的的杯子感覺就價值不菲,就算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放松一點,可還是會不由得束手束腳,尴尬得連手往哪放都不知道,要知道金馳來的是這裏,還不如在酒店裏談呢。

服務員遞上菜單,蘇南硬着頭皮接過,精致的菜單上雖然并不是那種複雜看不懂的外文,但很奇怪的是菜單上的每個字他都認識,但是組合起來的菜名他卻根本不認識,連是什麽用什麽東西烹饪烹的都分不清。

不由得擡頭看了對面熟練的點菜的金馳,那副樣子優雅又從容,其實最簡單的就是等到金馳點完餐後,他對着服務員說,照樣來一份,但看金馳點的餐光聽起來就覺得很貴。

仔細想想,金馳之前救了他之後沒有正式的道過謝,雖然為此答應他「以身相許」的條件,但于情于理這頓飯還是他請比較合适,心裏做了要請金馳的決定,蘇南反而心裏就沒有那麽誠惶誠恐,畢竟錢可以再掙,當時金馳要是不救自己那可是什麽都沒了,這頓飯金馳自然擔得起,自己的那點存款雖然不多,但應該還是綽綽有餘。

又看了一會兒菜單,覺得請別人吃飯的話自己什麽也不點總感覺不像那麽回事,最後狠了狠心給自己要了一份義大利面。

「就只要義大利面?」金馳看着有點冒汗的蘇南,善意的提醒道,「再點些別的吧,這裏的飯菜分量有點少……」

蘇南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笑笑,「不用了,我來之前己經吃過了。」

說着又把菜單推給金馳,「你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麽想吃的,這頓我請你。」

金馳意外的挑眉,看着餐桌對面穿着樸素神态純良的男人,「你要請我?」

「嗯嗯,」蘇南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笑笑,「就當是正式感謝你那個時候救了我,還把那些壞人送住了監獄讓他們得到了法律的制裁,這樣也避免了其他無辜的人被他們坑害。」

金馳笑了,胳膊撐在餐桌上,手背抵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對面的蘇南,深色的外套洗到發白,幾乎貼着頭皮的短發還是之前治療傷口被醫生随意剃掉的,根本沒有找其他地精修整理過,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很輕易的可以看出這人平日生活節儉單,這頓飯錢搞不好比他一個月的工資還要多,就這樣的條件他竟然還要請自己吃飯?

越來越覺得對面的男人挺有意思,金馳便沒有再推脫,坦然的接受了蘇南的好意。

餐品準備還有一段時間,金馳回歸正題,對蘇南道,「說實話,要不是你主動來跟我交流,我還真的不知道金昭竟然在學習有這麽大的問題。」

蘇南原本在這陌生奢華的環境下還有些束手束腳,聽聞金馳談及自己學生的事,那為人師表的狀态立馬回來了,一臉認真道,你連他的家長會你都不來開,不僅僅是他成綪的問題,你忽視的還有很多,你難道不明白嗎?真正的關心和愛護不僅僅是物質上的滿足,家長的貼心陪伴,理解關懷,無微不至的愛才是真正的關心和愛護,是再多昂貴的衣服、鞋子、甚至優秀的教育資源難以代替的……」

「我不知道你是處于什麽原因和金昭母親分開,既然你決定讓金昭留在你身邊,那就要做好給予他雙倍愛的準備,金昭那孩子的本質是好的,但他終究還是一個春青期的孩子,也需要父母的鼓勵、認可,而不是一昧的無視……既然你決定生下他,那至少負起做父親的責任吧……還有,在學校方面……」

……

……

難得有機會,蘇南便把金昭在學校出現的問題和自己身為老師的想法一一根金馳敘了一遍。

金馳聽得很認真,偶爾插言一兩句跟蘇南探讨,一邊吃一邊聊,談得太投入以至于等蘇南反應過來的時候己經不知不覺喝了兩杯紅酒了。

和之前喝過的紅酒不一樣,這次的紅酒喝起來很順滑,也沒有酸澀的味道,蘇南這種不太喜歡喝酒的忍不住也多喝了幾口。

本來吃得就不多,又喝了一些紅酒,等到要走的候蘇南就感覺有些頭暈了。

跟在金馳後去收銀臺結賬,腦袋卻越來越暈乎,明顯是喝醉了,沒想到那紅酒後勁這麽足,腳下都有些不穩起來,心想在這高檔的地方千不要出糗,只是越在意這些情況就越反着來,打開錢包準備掏銀行卡結賬的時候身後被過路人撞了一下,手上不穩錢包就掉到地上。

