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當天,薛沅輸完液就回了學校,因為不敢看見他爸,也鼓起勇氣說出了實情,所以薛自強被帶去了派出所問話。

席亦城對自己寝室人動手事件也經過一下午的發酵被傳得全校皆知,甚至有鼻子有眼,這也得拜林濤所賜。

“薛沅你們見過吧,很弱很小的一個,席亦城就那麽一拳,他立馬撲倒在地,死活爬不起來。”

“一拳頭就見了血啊,那場面....啧。”

“啧什麽啧,別賣關子啊!”

“人倒在血泊裏還能怎麽滴,當然是血從頭頂流到了腳指甲,現在人還在ICU搶救呢!能不能活還得看造化。”

“卧槽,下手這麽狠啊。”

“可不是,林濤親眼所見的!”

男生聽得咋舌,又覺得太誇張,拿手碰了碰身邊剛坐下的人:“诶同學,你聽說了嗎席亦城打.....”話語一頓,對上一雙清冷鳳眸。

“聽說了,”許暮星放在餐盤,施施然入座,“剛聽你說的。”

“......”男生難為情。

只見許暮星身邊依次坐下了席亦城、張延、還有他們寝室的其他人包括“嚴重”受傷正在ICU “搶救”的當事人。

一寝的人全集聚了。

謠言不攻自破。

“瞎傳什麽瞎傳,你們回頭問問林濤,是不是他自己想進ICU,想進的話告訴我們哥幾個,絕對送他進去,躺個一年半載不是問題,”張延誇張地吓唬他們。

Advertisement

兩個男生端起餐盤分分鐘逃離尴尬現場。

“還血從頭流到腳呢,太離譜了,”寧儲一拍筷子,也相當氣憤,“那個林濤到底是誰啊?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哪兒蹦出來的?”

段秋鳴:“年級排名第五,有時第六,加把勁兒的時候能排上第四吧。”

寧儲微訝:“你知道這麽清楚?”

段秋鳴一咧嘴:“害,我爸逼着我學習的時候總提起年級排名,我能不清楚嗎。”

許暮星看了看薛沅,示意他吃飯。

“謝謝,”薛沅拿起筷子,又慢慢低下頭,這頓飯刷的是許暮星的飯卡,他特別不好意思。

看出他別扭,許暮星直言說:“既然是我提出來讓你反抗,之後就不會不管你,會家暴的人不會輕易改變性子,他不給你生活費你可以刷我卡吃飯,不用難為情,也不用多想。”

“刷我的,星兒的事就是我的事,”席亦城拿出自己飯卡,“以後我和星兒用一張。”

許暮星掃他一眼。

席亦城的小心思暴露無遺。

“也算我一份!”張延也把飯卡拍了出來,他嘴雖然壞了點,但關鍵時刻也能頂兩下子。

寧儲和段秋鳴也不甘落後。

段秋鳴道:“我那些洗發露啊,洗衣粉啊什麽的要用你就自己拿,咱們兄弟幾個沒必要分那麽清。”

寧儲:“就是,也甭管一定要用誰的,以後吃飯咱們就帶着你,誰先打飯就誰就幫你刷了,你要是回家拿衣服,我們就陪你回去,看你爸還敢不敢對你動手。”

薛沅用力擦了擦眼睛,食堂一點風兒都沒有,眼睛卻像進了沙子。

許暮星比他們想得更長遠一些:“之後該學習學習,別影響自己學業,我也向班主任問過了,等高中畢業屆時大家都分開了,你也不需要緊張,上大學可以申請助學貸款,大學期間勤工儉學也能攢夠生活費不受你爸拖累,到時我也可以再幫你分擔一部分。”

“別忘記我們啊!”張延拍胸脯。

許暮星笑了下:“對,我們。”

薛沅重重點頭,每點一下就有一顆眼淚甩進餐盤裏,最後吧嗒吧嗒掉個不停。

他哽咽着想說謝謝,卻似卡了殼怎麽也說不出來,但每一聲謝謝他都有在心裏好好說出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男生哭多丢臉,”張延難得正正經經安慰人。

寧儲在自己身上找了找,找不到紙巾,于是往段秋鳴身上摸索,掏出了一團洗過又發幹後的一小坨紙,盡管還帶着包裝紙但內裏已經皺巴成一團。

“能用能用,趕緊擦擦,”他把紙遞過去。

張延嫌棄地拿過紙巾給薛沅,下一秒,一條長長的鼻涕落在他手背上。

張延:“......”

