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挨了一巴掌的戴躍就跟一下被打醒似的,擡起頭伸手向沈濯,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樣子,同時極力辯解:“不是我,不是我要騙你的濯哥,我當年什麽都不知道,是他們找我,讓我假扮,我才不得已這麽做的。”

“我一開始也沒想用這個身份幹嘛,這麽多年我也沒想利用這個身份……”

“出去。”

沈濯根本不看戴躍,隐忍到極點,太陽穴上的青筋都根根爆起。

“濯哥。”

戴躍紅着眼睛,似是要哭了。

于逸秋起身,越過餐桌,抓住沈濯垂落在身側的一條因忍耐而僵硬的胳膊,面露關切。

戴躍還要再說什麽,沈濯怒急攻心地低喝了聲“滾出去!”,戴躍才像是顧慮到什麽,猶豫了下,看看沈濯,轉身走了。

就這短短幾步路的時間,戴躍走得艱難,沈濯的忍耐也逼近到極限,車廂內的氣壓低得讓人難以喘息。

待戴躍走了,車門關上,沈濯胸腔艱難而誇張地起伏了幾個來回,臉色也幾經變化,面部肌肉都在顫,眼睛也閉上了,可見忍耐得有多難。

“出去。”

于逸秋很聽話,他想沈濯這時候大概率不想身邊有人,想一個人待着,便緩緩松開了手。

誰知他剛一松開,沈濯擡手抓住了他的手握緊,“別走,你別走。”

于逸秋沒動,讓沈濯扣住了自己的手,站了會兒,沈濯睜開眼睛,那雙眼睛深而沉,不似往常的平靜,流露着于逸秋可以看到的脆弱。

于逸秋:“沈老師……”

沈濯閉了閉眼,胸腔還在起伏着:“陪陪我。”

于逸秋沒有多言,安靜地站着。

沒多久,沈濯上前一步,面對面地抱住了于逸秋,把人淺抱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擡起,環抱着男生後腦、輕按在自己肩頭,低喘着氣息,喃喃:“你乖一點,乖一點。”

于逸秋很乖,讓沈濯抱了。

他知道,也能感覺得出來,沈濯這會兒是氣怒到了極點,極需要什麽來安慰下內心。

于逸秋不介意做這個撫慰包,他也想沈濯能平複心情好受些。

他還主動伸手回抱住了沈濯,用掌心輕拍撫慰男人那寬闊的後背。

很快刀疤出現在房車門口,看他瞧進來的關切的神情就知道他是來事後查看的,結果也果然如他預料的那樣,滿地是紙,沈濯氣得半死。

好在有于逸秋,被摟在沈濯懷裏,邊拍着沈濯的後背邊向門口的刀疤看過去,示意這會兒別進來,他來安慰。

刀疤忙不疊地沖于逸秋擡手抱拳,甚至彎腰鞠躬,邊鞠躬邊退了出去。

車門再次合上,又只剩他們了。

于逸秋跟撸一只狂躁邊緣的大獅子一樣耐心地順着毛,順了好一會兒,覺得環抱自己的這副身體不似剛剛那麽僵硬了,才下巴墊着男人的肩膀,用很乖的聲音在男人耳邊道:“沈老師,好點兒了嗎。”

沈濯根本一點都不好。

但他抱着懷中人,又無比慶幸此刻于逸秋能在。

于逸秋在,多多少少是份慰藉。

于逸秋在,他早已枯敗的精神世界好歹還能有點光照進。

沈濯全憑本能地擁抱着于逸秋。

後來是于逸秋從地上撿起了那些紙,他無疑是好奇,他想沈濯看了戴躍拿來的什麽能氣成這樣?

結果一看,那上面竟然都是戴躍的生平,從出生到家庭背景雙親何許如今父母在做什麽都有。

于逸秋一頁頁大致地看過去,越發不解為什麽這份東西會讓沈濯氣惱。

為什麽?

後面于逸秋從房車下來,刀疤過來又是雙手合十又是鞠躬地表達感謝,于逸秋自然就問他:“我看了那些東西,到底怎麽了?”