裏面的卡片和零零碎碎的硬幣灑了出來,硬幣掉落的聲音在這安靜優雅的環境格外突兀,蘇南不用擡頭看就己經感受到了被餐廳裏衆人注視的目光,慌忙蹲下去撿自己掉落的錢包和硬幣。

卻因為太過慌亂,身體又不小心撞倒了一旁的垃圾桶,更加刺耳的聲音在餐廳內響起,蘇南甚至都聽得到周圍人嫌棄的讨論聲,更是臉更漲得通紅,不知所措的要去扶倒地散架的垃圾桶,手就被抓住了。

金馳把一臉窘迫的蘇南扶起來,拿過他手裏的錢包,從裏面随意抽出幾張鈔票遞給服務員就算是結賬了。

「垃圾桶……」越來越暈乎的蘇南還執着于倒地的垃圾桶。

金馳摟他的肩膀,讓他不至于站不穩,轉頭對他道,「讓他們收拾就好,我們走吧……」

被金馳帶着上了車,蘇南接過金馳遞給他的錢包,撓了撓頭,有些尴尬,「那種高級餐廳我沒怎麽去過,所以可能有點緊張……」

金馳笑笑,「多去幾次就習慣了,這頓飯吃得很開心,謝謝你,下次我請你。」

蘇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用了,這裏這麽貴,怎麽好意思再讓你破費……這次還害你跟我一起出糗……抱歉……」

金馳看着那紅透了的耳朵,忍不住壓低聲音調笑道,「同床共枕這麽多次了還跟我這麽客氣?」

蘇南沒想到金馳會突然繃出這麽一句,擡起頭對上金馳那帶着笑意的深邃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酒醉的原因,只覺得頭更暈臉更燙了。

臉頰被觸碰,蘇南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就聽到金馳用那低沉的聲音輕笑一聲,「你的臉格外容易紅呢……」

蘇南的臉就控制不住的更紅了幾分。

金馳只覺得蘇南醉酒害羞的樣子有那麽點可愛,忍不住繼續逗他,原本觸碰他臉頰的手指又向上移了移,蹭了蹭那些有些紮手的黑色頭發,「頭發有些長長了……」

在這封閉的車廂中沒處閃躲,也根本沒有必要閃躲,蘇南也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低頭憨憨的笑了笑,「這發型是不是很難看,真是的,本來就不太好看,這下剃了頭更是又土又醜。」

其實蘇南本來不是那種追求自己外表的人,一直覺得身為男人只要能幹淨整潔就好,但是最近身邊都是高顏值的人出沒,把他原本就樸實無華的樣貌更是比得一無是處,讓他稍微有點自尊心受挫。

金馳端詳着蘇南的臉,由心地道,「并不是特別醜……」

說着湊上前,輕輕在蘇南臉頰上親了一下,近距近離的低聲道,「還是下得了口的,」看着那小麥色皮膚上一直未褪去的紅暈,「紅彤彤的看起來很可可……」

「你、你這個人……」蘇南真的受不了金馳這段位的撩撥,暖味的話語,加上那天賦異禀的絕色容貌,任何人都受不了,蘇南這種涉世尚淺的老實人更扛不住,因為酒精的原因變得有些迷蒙的眼睛瞪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蘇南瞪金馳的那一刻金馳也剛好在看他,兩人對視個正着,車廂內昏暗的燈光下兩人又靠得如此貼近,金馳那如藍寶石的眼裏此時就只有蘇那濕漉漉的帶着一點含情脈脈青澀的眸子。

一瞬間,車廂暖昧氣氛爆棚,金馳的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擡手箍住男人的後頸,身體壓下,嘴唇就貼了上去。

