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顧西川想要林安的龍筋

顧西川想要林安的龍筋

“他不是什麽邪祟,他是魔尊之子,不過已經棄暗投明,拜到了劍宗晏陵仙君的座下了。”李如月同他們解釋道,“俗話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們也別揪着他是魔蛟不放了!”

林安有點詫異地瞥他一眼,心道,難得李公子居然當衆為他說話。

他本以為,這些人只是途徑此地,用羅盤測出此地有邪祟,遂追過來想要為民除害。

李如月也是這麽認為的,還招呼着他們進來坐坐。

“敢問這位公子,可有見過一名八、九個月大的嬰兒?”對方沉聲道,“生得粉雕玉琢,玉雪可愛,身上穿着大紅肚兜,脖子上還戴着一副赤金的長命鎖,上面刻有孩子的小名,阿離。”

林安一愣,心裏暗暗咯噔了一下,別說,還真別說,他真就見過!

不就是在魔界中,遇見的那個界眼?

其他都對得上,只是那個界眼脖子上,可沒有戴什麽赤金的長命鎖。

他暗暗安慰自己,定是巧合,忍不住問:“你們找孩子,怎麽找到這來了?發生了何事,不如說來聽聽,或許我們能幫到你們。”

“一月前,我家少夫人帶着小公子歸寧,行至半路時,被歹人攔路,不僅打傷了十多位門生,還搶走了小公子。為了找尋小公子,家主和少主命我等拿着羅盤,外出尋找小公子的蹤跡。”對方沉聲道,“原本羅盤并無任何指引,卻在七日前,突然有所異動,順着指引,才尋到了此地。”

話到這裏,還低頭看了眼羅盤,見指針還不偏不倚地指向林安,便又道:“若是這位公子能透露我家小公子的下落,那麽我等感激不盡,清河墨家也定會奉上厚禮答謝!”

可這不是感不感激,答不答謝的問題,而是那個小界眼,現在已經死了,身軀還封在冰棺內,安置在了魔宮中。至于元神也是被放入了鎖魂囊中,此刻正藏在林安的身上。

林安都不知道,該怎麽向他們解釋這個問題。

難道要他告訴這幾人,你們的小公子已經死了,還是被晏陵,也就是你們墨家的嫡系子弟,親手殺死。

只為了能破開結界。

他能這麽說嗎?

他敢這麽說嗎?

本來晏陵就身世存疑,恐怕在墨家也不受待見,之前都快死在魔界了,墨家也沒派個人過來,可見都不怎麽在意晏陵的死活。

若是得知晏陵殺了墨家的骨肉,只怕……

容他算算輩分,現在墨家的家主,應該就是晏陵的二叔,少主則是晏陵的堂弟,堂弟的孩子,就是晏陵的親侄兒!

林安直到此刻才明白,原來顧西川居然下了盤大棋!

竟是要一步步将晏陵拉下神壇,讓他名聲盡毀,讓他衆叛親離!

這很明顯就是沖着晏陵去的!

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林安心驚肉跳,但表面卻佯裝鎮定,正思索着,怎麽暫且蒙混過去。

李如月道:“被歹人擄走?聽起來好生耳熟……我之前也被擄走了!”

說到這裏,他就很生氣,“還在我身上打了暗符,以至于我家的人都無法确定我的方位!”

“竟有此事?”那名墨家的門生神情一凜,喃喃自語起來,“難不成,此前羅盤無法定位小公子,也是因為他身上中了暗符?”

然後又問李如月,“擄走你的歹人,到底是什麽來歷?”

“是天道宗的少主,顧西川!”李如月大聲道,“我與他無仇,但他與林安有仇,就想擄走我,嫁禍到林安身上,讓我們鹬蚌相争,好坐收漁翁之利!”

說着,還恍然大悟一般地同林安道:“你說,這回是不是也是這樣?姓顧的擄走了墨家的小公子,然後栽贓陷害你,好讓墨家為難你?但仙君既是墨家的人,也是你的師尊,定會袒護你,然後……”他有點轉不過來了。

林安臉上的冷汗流得就更多了。

“或許有這個可能,但此羅盤不會出錯,我家的小公子此刻,就藏在這位公子的身上。”門生眼神犀利,似能生生穿透林安的軀體,沉聲道,“敢問,我家小公子到底發生了何事?”

