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085
“用它欺負你。”
謝容嶼沉沉的音落定。
起初沈朊沒明白是什麽意思,慢慢地意識到,撩高的裙擺下纖細微顫。
他溫熱指尖過處,慢慢燃溫。
沈朊整個靠在謝容嶼懷裏,單腿弓起,小腿輕繃,明亮的杏眸染了水光。
“別——”
她摁住謝容嶼意圖探進的手。
“天、天還沒黑。”薄紗般的窗簾外透着光,給她一種無處躲的錯覺。
“怎麽每次都很緊張?”謝容嶼順着她的阻礙,保持原位,感受着手低下溫熱光滑的肌膚。沈朊也不知道為什麽,按理說都不是第一次了。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何況還是白天。
謝容嶼親吻她的耳側,溫聲道:“別緊張。做這事要放松,好好享受。”
沈朊深呼吸。
謝容嶼扣着她的腰将人輕推至床,沈朊右手撐床,反身坐在床上,來不及細看,眼前暗了暗。她仰着下巴,纖細的脖頸被謝容嶼大掌握住。
沉冷的烏木香渡了過來,沈朊嗚嗚兩聲,随着他傾身而倒了下去,謝容嶼扣住她微動的左手,攥緊她的手腕,強勢的讓她做不出任何反應。
Advertisement
深入持續的吻掠奪了沈朊的呼吸,謝容嶼側轉方向,吻向她耳側,低低地喘入了耳。沈朊俏臉通紅,唇瓣發麻,驀然察覺到了裙擺在堆積。
謝容嶼指尖游離。
沈朊的左腿弓了起來,她側頭,窗外的光明晃晃的入眼,輕喘着開口。
“窗簾。”
酒店的窗簾是摁鈕的,就在床頭,謝容嶼摟着沈朊向床的中心,探手摁了窗簾的開關。沈朊眼前的光慢慢被吞沒,只餘下廊燈的燈還開着。
“膽小鬼。”謝容嶼捏着她的下巴吻過唇,漸漸地,溫熱指腹撩向別處。
沈朊唇瓣抿緊,輕哼了聲。
他們住的是頂層,窗外就是湖,壓根不會有人看見,沈朊就是不自在。
下一秒,她睜圓了眼。
謝容嶼還沒忘記剛才的話,唇角勾着笑,指尖使壞,攪亂春水。
手機上時間顯示下午六點。
沈朊斜倚着床頭,餘光裏是響着水聲的浴室,她連摸手機的力氣都沒。
幾分鐘後。
謝容嶼腰腹處系着浴巾出來,身上的水還沒擦幹,順着薄肌流向腰間。
“你也太壞了!”沈朊如同病美人般,說話聲音都小了許多,還有點啞。謝容嶼眼底帶笑看着她,被子蓋在肩下,白皙圓潤的肩頭露出,烏黑微卷的發全捋到一側,遮了布滿吻痕的鎖骨,雙/腿在被子裏弓起着。
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沈朊見他還笑得出來,正要跟他賭氣,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吓坐了起來。這一動,腰疼了瞬,她立即瞪向謝容嶼,“奶奶的電話!”
謝容嶼收斂了笑。
沈朊顫着手握着手機,清了清嗓,沒有不舒服了才接通電話,“奶奶。”
“嗯,看過爸媽和外婆了?”謝老太沒聽出什麽異樣,沈朊只嗯了聲。
謝老太交代了幾句,說她好不容易回去,趁着放假可以多玩玩,沈朊一一應着,生怕說多了,被她查出異樣。驀然,謝老太話題生硬轉開。
“你二哥呢?”
沈朊聞言,立即看向謝容嶼。
後者單手擦拭着潮濕的烏發,眼底清明,分明沒有要幫她解圍的意思。
“他在隔壁房間。”沈朊知道撒謊不對。
“那行,沒什麽事,奶奶就是問問。”謝老太叮囑了幾句,挂了電話。
沈朊的心還沒放。
謝容嶼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心猛跳,遲疑地問,“不會是奶奶打得吧?”
“你猜對了。”
謝容嶼淡定接起,謝老太先問其他,接着話題一轉,“小朊在你邊上嗎?”
沈朊聽得一字不差。
“她在隔壁。您找她有事嗎?”謝容嶼淡笑,擦拭頭發的動作頓住,轉身朝門的方向去,沈朊雲裏霧裏的。謝老太聽着兩人一字不差地話,心裏犯嘀咕,然後聽到開門的聲音,“有事的話,我去隔壁找她接電話。”
“不用不用。”謝老太趕緊道:“都累了一天,就不打擾小朊休息了。”
“行。”
謝容嶼随即關上門。
沈朊大氣也不敢出,直到他垂了手,手機屏黑了,才重重的喘了口氣。
“奶奶查崗呢。”
沈朊對他指指點點,“小心我告密!”