牙齒被撬開,口腔迅速被侵入,蘇南被金馳摁在車座上,壓得牢牢的。

迅速上升的體溫讓體內的酒精發酵得更加徹底,蘇南被吻得暈頭轉向,呼吸急促,沉浸在欲望中無法自拔。

随着兩人的纏綿愛撫,車廂內的空氣也變得火熱,金馳的手探進蘇南的上衣裏,拇指壓住了他胸前的突起挑逗揉捏着。

忍不住刺激,蘇南被親吻的同時出聲悶啍,就感覺金馳抱着他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一些,胸前撩撥的手也撓到他身後,順着他的脊椎探進他的褲子裏,色無忌憚的揉捏起他的臀部。

加長的車廂裏空間寛敝,就算是兩個身材高大的纏綿恩愛也完全不會覺得擁擠,等蘇南回過神來的時候褲子被褪到膝蓋處,此時自己正側趴在車座上,上衣被撩到胸口上,被揉捏玩弄而挺立起來的乳頭和同樣顫巍巍挺立起來的性器都暴露在空氣中,身後敏感的位置有異物擠入的感覺,正是金馳修長的手指。

內部被入侵的刺激感讓醉了的蘇南稍稍清楚了一些,因為玩弄而變得十分敏感的乳頭蹭在真皮座椅上觸感,不禁讓他了一個冷顫,意識到把也壓在車座上的男人仍舊衣冠整齊,而自己己經幾乎全裸,而且還是在行駛的車麽內,駕駛室裏還坐着司機。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駕駛室的方向,才發現不知道什時候車廂之間的擋板己經升起來,剛剛動靜那麽大,司機不可能聽不到。

蘇南本來就是一個思想保守的人,因為碰見金馳他保守的人生軌道才突然偏離了正軌,雖然之前不止一次嘗試過瘋狂熱烈的性愛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沒有辦法放得開。

「金馳……等等……」慌忙間開始轉過身推搡金馳。

「嗯?」金馳的臉埋在蘇南脖頸處,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沐浴露味道。

「停下,」蘇南去推金馳的手,臉漲得通紅,「這是在車上……怎、怎麽能做這種事……」

「不用擔心,司機不會打擾我們的……」

金馳摁住蘇南的手,修長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擴張,「你裏面好軟,身體好香,是做了準備來的?」

蘇南的臉更紅了幾分,雖然和金馳見面的第一時間聊的是金昭的事,但原本金馳約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那檔子事,他并不會單純的以為聊完他兒子的事之後就會放他走,所以洗了個澡才來的。

看着蘇南羞恥到眼眶都紅了的樣子金馳愉快的笑了,「既然這樣,也不能辜負了你的期望……」

「別、別……」感覺到後穴被手指持續撐大,蘇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掙紮制止,「那、那也要分場合吧……」

見金馳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熱切的增加着手指,模拟着性愛抽插,快速的磨擦着裏面的嫩肉,「都這樣了還害羞?你身體可是一直吸我的手指,又濕又緊,稍微一動就發出色情的聲音……我想它應該是想要我那另一個東西了吧……」

「你……」蘇南的身體因為金馳手指動作顫抖不已,雙腿有些痙孿,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後被開發的快感如潮水般蔓延到全身,「不、不要再動了……」

蘇南開始大力掙紮起來,想要把金馳的手指擺脫開,原本這半個多月就沒有發洩過,喝醉後格外敏感的身體根本抵不住這般挑逗,再繼續下去,他根本堅持不住。

蘇南大口大口喘息着,顫巍巍地去推金馳的手,艱難地道,「嗯……手,手指出去……快點……出去……」

聽蘇南這麽抵抗,金馳果然就撤了出了那深入體內的手指,蘇南剛要松一口氣,就被擡起了條腿,金馳單手解開皮帶拉開拉鏈,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自己那己經炙熱挺硬的性器抵到那己經柔軟的穴口。

「不……」蘇南感覺穴口被尺寸誇張飽滿的性器緩緩頂開,不由瞪大發紅的眼睛,手足無措的開始推搡那不斷頂入的腰身,因為身體過度緊繃,精壯的腹肌都開始顫抖起來,「……不,不要……金馳你,你先等等……」

