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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機場。
沈朊站在行李轉盤處已經等了快半個小時,她的行李箱還沒出來,路有打電話問她目前情況,看着轉來轉去的行李,她無奈,“還沒拿到。”
“你不是說青溪姐姐和你差不多時間落地,她到了嗎?”路柚嘆聲氣。
“她飛機晚點了。”
沈朊這會看到自己的行李,“我的行李到了,等我出去聊。”
她的行李箱不重,取下來時朝着C口的方向走去,路柚遠遠地看到了她。
“沈軟軟!這。”
沈朊笑着走過去,路柚接過她的行李,把手裏剛買的咖啡遞給她。
“想死我了,抱抱。”沈朊求抱抱。
“你還是把你這撒嬌的勁對着你家謝容嶼吧。”路柚說歸說,還是抱了。
擁抱完,路柚道,“等她嗎?”
沈朊掏出手機,看到将青溪發來的消息,“她飛機落地了,在等行李。”
“那我們去咖啡店等她。”
沈朊和将青溪說了,發送了位置。
她們到了十幾米外的咖啡店坐下,沈朊拆開路柚點得奶茶,路柚看了眼手機,視線漸漸落到她身上。八月初,沈朊的妝容淺,穿着法式V領白色連衣裙,腰間收緊,細腰盈盈一握,露在外的肌膚過分的白。
沈朊察覺到她的視線,“看什麽?”
路柚湊過去捏了捏她飽滿溫軟的面頰,“看你長得好看,皮膚真好。”
路柚捏得一點不疼。
沈朊拂開她的手,“登徒子。”
路柚笑了笑,話題聊開,從最新的秀場到口紅顏色,轉到了各自的工作方向。路柚英語專業,出國深造後回國打算從事英翻,她比沈朊早回國一個月,目前還沒找到滿意的,閑着就閑着,沒事就全世界游玩。
沈朊打算進事務所的,這點,謝容嶼已經替他篩選過了,不過,她現在倒不着急工作。考慮到謝容嶼年紀,沈朊把結婚放在了第一位。
“你又要比我快,我爸媽算了我和王絡易的生辰八字,明年十月初是結婚的好日子。”路柚說。沈朊比了數字三,“我二哥是年紀最大的。”
路柚忍不住笑,“嫌棄了?”
沈朊還沒有回答,手機響了,将青溪取好了行李,“走吧,她出來了。”
兩人從咖啡店出來,将青溪推着行李從出口出來,行李箱上還坐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沈朊只和将青溪視頻時見過她兒子,這會看,比手機裏還要可愛,臉頰肉乎乎的,見了人一定不認生,吐字非常清晰。
“姨姨們好。”
周熠扶着行李杆下來,只到沈朊她們腰下,路柚稀罕死了,“小熠寶。”
将青溪抱歉道:“等着急了吧。”
沈朊搖頭,“我也是剛到,你這行李比我拿得快,我等了半個多小時。”
“國內航班比國際人少。”将青溪去牽周熠的手,小孩子早就跟路柚跑了,将青溪無奈笑笑。路柚的車在機場的停車場,她的車沒有兒童座椅,将青溪一路都把周熠扶着,怕他亂動,沈朊低頭給謝容嶼發消息。
周熠的性格活潑,話多,拉着沈朊說這說那,将青溪笑道,“特鬧騰。”
“只有他爸能管得住。”
“很可愛。”
“你和謝容嶼不是打算結婚?生一個。”将青溪說,“到時就不可愛了。”
沈朊其實有想過的。
謝容修和鄭月結婚的第二年生了個兒子,謝老太別提多稀罕,謝容嶼也很寵他。路柚先送将青溪和周熠回了将家,之後拉着沈朊去酒吧混。
王絡易是在路柚畢業時求婚的,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自從路柚留學回來就算是同居了。沈朊進了酒吧喝了兩杯果酒,看着有點心不在焉,路柚把她看得透透的,“你要是敢去找謝容嶼,我就打算你的腿!”
“還不夠膩歪啊你們!你留學這幾年他沒少去看你,甚至在那邊購置了房産。”路柚抱着她的胳膊,“都這樣了,你回國還想着去找他。”
沈朊臉紅了紅,“不找不找。”
路柚和她留學的城市不在一起,加上課業繁忙,聚少離多,過年都見不到面。沈朊沒顧着謝容嶼了,她們沒在包廂,而是在吧臺,王絡易的這間酒吧新添了不少帥哥型男,英式馬甲勾勒着腰身,還有大長腿。
見慣了金發碧眼的美國帥哥,一下看到黑發黑眸的,沈朊還有點不習慣,不由多看了幾眼。這時,路柚胳膊搗了搗她,沈朊偏頭,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面含微笑走了過來,眼神似鈎子勾着沈朊。
“喲喲喲桃花來了。”
“胡說。”
沈朊轉回眼,晃着酒杯裏的果酒。
“你好,美麗的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男人直接走向沈朊,目的昭然。
路柚好整以暇看着他們。
沈朊眼神冷了冷,她在美國見過太多這樣的搭讪,有一次被謝容嶼當場看到,那眼神恐怖的,沈朊不想看第二次。她唇角拉平,眼底無波,沒把男人放在眼裏,男人也不退縮,只顧自找酒保要了三杯酒。
“美女,給個面子。”男人不依不饒。
沈朊轉頭和路柚說話,男人臉色挂不住,把酒往她面前推,沈朊這才正眼看他,“你不是我的菜。”話落,路柚短促的笑了聲。男人臉上更挂不住,他就沒有失手的時候,還要加把力時,驀然一道人影過來。
“軟軟。”
男人偏頭看,吓直了腰。
路柚這時也笑不出來了,沈朊看向突然冒出來的謝容嶼,塌下的腰繃直。
謝容嶼眼神警告男人,後者灰溜溜的走了。
路柚找了借口離開,沈朊拉都拉不住,笑盈盈地看着謝容嶼,“二哥。”
“來也不說一聲。”
“剛到。”謝容嶼面色和煦,說,“沈小姐最近的桃花是越來越盛了。”
沈朊捧了捧臉,“可能是我太貌美了。”
俏皮話她現在說的特別溜,謝容嶼還就吃這套,笑了聲,“行李呢?”
