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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說!”影赤手空拳,雙手憑空又做了一個撕裂的動作,卻把samantha吓的一顫。再說話時,已經沒剛才嚣張的底氣。她只是高聲喊道:
“第二,就是把毅哥哥的星星鈴給我!”
“星星鈴?你休想。”夏眠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是在盤算samantha要星星鈴的目的。星星鈴上有叮叮當當的一道靈力不假,但是,剛才那道靈力為了保護她,已經損耗幹淨。所以,此時被她捏在手裏的星星鈴,其實就跟普通的黃金小鈴铛沒有任何區別。
“呵呵……你要是不給我星星鈴,我就和這小子同歸于盡!”samantha說着手指用力掐緊了阿KING的脖子。
已然昏迷過去的阿KING看起來瘦弱了許多,緊閉的雙眸狹長,絲毫看出來蘇醒時的幹練。
“好!我給你!”夏眠說道,“不過,魔族向來居于冥幽,你不好好呆在那裏,為何要跑上來挑釁?!”
“哈哈哈……”samantha仰天長笑,“為什麽?!為什麽?!”
她突然收斂了笑容,顯露出的那張美豔的臉露出一絲悲涼的神情。
“人間一片繁華。你們這些一直生活在光明之下的人如何能夠理解生長在黑暗之中的感受。你們如何能夠明白沒吃沒喝,自相殘殺,易子而食的殘酷。你們如何能夠體會戰戰兢兢、随時都會被天災奪去生命的恐慌!憑什麽我們就要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幽冥。憑什麽我們就要經歷這些殘忍的事情!憑什麽!”
samantha深吸了一口氣:
“就是因為千年前,堕天之戰,我們魔族慘敗于幽冥。俗話說成王敗寇,那是不假,難道就不許我們卷土重來?我告訴你們,我魔族終究會有東山再起之日!”
聽到這話,夏眠倏然想起她曾聽叮叮當當說起過魔族在幽冥蠢蠢欲動之事。看起來,魔族真是有再次為禍人間的企圖!
“所以……你就是他們的先遣部隊?”夏眠突然問道。
samantha面色一變,全然沒想到竟然被夏眠說中關鍵。黑氣又瞬間覆蓋住了她的全臉,讓人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聽見那尖銳的聲音:
“快把星星鈴給我!要不然我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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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着對面昏迷的阿KING睫毛亂顫,似乎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夏眠終究還是于心不忍,手尖微動,餘光卻見到音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夏眠心念一動,低聲說道:“有因必有果,你受的苦難為果,而當年的堕天大戰則為因。就算你們要重返人間,但你們濫殺無辜便是罪孽!梨兒姐姐跟你沒有半點仇怨,你為什麽要殺了她?”
“那個女人叽叽歪歪,不識好歹,礙手礙腳,我不殺了還等着過年嗎?!”samantha面目更加猙獰,“少廢話!你不給我,我就與這小子同歸于盡!我反正爛命一條,死不死都無所謂。只是你舍得讓你的相好死嗎?!”
“好。”夏眠深吸了一口氣,“星星鈴給你。放了阿KING。”
夏眠說完,便将星星鈴抛給了samantha。
samantha見狀大喜過望,放開阿KING就去接鈴铛。卻沒想到她的指尖剛一觸碰到了鈴铛,全身迅速就被一層薄冰覆蓋,瞬間就動彈不得。
而與此同時,夏眠上前一步,抱住了搖搖欲墜的阿KING。
“呵呵呵呵……”samantha全身僵硬,卻還在兀自大笑,“我知道了,你、你是雪妖!好厲害的雪妖!不過,你是妖,你以為憑你現在的身份,你還能再呆在毅哥哥的身邊!”
她用力捏緊了星星鈴:“從此以後,毅哥哥就是我的了!”
話音未落,黑氣濃煙四起,鋪天蓋地的朝着房間裏的衆人湧來。
“不好!她要自爆了!”沈軻大喊,“快退!快退!”