金馳卻好似看透了他一般,充耳不聞,見他撐着胳膊起身一副要掙紮的樣子,順勢摁住他的腰身連根沒入。

蘇南沒想到金馳會突然這麽做,那粗大炙熱的性器頂端忽然狠狠摩擦過體內那敏感的凸起點。

「啊……哈啊……」濕熱的腸道被撐得一絲空隙都沒有,蘇南眼前一白光閃起,腦袋難耐的向後仰,露出弧度優美的脖頸,而後無力的倒回座椅上,全身顫抖着,喘息着,小腹和身旁的車座都沾上了乳白色的體液,竟然就這樣高潮了。

「被我插入就這麽爽?」金馳看着車座上被自己稍稍操弄就繳槍投降的男人,此時正半張着口失神的喘息顫抖,擡起手捏住那剛剛發洩過的性器,稍稍撸動了兩下,就感覺身下的男人立馬繃起身子。

「竟然射了這麽多……車座都被你弄髒了……」

蘇南大口大口喘息着,高潮過後的脫力感讓他根本推不開金馳抓着他性器的手,歪頭看到沾着自己體液的座椅,黑色的真皮座椅上那點點白精格外明顯,臉己經漲紅到發紫,顫巍巍的道:「我、我給你擦幹淨……」

金馳看到蘇南這副羞恥窘迫的樣子,微微一笑,「等做完了再擦也不遲……」

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幾分,下半身也毫無征兆的突然開始大力挺動起來。

剛剛射完的性器原本就萬分敏感,如今金馳又一邊用手刺激着,一邊用那己經深入他身體的炙熱性器深深淺的抽插着,前後夾擊的刺激感幾乎讓蘇南失禁,呻吟聲都帶上了哭腔,「嗯啊……哈……不……金馳……太快了……我不行了……」

一邊挺動着,金馳一邊笑着道,「這才剛剛開始,怎麽就會不行了呢……」

……

……

車門再次打開,一條修長結實的腿率先邁了出來,金馳神清氣爽的理了理自己稍稍淩亂的襯衣,轉頭看了一眼車廂內,「那些幹了的不好擦,幹脆就留着明天讓司機處理吧。」

「開什麽玩笑,」蘇南滿臉通紅,嘴唇紅腫,整個人熱氣騰騰,身上穿着一件上衣,下身則只穿着內褲和襪子半跪在車廂裏,有些吃力的用紙巾擦着車廂裏的點點痕跡,「這、這種東西怎麽能留下讓別人處理……」

金馳一手搭在車門上,彎下腰看着車廂裏滿身春色的男人,「這個時候還害臊?你在車裏叫得那麽大聲,我們在後面做的,司機早就一清二楚了。」

蘇南的臉更紅了幾分,因為羞恥拿着紙巾擦拭的手有點抖,手腕被抓住,金馳把有些固執的他拖出車廂,「你不會打算今天晚上都在車廂裏過夜吧?」

蘇南腦袋還暈乎乎的,雙腿也有些疫軟,腰也使不上勁,所以輕易的就被金馳拽出了車廂,感受到車外微涼的空氣,蘇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意識的扯着上衣要遮自己赤裏的下半身,「等等,我還沒穿褲子……」

「不用擔心,車早就停進車庫裏了,沒有其他人。」金馳笑看着被自己拽出來的蘇南,看了一眼那只穿着內褲和襪子的下半身,別看眼前的男人長得一般,但這副身體還真是沒話說,皮膚光滑細膩,肌肉勻稱結實,勉強穿着己經濕噠噠的內褲,雙腿筆直修長,有些羞澀的并在一起,還不知道怎麽就覺得色氣滿滿。

金馳喉嚨微微滾動,「你褲都成這樣了,穿着很不舒服吧,管家應該己經放好熱水了,去洗個熱水澡吧……」

蘇南更不想繼續光着腿在車庫裏晾肉,內褲又濕又冰的感覺确實不太好受,身上也粘粘膩膩的,聽金馳這樣的提議,便紅着臉點了點頭,還不忘了回車廂把自己被脫下的褲子和外套拿着,縮手縮腳的跟在金馳身後上了樓。