薛沅哭得更厲害了:“對、對不起!”

席亦城沒仔細看他們在做什麽,只道:“以後缺什麽就說,但不準開小竈了。”

他還記着補習的事兒。

許暮星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腳:“收起你的小心眼。”

他眉頭都沒皺,這點疼根本不算什麽,兀自将自己餐盤裏的某東西夾進許暮星的盤子裏。

許暮星默了兩秒:“這是什麽?”

席亦城說:“魚。”

剛才大家你一眼我一語的時候他還忙活着挑魚刺,但這已經不能算是魚了,只能說是相當已經非常奇醜無比的爛糊糊,食堂廚師手藝許暮星是認可的,但席亦城挑過刺的魚兒是真不忍直視。

“謝謝你,以後我不吃魚了。”

“你是怕我挑魚刺辛苦?”

“呵。”

許暮星送他一個微笑,自己體會。

兩天後是周末,這天上午寝室裏還安靜,陽光透過窗戶鋪了一半的地面,湯俊和楊晨傑照例回了家,其他人還在睡。

有部手機開始嗡嗡震動,薛沅睜開眼,從枕頭底下摸出來。

他接到的是派出所的電話。

對于家暴行為,最好的取證時間是24小時內,雖然早錯過了最佳時間,但民警走訪後了解了情況,鄰裏也都有作證,更有小區樓道的監控證明,所以通知他一聲,他爸被拘留了。

挂了電話,他還愣了好久,然後慢慢揚起了唇角,開心地走到許暮星床邊爬上階梯,想第一時間與朋友分享好消息。

“許.....”才開口一個字,話語頓住了,躺在外側的人不是許暮星。

那人慢慢轉了過來,是席亦城,他又開始爬許暮星的床,這次是半夜三更等人睡熟了上去的,神不知鬼不覺,且為了不吵到星兒沒敢熟睡。

他緩緩坐起,手臂搭着曲起的膝蓋随意挂着,眼睛因困倦半眯:“什麽事?”

“你怎麽又爬他床,”薛沅噘嘴,說得特別小聲,然後道,“我爸拘留了,我想告訴他。”

“嗯。”

等了會兒,沒了下文,席亦城也不挪開,薛沅只好下了階梯,想等許暮星醒了再說,忽然他又被叫住。

“等下。”

“啊?”

席亦城眼裏的倦意盡消,盯着他問道:“你之前說你知道星兒怎麽了,話沒說完,現在說吧。”

薛沅又啊了一聲,朝周圍看了看,張延和寧儲還在睡是真的,但剛爬上階梯時餘光瞥見段秋鳴已經醒了,正拿手機看時間,這麽隐私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萬一席亦城再拒絕,那他反而是幫了倒忙。

許暮星會被人笑話的!

他站在床下,心裏糾結得要死。

到底應不應該說,或是再找個時間單獨說,下次的話他不會再暈倒了,對!那就推到下次。

“席亦城....”

“說。“

一個字,打亂了他的腹稿,一緊張,道:“許暮星他不想和你做兄弟。”

席亦城眯起眼。

“不想做兄弟那想做什麽,仇人?”段秋鳴忽然擡起腦袋插話,“薛沅,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反正、反正我說不清楚了,席亦城你自己想吧!”怕驚醒其他人,也怕段秋鳴追着問,畢竟男生喜歡男生還是有很多人不理解,薛沅捂住嘴急匆匆逃出了寝室。

席亦城回頭,看着側躺着的許暮星。

其實在席亦城坐起時,許暮星已經醒了,薛沅說的話他也聽見了,完全有時間阻止,可心裏也想知道席亦城聽了之後會怎麽想。

他側了側身,睜開眼,淡淡的目光撞入席亦城眼中。

“他說你不想和我做兄弟?”席亦城問得直接。

“是,”許暮星回答得也幹脆。

兩人對視。

感受到氣氛壓抑的段秋鳴識趣地不再打擾,被子拉起,接着睡覺。

過了會兒,席亦城重新躺下,單手支着腦袋,眉頭一會兒擰巴一會兒舒展,顯而易見又有脾氣上來,但也有在認真思考,星兒的意思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做兄弟,那做什麽?