這時,嚴烈低沉的聲音傳來:“站到我身後。”
夏眠幾乎沒有思考,扶着阿KING的身體直接站在了嚴烈的背後。
“砰——”
驚天動地的巨響過後,整個小樓坍塌,好好的酩酊瞬間化作了一片廢墟。
“咳咳咳……”吳青青一陣咳嗽,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再看周圍,原來是沈軻快速的催動了一個防護結界保護了她與鐘小貓。
而其他人也在盟主的保護下,活了下來。
“夏夏!”吳青青再看,終于看到在離samantha自爆點最近的夏眠被嚴烈護在身後,毫發無損。
“多謝聖尊。”夏眠致謝後,低頭就去看阿KING。也不知道阿KING有沒有受傷,看上去他的呼吸、脈搏一切正常,但就是怎麽叫叫不醒,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的傀儡。
沈軻帶着驅魔使善後,夏眠提出要去見叮叮當當,卻被正義盟盟主攔住了。
盟主外表看起來年輕俊朗,但是夏眠卻知道他是當年參與堕天大戰的玄荒老祖的徒孫。資質超群,身份貴重。而且修士一旦築基,相貌的變化就比普通人要慢上許多。所以,他真實多少年紀了,誰也不知道。
盟主盯着夏眠白發藍眼的模樣嘆了口氣,說丁毅宕隐瞞了夏眠的身份,私自收養妖族已經觸犯了正義盟的門規。這次他又被魔族所傷,身體抱恙,已經被人送到了酩酊後山的靈山閉關,不方便與夏眠見面。
日後,夏眠也不能再住在酩酊。雖然,人類修士對于妖族的存在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态度,但是,現在夏眠的出現就是在挑戰正義盟的門規。盟主讓夏眠盡快尋找居住的地方,已經不要再與丁毅宕有任何往來。
盟主還告誡夏眠,禁止她在人前顯露出妖身。如果被他知道夏眠為禍人間,正義盟的驅魔使們定會不顧一切的消滅她。
聽到這些話,夏眠眼眶微酸——她就這樣子被掃地出門了?!叮叮當當一直讓她不要暴露身份,他早就料到了這一後果。現在,她不能再住在酩酊了,她還能去哪裏?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嚴烈開口表示夏眠可以随他一同去神域居住。
夏眠看了他一眼,雖然她一直覺得在嚴烈的身上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這并不能掃去夏眠對于神域、神族先入為主的觀念。于是,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嚴烈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只伸手在夏眠的眉心一點。用他的神力掩飾了夏眠的真身。然後就帶着音與影直接走人了。吳青青和鐘小貓想留下陪着夏眠收拾殘局,卻被正義盟盟主叫走了。大概也是顧忌夏眠妖族的身份。酩酊小樓需要修繕,丁毅宕不在,一切事情都交給了姚大力處理。
幾天後,梨兒姐姐在正義盟的安排下順利下葬。夏眠礙于身份不能參加她的葬禮,只能在酩酊拜了拜。
随後,她就要收拾好所有東西去澤寧大學報到了。
姚大力與酩酊的小姐姐們都舍不得她,從小養大的孩子,雖然丁毅宕從來沒透露過她的身份,但是,也看到過夏眠每個夏天都住在冰櫃裏,他們幾乎都有心理準備。所以,現在夏眠即使被揭穿了她是妖族,不是人類的身份,酩酊的人也不在意。只說着夏眠的東西都留在酩酊吧。她的房間,他們也給她保留着。只要夏眠願意,随時都可以回來酩酊住。
夏眠對此心存感激,但是也明白人妖殊途。既然正義盟盟主都那樣警告她了,她也不想就因為她對酩酊造成不好的影響。酩酊生存于世,總是需要正義盟的庇佑的。
姚大力聽了搖了搖頭,只說自己去替夏眠安排車子去學校了。
夏眠謝過了姚大力,正要回自己的房間,卻發現腳下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在圍着她打轉。
低頭一看,就見到了雪白雪白的充兒。充兒在酩酊養了幾日,傷勢漸漸痊愈。連夏眠都不得不贊嘆這妖族的恢複能力果然妖孽。
夏眠蹲下身,摸了摸充兒的小腦袋。因為受傷,充兒一直沒能變幻成人,有些事情夏眠心中有疑惑,但正義盟肯定是不會給她透露半分。吳青青又被關了禁閉,據說連鐘小貓都受到了牽連。夏眠沒有了消息來源,只能等着充兒複原。
現在,充兒左右看看,見四周沒有人了,這才抖了抖身體,轉眼間就變成了身材修長的白發男人。他就跪在夏眠的面前,背後雙翼收攏,整個人顯得溫柔安靜。
“主人,請快随我回家吧。”
“回家?”夏眠想要扶起充兒,卻發現他紋絲不動。沒有辦法,夏眠索性就蹲在了充兒的面前,“妖族的家在哪裏?”