別墅的浴室水霧缭繞,裏面的溫度溫暖适中。

此時的蘇南坐在寬敝的浴缸裏,全身被溫水包圍,豪華的按摩浴缸正「咕嘟咕嘟」不斷的冒着水泡,他此時卻沒有感到半點放松。

金馳興致極高的樣子,分明別墅裏那麽多浴室,偏偏要跟他擠在一個浴缸裏,結果可想而知……

在浴缸裏做了一次,又被擺在浴室的洗漱臺上做了兩次,到了最後腿都軟了,聲音也啞了,因為浴室裏空氣稀薄,加上那般持久劇烈的運動,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都是被金馳抱出來的。

蘇南身體素質一向很好,鄉下長大的孩子也格外皮實,平時連感冒都很少,可自從認識了金馳,力不從心的感覺越來越多,原本簡單而安穩的生活完全偏離了軌道,等到最後被迫清醒,驀然回首才發現那偏離人生軌道的自己,最終竟然兩手空空一無所有,且再也回不到從前……

放了寒假蘇南就回老家過了年,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回到從小長大的地方,見到最親近的家人,蘇南才感覺到久違的溫暖。

村裏不像快節奏的大城市,春節的氣氛很濃重,家家戶戶貼對挂燈籠置辦年貨,蘇南一回家就跟着家裏人忙年,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了個年,正月裏的農村更是熱鬧,挨家挨戶的拜年串門,鄰裏親戚湊在一起聊天玩鬧,吃吃喝喝。

這天蘇南正在家裏和來串門的親戚朋友在坑上嗑着瓜子打着牌,手機響了起來,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要約他下什兩點在村頭見面,有事跟他談,他不來就是孫子。

蘇南看了簡直莫名其妙,只當是別人發來的惡作劇短信,便沒放在心上。

打了下一午的牌,蘇南看時蘇南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始跟家裏人一起張羅晚飯打算晚上和久違的親戚朋友們好好喝上一頓。

到門口拿柴火的空檔,就看到五六個少年模樣的人正從不遠處走過來,蘇南怎麽看怎麽覺走在最前面才年有點眼熟,像極了金昭,但想起來覺得肯定不可能,金昭怎麽可能大老遠的出現在他老家的村裏。

等到幾人走近,蘇南才看清了他們的容貌,為首氣勢洶洶的少年還真的就是金昭。

還沒等蘇南詢問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金昭就己經兇巴巴的上前指着他大罵起來,「我X,老子兩點在村頭見面,你為什麽不過來,是不是玩不起?」

「啊?」蘇南一臉問號,看着一臉兇惡的金昭和他身後那些小混混,就沒當回事,你怎麽來這裏了?」

金昭冷啍一聲,「我來這裏還不是為了找你。」

「找我?」這下蘇南更疑惑了,他并不覺得跟金昭的關系好到能讓他千裏迢迢的從城市來農村找他,放下手裏的木柴,拍了拍髒兮兮的棉線手套,「你來找老師有什麽事?」

卻沒想到金昭突然上前,好看的眼睛怒視着他,「你還好意思問?你別以為跟我爸有一腿就有什麽了不起的,竟然敢跟他告狀,你以為你是誰!」

蘇南看着眼龇着牙嚷嚷着要教訓他一番的金昭,那一張漂亮的小臉皺在一起的樣子還真有那麽點兇惡的模樣,不過還跟他爹差得遠。

「老師只是照實跟你父親敘述你在學校的表現和成績,你這次成績實在太不理想了,繼續這樣下去可不行……」

「放你娘的狗屁!」金昭不耐煩的打斷蘇南的話,一想到父親對他那麽嚴厲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麽成績不理想,你就是故意要讨好我爸,惡心!我成績一直這樣,其他老師都不管,你一個體育老師多嘴什麽?我看你就是久教訓,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這次來就是要讓你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說話間金馳身後的那幾個混混嬉笑着走上前,都是一臉不懷好意。

