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7.蟄伏
自我發現了劉伯溫依舊存活的秘密之後,便更加小心謹慎,也不敢随意出王府與越龍城相見。
我讓珠兒悄悄地送了一封信去了茶館,告訴越龍城我在府裏犯了錯,被朱棣注意到了,沒法出去和他接頭,這段時間不太平,他也不要漏液來了。他也叫珠兒帶了回信,無非是叫我小心行事,有了重大消息一定要想辦法通知他之類的。
我不知道劉伯溫藏在燕王府算不算大消息,我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對越龍城只字未提。
可能我知道朱棣将來的豐功偉績,所以打心眼裏就懶得再去給他制造麻煩,也省的他們父子相殘,多生屠戮。
接下來的每日,我都安心教習朱玉英姐妹彈琴,倒和她們兩姐妹結下了很不錯的友誼。這兩姐妹雖是一母同胞,但是性格迥異不同,和她們兩人的名字一模一樣,朱玉英英氣勃勃,性子直爽,頗有男子風氣,而朱玉賢端莊柔和,行事穩重,很有閨秀風範。
徐雲華本是想把兩個女兒送來轄制我的行為,可是自從我發現劉伯溫之後也根本沒有必要了。她也便放松了對我的警惕,更是從不與我正面接觸。我倒覺得清淨,她自己本就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以為誰都觊觎她的王妃之位。
秋去冬來,轉眼到了年底,皇太子朱标八月曾去長安查勘地貌,決定是否合适遷都,沒想到在路上複又染病,所有人都以為太子正值壯年,年輕力壯,不又有大批太醫守着,不會有什麽大礙,沒想到太子這一病就是小半年,而且有越病越重之勢,朱元璋也慌了手腳,适逢春節将至,便将所有倚重的皇子都召回金陵,想要過個團圓年,也許也是想着叫朱标能在人生的最後時刻能夠和兄弟骨肉再次團聚一番。
燕王這次進京,可謂聲勢浩大,幾乎把家眷都帶上了,每房妻妾又都有一大堆下人要跟着。朱玉英便乘此機會撺掇妹妹玉賢一起和父王請求把她們的琴師也就是我也帶上。她們自然不知道我在她們父王面前犯了大錯,朱玉英在我面前表現出此意的時候,我就嚴詞拒絕了。
沒想到燕王要回京師的消息傳出去的當夜,越龍城便來找我。我與他許久不見,倒似有些生分。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這裏不安全,你怎麽還來了?”看着越龍城顯得有些風霜的臉龐,我心中竟有些酸楚湧上喉頭。
“半年了,你在府裏幾乎沒有音訊。我也不敢貿然将你調出,你……你瘦了,受苦了。”越龍城眼神裏透着無奈,似乎在責怪自己。
我連忙笑道,“哪有,王府裏還能缺吃少穿?我在這裏過得很好。只是沒法繼續交代自己的任務,不知道上面……”
“不用擔心上面。”越龍城打斷我的話。
我知道他肯定是幫我把上面的壓力全都擋住了,更加難過,“你這幾個月過得可好?”
“和以前一樣。”越龍城答道,“對了,燕王這次回京,你想辦法跟去。”
“我?為何?”我不解的看着越龍城。
“準備面聖。”越龍城低低的說道。
“面……面聖?”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越龍城,“我只不過是一個小旗,怎麽輪得到我去面聖?”
越龍城憂心忡忡的說道,“因為你可能被燕王發現了,不能執行任務,所以總指揮使又派了兩個人暗地裏監視着燕王府。他們帶回去的新消息,說燕王可能和交趾國暗自來往,從交趾國私運火藥。”
我聽完頭皮一麻,私設兵庫已是大罪,此時雖未證實,朱棣的頭上又被安上了個私運火藥的罪名!不管是真是假,所謂三人成虎,朱元璋耳朵裏若是聽多了這樣的話,難免也要對朱棣開始厭惡和提防,“你可知這兩位同僚是誰?”
越龍城搖搖頭,“咱們北鎮撫司分布各地搜集情報,南鎮撫司在京師負責審查犯人,從不交涉。可是……這次總指揮使派來的卻是南鎮的人,我也不清楚是誰。”
我心裏更是着慌。南鎮一直想要吞并我們北鎮的職能,如今因為我的失誤,居然被他們乘虛而入。也許是為了一鳴驚人,他們把燕王府的風吹草動都無限放大再傳回總司。只怕這勾結交趾國的罪名也是莫須有。
“既然已經又南鎮的人代替我的的任務,我為何還要面聖?”
“你當皇上是傻子嗎?臣子與皇子之間,孰輕孰重?他自然不能輕易便相信幾個細作對燕王的指摘和懷疑,你在燕王府中,肯定是最能接觸真相的人,皇上想見你也是說得過去的。”
“可是我也什麽都不知道啊,面聖時我能說什麽?”
“你知道什麽說什麽就好。”越龍城蹙眉道,“也許,到時候可以和皇上請辭,你也不用幹這個活兒了。”
我嘆了口氣,“我哪裏能夠請辭,爹爹年事漸高,除了我別無所出,我是鐵定要襲他的位。我想,要不是為了這個,他當年也不會執意頂着那麽大的壓力和那麽多的閑言碎語讓我和你們一起訓練。”
越龍城聽完我的話,也只不再說這個話,“不管如何,你也要想法子跟着他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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