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程钰被她親的耳朵紅紅的,兩只手上拎着裝滿東西的塑料袋,一時間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安語菁心裏好笑,看了眼他手上的袋子,松開了他,讓他進來。
程钰紅着臉将東西放進冰箱,安語菁瞥了一眼,發現有一小袋蝦仁,就随口問了一句:“晚上吃蝦嗎?”
程钰将那一小袋蝦仁放到冷凍裏,搖了搖頭:“醫生說你這兩天不能吃發物,晚上炒瘦肉吃。”
安語菁故意逗他,将那一小袋蝦仁從冷凍裏拿出來:“可我今晚就想吃蝦仁,不想吃瘦肉,你做給我吃。”
程钰想從她手裏将那一小袋蝦仁拿回來,但又怕惹她生氣,心裏算了下時間,就小聲和她商量:“明天晚上做可以嗎?醫生說你這兩天不能吃這些,明天晚上應該就可以了,明天晚上我給你做,今晚就吃瘦肉,我炒的瘦肉很好吃的……”
下一秒,絮絮叨叨的話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回去。
安語菁看着面前臉頰通紅的小純情魚,滿眼戲谑:“可我就想今晚吃。”
“你不給我做,我就一直親你。”
聞言,小純情魚喉結輕輕動了動,低下了頭,輕輕“嗯”了一聲。
安語菁還在想他這個“嗯”是什麽意思,到底是給她做還是不給她做呢,就聽見他低着頭小聲說了句:“不給你做。”
安語菁:“……”
****
晚上到底還是吃了瘦肉,不過作為交換,小純情魚的嘴都被她親腫了。
安語菁看了眼積分欄裏大幾百的積分,又看了眼在廚房裏收拾的小純情魚,突然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語氣親昵:“晚上我要洗澡,你幫我。”
Advertisement
小純情魚往洗碗機裏倒清洗劑的動作一頓,身體肉眼可見地僵住了。
安語菁心裏哂笑,故意将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右手給他看,聲音委屈巴巴的:“你看,我手都受傷了,醫生除了說我這兩天不能吃發物,還說我傷口不能碰水呢,你總不能讓我自己一個人洗吧,萬一沾了水怎麽辦?”
程钰耳朵紅紅的,眼睛躲閃,不敢看她,結結巴巴道:“可、可是……”
安語菁:“沒有可是,我就要今晚洗,你幫我。”
說着,她又輕輕拉了拉程钰的衣角,撒嬌道:“幫幫我嘛,從醫院回來好髒的,我不洗澡就睡不着。”
程钰沒辦法,只能紅着臉點了點頭。
*****
到了晚上,安語菁換了條真絲睡衣,在浴缸裏放好水,又扔了幾個彩色的浴鹽球進去,就讓程钰扶着自己躺了進去。
浴鹽球溶解在水中呈現淺淺的粉紅色,安語菁躺進去後就只能看見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其他都看不見了。
見小純情魚肉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安語菁心裏笑了兩聲,就躺好任由他動作了。
程钰搬了個凳子過來,拿着淋浴頭小心地給她清洗頭發。
安語菁穿過來後每兩天就會做一次頭發護理,原本粗糙毛躁的發絲被她養的好了很多,現在摸上去絲滑柔軟不打岔。
程钰在她頭發上抹洗發水的時候,沒忍住多揉了一會兒,安語菁心裏哂笑,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等頭發上的泡沫都沖幹淨了,安語菁又扶着程钰從水裏起來,将身上早就濕透了的睡衣換下來,拿着毛巾吸身上的水珠。
整個過程中,程钰一直老老實實地當着一個人形支撐架,頭扭向一邊,一眼都沒敢往這邊瞧。
一直等安語菁重新将睡衣換好,程钰才拿着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安語菁每次洗完頭發都會做護理,步驟很多,全濕的時候用一種,半濕的時候用另一種,最後快幹的時候又換了一種,整個流程下來至少要花上半個小時。
整個過程中,程钰一直都很耐心,安語菁指哪個他就拿那個,一點不耐煩都沒有,認認真真地在她的頭發上抹精華。
安語菁看着坐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搓揉着她頭發的小純情魚,心裏像是被誰輕輕揉了一下,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她心尖蔓延。
真的好乖。
怎麽可以這麽乖呢?
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再欺負他了。
想到這兒,安語菁突然低頭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下,低笑着問他:“這麽乖,想要什麽獎勵嗎?”
程钰手一頓,擡頭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小聲問:“什麽都行嗎?”
嚯。
安語菁來了興趣,心想看樣子接下來小純情魚的要求不一般啊。
她是要立馬答應還是等一下逗逗他之後再答應呢?
