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畫骨和殺神01
畫骨和殺神01
狐貍精和小鮮肉!!晉江首發!!
蘇科長沒有來上班,自從蘇科長的手機丢了之後,劉胖子就聯系不上蘇科長了。他在小私群裏發信息:戰友們,蘇怼怼今天沒來上班啊,是睡過了嗎?
很快大小眼回過信息來:不來上班多好啊,你願意挨怼啊?
立即下一條信息調侃到:你今天被怼了嗎,蘇怼怼牌軟膠囊,怼怼更健康。
大小眼回了一條信息:要不就是生病了?
劉胖子立刻回複:要不我們派個人去看看?你覺得我怎麽樣?
別做夢了,大小眼從手機上擡起頭,特穿科人手不算少,可也不多,除了他們三個堅守陣地的,還有幾個在出長差,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此刻他們三缺一是萬萬不可能的。
常嵘推門走進來,大小眼指着進門的常嵘說:”我覺得他就不錯,你還是算了吧,不怕把科長家的樓梯踩踏了。”
劉胖子也從手機上擡起頭:“你這是得了蘇怼怼的真髓。”
蘇怼怼?常嵘說到:“蘇怼怼?”
劉胖子趕緊轉移話題:“今天科長沒來上班,我們想着派個人過去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小常啊,你知道科長家的地址嗎?”
常嵘點頭:“我知道,上次去過一回,科長生病了嗎,我需要準備點什麽嗎,科長他平時喜歡吃點什麽?”
問的很尴尬,他們也想不起來蘇科長喜歡吃什麽。蘇科長好像什麽都能吃的挺香的。大概這就是屬于什麽都喜歡吃的一個系列裏的。劉胖子囑咐他:“你看着買點東西就行,別餓着科長就行,沒事的話讓他早點來上班。”
常嵘在水果店買了一把香蕉,幾斤草莓,一個西瓜,路上遇見賣香菇炖雞的小攤,想起狐貍都喜歡吃雞,就又買了一只雞。
他拎着東西站在蘇纣家的門外,敲敲門,門內沒有回應聲。常嵘再次敲敲門,裏面還是沒有聲音。他拎着東西在蘇纣的門外站了一會兒,食指朝着蘇纣門上的鎖一敲,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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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嵘走進門,門重新關上。常嵘把香蕉,草莓,西瓜這些東西放到一邊。他看到客廳中有不少的地方被白布蓋着。蘇纣的風衣掉在地上,一盆植物躺在地板上,裏面的泥土都灑出來,泥土的旁邊還有不少的粉末。
常嵘蹲下去摸摸那些粉末,是鏡子的粉末。他在客廳中轉了一圈,發現洗手間的鏡子也碎了,常嵘捏起一把鏡子的粉末,捏在掌心。
走進卧室,卧室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蘇科長住的地方好像跟什麽人打了一架。或者專門和鏡子過不去,所有的鏡子都被弄成了粉末。
然而,常嵘将手中的鏡子的粉末朝着卧室的玻璃窗吹過去,那些鏡子的粉末亮晶晶的攀附在玻璃窗上,顯現出白襯衫的那張臉。
面容清秀,一雙眉毛彎彎,帶着些女相。常嵘用手機朝着玻璃窗上的圖片拍了一張照。
常嵘把照片發到大學貼吧,詢問,誰見過這個人?
常嵘打開窗戶,從窗戶一躍而出,一跳就站在了樓頂之上。他盤腿坐在樓頂上,這個城市各式各樣的聲音都湧進常嵘的耳朵中。他盤在陽臺上,上小私群給大家回信息,坐在高處信號就是好。為了方便和大家聯系,他剛剛加入小私群。
常嵘一線上,劉胖子就問:蘇怼怼,呸,科長怎麽樣了?
常嵘回答:也許出門了吧,我敲門,沒有人回應。看完常嵘的回答,大家一起無聲的打出六個句號,然後每個人發了一個中指。
大學貼吧已經有人回複他的帖子:見過,見過,在東新街小廣場那兒看見的,畫畫的可好了,就是不太愛說,長得挺好看的,我挺喜歡帶回家的。
第二條回複:見過啊,師兄,我跟你說,不說了說出來就有氣,他就喜歡追着好看的男人畫,我們好看的女人有錯嗎?
