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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朊的臉燥得慌,到底是誰辦誰啊!
她圓潤的指尖觸及到謝容嶼的襯衫扣,理智告訴她這顆扣子不能解開。
“想……”沈朊趁他不注意,迅速收回手,“先吃飯,中午吃得早了。”
還用腿拱了拱他。
謝容嶼悶笑聲,“膽小鬼。”
“才不是!”沈朊撐起上半身,據理力争地說,“我是怕我會低血糖。”
沈朊也不是沒低血糖過,只是,現在用這個理由,別說謝容嶼,她都覺得離譜。不過,總好比膽小。謝容嶼深深看着她,就在沈朊以為他要繼續的時候,他翻身坐好,沈朊稍微分開的腿并好,終于是落了地。
“想吃什麽?”謝容嶼問。
“你好不容易回來,很辛苦了,不如我們點外賣?”沈朊提議,并想好了點哪家。
謝容嶼一句話熄滅她的想法,“不累。”
既然他想做,沈朊也不攔着,目送他進了廚房後,自己去找沈梨梨玩。
她抱着沈梨梨去找謝容嶼,後者剛系上圍裙,腰身盡顯,寬肩窄腰的,一雙優越的大長腿包裹在黑色西褲裏,更顯修長。沈朊看着看着咕咚了聲,明白了秀色可餐的真正含義,她是不是應該先辦了謝容嶼啊?
“怎麽帶它過來了?”謝容嶼聞聲,回頭。
沈朊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猝然對上他的視線,慌了慌,忙把沈梨梨舉起來,說:“它的毛毛看着髒了,周末我們帶它去寵物店洗澡。”
“可以,我有時間。”
沈朊的唇角彎了彎,抱着沈梨梨湊了過去,“二哥,我咨詢你一件事。”
謝容嶼去冰箱裏拿菜,沈朊亦步亦趨跟着,黏人的很,他掩飾不住地開心,擡手揉亂了她的發頂,被沈朊拍開也沒惱,溫聲道,“什麽事?”
“沈梨梨也快七個月了,我們要不要給它做絕育?”沈朊剛才和沈梨梨玩得時候,看到了它的蛋蛋,這才想起寵物需要絕育。謝容嶼挑眉,他低頭看向沈朊懷裏瞳孔放大的沈梨梨,笑道,“你兒子聽見了。”
“啊?”沈朊将沈梨梨調轉,和它對視,小小的豎瞳裏竟真的有震驚。
“它能聽懂我說話!”
“它不傻。”
沈朊聞言趕緊安撫沈梨梨,“我開玩笑的,怎麽能讓梨梨當太監貓呢。”
沈梨梨掙紮着要下來。
沈朊立即轉換方法,将貓往謝容嶼懷裏一塞,果斷去取貓罐頭過來。平時克扣它的食物,這好東西很少給它吃,就算開了也要分幾餐吃。
現在,她特別大方。
沈朊打開貓罐頭給遞到沈梨梨鼻子處,“梨梨寶貝,今天可以全部吃完!”
沈梨梨這給香迷糊的。
沈朊接過沈梨梨放到地上,貓罐頭也放了,蹲在那看着它吃,謝容嶼注視着一人一貓,再去看冰箱裏他意圖拿出來的蔬菜,唇角漾起微笑。
謝容嶼今晚做得菜比較簡單,芹菜牛肉,水晶蝦仁,還有番茄花蛤湯。
他切了盤時令水果。
無論吃了多少次,沈朊都會驚嘆于他的廚藝,“簡直堪比米其林餐廳。”
她吃一個菜,誇一句。
謝容嶼握着筷子默默注視她,眼底溫柔,“你真的很會提供情緒價值。”
沈朊咬着筷子。
謝容嶼夾了筷牛肉到她碗裏,見她困惑,說:“奶奶跟我說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歡,把你接回來後,雖然你總是拘謹,但是姐姐和謝容修也還是喜歡你,什麽都給你好的,姑姑也是,當然,包括我在內。”
“奶奶年紀大了需要陪伴,我們姐弟三人都長大了,各有事業,這時你的出現,就是她心靈的慰藉。”謝容嶼繼續道:“你還記得來謝家的第二年的六月初,也就是你三哥的生日當天,你對我說了什麽嗎?”
“……不記得了。”沈朊想了想,那段記憶斷斷續續的,她好像喝了酒。
謝容嶼舀了碗湯放旁邊涼着,啓唇道:“他生日那天有活動參加,回來的很晚,奶奶還是給他慶祝了。晚上開了酒,你也喝了,我出去透氣的時候,聽到後面有腳步聲,你臉頰坨紅的過來給我送蛋糕,說二哥,吃蛋糕了。當時的那個氛圍,我想只有你發現我從裏面出來了。”
還有這回事嗎?沈朊估計那個時候喝得酒上頭,導致她什麽也不記得。
她問:“然後呢?”
沈朊顧不上吃飯了,明眸投向他,被這雙好看的眼睛看着,謝容嶼也招架不住,偏了目光,“然後啊,然後你把蛋糕遞給我說生日快樂。”
“……”她竟然幹了這蠢事。
謝容嶼掩唇輕笑,沈朊試圖意會他當時的心情,問,“你那時很開心?”