他把手搭在許暮星骨骼勻稱的胯上。

許暮星:“?”

席亦城:“我想不明白,不做兄弟難不成你還想做我女朋友?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女的?”

一根手指勾住了他褲子邊緣。

許暮星一腳蹬過去:“滾你的!!!”

之後他們又打了一架,末了席亦城還壓着他說了句:“看來只能做兄弟。”

“......”很好,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席亦城倒是沒纏着他,接了個電話後便和張延一起走了,嘴裏說着要去網吧。

然,兩個人在校門外把林濤給攔了,帶到了僻靜角落。

“你們想幹什麽!該道歉我也道了,而且我眼鏡也碎了,憑什麽你們還攔着我,想霸淩啊!”林濤指向張延,“席亦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我馬上回學校,我告訴校長!”

張延嗤笑,走近兩步捏着他那根手指頭轉向席亦城:“這才是席亦城好嗎,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林濤面色漲紅了些,氣得胸口用力起伏。

“想霸淩你我不會挑這個地方,我也不屑做這樣的事,”席亦城望了望正午熱辣的太陽,這兒雖然人少,可但凡有人路過都是一目了然,霸淩個屁。

巧了,一位阿姨從轉角出來,看兩個男生圍着一個瘦個子,愣了愣,狠狠白了席亦城一眼。

席亦城微微偏頭,迎視着阿姨的目光移動,似笑非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沓錢,一股子混勁兒。

阿姨:“......”

有點看不明白了。

啪!他又從左邊褲兜裏掏出另一沓抽在手裏的現金上,響聲如扇人耳光,林濤也被震了震,怎麽說現在不是在學校,不可能不害怕。

“放心,就你這樣的,動手都是侮辱我,”席亦城把錢丢給他,“賠你眼鏡的錢,星兒和你的事兩清了,以後找我麻煩随時奉陪,但別找星兒麻煩,不然就不是警告你幾句這麽簡單。”

“聽見了沒?”張延充當小弟,痞裏痞氣地拍拍他臉。

“聽見了,”林濤握緊拳頭,回答得相當不甘心。

處理完林濤,兩人分道揚镳,一個回學校,一個是真要去網吧,到了寝室,席亦城第一時間找人:“星兒呢?”

薛沅正看書,擡頭扶了下眼鏡:“他出去了,可能要回他小姨家。”

輸入密碼,确認完金額,ATM自動取款機開始運作,上方的攝像頭映着男生略微颔首的模樣,當機器打開取款口時,許暮星的手機又來了消息。

宋翦發了N張圖片。

【看見沒看見,我就問你嘴不嘴饞,我爸說了,這是他們公司特地空運過來的三文魚,新鮮得要死!】

【那到底是新鮮呢還是要死了呢?】

許暮星揶揄了句。

【反正我不管,你得回來吃晚飯,難得他公司發這麽好的福利,龍蝦個頭這麽大,腦袋比我拳頭還粗,還有那什麽皮皮蝦海魚,我媽都已經開始倒騰了。】

【知道了,等下就回。】

【哦,我爸說叫你帶亦城哥一起來,一定得讓他來,你千萬別忘了啊。】

許暮星沒再回,他取完錢裝進單肩包內,随後推開玻璃門離開。中午和薛沅一起吃飯時,他已經接到了小姨電話讓他這周回去,他以在學校複習為由推脫,可宋翦又來做說客。

穿過了馬路,開了提示音的手機再次出現一條消息。

不是微信,而是簡訊。

橫幅提醒已顯示了內容:【你把他帶來,這頓飯主要是為了請他,我的事你小姨肯定和你說了,就這一回,讓他幫個忙。】

許暮星沉了目色,将手機揣回兜裏。

他沒直接去小姨家,而是獨自在圖書館待了幾個小時,直到晚飯點才回。

在門口猶豫了會兒,拿出鑰匙開門。

“哥!你回來了!”

