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番外(薛沅,張延)
番外(薛沅,張延)
張延抱住他,幸虧他家沅沅沒在看到照片的第一時間選擇走人關機玩消失,還肯聽他解釋,換了脾氣爆的分分鐘莫得老婆。
“你舍友借的相機?”薛沅問。
“嗯,轉借了別人,以後我不把相機借出去了,免得再發生這種事。”
“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怎麽可能不是故意的,一看就是心機婊,拍完照不清理還寄過來,存心害我。”張延懊惱,自己相機還被轉借出去是真沒料到。
“沒想到你還有鑒婊能力,”薛沅小小驚喜了下,但眼睛腫着,笑起來還有點可憐兮兮。
“那是當然,”張延撫着薛沅眼角的淚痕,自己都舍不得把沅沅惹哭,竟然被別人害了一場,真是心疼死,“我告訴你,但凡長點腦子的多多少少都有鑒婊能力,就是想不想鑒願不願意上鈎而已,好比酒後亂性。”
“這個我懂,”薛沅說,“能亂的都有意識,真喝成爛泥根本沒法亂性。”
“對,就是這個意思。”
兩人在陽臺膩了會兒,張延拿熱毛巾給薛沅敷眼睛,哭得久了眼睛疼,敷一敷會好受點。回到客廳,他把內存卡拔了直接丢進垃圾桶。
薛沅可惜內存卡:“照片删掉就好了。”
“麻煩,扔了了事,”張延說,“回頭再去超市買瓶酒精把我相機擦擦,不擦幹淨我都覺得惡心。”
“嗯嗯,”薛沅乖巧點頭。
“不說這人了,收納箱、濾材我都買回來了,我們把大錘和狗蛋安頓好?”張延捏捏他臉。
薛沅呆了呆,反應過來“大錘”和“狗蛋”是兩條金魚,張延取的名字。
但是,好難聽啊QAQ.....
這麽萌的魚,配這麽醜的名字....
看他呆滞的表情,張延就想笑:“老一輩不是有俗話嗎,取越難聽的名字就越好養活,金魚壽命短,取個醜名就當寓意一個長壽。”
“你的想法我倒是能接受,挺好的,”薛沅試着喊出這兩個名字,“大、大錘,狗蛋。”
張延看着他,抖動肩膀樂,取醜名大部分原因是想逗逗薛沅,誰叫沅沅看着金魚時眼睛亮得冒光,養寵物會上瘾,就怕自己以後地位沒兩條魚高。
收納箱注滿水、裝水泵,再制作周轉箱加滿濾材。
小小家庭中正式多了兩名新成員。
薛沅搬了小凳子看魚:“它們真的好可愛啊。”
“聽說這種魚吃起來和豬沒什麽兩樣,”張延蹲着,兩條手臂搭着膝蓋,想給薛沅和金魚拍一照,當初喜歡攝影也是覺得可以把兩個人之間的點滴記錄下來,他跑去卧室拿手機。
恰巧來電鈴音從卧室傳來。
然而沒有張延講電話的聲音,薛沅敏感,扭頭去看,只見張延低頭握着手機,忽然手機鈴聲又響起,但立馬被張延掐了。
因為挂了電話,所以不存在會講電話。
“是那個人打的嗎?”
他沒多思考便問出了口。
“可能是,不太确定,”張延低頭摁設置,把陌生號碼拉進黑名單,“剛入攝影社那天他給我遞過號碼,紙條我丢了,反正無意瞥過一眼,好像號碼裏有個6,陌生號碼我也懶得接。”
“一定是他,”薛沅有強烈的第六感。
張延擡頭,發現薛沅一臉認真而且非常警惕,于是道:“既然你這麽肯定,那我更不能接了,我可不想你再哭一回。”
“你接。”
“??”張延詫異,“我都拉了黑名單了。”
“那把他從黑名單裏拉出來。”
就短短幾分鐘,薛沅便理智地做出了決定:“你不搭理他,回去後他可能還會纏着你,想出其他辦法接近你,我想和你一起解決。”
他性格是軟,但觸碰到他珍貴的東西他會努力反抗。
“好。”張延把號碼放出小黑屋。
果然,對方第三次來電。
張延接通後開了免提,他也想看看沅沅會怎麽做,有種被男朋友保護的幸福感。
“張延?”電話裏那頭的人試探着問。
薛沅深吸一口氣,說:“是張延的電話號碼,但接電話的不是他,我是他男朋友。”