“在路柚車上。”
沈朊張開手臂,撒嬌道:“先抱抱。”
謝容嶼彎腰抱過去,沈朊蹭了蹭他的胸口,纖長柔軟的手指觸到了緊實的腹肌,若即若離的輕撫,故意在他耳邊吹氣,“二哥,我好想你。”
後者輕咳了聲。
謝容嶼嗯住她的手,“回家鬧。”
沈朊笑得眼尾彎彎,應了聲,給路柚發了消息,她先走了,路柚回好的。
說好了回家鬧,實際上剛上車,謝容嶼就壓過來了,沈朊順從躺了下去,裙下微涼。謝容嶼的指腹有輕微的粗糙感,輕觸就惹得沈朊顫了顫,推搡着他作亂的手,控訴道,“不是說回家鬧的嗎?”
“想你。”謝容嶼倒是沒多過分,不過是沈朊許久沒有過才覺得受不住,她咬了咬下唇,眼眶沒一會兒就紅了。這才哪到哪,謝容嶼輕撫她的眼角,指尖沾了濕,“昨晚電話裏還說,國外的性多自由Open。”
“說回來讓我見識見識。”
沈朊就是嘴炮,誰知道一回來就來刺激的,她不語,謝容嶼繼續刺激着她,她抓他胳膊的那只手,手指猛地陷入他肉裏。
“就這種程度的Open?”
沈朊已然處于下風,她忍着異樣,嘴上厲害,“我是怕你承受不住。”
“你可以試試。”
謝容嶼加深,沈朊沒地方退,還好一通電話解救了她,謝老太打過來的,沈朊晃了晃手機,謝容嶼狠狠抵了下,退了回去。沈朊差點叫出聲,及時捂住了嘴,平穩好呼吸後,接通了謝老太的電話。
挂斷後,她說,“回去吧。”
謝老太知曉她今天回來,謝容嶼啓動車子,到了謝家第一個見得是在外面玩得謝一軒。謝容修的兒子,今天五歲,性格看着比他爸爸沉穩。
沈朊先下的車,“小軒。”
謝一軒像個小大人似的朝沈朊彎了彎腰,“二嬸嬸好。”
沈朊到現在還沒習慣這個稱呼,開始時謝容修想着讓謝一羽喊她小姨,結果謝容嶼主張喊二嬸嬸,一下輩分就上去了。謝容嶼走過來,謝一羽明顯親他,喊了聲,沈朊搭着他的肩往裏走。謝容修近期接了新劇,人在影視城,鄭月早就把頌城的花店開成了連鎖,總部在容城,此時她還在公司裏沒有回來,家裏只有謝老太在,正從樓上下來。
“奶奶,我回來了。”沈朊笑着迎了過去。
謝一軒待在謝容嶼身旁,後者摸了摸他的頭。謝老太這幾年幸好有謝一軒陪着,不然老想着去美國陪她。鄭月是晚飯時回來的,謝容修打了視頻電話來慰問沈朊。沈朊吃過飯生了困意,上樓洗漱,從浴室出來,她看着空蕩蕩的床,果斷出門右轉,熟稔地敲響了謝容嶼的房門。
謝容嶼似猜到是她,開門的瞬間攥住她的手腕将人扯了進來,炙熱而迅速的吻随即過去,沈朊仰頭迎合他。門緩緩關上,上了鎖,沈朊身上單薄的睡衣禁不住多大的力,平滑的布料開始起皺,慢慢堆疊。
沈朊在吻裏差點窒息。
許久未見的想念在吻裏得不到稀釋,謝容嶼扣緊她的腰往上提,沈朊抱住他的肩,彼此心照不宣的安撫着彼此。他剛洗完澡,是清涼的薄荷味,沈朊像小貓一樣嗅着,輕咬着,謝容嶼的喉結處多了兩排牙印。
卧室裏開着柔光,沈朊半露的肩上肌膚細膩光滑,沁着淡淡的栀子香。
她今晚處于上方,占有優勢。
謝容嶼手肘抵着被,撐着上半身看她,眼看她下滑,捉住了她的手腕。
“做什麽?”
沈朊手腕轉了彎,輕松脫離他的桎梏,笑起來時摻雜了一點壞,在他驚訝地眼神裏,低頭,“你不是要試試?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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