“真藏你身上啊?”李如月大驚失色,“可你身上哪裏是能藏個孩子的?難不成……”他異想天開地望向了林安的腹部,還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

甚至還想湊過去,聽聽胎動。

林安一把将他的爪子打開,盡量保持鎮定地道:“此事說來話長,不如坐下來慢慢聊。”

饒是林安已經足夠委婉地說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可事實就是事實,那幾個墨家的門生,在得知小公子竟已經死了,便神情大變,尤其在聽說,竟是林安等人為了破陣,才殺了小公子,更是一把掀了桌子。

齊刷刷地拔出長劍,指着林安,厲聲道:“你竟敢殺了他?!他才八個多月!”

一旁的劍宗弟子見狀,也紛紛拔出長劍來。

林安趕緊道:“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逼不得已!”

“好一個逼不得已!為了一己之私,就殘殺了一個嬰兒,如此心狠手辣,果然不愧為魔族人!”門生面色陰寒,逼着林安交出鎖魂囊。

林安道:“交出來可以,但我當時并非存心要殺他!”

“休要狡辯!快把鎖魂囊交出來!”

林安無法,只能把鎖魂囊取了出來,正要交給對方時,那鎖魂囊竟飄了起來,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晏陵手裏。

晏陵竟不知何時,已經出來了,同衛楓一左一右,站在二樓。也不知聽了多久。

門生:“仙君這是何意?”

晏陵道:“鎖魂囊暫時還不能交給你們,若是想要,可讓你們的家主,或是少主親自來取。”頓了頓,他看了一眼林安,又道,“此事,與林安無關,是我殺了那孩子。”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除了林安之外,都用十分難以置信的眼神,望向晏陵。

然而晏陵神情自若,似在談論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臉上沒有任何一絲情緒起伏。

“若是墨家要問罪,盡管來尋我。”

幾個門生面面相觑,皆對此感到無比震驚。為首的門生沉聲道:“敢問仙君,可還記得自己也是墨家子弟?”

“你還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句話。”晏陵冷睨過去一眼。

那門生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待回過神時,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難堪,很快又道:“小公子是少主的長子,也是唯一的孩子,少夫人因此大病一場,至今為止還纏綿病榻。若是此次不将小公子帶回去,我等無顏面對少主!”

晏陵:“若是交給你們,只怕還未回到墨家,就要再度被人搶了去。”

李如月一聽,立馬道:“就是就是,仙君說得對!”

“仙君這是在懷疑,我們幾人的實力?”門生道。

“化神期巅峰,你打得過嗎?”林安問他,“而且,還不止一個化神期巅峰,連渡劫期的高手都有。”

“如何可能?天道宗何時有這般多的化神期?”門生并不信,甚至覺得這是他們故意危言聳聽,還道,“天道宗一共只有兩個渡劫期,一個是天道宗的宗主,一個是大司命,難不成連他二人,也參與其中了?”

“信不信由你,但你今夜若是踏出這個客棧的門,只怕就會有生命危險。”林安又道:“實不相瞞,你們應該也知道我三個師兄的修為如何,大師兄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二師兄被顧西川抓走,生死難料,三師兄已經身死道消。還有多名劍宗弟子被擄走,現在都不知生死。”

李如月道:“我可以作證,我不是他們劍宗的弟子,林安的話,你們不信,那我說的,你們總該相信了吧?”

那幾個門生面面相觑起來,思索了片刻,為首的才道:“那我先傳訊回去,請少主前來。”見晏陵點頭了,便出去放了信號。

鬧了這一出,衆人都沒什麽困意。翌日一早,李家的人總算找了過來。

其中也包括家主和夫人。

李如月一看見他們,立馬飛撲過去,也不管衆目睽睽之下,就嗷嗷叫了一通,各種撒嬌。

林安看着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隐隐有些羨慕。

趁着大人們都聚在一起,商議事情。

李如月拿着龍舌餅過來,一股腦塞林安手裏,得意洋洋地道:“這是我娘帶給我的,還是從家裏帶過來的,肯定比鄉村野店做的好吃,你快嘗嘗!”

林安哪有什麽心情吃東西,剛要婉拒,嘴一張,就被塞了東西。

李如月眼巴巴地問:“好吃嗎?好不好吃?”

林安嘗了嘗,确實挺好吃的,酸酸甜甜的,還帶點梅子的清香。

應該是果脯。

但這重要嗎?

重要的是,李大小姐什麽時候和他這樣親近了?一言不合就塞東西給他吃!