蘇南左右看了看圍住他的那些小混混,他雖然老實但還不至于在自己家門口被這些小孩子吓到,眉頭皺了皺,「大過年的你們瞎鬧什麽?」

有些責備的看了金昭一眼,「你這孩子大老遠的從城裏帶着些不三不四的人亂跑,多危險……你父親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氣。

「你少拿我爸吓唬我,我這次來就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你,天王老子我都不怕!」金昭黑着臉掃了眼把蘇南圈住的那些混混,「之前我跟你們怎麽說的,你們不用手下留情,好好讓他長長腦子。」

「好嘞,昭哥,交給我們哥幾個吧,」其中一個混混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扳手,在裏掂量着,一邊陰陽怪氣的道,「這農村過年和城裏還真不一樣,家家戶戶都紅彤彤的,既然這樣幹脆也讓你流點血見見紅……」

這樣說着,其他的幾個混混也從口袋裏掏出了不同的兇器,冷笑着靠近蘇南,在他面前揮了揮那閃着冷光的匕首,「蘇南師是吧,對不住了,誰讓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了我們昭昭呢……」

「阿南,這些人是誰啊?」

身後突然響起開朗的男聲,站在柴火堆前的衆人都下意識的往門口看去,就看到一個比蘇南還要粗曠強健的男人,皮膚黝黑,手裏拿着噌亮的大菜刀,圍裙上還血跡斑斑,雖然臉上帶着明朗的笑意,但這副樣子看起來跟殺人狂魔一樣可怕。

圍着蘇南的幾個混混無一不打了個冷顫,原本靠近蘇南的腳步也停了下來,驚恐的看着人圍裙上滿滿的向跡和那還帶着血的菜刀。

這人是蘇南的堂弟,學習不好所以早早就工作了,現在在鎮上當裝卸工,每天高強度的勞作讓他比蘇南看起來還要強壯,蘇南看着蘇北這副這樣子,「你這是……」

蘇北似乎感愛到了那些人詫異的目光,揮了揮手裏帶血的菜刀,「噢,我們在殺豬呢,看着時間還早,三爹說想要吃大姑做的殺豬菜,我們幾個就在坑上打了一下午牌,正好殺個豬運動運動。」

「你們站門口聊什麽呢?也不進來幫忙……」

只見蘇北身後又出現兩個人高頭馬大同樣拿着菜刀的壯實男青年,是蘇南的堂弟和六叔,他們蘇家雖然都不是什麽讀書的料,整個家族就出了蘇南一個大學生,但他們家這身強力壯四肢發達的優良基因裏的孩子是有一個遺傳一個。

蘇北身後的兩人也看到了那幾人,同樣也問道,「這些人是誰?阿南你朋友?」

正在院子裏殺豬的其他壯漢聽到六叔這麽說,也都紛紛上前擠在門口,「什麽,阿南朋友來了?」

也是巧了,今天正好是蘇南家招待客人,不算女眷小孩,光這些身強力壯的大漢就有八九個,此時站在一起浩浩蕩蕩的,那景象頗為壯觀。

幾人站在門口,楞是把那大開的大門都擋得嚴嚴實實的,杵在那跟門神似的,那幾個小混混跟他們一比,就跟小雞仔一樣,此時巍巍顫顫的,一個個臉色蒼白蒼一副受驚的模樣,哪還有剛剛那副張狂的勁兒,手上原本要用來教訓蘇南的器械也都偷偷摸摸的收了起來,一個勁的朝金昭眨眨眼睛,恨不得藏到他身後去。

蘇南看了一眼此情此景,明顯己經慌了陣腳卻仍舊硬着頭皮杵在那的金昭,跟頭小野驢一樣,一臉倔強抵觸的瞪着他。

想着大過年的也不想把事鬧太大,金昭這孩子明顯是一時沖動,其實心眼不壞,大老遠帶着這些人跑過來找他算賬的行為雖然很幼稚,但也屬實不易,暗暗嘆了口氣,對自己身後的親戚朋友道,「這是我學生金昭,他正好路過這裏,帶着朋友過來跟我拜個年。」

