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年11月9日

2011年11月9日

丁蔚給兩個大姐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他進來的時候面色慘白,嘴唇不停地抖動,一進來就問有沒有什麽熱的可以喝。兩位大姐看他的樣子,也吓了一跳,連忙從休息室給他倒了一杯自己剛熱的牛奶。丁蔚喝下去之後,臉色稍稍好了一些,說了個“謝謝”就離開了。

雖然丁蔚在這個超市待的時間不長,卻給兩個阿姨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之後幾天她們都在談論這個小夥子。不過,由于丁蔚進來的時候并沒有走到攝像頭下面,所以并沒有被超市裏的監控錄像捕捉到。

李原又細問了一下丁蔚的情況,但兩位阿姨并沒有提供更多的線索。李原問了問他的去向,卻是往智盈大廈的反方向去的,而且是步行。

這個線索的出現不可謂不意外,李原卻一點高興不起來。他狐疑之下,再次去找了靳志英的秘書何曉。

何曉的精神似乎比前兩天好了些,這次他們約在了她家樓下的小咖啡館見面。

何曉呷了一口咖啡,看看李原:“李警官,還有什麽事嗎?”

李原用小勺輕輕在咖啡裏攪着,一字一頓地說:“是這樣,上次您說靳志英家裏的事情,您并不清楚,但後來我們見到靳志英的姐姐和姐夫的時候,他們又很篤定地告訴我們,他們跟你很熟絡,所以我們還是想問問您到底這是怎麽回事。”

何曉居然笑了一下,雖然那笑冷冷的:“那兩口子,總是覺得跟誰關系都很熟。”

李原看了她一眼:“怎麽說呢?”

何曉說:“自來熟呗,來了,見過兩次,就覺得怎麽怎麽樣了。”

李原看着面前這個和前幾天的萎靡形象判若兩人的何曉,心裏不免有點沒底,他益發小心起來:“可是那兩口子說,你跟他們說過不少關于靳志英的情況。”

何曉倒沒生氣:“是嘛,他們問我,我随便說了兩句,他們就當成多不得了的情況了。”

李原說:“靳志英借錢給丁國樹的事情,也是你告訴他們的?”

何曉沒精打采地看了李原一眼:“看來他們還真說了不少嘛。”

李原說:“是的,這個事兒讓我有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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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曉頭也沒擡:“是啊。”

李原也覺得氣氛似乎有點尴尬,但又只能硬着頭皮往下問:“有這個事情嗎?”

何曉依舊軟塌塌的:“哪個事情,靳總借錢,還是我告訴靳志華這個事?”

不知為什麽,李原一陣一陣地冒火,卻死活發作不出來,只能陪着小心說:“兩件事,都有嗎?”

何曉拿眼皮撩了一下他:“都有。”

李原說:“那你能先說說靳志英給丁國樹借錢的事情嗎?”

何曉呷了一口咖啡:“倒也沒什麽,我只是聽靳總打了幾個電話,裏頭提到了丁國樹,說到借錢的事情而已。”

李原說:“數目大概是多少?”

何曉想了想:“二百萬吧,好像是借給他周轉的。”

李原說:“這你也聽到了?”

何曉有些無所謂:“嗯,我就是那種愛窺人隐私的女人。”

李原說:“然後你把這些話又告訴了靳志華?”

何曉說:“對,我也愛傳小話,典型的長舌婦一個。”

李原說:“那你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跟靳志華說的呢?”

何曉說:“倒也沒什麽太特殊的,靳總出事後,靳志華他們兩口子就給我打電話了,問這問那,問得挺細的,我當時順口就把這事兒給說出去了。”

李原說:“具體怎麽說的?”

何曉說:“我記不住了。”說是記不住,她的口氣卻沒有絲毫的遲疑。

李原只好問:“那具體是在什麽時候說的呢?”

