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西餐廳裏的奇怪遭遇
西餐廳裏的奇怪遭遇
“媽咪,我想吃牛排。”
徹吮吸着手指頭,仰起稚嫩的小臉,對我說道。
此刻我正拉着他的手,路過一家西餐廳。餐廳明亮寬大的玻璃上貼着“牛排四折”的限時優惠廣告,他顯然已經能看懂“牛排”兩個字了。
我停下腳步,認真看了看他。
“不行哦,你還小呢,胃的消化功能不夠健全,吃牛排肚子會痛的。”我半弓着身子,語重心長道。
“可是……”徹委屈地撅起嘴,“可是媽咪,我總是很饞肉,想吃肉……”
他垂下小臉,眼睛盯着地面,似乎在與欲望作鬥争。
他很懂事,對于我不讓做的事情,只要他認為合理,便不會再固執要求,更沒有哭鬧耍賴的時候,但也正是這樣,讓我每拒絕他一個要求,就會內疚一次。
就在他還沒有突然長大,還是個襁褓嬰兒的時候,就對肉制品有特殊的喜好了,有時會偷偷嗅我們吃的香腸或者熏肉,我知道這是他的血統在作怪。
他猶豫着,半天也沒有像往常那樣說“那好吧,我聽媽咪的”,看來他是真的很想吃。
我心軟了,一咬牙,堅定道:“好吧,媽媽就破例帶你吃一次,不過只能吃一點哦,要是肚子痛的話,可不要哭鼻子。”
“嗯!”他猛然揚起頭,眼睛亮亮的,然後蹦跳着撲倒我懷裏,“媽咪最棒了,我最愛媽咪喽!”
我被自己的娃萌得不要不要的,拉着他的小手走進餐廳。
現在已經過了午餐時分,諾大的餐廳裏有一半的空座位,我們來到靠窗的一張餐桌前,我拿着菜單匆匆過了一遍,适合我吃的似乎只有蔬菜沙拉和意面。
徹自己爬上了凳子,像個小大人似的正襟危坐,下巴才齊着餐桌,兩只小手一本正經地搭在餐桌上,俨然一副特別認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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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過來點餐,他煞有介事地把菜單翻到特價牛排那一頁,對着服務生說:
“大哥哥,要兩份小盤牛排。”
“一份就好,我不吃。”我糾正道。
“媽咪,多吃牛肉對身體好,雖然你最近在減肥吧,但老師說牛肉不胖人的。”徹認真地對我說。
于是我妥協了。
七分熟的牛排煎香可口,撒上一層黑椒粉更是令人胃口大開,徹把刀叉用得十分标準,他也吃得津津有味,兩只小短腿懸在椅子下方晃來晃去。
我看着他初顯分明輪廓的臉,在心裏描繪着他十年後的樣子,英俊、高挑、小麥膚色,在校園裏肯定很受歡迎,想着想着我傻乎乎地竊笑了起來。
那個灰頭土臉的男人,就是在這時候闖進來的。
他穿着一身灰色西裝,我的視線會在一瞬間被他攫住,除了因為他走路的姿勢詭異而搖擺外,還因為他身上的衣服:安室也有幾件一模一樣的。
白襯衫配灰色西服,那是公安的制服。
這個男人,或許是他的同行。
他弓着腰推開門後,就直接朝我走來,他走得搖搖擺擺,始終佝偻着脊背,一只手按壓在胸口處,仿佛受了傷。
他滿頭滿臉都是灰,吸引了餐廳裏所有人的注意。
徹回過頭,他看見那個男人,抽了抽鼻子,然後轉頭對我說:
“媽咪,他身上有血的味道。”
我立刻警覺起來,我把徹從對面的椅子上抱下來護在懷裏,幾秒鐘後那人就撲通一下倒在了我們面前,他拼盡全力地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用顫顫巍巍的手遞給我,嘴裏斷斷續續地嘟囔着:
“龍、龍舌蘭……三天後……務必登上……”
話還沒說完,他就一頭栽倒在我腳下。
龍舌蘭?
我很徹對望了一眼,他畢竟還是孩子,注意力全集中在盤子裏還剩下一半的牛排。我松開手,他就颠颠地跑過去,坐在椅子上繼續吃。
我蹲在地上,推了推暈倒的男人。剛剛徹說他身上有血腥味,可我沒看見他哪裏負傷了。
服務生幫我叫了救護車,我這才想起他塞給我的那只信封,連忙拆開來。
裏面是三張深藍色的船票。
“月光號”豪華游輪,環太平洋之旅将于9月30日開啓,歡迎您的到來。
這個男人目标明确地把船票交給我,到底是為什麽?他說的那句磕磕巴巴的話,又有什麽含義?
我本能地撥了安室的電話。
居然是關機。
他從來不這樣。
我有點慌了。
一種不祥之感在胸口升騰,我呆呆地盯着船票,忽然意識到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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