「哇,阿南的學生啊?長得可真俊,比明星還好看,像外國人……」

「阿南你這老師當得行啊,學生還親自來咱這裏給你拜年,還不趕緊讓人家進來。」

「對對,別幹站着了,快點進來吧,正好殺了豬,今晚一定要留下來吃飯。」

家裏的親戚朋友一聽金昭是蘇南的學生,連忙熱情招呼他們進屋。

可憐那幾個小混混,在絕對的力量下,跑也不敢跑,反抗也不敢反抗,硬着頭皮勉強笑着被六叔堂弟他們摟着脖子硬是給邀請進了屋。

「啪嗒。」

也不知道是誰手一抖,原本己經藏起來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匕首掉落的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地上的那把刀上,一瞬間那些混混都屏住了呼吸,臉色發白戰戰兢兢。

六叔彎腰慢慢把匕首撿起來,拿在手端詳着。

「這是……」

「大哥……不,叔,聽我們解釋……」蘇南都可以看到那些小混混們幾乎要哭出來的凄慘表情。

就見六叔擡起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那混混的肩膀,開朗的大笑起來,「這孩子真實在,拿出這水果刀來是想幫我們殺豬吧,不過你這刀不行,太小了,連個豬尾巴都剎不下來……」

說着,把小混混拉到放着己經殺掉的豬前,拿了一把菜刀硬塞到那小混混哆哆嗦嗦的手上,「用這個砍骨刀砍,像這樣……」

就見六叔手起刀落,豬腦袋就下來了。

小混混們又是一陣哆嗦,一副吓得靈魂都要出竅的樣子。

幾個小混混在被迫營業,跟着六叔他們在院子裏分豬肉,蘇南單獨把金昭帶進自己的房間裏,讓他坐到椅子上,關上門,看着他還臭着臉的倔模樣,「你們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金昭頭一扭,面對蘇南的詢問,幹脆來一個不搭理。

蘇南見他這樣也不惱,「那些人你怎麽認識的?一看就是社會上的無業游民,你跟這些人攪在一塊就不怕你父親擔心?」

「他才不會擔心。」金昭嘟嚷了一句,「他心裏我還沒你一個床伴重要。」

這話從金昭嘴裏說出來,蘇南臉上劃過一絲說不出的尴尬,幹咳一聲,「你是他兒子,他怎麽可能不擔心你,你明年就要升高三了,在這麽至關緊要的環節不可以掉鏈子,老師也是實在擔心你的的成績,所以才跟你父親大體說了說你在學校的情況,你也不要對老師和你父親有意見,我們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金昭擡頭看了一眼蘇南,冷啍了一聲,「我之前上了幾十年學們家長老師都不管不問,等到現在了又要要求我這個要求我那個不覺得太晚了嗎?這種一時興起的為我好我寧願不要,你也不要試圖想要摻和進我們家的家事,你根本沒那個能力也不配!」

蘇南看着混身散發着抵觸氣息的金昭,知道這孩子從那天在別墅碰到他和金馳的那一刻就對他完全不信任了,在他眼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就算再麽苦口婆心的勸說也沒有用。

不放心就這樣放金昭離開,他這樣沖動的性格,沒人管教搞不好又要生出什麽事端,想來還是先給金馳打電話聯系他來把人接走比較好。

可能也是被自家那些五大三粗的哥哥弟弟給驚着了,金昭被帶回屋後還算乖順,并沒有發狂或着硬要離開的表現,蘇南便讓自己上初中的弟弟蘇西拿了些過年的幹果和糖果進屋給他,随後便系了金馳。

從他們所在的M市到這裏車程少說也要兩個小時,托那幾佪小混混幫忙打下手的福,晚飯後快就準備好了,村裏的地沒有城裏值錢,所以平房的房間通常很寬敝,客廳裏擺了兩桌,杭上也擺了一桌,親戚朋友加上混混四人組,三十多號人滿滿當當的,家裏那叫一個熱鬧。

蘇南一邊張羅着飯菜,一邊讓蘇西去叫屋裏的金昭吃飯。

可金昭的倔脾氣上來了,就是悶在屋裏不出來,搞得蘇西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跟蘇南實話實說。