何曉想了想,拿出手機撥了兩下:“嗯,應該是這個電話。”她把手機遞到李原面前。

李原看了看,那上面有一串138打頭的數字,是個手機號。李原掏出小本抄下了這串數字,然後問何曉:“這個電話是誰的?”

何曉說:“應該是靳志華的,當時是她打的電話。”

李原點點頭:“還有一個問題,你和丁國樹父子倆熟嗎?”

何曉搖搖頭:“不熟,連見都沒見過。”

李原從身上取出了一疊照片:“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何曉一張一張地辨認了一下,搖搖頭:“都不認識。”

李原點點頭,把相片收了起來:“今天先這樣吧,有問題我們再來找您。”

何曉生澀地笑了一下:“随時歡迎。”

離開何曉回到車上,李原問許莺和聶勇:“你們倆怎麽看?”

許莺說:“這個何曉變得可真夠快的……不過,真看不太出來什麽。”

李原問:“聶勇你怎麽看?”

聶勇說:“這個何曉看照片跟別人不太一樣。”

李原說:“怎麽呢?”

聶勇說:“她那一張一張翻得那個細,我還以為她真能認出誰來呢。”

李原說:“我覺得她不是在認人,她是在找人。”

許莺和聶勇都是一愣,李原接着說:“我給她的照片都是一張一張疊在一起的,她開始的時候,一張一張拿得比較快,到後面就越來越慢,而且越到後面看得越認真,看完之後又把前面的幾張看了看。我覺得她應該是認為我給她的照片裏有某個人,所以她一開始不管認識這些人不認識,只要不是她心裏想的那個人,她就不管,一直往後翻。但翻到後面,這個人始終不出現,所以她有點焦急,開始放慢速度,怕看得太快産生疏忽。在确認了後面那些照片裏沒有她要找的那個人之後,她便又開始翻前面那些已經快速浏覽過的那些照片。”

許莺和聶勇聽得都有點傻了,半晌,許莺才問:“這……這都是你看出來的?”

李原搖搖頭:“這都是我蒙的。”

聶勇問:“那,你覺得她是想找誰呢?”

李原慢悠悠地從懷裏抽出一張照片:“應該是他。”

聶勇和許莺伸長了脖子一看,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是他?”他倆嘴張得大大的。

李原用指頭敲着照片上丁蔚那張略微有些憂郁的臉:“就是他。”

聶勇和許莺都把嘴張了張,李原緩緩地說:“昨天我聽說丁蔚案發那天到過這附近,就覺得丁蔚可能是來找靳志英。如果是那樣的話,何曉有可能認識丁蔚,當然她也有可能不認識,甚至根本沒見過丁蔚。但今天何曉的表現讓我有點詫異,她完全否認了自己認識靳志華兩口子和丁國樹父子。即便靳志華那天可能說得有點誇張,但像何曉否定得這麽徹底也非常讓人起疑。後來我想起來,昨天給那倆大姐看完照片後,我順手就把丁蔚那張照片放到那一疊照片的最上面了,所以我在拿照片的時候有意把丁蔚那張照片落下,想觀察一下何曉的反應,結果她就挂相了。”

聶勇和許莺對視了一眼,還是沒說話。李原把剛才給何曉看的那一疊照片又拿了出來,打開成扇形:“關鍵這裏面還有這三個人。”說着話,他抽出三張照片來。聶勇和許莺仔細辨認了一下,那是丁國樹、靳志華和栾永民。

李原說:“這三個人都和靳志英有關系,但何曉找的并不是他們。這是因為何曉知道丁蔚那天來過智盈大廈,而這三個人沒有。她只要從這裏面找出丁蔚,并指着這張照片說丁蔚那天來過,我們再從智盈大廈的監控錄像裏找到丁蔚,這孩子就算徹底說不清了。”

許莺和聶勇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許莺說:“她……她幹嗎要陷害丁蔚?”