“我家那邊可熱鬧了,一年四季風景如畫,到處都是名山名水,還有很多畫舫和酒肆,還盛産一種叫作酸漿的果子,又甜又酸,汁水很多,不僅能入藥,釀出的酒也很好喝,你肯定沒喝過……”李如月又開始絮絮叨叨,說了好多有的沒的,末了,還說了句,“肯定比暗無天日的魔界好玩。”

林安有點納悶:“你是不打算修道了,想轉行當導游了啊?”

“什麽游?”

李如月沒聽懂,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讓林安知道,他家那裏特別好玩,只要林安去了,就一定會流連忘返。

如果林安執意對他一片癡心,想和他在一起的話,李如月仔細考慮了很久,覺得也不是不行。

但他肯定不能嫁到魔界去,更不能當妾。

只要林安願意舍棄小蛇和小狐貍,再入贅到他李家,那麽,李如月也就勉勉強強地答應了。

“說了半天了,你到底想不想去我家玩?”李如月有些羞赧,但很快又兇巴巴地道,“你可別誤會!我才不是想和你交朋友,只不過我爹娘說了,這次險些冤枉了你,而你不計前嫌,還救了我,讓我好好答謝你!”

“原來如此。”林安明了,見李如月一臉奸計得逞的鬼祟樣,忍不住道,“你該不會憋着什麽壞吧?”

李如月驚道:“我好心好意邀請你來家裏玩,你竟還懷疑我?”

林安:“可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氣得李如月跺腳,冷哼一聲,扭身就走。

林安望着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心道,動不動就生氣,還真是大小姐脾氣。

鲮鯉突然冒了出來,神神秘秘地拉着林安,小聲道:“小主人!我剛剛跑去偷聽了!”

“什麽?!”林安震驚,同樣低聲道,“你去偷聽,怎麽不帶上我?”

然後就拉着鲮鯉,走到角落裏,問他都聽見了什麽。

鲮鯉便哇啦哇啦倒豆子一樣,雖然說得亂七八糟的,但林安還是大致聽懂了。

也就是說,晏陵沒有隐瞞暗符的事,既然那暗符只有景國王室族人可習,那麽只要找出習得暗符的方法,由他來學,就能解除李如月身上的暗符。

還有就是,他們一致認為林安這次能逃出來,并非僥幸,恐怕就是顧西川故意為之。

至于緣由,只怕就是想引他們前去,好一網打盡,定提前設下了重重埋伏。

鲮鯉道:“師伯說,他親自前往了天道宗一趟,但天道宗的宗主說,早已和顧西川斷了父子關系,若是顧西川在外闖了什麽大禍,只管處置,死生不論,都是他咎由自取。”

“乖乖,這真的是親爹嗎?”林安忍不住感慨道,“如果是真的,那天道宗宗主還真是大義滅親啊。”居然連親生兒子都能說斷就斷,說棄就棄。

可能在他眼中,任何人,哪怕是親生的兒子,也比不得宗門重要吧。

多年前能舍棄陸雪衣,現如今又舍棄顧西川。

林安不知該評價他是大義滅親,還是六親不認,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沒有助纣為虐。

若是整個天道宗也參與其中,反而麻煩,只怕免不得又是一場厮殺。而自古以來,權勢相鬥,死傷的都是一些無辜之人。

林安雖然厭恨顧西川至極,但并不想牽連無辜。

才一愣神,忽聽外頭傳來一道破風聲,随即就是弟子們的驚呼聲,林安趕緊沖出去查看,就見是一支靈力化作的火箭,直挺挺地紮在了大堂中的石柱上,上面還附有一張紙條。

衆人一窩蜂地拔劍往外沖,林安趕緊出聲阻攔,行至門口時,見天色昏沉,周圍一片死寂,別說是個人影了,就連個鬼影都沒有。

“把客棧的門關好,堵死了,任何人夜裏都不許出去,也不許單獨行動,哪怕夜起,也最起碼三人同行!”林安又折身回去,才取下紙條,那火箭瞬間就消散殆盡了。

“這不是葉師兄的火箭嗎?怎麽會突然從外面|射|進來?難道……”一名弟子沉聲道,“難道剛剛外面的人,竟是葉師兄?”

“可他為什麽不進來呢?”又一名弟子開口。

這真是個好問題。

如果能進來,肯定就進來了。

若不是求救信,只怕就是……

林安也管不了許多,直接展開紙條,就見上面龍飛鳳舞兩行大字:明日午時三刻,城西十裏外,月神廟一見。晏陵仙君提龍筋單獨前往,否則,便将葉陽君煉制成傀儡。

可惡!