刀疤一臉“如今你是我祖宗”的懇切讨好:“陳年舊事了,你沈老師的一點陳年舊事。”

于逸秋不兜圈子:“你跟我說說呗。”

刀疤嘆氣又搖頭。

于逸秋:“不方便說啊?”

刀疤再搖頭。

于逸秋:“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說?”

刀疤還是搖頭。

于逸秋藝高人膽大,擡手示意房車那邊:“那我直接去問沈老師了。”

說着就要擡步。

刀疤趕緊伸手把他拉回來,一副“你這不是讓我為難麽”的糾結臉。

于逸秋擡手拍了拍刀疤的肩膀,語重心長:“你不告訴我,我不知道症結所在,怎麽安慰沈老師?”

于逸秋很聰明地開導刀疤:“戴躍來的時候,沈老師沒讓我下車,說明他不介意我知道,對吧。”

“他都不介意我知道,你告訴我,也沒什麽的,對吧。”

“而且你只有跟我說了,我知道了,才能對症下藥啊。”

“跟沈老師認識這麽久了,你也覺得我還行,值得信任的,對吧?”

沈濯自從見過戴躍,也只有在房車上那短短片刻流露過情緒,從那之後,他一切如常,該幹嘛幹嘛。

于逸秋見了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想到底是有怎樣的內心,才能這樣處理自己的情緒?

除了生氣,還有別的嗎?

難過?亦或者其他?

于逸秋又想起那盒“樂盼”,下意識就想戴躍這次,沈濯私下是不是得給自己加藥?

于逸秋一個人默默在腦海裏想了很多。

他有主動和沈濯聊起,問他現在心情如何,問他有沒有什麽心事想要分享或者吐槽一下的。

沈濯一概以淡笑回應,雲淡風輕得讓人懷疑房車上他的氣怒和擁抱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于逸秋怕沈濯憋壞,便又主動聊起話題道:“你現在是不是很讨厭戴躍。”

“你和戴躍的關系,以前是不是還不錯?”

沈濯沒有回答,只淡淡:“越界了。”

——于逸秋從來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于逸秋便撒嬌:“我在關心你啊。”

沈濯輕輕笑下,擡手撫了撫男生的臉。

他看着于逸秋,不知道在想什麽,而後很輕地說了句:“只要你別騙我。”

于逸秋大咧聳肩,示意自己整個人:“如假包換。”

沈濯眼裏有笑意,很淺、很專注,又有些從前見不到的疏離。

于逸秋知道,沈濯這次遠不止生氣。

到底怎麽了?

終于這日,沈濯臨時不在片場,于逸秋當天的戲份也結束了,卸妝換了自己的衣服,跟着刀疤去了離片場不遠的一個餐廳。

那餐廳在頂樓,室內有場地,外面大片的露臺也可以坐。

刀疤點好餐,自己從餐廳的冷櫃裏取了幾瓶啤酒,和于逸秋一起坐在室外的露臺上。

刀疤還難得一見地在嘴裏叼了根煙,菜還沒上過,他就在那兒邊轉頭眺望着遠處,邊眯着眼睛吞雲吐霧。

于逸秋也不着急,從盤子裏拎了點小零食吃。

待服務員上好菜,刀疤把煙夾在指尖撣了撣,特別突然又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以前你沈老師還沒火的時候,就跟他最好的幾個朋友一起住在這種天臺可以上來的老房子裏。”

“後來也是這種天臺,其中一個直接從上面跳下去了,十樓,人當場就沒了。”

笑,揶揄地口氣:“熱搜挂了一個多星期呢。”

于逸秋正吃菜,差點噎住,他第一次知道有人聊起死亡竟然能是這樣輕松又含笑的口吻。

刀疤撣撣手裏的煙,隔桌好整以暇地看于逸秋:“吓到了?”

哼笑:“這算什麽。人死了,好歹不髒。你是沒見過以前這圈子裏比這髒一萬倍的破事兒。”

于逸秋默默把嘴裏的菜咽下去。

刀疤又沖他揚下巴:“見過髒事兒嗎?遇到過嗎。”

于逸秋正常吃菜:“有啊,潛規則。”

刀疤:“潛你?”