李原搖搖頭:“不是陷害,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丁蔚那天應該是确實來過智盈大廈。”

聶勇喃喃地說:“這女人太狠了。”

李原說:“反正不是好對付的,不過,既然她想指認丁蔚,那咱們就去智盈大廈查查丁蔚那天到底什麽時候去的,去之後都做過什麽吧。”

許莺咬着嘴唇“嗯”了一聲:“反正就是看監控吧,知道。”

李原把許莺和聶勇扔到智盈大廈的監控室,自己開車回了局裏。

廖有為在辦公室,見他進來,也沒說什麽,就示意了一下:“坐吧。”

李原坐在廖有為對面:“九八年那個案子,有眉目了嗎?”

廖有為嘆了口氣:“十幾年了,什麽證據都沒了,連出事兒的那個技校都變成別墅區了。”

李原說:“我想調閱一下這個案子的卷宗。”

廖有為“嗯”了一聲:“可以。”

李原站起來,廖有為補充了一句:“這個案子,當初為什麽沒破咱們先別去追究了,先顧好眼下吧,別把當年的情緒帶到現在來。”

李原說:“這事兒,我有數。”

龍強技校的投毒案發生在1998年10月12日中午,這個學校學生和教職工在吃午飯的時候出現了大面積不同程度的食物中毒事件,學校連忙打了120和110。李原他們和救護車前後腳到,李原他們進了食堂後,發現學校正在和醫院的救護人員盡全力搶救出現症狀的學生和老師。

法醫技偵也到了,顧馨蕊看見李原就不願意繼續往前走了。李原只好躲在角落裏,遠遠地看着。

李原在那兒默默地忍着,曾憲鋒走過來問他:“你幹嗎呢?”

李原沒精打采地說:“嗯,看看。”

曾憲鋒又問他兩句話,他卻像沒聽見一樣,回也不回。曾憲鋒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搖了搖頭,便忙自己的去了。

案情分析會是晚上十點召開的,那時程波他們剛剛有了一些初步的結果。

當時還是分管刑偵工作副局長的孫寶奎親自主持會議,首先引起關注的便是程波他們做出的一些初步的分析結果,其中的一句話很有份量:在龍強技校食堂供應的糖醋排骨裏發現了高劑量的□□。

随即廖有為便開始彙報初步調查的結果:龍強技校是1995年成立的,現在的校長也是首任校長,叫郝偉龍,他同時還是這個學校的法人。據了解,龍強技校食堂當班的廚師一共有四個人,分別是任保興、張文平、黎萬有、張鳳,其中任保興就是做這道糖醋排骨的廚師,而張鳳是郝偉龍的大表姐,也是食堂的負責人。此外,郝偉龍也有在午飯之前巡視食堂的習慣,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進過食堂。

随後技偵們對在廚房裏的東西進行了徹底的勘查,卻只在裝糖醋排骨的大盆裏發現了□□,而其它所有的菜、飯、廚具、餐具、雜物,包括冰箱裏剩下的食材都沒有發現□□的痕跡。由于用于做這頓飯的肉是任保興自己切的,而其它食材——尤其是蘿蔔和粉條(這道菜其實叫糖醋蘿蔔粉條更合适)——則是由張文平和黎萬有準備的。而根據任保興的說法和其他人的證詞,這盆糖醋排骨做好了之後就一直在廚房中央的不鏽鋼臺子上放着,到被擡到窗口,期間大概有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沒人管,所以這十五分鐘的時間很可能就是作案時間。

這次會議時間很短,很快警方就決定,把這五個人列為重點懷疑對象,其中把任保興列為第一嫌疑人。

随即警方就對這幾個人展開了調查,然而調查的結果卻讓人非常失望。任保興平素給人的印象是非常老實,履歷上也非常幹淨,沒有任何前科。在來龍強之前,他在一個寄宿制高中當了十多年廚師,從來沒出過什麽事兒。他來龍強的原因也很簡單,這裏掙得比原來多。