“告吧。”謝容嶼放了手機,手裏的濕毛巾扔進浴室的衣簍子裏,眉眼格外清潤,和剛才陷入欲/望深淵的人完全不一樣。沈朊靠回原位。
謝容嶼把落在地上的襯衫和裙子撿了起來,彎腰時後背繃着,沈朊視線随着他動,在看見淡淡的指痕後,俏臉微紅。半小時後,謝容嶼點得晚飯到了,沈朊吃着他剝得蝦,“明天想去福元寺。”
謝容嶼手裏不停,“好。”
翌日,晴。
沈朊昨晚早早就睡下了,但還是起晚了,兩人到達福元寺時快十點了。
香客絡繹不絕。
福元寺的草木宮殿沒有任何變化,變得是沈朊和謝容嶼的關系,她去年從這離開的時候,奢望過,但沒想到真的會成真。沈朊特意請了香。
“上次來許了什麽願?”
“許了很多啊,奶奶身體健康,舅舅家庭美滿,還有路柚要永遠開心。”沈朊邊想邊說,謝容嶼注視着她,等半天,沒聲了,問,“沒了?”
沈朊沉默了幾秒,“沒了。”
謝容嶼請香,“怎麽沒為自己求?”
沈朊看着他不說話,唇角微微彎起,誰說沒有求啊,只是那時候認為是奢望的事,放到了最後。她今天特地到福元寺,還有一個重要目的。
還願。
初春的風已經有了暖意,沈朊的裙擺微輕晃着,和謝容嶼并肩走向大雄寶殿。正殿前的香爐裏,香灰積了無數,社朊将手裏燃着香插進去。
她回望謝容嶼。
謝容嶼雙手舉香,朝着四方神殿行拜禮,黑色風衣的下擺随風搖晃。
“二哥,你上次來有許願嗎?”沈朊問,謝容嶼拜完,走到了她身邊。
沈朊的香燒了過半。
謝容嶼的香随即插在她的香旁邊,有兩根還碰到了,香霧纏到了一起。
“沒有。”
沈朊想想也是,他能求什麽呢。
上過香,他們沿着臺階往上走,謝容嶼牽住了她的手,沈朊依偎過去。
福元寺的香火旺盛,正殿裏擠滿了人,沈朊好不容易等到了蒲團,她松了謝容嶼的手,虔誠跪下。她朝上看去,是金光遍身垂目慈悲的佛。
以前就聽外婆說福元寺靈驗,沈朊本來是信的,後來經歷過外婆的事之後,她不信了。但有些東西非人力所為,總要有個念想,有所求的。
她求得是謝容嶼。
謝容嶼站在她後方不遠,目光從佛像落到沈朊身上,她雙手合适豎在身前,雙眸閉合,腰肢挺直。上次來,他也這樣看過虔誠參拜的沈朊。
總覺得她也在發光。
在他的眼裏。
從正殿的側門出來,他們沒急着回去,反倒是去後廂吃了寺裏的素面。
沈朊拍照發給了路柚。
路柚:[啊啊啊啊啊你又去福元寺不帶我!]
沈朊笑着回:[我和二哥一起來的,帶着你,你不就成超大電燈泡了。]
路柚:[你果然是嫌棄我了。]
沈朊唇角笑意止不住,謝容嶼側目看她,在意地問,“在和誰聊天?”
“路柚。”
沈朊倒扣手機:“她上次就說想吃福元寺的素面,一直沒機會帶她過來。”
謝容嶼道:“下次。”
後廂吃素面的人還挺多,沈朊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她把碗推給謝容嶼。今日的游客裏有的是穿着漢服的,沈朊對面那位男生就是,據她觀察,是明制,很大氣,加上男生身形修長五官端正,倒也很氣派。
沈朊不由多看了幾眼。
謝容嶼察覺到身邊格外安靜,望她,卻見沈朊盯着前方看,還笑了笑。
他順着視線看去。
對面穿明制漢服的男生正沖着沈朊笑,謝容嶼面露不悅,側目,“軟軟。”
沈朊猛地回神。
謝容嶼眼底和煦盡失,“他很好看?”
沈朊被問得雲裏霧裏,過了會才意識到謝容嶼問得是對面的那位男生。她剛才好奇盯着他衣服看得時候,男生察覺了,擡頭,很大方的沖她微笑,出于禮貌,沈朊回了微笑,沒想到被謝容嶼當場抓包。
“不!你好看!”眼看他眼神越來越危險,沈朊趕緊識時務,抱着他的胳膊輕晃,甜言蜜語順嘴就來,“在我眼裏,謝容嶼最最最好看了。”
謝容嶼推開面前的碗。
沈朊趕緊拉他遠離了後廂,福元寺的文創最近在網上挺火,沈朊精挑細選了好幾個品種,準備帶回去送給路柚,還有高恬她們。出寺門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日光漸沉,沈朊滿載而歸,走路都帶着雀躍。
結果沒走幾步,發現前面的男生正是後廂碰見的,男生也看見了她,溫和微笑。沈朊這會沒敢笑,先望向謝容嶼,後者看似雲淡風輕,可手裏剛買的佛珠快被撚斷了,沈朊朝男生笑了笑,縮到了謝容嶼身邊。
“躲什麽,多對他笑。”謝容嶼陰陽怪氣地道,“就當我不存在。”
沈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