飯菜都上了桌,大部份的親戚朋友也都落了座,混混四人組經過剛剛在院子裏番勞作己經和家裏人打成了一片,稱兄況弟勾肩搭背的,那叫一個熱絡。

來找茬不成人家還大人不記記小人過的留他們在這吃飯為首的小混混也是覺得不好意思,便在幫着蘇南端菜的空檔低聲跟他道了個歉,蘇南也都接受了,他一向心大,金馳之前他做過的事他都能完全釋懷,更何況這些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小事。

不過相比較外面的這些小混混,屋子裏的那住才是真正的混世小魔王,說他幼稚吧,平時在學校他還是當之無愧的靈魂人物,除去成績不說腦袋還是很聰明的,只是沒有放在正道上,但說他不幼稚吧,這種大正月的不在家裏好好待着,竟然為了這種事來別人家裏找茬,仔細想想能做出這種行為的人,應該也不會有第二人了吧。

金昭這種性格和脾氣真是有夠讓人頭疼,雖然做出這種事,但蘇南卻沒有多生氣,可能是他皮糙肉厚平日裏也經常受傷的原因,相對于肉體上的暴力,他更害怕的是精神上的摧殘,金昭要真的想要他難受,其實只要用很簡單的手段就可以,都己經找上了門,那只要像之前他在校園裏做的那樣,稍稍透露他百般遮掩的性取向那就足夠讓他慌亂難堪到死,可這孩子卻沒有再用這樣的手段,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欣慰的。

不管金昭這次過來出于什麽目的,既然己經大老遠的跑來他家,也不能讓人家孩餓肚子,蘇南找了兩個碗,夾了些桌子上的飯菜,給金昭端了過去。

金昭正在屋看手機,見來人是蘇南臉色立馬變得又硬又臭,臉撇到一邊,看也不看他。

「生氣歸生你,飯還是要吃的吧。」蘇南好脾氣的勸他,把飯菜放到他面前,見他還是為所動的樣子,便道,「有你愛吃的紅燒肉哦……現殺的豬肉做的,還有糖醋排骨……」

看着金昭明顯動搖的樣子,蘇南乘勝追擊把筷子塞到他手裏,「你不想吃,至少也嘗嘗味道怎麽樣吧,大老遠的跑來這裏,難道不餓嗎?」

金昭看了一眼金燦燦油光的紅燒肉,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沬,要說不餓那是假的,放假的第一天就莫名其妙的被父親叫到書房十分嚴厲的批評一頓,給他安排了滿滿的輔導課程,除了吃飯睡覺都幾乎沒有一點自己的私人時間。

這還不是讓人生氣的,今天他好不容易逮着機會偷偷跑出門,打算找許久不見的小夥件們好好的放松一下,結果等到刷卡結賬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信用卡竟然也被凍結了,身上的錢也不夠,最後還是朋友見他窘迫替他付了錢。

想他堂堂金昭什麽時候丢過這種人, 當時就覺得又尴尬又氣憤,沒勇氣去找他老爸撒野,就只能把怨氣撒在罪魁禍首蘇南身上,想着自己如今這副樣子就是這男人打小報告的原因,回想這一個寒假每天過的日子,就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氣,蘇南的形象在他心裏己經扭曲成了十惡不赦的奸詐小人,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為自己出口惡氣。

車鑰匙被沒收了,怕父親知道也不敢去找自己的保镖,随便在社會上找了幾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打着車一路打電話打聽同學找到了蘇南老家的村,本來中午忙着趕路真沒有吃飯,好不容易到了村頭,給蘇南發了約見面的短信,可等了好幾小也不見他人影,只能又一路打聽着找到他家,那般鬧騰一番不但沒有解氣,自己帶來的那些人還差點吓尿褲子,更是讓他郁悶至極。

趕了一整天的路還沒怎麽吃東西,此時的金昭可是又氣又餓,他想要有點志氣,可偏偏眼前是他最喜歡的食物,那碗裏的紅燒肉此時簡直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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