警方和任保興也接觸過好幾次,每次給人的印象都是:這個人絕對是個老實人。以當時辦案民警的直覺來看,他可能是這些人裏面最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人了。

然而直覺并不能作為偵查的依據,在随後的調查裏,程波他們在任保興身旁的水池的下水口上發現了極少量殘留的□□。由于這個水池平時的主要用途就是給任保興刷鍋用,所以他的嫌疑陡然上升。緊接着,警方又從這個下水口下面的管道裏發現了一個小紙包,從上面檢測出了□□,而且濃度還比較大,估計是當初用來裝□□的口袋。

後來,警方了解到,任保興平時就是個挺負責的廚師,他做完菜之後,一定會把鍋刷幹淨再做下一個菜。在掌握了這些情況後,任保興的嫌疑就更大了。警方推斷,案件的過程有可能是這樣的:任保興在做菜的時候把□□悄悄投進了鍋裏,随即便把裝□□的紙袋扔進了下水口,在他做完糖醋排骨之後,又對鍋和炒勺像往常一樣仔細刷洗了一遍,這樣一來□□便流進了下水道裏。在有了這樣初步的推測之後,警方立即對他進行了控制,并随即對其住所進行了搜查。

然而,警方再一次失望了。任保興簡直就是一問三不知,對他的住所進行的搜查也一無所獲,而外圍的排查也沒有發現任保興能通過什麽渠道搞到□□。

由于再無其它旁證,警方很難定案,最後只能釋放任保興。對于其他幾個人的排查也陷入了僵局。事後的調查發現,糖醋排骨放在臺子上的那十五分鐘時間裏,黎萬有在忙着做清炒白菜和西紅柿雞蛋湯,任保興則在忙着做苦瓜炒雞蛋和清炖豆腐,張文平在往飯筐裏盛饅頭和米飯,而張鳳則在辦公室裏數飯票。一句話,所有人都在做開飯前的準備。

對于食堂的另外三個人,警方也調查了他們的背景。黎萬有其實不算廚師,就是個請來打雜的,但由于以前在別的食堂也幫過廚,所以在任保興忙不過來的時候會幫他做兩個技術含量不高的菜湊數。而張文平則是廚房請來的白案師傅,平時包辦主食這塊,別的事情從來不摻和。由于這倆人在廚房裏所在的區域基本上是固定的,警方簡單調查了一番之後便排除了兩個人作案的嫌疑。

而張鳳在開飯之前一直在小辦公室裏待着,根本沒有進過廚房,只是在食堂開始賣飯之後才進來幫忙,而且一直在雞蛋湯的窗口,所以她基本上沒有接觸糖醋排骨的機會,警方也就因此排除了她的嫌疑。

這十五分鐘裏,郝偉龍也照例到廚房來轉了一圈。由于其他人都在忙,所以并沒有人太注意他的動作。只有張文平記得當時他仔細地看了看菜盆裏的糖醋排骨,還拿勺子舀了兩下。據說這是他的習慣,如果盆子裏的肉太多,他的心裏會很不痛快。

但說郝偉龍是兇手,卻實在讓人有點不敢茍同。據了解,平時郝偉龍除了摳門之外,并沒有什麽太大的毛病,跟誰也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地方,而且這個學校是他唯一的産業,弄這種事情等于砸自己的飯碗。

饒是如此,警方也不敢怠慢,随即便對郝偉龍的情況展開了調查,而結果卻一樣令人失望。郝偉龍的生活說起來也簡單,他的家人都不在本市。他本人就住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平時也不出學校大門,起居全由張鳳來照料。但他經常會定期不定期地和一般狐朋狗友聚會,喝酒打牌唱歌諸如此類,即便出了這種案子也照玩不誤,但就是沒發現他有作案的可能。

後來随着時間的推移,這個案子逐漸淡出了公衆的視線,最終成了多年無法偵破的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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