“挺開心的。”
沈朊繼續問:“那蛋糕你吃了嗎?”
謝容嶼:“吃了。”
那她的蠢就沒有浪費,沈朊心裏是難以掩飾的雀躍,她晚上也破例多吃了點。吃過飯快七點了,從他這回學校半個小時,宿舍十一點關門,就還剩三個小時,沈朊眨着眼,企圖讓自己很無辜,“我算了算,剩餘的時間能看場電影,正好,我舍友推薦了我一部很燒腦的電影。”
謝容嶼擡腕看時間,“電影多長時間?”
沈朊記得李冰雪的話,回他,“兩個半小時。”
謝容嶼向後靠去,好整以暇看着他,漆黑的雙眸俨然将她看透,“你挺會算。”
“你就是這麽想我的?”
“……”沈朊彎着唇笑,“我剛剛在車上不是已經想過了嗎?不想了。”
“去洗澡。”
謝容嶼不跟她廢話。
沈朊支着下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謝容嶼起身,探長手臂捂住了她的雙眼,低沉的聲似在耳邊,“你這樣看着我,只會讓我想弄哭你。”
沈朊立刻垂了眼。
謝容嶼捏捏她的臉,開始收拾餐桌,沈朊慢吞吞地走向主卧的浴室裏。
路柚給她發消息:[出來玩啊。]
沈朊:[不行哦,二哥從倫敦回來了。]
路柚:[打擾了。]
沈朊:[……]
路柚:[都是過來人,姓王的出門幾天回來我都不太敢見他,你很勇。]
沈朊:[哭.jpg]
路柚:[不過這是早晚的事,你忙,你忙。]
沈朊并沒有被安慰到,她用蝸牛的速度洗完澡,出來時,看到了躺在床左側的謝容嶼。他穿着黑色絲綢睡衣,領口松了三顆扣,微微敞開,露出裏面冷白的肌膚,微潮的額發捋高,眉眼深邃,泛着輕微潮濕。
這是逃不過去了。
沈朊緩緩走過去,跪着從右側爬了過去,睡裙的下擺晃得厲害,纖細的兩條長腿磨蹭着被面。謝容嶼偏頭,雪白晃入眼底,他視線垂落。
“換沐浴露了。”他說。
“之前的用完了,這個是鈴蘭香。”沈朊攀着他的胳膊貼進,“香嗎?”
“太遠了,聞不到。”
沈朊選得這款鈴蘭香是淡香型,她自己也聞不太清,又湊近,“如何?”
謝容嶼低斂的視線落在她腰處,她的雙膝抵着錦被,裙擺的晃動慢慢平息,他擡眼,略過她的柔軟,輕撥她發,嗓音透了微啞,“竟然軟軟說想我,不如今晚你自己來,二哥想看看你是怎麽想我的,有多想。”
自己來的意思是……沈朊看着他穿得整齊的衣服,臉燥的能蒸饅頭了。
“嗯?”
“我不——”
沈朊唇瓣上多了根手指,謝容嶼道,“不然你光嘴上說想,我感受不到。”
太壞了吧!
一直以來都是謝容嶼主導,現在要換成她,沈朊都不知道從哪裏下嘴。
謝容嶼還不算太壞,握着沈朊的手來到領口處,她指腹觸及到了冷白溫熱的肌膚,顫了顫,咽了咽嗓。謝容嶼的手引領着她,至最後一顆扣子時,松開了她的手,沈朊的手就停在那,要落不落,不上不上的。
也不知是她手燙還是什麽,掌心很快出了汗,沈朊這時也沒了退路,閉眼,繼續。謝容嶼靠在床頭,微仰下巴,鋒利的喉結輕輕滾動。
沈朊耳邊傳來不同程度的呼吸聲,她抿緊紅唇,驀然被謝容嶼摟了過去,灼熱的唇映上來。斯文溫柔早就消失了,有的是瘋狂的掠奪。
她險些不穩。
謝容嶼将她托高,接着放下,沈朊坐了下來,雙手被反扣在身後,謝容嶼吻得洶湧,嗅着她的鈴蘭香,收回了沈朊的主動權。容城的夜突然下起了雨,沈朊聽到了雨聲,眼卻睜不開,微潮的雙手抓緊了床單。
沈朊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緩過來時,謝容嶼抱起她,“洗澡,送你回學校。”
他竟然沒有忘記。
沈朊心裏有種活過來的錯覺,洗過出來,垃圾桶還沒處理,謝容嶼換了身衣服,沈朊也當作沒看見。回容大的路上,她開窗透氣,似乎還沒完全緩過來,抵達時,謝容嶼傾身過來吻了又吻,“時間真快。”
她在心裏诽腹,時間快,你不快,她猛地想到什麽,掏出手機搜索,然後将找到的內容地給他看。謝容嶼眼底融了手機的光亮,看清。
“縱欲的十大危害。”
我也超喜歡軟妹和謝總!副cp我會調整的,感謝大家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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