笑:“這多幹淨,這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正常交易了。”

于逸秋聽着。

他沒主動聊起沈濯,很有耐心地等刀疤自己說。

刀疤吐了口煙,感慨:“以前這圈子,才是真髒啊。”

于逸秋吃着菜,擡眸瞄瞄桌對面,他想要說了麽,是不是要開始了?

刀疤自嘲一笑,搖搖頭,給自己倒了杯酒喝掉了,放下杯子,他正色看向于逸秋:“多的,我也不太好說,你要真想知道,以後自己去問你沈老師。”

“命好,他告訴你,命不好,你說不定就是下一個戴躍。”

于逸秋沒被吓住,淡定地點點頭,接着伸手,示意刀疤繼續說,他不打斷。

刀疤把煙頭扔了,懶懶地歪着身形靠着扶手:“我能跟你說的,大概只有你沈老師一直以來都有個心病。”

心病?

刀疤吃飯喝酒,如聊家常,只是口吻正色了些:“你也是藝人,你也知道,這圈子不好混。”

“以前,早年的時候,特別尤其非常的難混。”

“你現在還能p幾張圖做個網紅、又是微博又是抖音。”

“以前哪有這些,綜藝都沒幾個。”

“你要紅,就得唱歌拍電視劇電影有曝光。”

“這些資源,全在上頭那些人手裏。”

刀疤:“你沈老師當年,也是廢了好大的勁才混上去的。”

“可一開始懂什麽呢,什麽都不懂。”

“但人啊,只要有決心肯下工夫,就什麽都能做成。”

于逸秋邊吃邊聽還帶點頭,像個在聽講的乖學生。

刀疤幽幽看着他,說着別人的人生,流露着旁觀者才會有的悲憫:

“尤其是不擇手段往上爬的這條路,踩着的全是自己和別人的血跟淚。”

于逸秋和刀疤對視。

刀疤平靜地看進男生眼底:“這條路,不是去通天塔,是讓普通人去下地獄,很難的。”

“連下定決心走上這條路,都是因為你沈老師親眼看着一個女群演在自己面前摔死。”

女群演。

摔死。

這對于逸秋來說實在是太爛熟于心的字眼了。

他拿着筷子的手一下頓住。

刀疤接着道:“死了一個人,活生生的人,那麽高的地方,啪一下摔下去,吓都要吓死了對吧?那可是一條人命,人命。”

“可你知道這對以前的劇組來說這算什麽?”

“算正常損耗。”

“損耗,你敢相信?損耗。”

“連塊白布都不給人家蓋上。”

“第一時間也不是120報警,是給制片給劇組領導打電話,問怎麽辦,領導說怎麽辦了,片場這邊才給怎麽樣。”

“救人?人哪兒有劇重要,哪兒有上面一句話重要。”

“咽氣了?咽氣了那就換個演員。”

“什麽演員?哦,群演,那就更不用當回事了。”

于逸秋緩緩放下筷子,與刀疤對視的神色也跟着繃了起來。

刀疤以為他聽了只是覺得不舒服,笑:“可笑吧?可怕吧?恐怖吧?”

刀疤聲音沉下:“你沈老師,就是在那個時候意識到,他如果不往上爬,那有一天,躺在那裏連白布都沒一條的女人,就會變成他自己,或者他身邊的任何人。”

刀疤說出的字句一下變成了鈍刀,輕而易舉地連紮了于逸秋幾下。

于逸秋開始默默深呼吸,腦中不自覺地出現相應的畫面,只是那些畫面裏不是刀疤口中的陌生女群演,而是他媽媽。

刀疤沒察覺于逸秋的異樣,抿了口酒,繼續道:“反正,你沈老師後來也混出來了,混得也挺人模狗樣的,人前特別的光鮮。”

“但你知道他吃治抑郁症的藥很多年了麽。”

“這倒黴病還讓他沒辦法集中注意力,讓他沒辦法正常睡覺,整夜整夜的失眠。”

于逸秋聽了,腦海中卻是記憶中白布蓋着媽媽的畫面。

刀疤一鼓作氣地繼續道:“這期間又發生了很多其他事,最好的朋友也跳樓了,他後悔了,特別後悔,後悔走上這條路。”

“錢、地位、獎項、權勢,都沒有讓他覺得有一點點快樂。”

“他特別特別特別地後悔。”

“他一直覺得自己走錯的路,是從親眼看見那個女群演死的時候開始的。”

“有一段時間,他做夢都是那個女群演從片場的高處掉下來。”

“他覺得那是他錯誤人生的開關。”

刀疤說着說着,神色沉下,眉心蹙起:“他當年沒握住那個女群演的手,夢裏就是一次次地沒有抓住,一次次地走錯路。”

“所以你現在知道你沈老師那天為什麽那麽生氣了嗎?”