常嵘把手機踹進口袋中,站在六樓上往下看,他縱身一躍。一躍之間,常嵘消失了,轉眼間他的身影出現在特穿科前面的小廣場上。
常嵘走到白襯衫那兒,低頭詢問:“你好。”
白襯衫擡起頭:“你好,請問我能給你畫張畫嗎?”
常嵘點點頭:“當然可以。”
常嵘坐在對面,白襯衫将畫卷鋪開,打開畫布開始畫。他畫的很認真,幾乎是畫一筆就盯着常嵘看一眼。常嵘安安靜靜的坐着,也不着急。
畫着畫着,白襯衫的頭上留下豆大的汗滴,他似乎越畫越吃力,手甚至開始顫動起來。畫到後面,白襯衫手中的筆掉到地上,撿起筆的時候,白襯衫的手還在發抖。
他盯着自己畫出來的那張畫,滿臉都是驚恐。幾乎無法想象那是自己畫出來的。
白襯衫撿起筆,朝着常嵘看了一眼,又朝着自己的畫看了一眼。他手忙腳亂起來,他被自己畫出來的畫吓到了。
白襯衫手忙腳亂的把畫布一卷,塞進伸手的背包中,對常嵘很抱歉:“我很抱歉,我現在有些事情,有時間的話再給你畫,我先走了。”
白襯衫轉身就跑。常嵘不急着追。他遠遠的看着白襯衫。常嵘感覺到他跑的很着急,就如同有什麽餓狼在身後追趕一樣。
常嵘不急不慢的跟在白襯衫的身後。他跟着白襯衫穿過一道長街,看到白襯衫坐上一輛車,他應該很慌張,手中的畫卷掉的滿地都是,然後又慌亂的撿起來。
常嵘跟着那輛車,車開出去很遠,最終在一棟房子前停下來。白襯衫忙抱着畫跑出車,跑進房子。
車開走了。常嵘站在房外,敲敲門,沒有人過來開門。常嵘推推門,門從裏面反鎖住了。常嵘輕輕一推,門開了。他最先聞到的是一股血腥的味道,這種味道并不難聞,相反,常嵘竟然從這種血腥的味道中聞出寫好聞來。
這股帶着點好聞的血腥味來自地下。常嵘擡手就朝着地板來了一拳,咚的一聲下去,地面被掀起一半,露出下面地下室。地下室裏有一只巨大的籠子,用結實的鋼條焊起來。
常嵘朝着籠子裏的蘇纣打招呼:“科長,今天看起來很性感。”
蘇纣幾乎一口血要噴出來。性感個頭啊。蘇纣對常嵘說:“你倒是過來這樣給我性感一把,一定分分鐘撩死我。”
常嵘微微低頭:“真的嗎,如果是真的,我也願意試一試,畢竟,我從來沒試過像科長這樣。”
蘇纣一只手被鐵鏈子扣在鋼條上,一只腳上還拴着鐵鏈子。活動範圍不會超多三米遠,他此時手裏握着一把劍,正在和對面的人對決。
哪怕是常嵘來了,蘇纣對面的人依然覺着劍對蘇纣說:“繼續。”
蘇纣對面的人穿着一身甲胄,長劍傍身,單看劍鋒就是鋒利奪命,隐隐帶着孤冷的殺氣。看上去不大,應該只有三十多歲,面容剛毅,帶着些英氣的俊朗,只是面容有些太冷了。
對面的話音落下,他手中的劍就朝着蘇纣刺過去,劍速非常快,一把劍刺過去,蘇纣只看到劍光。能看到一道劍光還算是不錯的,有時候甚至連劍光都看不到,只覺得呼吸間,那把劍就刺穿了自己的肌膚。
蘇纣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痕,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劍,他被玻璃吸到這裏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劍刺穿胸口釘在了地上。
蘇科長的皮膚白的發光,皮膚上的傷痕也就格外的紮眼。他這兩天被鎖在這裏,陪着眼前的瘋子練了兩天劍。他胸口的那一劍,幾乎要了他半條命,可還是在咬牙撐着。
現在常嵘一出現,蘇科長心中一松,舉起劍的時候不用的松懈起來,他手中的劍被擊飛,劍朝着蘇纣的臉過去。