“在邏淵血河。”充兒擡起頭來,眼中閃爍着虔誠的光芒,“所有的族人都在等着主人回家。”
夏眠聞言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普通的小妖,怎麽可能是你的主人呢?你不會認錯人了吧。”
“不會!”充兒斬釘截鐵說道,“主人便是主人,您的氣息我怎麽可能搞錯!?”
夏眠看了看自己,學藝不精,靈力也不精純,還虧得阿KING的一魂一魄才補齊了她的魂魄,不然連修煉都是艱難。就她這樣的,怎麽可能是充兒的主人?!
充兒卻是一口咬定她便是主人。
夏眠只得又問了:“我知道你上一個主人乃是上古大妖明修。現在……你認我作主人,會不會太辱沒了你的身份?”
充兒搖着頭,說她現在這樣子只是暫時被封印住了。等她恢複了記憶,一切都會回到正軌上。
夏眠不知道充兒所說的正軌到底是什麽意思,一時之間,充兒也說不清楚到底她怎樣才能恢複記憶。夏眠只得問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充兒想了想,才說堕天之戰之後,雖然妖族可以在人間自由活動,但是還是有諸多限制。比如說他便被抑制了大部分的能力,以至于他要維持人形極為困難。
而夏眠的缺魂少魄,也極有可能便是天道對妖族在人間的限制。只要她能回到邏淵血河,她一切的能力都會恢複。而她回去的前提條件,就是她要先恢複記憶。至于夏眠如何恢複記憶,充兒也不知道。不過,他會一直陪着她,直到她把一切都想起來為止。
充兒接着又說,那天夏眠他們吃小龍蝦,又不給他吃,他一生氣就跑了出去。結果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他就跟着那酒香到了丁毅宕與samantha的小包廂。
他偷喝了為他們準備的酒,然後就人事不知了。不過,在這期間,他明顯感覺到了有兩股魔氣。
“兩股魔氣?”夏眠問,“samantha是幻化成人型的魔族,她身上有魔氣很正常,那另一股魔氣呢?是誰?!”
充兒搖頭,他快要支持不住人型了,只說另一股十分強大,他就是被那股魔氣打暈的。而他在夏眠的身上也隐隐的感覺到過那股魔氣的存在。
“我的身上?”夏眠一頭霧水,“難道就是封印我真身的魔氣?”