于逸秋腦中有些混亂,又有什麽是他明明可以抓住卻一時捋不清楚的。

刀疤問他,他看刀疤,看着刀疤的嘴張張合合,說:“他以為,戴躍是那個女群演的兒子。”

“他這麽多年,就以一種‘補償’心态,把戴躍當成自己親兒子一樣,傾盡所有的幫戴躍混娛樂圈。”

“戴躍沒錢,他給,戴躍沒戲拍,他找人。”

“戴躍早年甚至沒給電視臺那些坐着高位的中年領導敬過一杯酒,就有了別人做夢都沒有的一切。”

“為什麽?”

“因為你沈老師拿他當聖子一樣供着,像養兒子養親女兒一樣不讓他碰髒的。”

“他自己後悔走這條路了,就希望給別人撐把傘遮風擋雨,再拿這個對他意義不同的人的兒子當成心理慰藉、精神支柱。”

刀疤說到這裏有些管不住嘴,接着罵道:“但他媽的他戴躍都幹了什麽你知道嗎?”

“他把娛樂圈那套明的暗的玩兒得比鬼都溜。”

“手段比誰都多都狠。”

“還拿他當精神慰藉?”

“抑郁症都重了!”

“現在又知道他不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是假的,還不得活活氣死?!”

刀疤自己把自己說氣,還越說越氣,仰頭一口酒:“當年我和梁寧安,我們幾個人知道這心病的時候,就不該挑上他姓戴的假扮這個兒子。”

“正面作用一點兒沒有,全是負面效果!”

“媽的!”

桌對面的于逸秋不知何時聽得縮肩埋起了頭,重新擡頭,他閉眼定了定神,拿起手邊的白水喝了幾口,一副難以消化的模樣。

刀疤:?

于逸秋擡頭看過去,卻說:“當初死人的是哪個劇組,還記得嗎?”

刀疤想了想,早忘了。

于逸秋:“有人記得嗎?或者知道那個女群演叫什麽?多大?”

刀疤:“這哪兒知道。”

當年他們回頭找,距離女群演去世都已經過去好多年了,那部戲的導演都病逝了,劇組名單裏也沒那個去世的女群演的信息,什麽都沒找到。

他也早忘了當年拍的什麽戲叫什麽了。

“不然哪兒有戴躍,早找到真的了。”

找到真的,就沒今天了。

于逸秋:“日期呢?”

什麽日期?

于逸秋:“女群演死的日期。”

刀疤也早沒印象了,就記得不是春天就是深秋,反正不熱。

刀疤說了句題外話:“你沈老師當時把自己的戲服脫下來給那個女人蓋上的。”

于逸秋腦中心中混亂一片,聽到這句,眼淚差點沒有下來——是的,當年蓋着的不是白布,沒有白布,劇組不管,沒叫120,一具屍體冰冷地躺在那裏,有溫度的,只有那件白色的古裝戲服。

于逸秋的眼睛瞬間通紅,強忍着,克制着,說了一個具體日期,又說了具體的劇名和當時出事的地點,問:“對得上嗎?”

刀疤不解于逸秋這是怎麽了,想了想:“好像是。”

又想了想,肯定道:“是,就是那個!”

刀疤正要問你怎麽知道這麽詳細,你沈老師跟你說的?擡眼便見于逸秋撐着手靠着桌子,手扶額頭,臉在胳膊後,頭撇向旁邊,雙肩輕顫着。

再細細一看,露臺燈光下,年輕男生紅着眼睛,眼框浸滿了淚水,要哭的樣子,卻是在笑。

仔細品品自己寫文的口味,不得不承認我确實是個土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