林安氣得咬牙切齒!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并不是什麽求救信!而是顧西川的邀請函,邀請晏陵明日午時三刻,前往月神廟赴一場鴻門宴!

而随禮則是龍筋!

眼下這麽一堆人,不就林安這一條龍?雖然更确切的來講,他是蛟,可蛟龍蛟龍,也是有龍筋的。

那不要臉的玩意兒,不久之前還口口聲聲說,喜歡林安的性格,還說什麽,若他不是魔尊之子,想和他當朋友。

通通都是扯淡!

這才過去多久,就想着抽他的龍筋了?

林安郁悶至極。

都不明白顧西川繞這麽大一圈,到底想做什麽!

如果想要他的龍筋,那麽此前将他綁去,還把他打暈了,完全有機會抽他的龍筋。

別說抽龍筋了,把他大卸八塊都行啊。

可偏偏在他逃走之後,才想要他的龍筋,很難不讓人懷疑,顧西川這又是逼迫晏陵,在兩個徒弟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而方才的火箭,正是葉陽君的法器。

法器都認主,尤其是上品法器,除主人之外,決計不會聽從任何人的指令。

林安也不相信,顧西川能逼得了葉陽君,就以葉陽君對師尊的忠誠,哪怕就是把所有人質殺光了,也不可能讓他做出半點傷害師尊,或是讓師尊為難之事。

由此可見,二師兄定是被顧西川給控制了!

“這紙條上寫了什麽?”有人在問,“不該先拿給師長們過目?”

林安:“我這便拿去,你們都打起精神來,不管外面有什麽動靜,都不許随意出去。”

然後就捏着紙條,往樓上走。

鲮鯉亦步亦趨地跟着,小聲問:“小主人,要不然咱們一起回魔界罷,不要再管這裏的事了。”

“那姓顧的,殘殺了那麽多魔族人,還意圖侮|辱鳳凰,若我就這般灰溜溜地逃回魔界,你覺得那些魔人會認可我,擁護我繼承魔尊之位嗎?”林安反問他。

鲮鯉:“當魔尊有什麽好的?還不如現在這樣自由自在。”

“當然重要!”

非常重要!

只有當了魔尊,他的身份才能足夠和晏陵匹配。

自己掌權,總比別人掌權,然後跟哈巴狗一樣聽命行事,要強太多了。

再說了,那姓顧的之前把小蛇禍害得那麽慘,還幾次三番要對林安痛下殺手,此仇不報,林安心裏怨氣難消。

顧西川說的條件,實在太令人為難了。

林安就是想鑽個空子,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其他的龍。

龍筋被抽,他豈不就廢了?

林安猶豫了一會兒,很快又鼓足勇氣,敲響了房門,随即傳來師伯的聲音,讓他進去。

他進去時,就感覺到氣氛十分凝重,四雙眼睛齊刷刷地望了過來。

林安言簡意赅地說明一番,然後把紙條遞了上前,師伯率先伸手接過,展開一瞧,頓時臉色又沉了幾分,而後又讓晏陵看。

晏陵在看見紙條上的字跡時,神情也陰沉下來,寒聲道:“他當真是不知死活!”一攥拳,就将紙條捏成了齑粉。

李家主與夫人對視一眼,便問:“發生了何事?”

衛楓道:“顧西川說,要約晏師弟單獨見面,但要讓他帶一條龍筋去,否則,就要将晏師弟座下的二弟子,煉成傀儡。”說到龍筋時,還看了林安一眼。

很顯然,大家都明白,顧西川說的龍筋,就在林安的身上。

衛楓問:“林安,你可有什麽想說的?”

林安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然後緩緩道:“我,我自然是想救二師兄,可,可我也不想被抽龍筋。”這是實話。

雖然二師兄之前和他有過節,但他都報複回去了,現如今算是不虧不欠。

若是能救,他定不會袖手旁觀,可若是抽他的龍筋,他也不肯。

疼就暫且不說,林安打小也是看過哪吒傳奇的,敖丙那麽厲害,純血統的龍族太子,被抽了龍筋,都成了那副衰樣,那林安只是區區一條蛟,而且還是魔,被抽了龍筋,還有命活嗎?

他和二師兄之間,幾乎沒有任何情分,根本不值得他抽龍筋,來換二師兄的命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