那端短暫地靜默了幾秒,說:“我打電話來就是想和你們解釋相機的事,宋戈已經說了我一通,我本來是好意怕張延要用相機就直接郵寄了,匆匆忙忙的忘記了清理內存,抱歉啊。”
“沒關系,以後你要拍寫真建議你去影樓。”
“影樓花錢貴,我父母每個月才給我一萬二的生活費,所以我想節省一點開支。”
表面在聊節省,實則是炫耀自己有錢。
薛沅聽得出來。
張延皺眉,想把電話挂了,這種人越理他越來勁兒,等開學遇上他高低得敲碎對方兩顆牙,再警告他以後見了自己繞道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但薛沅按住他手,對電話裏道:“雖然我不在春城大學,但我男朋友在,所以對你們大學也有些了解,食堂早餐7塊錢左右,我幫你算高一些,就當一頓早餐15元,午飯和晚飯各20元,一天夥食費55雲,每個月給你按31天算就是1705元,加上少許的額外開支月生活費三千元足夠,如果你喜歡買衣服買鞋子,預算再添三千,剩下的錢你完全可以自己買一部單反,這才叫節省。”
曹曉安啞口無言。
張延也有些愣,他家沅沅怼起人來竟然條理如此清晰,本來自己還擔心他落下風,唇一勾,附耳贊道:“漂亮。”
耳朵傳來熱氣,氣呼呼的臉爬上紅暈,薛沅抿唇笑了笑,得到張延的肯定後信心大增,不等對方反駁又道:“你自己買了單反後想拍什麽拍什麽,想怎麽拍怎麽拍,就不會帶給別人麻煩了。”
那頭的人氣結,直接說:“可以讓張延聽電話嗎?”
薛沅拒絕:“不能。”
“你對他就沒有一點信任感嗎?”
“你覺得我應該百分百信任他嗎?”薛沅同樣抛出問題。
曹曉安明白,這是道陷阱題,如果他說應該,就是默認張延百分百不會對別人産生興趣,那自己為什麽還要湊上去讨無趣,但如果說不應該,那前一個問題便成了笑話。
“哈,”他輕笑,不知該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對方,“有次在社團,我無意聽過一次張延和你通電話,像哄小孩兒一樣哄你,我真以為你單純呢,沒想心思還挺深。”
“智力沒問題讓你失望了。”
說完,薛沅用力一哼。
他知道自己缺點很多,其中一點便是看起來不成熟,但他可不是傻。
啵,臉蛋被親了下,側目是張延溫柔的笑,明亮的瞳孔裏映着他的影子,于是他眼角一彎,也蕩漾起微笑,并且對曹曉安道明接這通電話的最終目的:“請你以後不要再纏着我男朋友。”
曹曉安咬牙:“保證不了,除非我們見一面,我現在就在汽車站。”
半個小時後。
三個人在咖啡館見面。
張延本不打算來,可沅沅一秒都不帶猶豫地答應。這是戰鬥上瘾不把人打敗誓不罷休,但他不會讓兩個人單獨見面,于是形成了三人一桌的場面。
服務員送上咖啡。
“我承認,我喜歡張延,”曹曉安開門見山,“但我不認為喜歡一個人有什麽錯,你們只是談戀愛沒有到結婚的地步。”
張延抱着胳膊玩手機,頭也不擡道:“我不喜歡你,煞筆一個。”
妥妥高中時候的德行。
薛沅端起咖啡,吹了吹後又放下,說:“我男朋友說了不喜歡你,沒必要上趕着。”
“不是上趕着,是争取我自己想要的,”曹曉安不在乎張延現在怎麽對自己,只要一旦給他個機會,他相信張延會喜歡他,他态度并沒有多強硬,但眼中輕蔑。
他看不出薛沅哪點出色,樣貌,身高,都很普通。
薛沅又端咖啡,吹了吹:“你喜歡一個人想争取是沒錯,只要對方沒有對象,你不管發照片發視頻,盡管花樣百出的去結交都沒有問題,你的問題在于你想拆散我們,我一沒招你二沒惹你,你沒錯難道我有錯?”
說完,一口沒喝再次放入杯碟。
張延嘴角上揚,在心裏給媳婦兒點贊,但也注意到薛沅幾次不喝咖啡的動作。曹曉安接着又說什麽沒入他耳朵,看了看手表問薛沅:“是不是這家店的咖啡不喜歡?不喜歡就不要勉強,快六點了,我帶你去吃晚飯?”