充兒也不清楚,只能為難的搖頭。
夏眠見問不出來什麽,也只能作罷了。充兒聽說了夏眠要去上學,他一定要跟着她去。
夏眠說大學的寝室不能養寵物,即使他變成小貓咪的樣子,她也不能帶他去。
結果,那充兒聽了,只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貓兒挂件,靜靜的躺在了夏眠的手裏。
夏眠見狀無奈的笑了,就把充兒變成的貓兒挂件挂在了自己的書包上。
随後,她還是跑到了丁毅宕閉關的靈山石壁前坐了一會。夏眠并沒有告訴叮叮當當盟主要求她離開酩酊的決定,只說:“叮叮當當,我去上學啦。”
半晌,石壁裏沒有傳出任何回應。夏眠觸摸着石壁,又說,“你可要快點好起來。我做了你愛吃的雪花酥,就放在外面了。我走了……”
她說完,放下一盒子雪花酥在石壁外,轉身就走了,卻沒有聽見從石壁裏發出來一聲隐忍的悶哼聲……
澤寧大學位于澤寧市的郊區。從酩酊出發,開車需要40多分鐘。夏眠和酩酊的小姐姐們告別後,由姚大力開車,與阿KING一起前往學校報到。
那天,正義盟的人與嚴烈他們離開酩酊後,阿KING就醒了過來。阿KING只說他當時被魔氣迷暈了,才被samantha給劫持了。不過,既然夏眠又救了他一次,那以後夏眠就跟着他一起住到雲澤金家好了。
夏眠想了想,到底還是沒同意。
8月底,秋老虎來勢洶洶,午後的日光照得地面白花花,夏眠縮在車廂角落的陰影裏。
昨晚熬了個夜,現在困得不得了。在昏昏欲睡中耳邊傳來屑屑索索的聲音,夏眠扭頭看去,卻見阿KING正在拆了一顆雪花酥。
修長的指尖捏着雪花酥小小的一顆,外面包着櫻花圖案透明的糖紙。
明媚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他的身上,把他原本俊秀的眼眉映照的更加深邃。那雙灰眸一閃一閃,亮似天邊的寒星。
夏眠滞了一下,然後認出來——這雪花酥不就是她昨天晚上熬夜做的嗎?
昨晚,她又做了三盒雪花酥。一盒留給叮叮當當,一盒給酩酊的小姐姐們,另一盒則準備帶到學校去吃。這次做雪花酥的心情,和之前的那次完全不同。當時,她也沒問一同在廚房的阿KING要不要吃,只沉默的做好了,收了起來。
現在雪花酥怎麽又會出現在他的手裏?!
夏眠迷迷糊糊地打開了随身的雙肩包,卻發現自己那一盒雪花酥早就不翼而飛了。
“你竟然偷吃?”聲音軟糯糯的,顯然還沒完全清醒。
面對夏眠無情的揭露,阿KING不以為恥,反而很自然把雪花酥塞進了自己口中,還探出舌尖,舔了舔唇邊殘留的奶粉:
“夏夏盛情,我卻之不恭。”
夏眠:“那你……快把剩下的還給我。”
阿KING沒說話,卻抿着唇角把那個黑色雙肩包往自己身後藏。
夏眠扣開安全帶,伸手就去搶他的包包。阿KING不肯,用身體擋了一下。他身高體壯的,夏眠小小個子當然搶不過他。不過,阿KING也怕她受傷并沒有用力,只是勾着唇,任由她張牙舞爪。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吱——”
牧馬人突然急剎,夏眠一個控制不住,就往前撲去。
“小心!”阿KING迅速地探出一只手去扶住了夏眠的手臂,另一只則墊在了她的額頭上。
下一秒,“砰”的一聲,夏眠的額頭重重撞在了駕駛座椅背上。
“沒事吧?”阿KING忙把她扶好。
夏眠心有餘悸:“……沒事。”額頭肯定撞紅了。
要不是阿KING擋住了她,恐怕她就要來一個前滾翻,直接親吻前擋風玻璃了。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夏眠卻感覺到來自阿KING掌心那超乎常人的炙熱溫度,修長有力的觸感,還有清爽幹淨的味道,如檸檬、如薄荷,同時混合着捏拿過雪花酥甜蜜的氣息。
“找死啊!”這時,在前面開車的姚大力搖下車窗,罵了一聲。
夏眠下意識朝窗外看了一眼,只見到一個穿着舊舊藍白格子襯衫的瘦小背影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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