宋翦的腳傷已基本痊愈,但還留有一點心裏陰影,從沙發上蹦起來時不敢特別用力,仍舊是趿着拖鞋一颠一颠。

他裂開嘴了拉了許暮星進廚房,莽莽撞撞又差點撞了許亞楠。

“你這孩子,能不能小心點兒!”許亞楠端着剛爆炒完的梭子蟹緊急避讓,瞪了自個兒兒子一眼,又招呼許暮星,“星星快去洗手,還有個湯煲完我們就開飯。”

許暮星幫着扶了下,道:“知道了,小姨,”

宋翦拿手扇着空氣裏梭子蟹的香氣兒往自己鼻端攏,不停吞咽唾沫:“我叫你回來沒錯吧,今天咱家全海鮮宴,不回來後悔一輩子!”

廚房的擺臺上出鍋的海鮮還有不少,海蜇、白姑魚....每道都是色香味俱全,許暮星洗了把手,把菜都端上桌。

“亦城呢?”宋顯佲坐在沙發上看報,實際心思沒在報紙上,打許暮星一進門他就注意着動向,又往門口望了好幾眼,“他是在樓下還沒上來?”

“他有事,來不了。”許暮星說。

“怎麽來不了?你沒提前告訴他?”宋顯佲的臉色不經意變了變,報紙一疊擱在了茶幾上,拿起茶杯吹了吹浮起的葉梗,一派辦公室的派頭,可終究沒喝得下去,吩咐道,“小翦,你回房,我跟你哥說幾句話。”

“啊,說什麽悄悄話還得背着我,”宋翦剝着一只皮皮蝦,他已經等不及先開吃了。

“讓你先回房就先回房,回頭給你兩百。”

“不行,得三百。”

“好好好,走走走。”宋顯佲擺手。

宋翦又叼了一只蝦走人。

看了眼還在廚房裏煲湯切配菜的許亞楠,宋顯佲招手讓許暮星過去,見許暮星視而不見,只好自己起身。

他拉了人又走遠了些說:“星星,不瞞你說,這全桌的海鮮可不是公司福利,是我自己掏的腰包,花了不少錢,你讓亦城來咱家吃頓飯怎麽了?較什麽真兒啊。”

許暮星冷下臉,明明白白拒絕:“他是學生,管不了他爸公司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可到底是兒子和老子,兒子總能說得上幾句話吧?替我說點好話能怎麽樣,你知不知道現在職場競争的壓力有多大。”

“我不知道,”許暮星面無表情,“你想巴結領導可以自己貼上門去。”

“我倒是想,但是我不好意思越級啊。”

“你不想越級,我也不想為難席亦城,”這件事在他這裏免談。

“哼,不就是他媽出軌那點兒事,那麽多年了還有什麽好鬧的,跟他也沒多大關系,他爸沒把他推給他媽不就證明虎毒不食子,心裏是有這個兒子的,你....”

“小姨夫,”許暮星打斷他,再次重申,“你公司的事,我們幫不上忙。”

“好,挺好,”宋顯佲也徹底拉了臉,又瞧了眼廚房,湊近許暮星耳邊,“我看不是他不想幫我,根本是你吃裏扒外不肯去和他說,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但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們家供着你吃供着你喝,你現在能好好上學?”

許暮星目不斜視擺好碗和筷子,不屑多瞧宋顯佲私底下的嘴臉:“我用的花費是我爸媽當年出車禍後的保險賠償,一共是四百萬,除去我的生活費、學雜費和你搬家買新房私自挪用的兩百萬墊首付,起碼還剩下一百萬多萬。”

“那、那沒有我們,你能有個溫馨的家?”

“所以,”許暮星終于正視他,“看在小姨和宋翦的面子上,我沒有把你當年做的事抖落出來,小姨夫,我已經給你留了面子。”

宋顯佲啞口無言。

這頓飯,表面上還算其樂融融,只是路過廚房時又聽宋顯佲低聲編排了他幾句:“以後甭對他這麽好,到底不是親生的,怎麽養都養不熟。”

他斂眉,壓住眸中冷色,和宋翦說了聲去散步後換鞋出門。

其實沒什麽心情散步,只是一個人在樓下走走,小區裏有個露天籃球場,屬那兒能坐的位置多,且小區居民不愛往那兒湊,喜歡繞着小區逛圈,所以籃球場只有少數人在打球。

他随便撿了個位置,靠着身後的鐵絲圍欄,呆坐了會兒後拿出手機玩程序小游戲。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籃球滾到了腳邊,耳邊響起招呼。

“嗨,同學。”

小可愛們,明天更新會晚一點哦~~晚上更新,麽麽噠~~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