薛沅欲言又止,緊張地握了握拳,看表情是想說悄悄話。
張延側耳湊過去。
薛沅極小聲又紅着臉說:“不是的,我想潑他,但咖啡有點燙。”
張延眨眨眼,喉結咕嚕一滾,點了下頭說:“你們接着聊,我出去一會兒。”
薛沅:“哦。”
“哦”字還沒落下時,張延已經起身大步走向店門,他在咖啡店外止步,喉結抖動着,突然噗嗤一聲彎下了腰,喉嚨裏溢出低低的笑聲,肩膀也在此時發顫得厲害。
張延捧着肚子,一腿彎曲幾乎要跪到地上去,低笑漸漸變成了大笑。
來來回回的商場顧客奇怪地看着他。
沒辦法,他的沅沅實在是太可愛了,簡直可愛到爆炸!
“哈哈哈....啊...咳....咖啡有點燙....哈哈哈哈哈有點燙....”
有人想攙他一把,張延擺擺手,努力止笑站起來,然後摸出手機撥通席亦城電話。
電話剛接通。
他劈頭便說:“亦城,你知道嗎我太喜歡我家沅沅了,哈哈哈....你壓根不知道他多可愛,就是....怎麽說呢,我語文太爛了,就是很喜歡,就好像他整個人都長在我喜歡的點上,哪兒哪兒我都覺得好,沒有他就不行,非他不可,如果沒有他我肯定會死掉,你懂這種感覺嗎?不對,有他我也會死掉,我會被他可愛死,哈哈哈......”
“你喜歡他對我說有什麽用,抽風了?”席亦城很煞風景。
“沒有,我老婆現在正在戰鬥,我不能當着他面說他可愛,多掃他威風,”張延很自豪,視線看向玻璃牆內的薛沅,“但我又特別想找個人說說自己心情,不說出來好像人都要炸掉了。”
“懂,”言簡意赅。
“你懂你怎麽沒打電話和我說過?”
“我只找本人說,或者用身體行動說,對了,你現在還是處男嗎?”席亦城忽然問。
“.......”好家夥,被反炫耀了。
張延開罵:“!@#¥......”
店內,薛沅時不時看向張延,不知道張延為什麽笑那麽開心,偶爾又變臉像在罵人。曹曉安同樣看去,張延一邊講電話一邊也目不轉睛看着他們,或者說,是只看着薛沅。
這是出了店門也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而他曹曉安,連一點餘光都得不到。
“薛沅,”曹曉安把薛沅的注意力拉回來,張延不在,他開始人身攻擊,吧啦吧啦…
薛沅想等他說完再反駁,可曹曉安不緊不慢地數落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他摸了摸咖啡杯,已經不怎麽燙了。
突然,嘭一聲,他被吓得渾身一顫,只見曹曉安額頭砸到了桌面,張延攥着他後腦勺的頭發,眼神兇狠,和剛才在玻璃牆外對着自己笑的模樣判若兩人。
嘭!又砸了下。
周圍驚呼。
“潑,”張延說,他一進來就聽曹曉安侮辱自己老婆,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可是.....”薛沅猶豫。
“沅沅不怕,我讓你潑你就潑,他郵寄相機這筆賬我都還沒算呢還敢滿嘴噴糞,聽得老子都想吐,趕緊潑。”
“可是你摁着他會潑到你的,你到邊上一點,”薛沅把話說完整。
原來如此,張延松開手。
曹曉安疼得眼冒金星,胸腔喘不上來氣,一時間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感受到頭發一松,擡頭,一杯咖啡潑上來。
薛沅放下杯子,兇道:“你下次再侮辱我,我還潑你。”
張延拉上薛沅走人。
“早知道就不來了,聽他一堆放屁,沅沅,那些狗屁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在我眼裏你是最好的。”
沅沅比誰都好,他就喜歡薛沅的簡簡單單,心情和想法都放在臉上,不用費勁地猜來猜去,性格也好,逗弄幾下就會臉紅害羞不知道有多可愛。
而且沅沅對他掏心掏肺。
大一時他爸被誣陷挪用公款,差點就要坐牢,家裏也因此出現經濟危機。沅沅敏感地察覺到他狀态不好,連夜打車來找他,小傻瓜還把銀行卡悄悄塞他課本裏。
那一頁的課本,寫着一行娟秀的字。
[海邊的願望,永遠不會變。]
後來危機解除,上頭領導被開除,他爸因此還升職加薪成為了公司總經理,因禍得福,也是那時他向家裏出櫃。
爸媽都很想見見沅沅。
兩人選了一家餐廳吃飯,飯後一起散步回家。
經過今天這麽一遭,薛沅更加堅定了今晚要擁抱張延的想法,因為張延是他的,以前是,今天是,以後也是!