蘇科長的漂亮臉蛋沒準就要被劃出幾道大口子了。劃臉無所謂,蘇科長只想喘口氣,他靠在籠子上,對于這兩天的經歷,蘇纣真的覺得劃臉只是小事,因為對面的這個瘋子在打鬥中真的要了他的命。
蘇纣閉着眼睛喘了口氣:“快下來幫科長我打架,快啊。”
臉上的疼痛沒有傳來,蘇纣睜開眼。看到常嵘握住了将要刺到他臉上的那把劍。常嵘的一只手抓住劍鋒,一只手攬住蘇科長的腰。蘇科長受傷太重,整個人都軟了下去,癱在常嵘的懷裏。常嵘把頭埋進蘇纣的肩膀處,小聲的說:“科長,很香啊。”
科長的血很香啊。蘇纣剛想要說,你個小孩子懂什麽是香嗎,接着他的脖子一陣癢,然後疼。他的脖子被劍化開了一個大口子,流了不少血,淺淺的結了一層痂。他知道常嵘把脖子的上剛剛凝固的痂咬開了,疼的蘇纣立刻清醒了一些,他拍着常嵘的頭:“嚯,起來,起來,疼死了。”
更恐怖的是,蘇纣感覺到常嵘在舔食他脖子上流出來的血。
蘇纣使勁拍了拍:“起來起來,去打架啊。劍重新過來了啊。”
常嵘終于從蘇纣的脖子上擡起頭來,然後上上下下打量了蘇纣一眼。
蘇纣被看的發毛,他對常嵘生不出來什麽好感來。常嵘提醒他:“科長,上面還有一個人呢,聽聲音是正在往下跑,你要去攔一攔。”
合夥坑他的,一個也不跑不了。蘇纣忙說:“去,去。”常嵘躲過重新刺過來的那一劍,撿起蘇纣被擊落在地的劍,砍斷蘇纣手上和腳上的鏈子,将蘇纣拎起來往上一扔,蘇纣就到了地面上。
常嵘看着很瘦,但是力氣真的挺大了的。常嵘把那把劍也扔了上來,蘇纣拄着劍站着,他脖子上被常嵘咬開的傷口,血順着脖子流進胸口,渾身血淋漓的。着實吓人。
蘇纣聽着往樓下奔跑的聲音,他擡頭看着樓梯。
一會兒白襯衫抱着很多的卷軸往下跑,因為太慌亂了,一邊走一邊掉,一邊掉一邊撿。顯然太慌張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下面的蘇纣。
卷軸順着樓梯滾下去,滾到蘇纣的腳下。白襯衫就跑到蘇纣的腳下撿起卷軸,蘇纣留下來的血弄到了卷軸上,白襯衫忙用袖子使勁的擦上面的血,接過越擦越多,越擦越髒。
擦着擦着,白襯衫終于擡頭看向蘇纣。蘇纣朝着他笑笑。
白襯衫轉身就要跑,蘇纣手中的劍扔出去,攔住白襯衫的去路。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仰着頭:“想去哪兒,你跑不了了?”
白襯衫手裏的東西都掉到地上。
蘇纣舔舔手指上的血,朝着白襯衫走過去。蘇纣伸手在白襯衫的衣服上拍下一個血印子:“轉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白襯衫哆哆嗦嗦的轉過身:“別殺我,我也只是為別人辦事而已,真的。”
白襯衫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求你別殺我。”
現在是法治社會了,蘇纣是不會平白無故的殺人的。他說:“我不殺人,你是從哪兒來的,我是說你是從哪個朝代來的?”
從剛才保準的叩首保命禮和畫卷上攤開的古色古香的繪畫方式,蘇纣确定這是确實一個來自古代的穿越者。沒準就是跟随上次那個事故而來的穿越者。
想起自己在鏡子上看到的影子,已經平白的被吸到這裏,蘇纣肯定這還是一位具有特殊性的穿越者。
蘇纣繼續問:“下面那位穿着甲胄的大哥也是跟你一塊兒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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