安語菁倒也不怕小純情魚提什麽不合理的要求,一是他不會,二是安語菁覺得不管他提什麽要求都很合理,并不會讓自己覺得為難。
就是這麽偏愛的毫不講道理。
不過安語菁什麽可能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小純情魚居然只是想找自己要個“名分”。
安語菁挑了挑眉:“你說你想當我男朋友?”
程钰紅着臉點了點頭。
安語菁既好氣又好笑,最後磨了磨牙,低頭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一吻結束,安語菁按着他的心口,感受着手下劇烈跳動着的年輕心髒,似笑非笑:“那你以為我們之前是什麽關系,嗯?”
“沒把你當男朋友我會和你住一起?”
“沒把你當男朋友我會幫你弄出來?”
“沒把你當男朋友我會讓你幫我洗澡,随随便便親你?”
見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麽,安語菁勾了勾唇,在他嘴角輕輕咬了一口,調笑道:“嗯,好吧,剛才我騙你的,之前對你做的那些确實沒把你當男朋友。”
見小純情魚眼中才亮起的光又慢慢熄滅了,安語菁低低笑了笑,無賴道:“可我也沒有辦法嘛,第一次的時候就跟你說了,我們海王只上床不上岸的,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嘛。”
說着,她伸手摟住程钰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可沒辦法,弟弟你實在太可愛啦,姐姐實在把持不住,只能上岸了,以後多多指教了。”
安語菁故意一字一頓道:“小男朋友。”
*****
“所以你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這個?”
電話裏,發小那邊人聲喧嚷,勁爆的電子音順着音筒傳出來,刺刺拉拉地吵得人耳朵疼。
程钰将手機拿近,矜持地“嗯”了一聲後,又嫌棄地拿遠。
發小找了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沒好氣道:“所以你想讓我和你說什麽,恭喜?”
誰知那邊程钰居然真的“嗯”了一聲。
發小:“……”
程钰:“你之前說安安只是在玩/弄我。”
發小:“……她沒有嗎?”
程钰頓了一下,十分刻意地轉移了這個話題,語氣雖然平靜,但裏面的炫耀卻不加掩飾:“安安喊我男朋友。”
他将前面不怎麽重要的“小”字省略了過去,假裝當時安安喊得就是這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程二少爺,是我之前看走了眼,你厲害,你牛逼,居然能将安語菁那樣的女人拿下,是我之前看錯了,我不該說你拿不住她,可以了嗎?能不要在一只單身狗面前炫耀了嗎?我晚上吃的很飽,這碗狗糧我實在塞不下去了。”
說罷氣呼呼地挂斷了電話并一腳踹翻了這碗順着電話線傳送過來的狗糧。
程钰聽着電話裏的忙音,有些不滿他對于自己分享的這個好消息的态度并覺得他很敷衍,就生氣地将他拉進了黑名單準備明天再把他放出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程钰愣了一下,連忙過去開門。
安語菁抱着枕頭站在門外,見門開了,朝門後的程小魚眨了眨眼:“一起睡嗎?”
剛收到學校消息,因為獎學金的評定要參考一個實習的活動分,她和趙月都要去一個綜藝劇組裏跟組一段時間。
是個慢節奏的生活綜藝,在水果臺還挺火的,每一期都會邀請一些比較火的藝人明星去一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
安語菁和趙月學的是編導,算是幕後工作人員,這周日就要過去跟組了,每個月一期,一去去七天。
安語菁沒辦法,只能這幾天拉着小純情魚多賺點積分,要不然她就只能時不時逃班找小純情魚“充一下電”了。
*******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一周就過去了。
得知要和安語菁分開一周,程钰有些不舍,但還是細心地幫她把行李箱收拾好。
安語菁右手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之前她還花了兩百積分在商城裏兌換了一瓶“去疤靈”,只抹了一次手心的疤就消失不見了。
這次劇組選定的地方在N市,要坐高鐵過去。
因為是學校分的實習,所以福利還算不錯,劇組報銷路費,上車的時候,安語菁碰見了趙月。
趙月看見她時明顯愣了一下,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什麽。
見她身邊放着個肉粉色的行李箱,趙月目光在她右手上停了一下,手微微蜷了蜷,再三猶豫之下還是走了過來,低聲道:“我幫你拎上去吧。”
說着,就将她邊上的行李箱拎了起來。
因為是劇組寄過來的車票,趙月和安語菁的座位是挨着的,趙月将安語菁的行李箱放好後才有些局促地坐了下來。
高鐵慢慢啓動,安語菁正拿着手機跟程钰發消息,突然聽見邊上傳來一道小小的女聲:“那個,你手好點了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