徹底征服張延,讓他更離不開自己。
于是一到家他就一口啃上張延的脖子,張延哭笑不得,看來某些問題是不得不談了,但他不能太打擊人,得讓沅沅知難而退後再好好開導,于是四仰八叉一躺,道:“你來吧。”
“真的?”薛沅眼睛發亮。
“真的。”
七八分鐘後,他倒在張延懷裏成了一灘軟軟的泥,緋紅臉頰直喘氣。
張延抽紙巾擦手,嘆氣:“你看你,體力這麽差,我到什麽時候才能享受到福利。”
“我可以從明天起開始鍛煉的....”靠着胸膛小聲說。
“鍛煉得天天跑步,得持之以恒,我就怕你不小心了摔了磕了,那我不得心疼死?”
“我會小心的。”
“那我也會擔心,萬一呢?”張延面露心疼,“我知道你就算傷了也不會告訴我,反而讓我天天提心吊膽。”
“那、那怎麽辦?”
張延鎖眉,沉吟了會兒說:“擔心你是其一,還有我心裏一直很害怕你知道的,不然不可能準備這麽久,沅沅,要不你先替我試試幫我探探路?然後什麽感覺你再告訴我慢慢開導我,我呢,勉為其難先當1,畢竟我體力好應該不成問題,你覺得呢?”
薛沅想了想:“你好像在騙我當0。”
“哪有!”
“沒有嗎?”
“真沒有。”
轟隆——
窗外響起雷聲,頃刻間下起傾盆大雨,傍晚的雷陣雨來得突然,薛沅的直覺很準:“老天爺都說你在騙我。”
“.......”張延摸摸鼻子,幹脆把薛沅親了個七葷八素,又花言巧語連哄帶求的讓薛沅松了口。
這一松口,薛沅在幫張延“試試”的路上一去不複返,每次想說夠了,可總被張延颠得語不成調。
緊繃蜷縮的腳趾輕觸床面,下一秒又高高彈起。
他不得不抱緊張延脖子。
夜晚雷雨噼啪擊打窗扉,像要砸碎門板和玻璃,卧室裏的狀況也不妨多讓,熾熱如火如荼。
嗚,明明自己才是1.....
想法在腦海中閃過,最終被撞碎。
幾年後薛沅畢業進入電視臺工作,某天回想,才了然張延哪是什麽0,根本就是和他撞了號,撞號還不承認,太壞了!
還有件巧事,在某次采訪時他遇見了曹曉安,曹曉安被一個女人扇了一巴掌,女人罵他搶老公,想來大學那會兒曹曉安對張延并不是真心喜歡,只是被張延對感情的熱烈和忠貞所吸引。
所以想把這份熱烈轉嫁到自己身上,但有一點他沒明白,如果忠貞的愛可以被搶走,那也不再是他喜歡的模樣了。
那天他只看了一眼便與其擦身而過,曹曉安也沒認出他。
這天下班,幾名同事約他去附近的一家清吧坐坐。
清吧名字簡單,大寫拼音“YUAN”,裏面很寬敞,裝潢也相當有格調,寫字樓裏的白領們時常也會在下班後過來喝一杯。
女同事朝一名調酒師招手,問道:“怎麽今天不見你們老板?”
調酒師微笑道:“老板今天去進貨還沒回來。”
女同事:“哦,怪不得。”
“怎麽,你看上人家老板了?”其他同事打趣。
“你們也見過的,老板挺帥的,還不能讓我有點非分之想?”女同事笑着還擊,與薛沅幹了一杯,“是不是小薛?”
“嗯,”薛沅也抿唇笑了笑,說,“但據我所知,老板已經結婚了。”
“啊?好可惜哦,”女同事托腮看着薛沅的戒指,“怎麽現在的男人一個兩個都結婚這麽早。”
“電臺同事還有很多沒結婚的呢,你別老盯着外面的,咱們先內部消化行不行?”
男同事毛遂自薦,大家哈哈笑。
待到十點多,大夥兒各回各家,薛沅一一與同事道別,女同事邀他一起走,他說自己對象會來接,等再回到吧臺,原來位置旁坐着熟悉的男人。
“張延。”
“今天喝了幾杯?”張延轉動身形,手肘撐着臺面,随意地握着一杯威士忌。
薛沅在他身旁落座,說:“沒喝多少,我是慢慢抿的,總共就三杯。”
“要不要再來一杯?喝醉回家再把我當大馬騎?”
騰地,薛沅燒紅臉。
張延笑着攬住他,薛沅雙手捂住臉藏進張延懷裏,悶聲悶氣:“你不要再說了,你這個人太壞了,你那天是故意的,我記得你說的是帶我坐旋轉木馬,不、不是那種!”
張延表示無辜:“可騎馬不得先把你固定住?”
“......”薛沅羞憤,“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哈哈,好好知道了,不害羞不害羞,”張延放下酒杯,“我們回家吧,沅沅。”
“嗯,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