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昏了頭
昏了頭
平時只有闫律調戲沈識微,他乖乖臉紅的份。
今天沈識微居然支楞起來開始反客為主了,這轉變之巨大打得闫律措不及防。
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沈識微又湊近了一些,在她臉頰處輕吻:“怎麽不動?難不成跟我的手指比起來,你更喜歡我的……嗯?”
他吻跟他的話仿佛帶着電流,激起了闫律身上的雞皮疙瘩。
闫律偏開頭努力躲開他的吻:“沈識微,我建議你心裏默背《離騷》,你現在騷得可怕。”
“近朱者赤罷了。”沈識微從她的身後将她整個人環抱在懷裏,同時左手拿過她手上的濕巾開始慢條斯理地擦手。
闫律:“?”
這騷東西剛才是不是在拐彎抹角地罵她騷?
系統給出肯定答案:【宿主在本書第一章就對他說自己騷得可怕,由此推斷現在的男配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闫律這個時候也沒空吐槽系統了,她已經被沈識微弄得面紅耳赤。
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制止他騷騷的行為:“現在是淩晨三點,晚睡的人會得高血壓病,更容易猝死。”
沈識微擦手的動作僵硬住,下一秒他撐起身子将濕巾團成一個球扔進了床邊的垃圾桶裏。
接着他再次将闫律抱進懷裏,這次他雙臂之間的力度甚至比上次更緊。
闫律被夾得呼吸困難,她在他懷裏不舒服地扭了扭,“你想勒死我嗎?”
沈識微聞言稍微松懈了一些,但也只是松弛到不影響闫律呼吸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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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兩個人睡覺,沈識微對她可沒有黏得這麽令人窒息。
闫律想想剛才的話語,推測多半是因為對方被她高血壓猝死的言論給吓到了,這才從她身上尋求安慰。
果然,沈識微接下來的話就應了闫律的猜想:“闫律,我們誰也不要猝死。”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夜裏的一陣微風:“我們兩個人都要長命百歲。”
沈識微不是情緒外露的人,大多數情況下他都将自己的心思對外隐藏,讓人摸不透。
現在闫律卻能從他的行為跟語言裏品味到一絲他的忐忑不安。
她開口用自己抹了蜜的小嘴安慰他:“沒關系,就算熬夜會猝死,今晚我們兩個也是一起死。”
她甚至還有心情調戲他:“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長得這麽漂亮,我也不吃虧。”
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是她被沈識微背後抱,她并不能看見他的表情,但是能聽見他的輕笑,也能從身體相貼之處感受到他胸膛因笑聲而發出的震動。
大概是有朦胧夜色做加成,沈識微的聲音聽得闫律生理跟心理都癢癢的。
現在雖是仲夏這種熱到令人煩躁的季節,但闫律房間裏空調的制冷溫度開得很低。
正常來講,闫律就算被一大只沈識微抱在懷裏也不應該覺得熱。
可是現在的情況就不正常,闫律不僅覺得熱,她甚至感到口渴。
她跟緊緊抱着她不撒手的沈識微商量:“你能放開我嗎?我想去喝水。”
“很渴嗎?”沈識微的嗓音又啞了一點,“我可以幫你弄些水出來解渴……”
說罷,她察覺到沈識微箍在她腰間的手換了位置,越過衣物的阻隔探了進來。
闫律常年運動,身體新陳代謝強,所以溫度要比沈識微更高。
他冰涼的手指貼在她腹肌上的時候,激得她打了個冷顫。
暧昧的氛圍到此結束,闫律把他作亂的爪子從裏面拿出來扔出自己領地。
她發出毫無威脅的警告:“你再亂動,你明天別想下床了。”
沈識微還要說什麽,闫律直接在他懷裏翻了個身,将他的嘴緊緊捂住:“也別說騷話。”
他确實沒說話,手指也不再亂動了,他只是選擇在闫律的掌心裏舔了一下。
闫律:“!!!”
他爹的!這個世界上怎麽會存在着這種離譜的騷東西!?
她恍恍惚惚間記起自己覺醒記憶之後的第一次見面,那時候他還很純潔,而她才是騷得可怕的那一個!
再往前,她對于自己渾渾噩噩走劇情時期發生的事情也有所印象。
她也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沈識微的時候,那是在訂婚宴上,闫家跟沈家雙方家長領着自家孩子見面。
那時候的沈識微一身禁欲西裝,臉上挂着得體又疏離的笑容,看起來完全不像現在的衣冠禽獸。
闫律想入非非的時候,沈識微就用那雙連黑夜也遮不住明豔的金色狐貍眼溫柔地注視着她。
他甚至還拿下她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啄吻。
闫律咽了咽口水,面對燒得可怕的老房子,她覺得沈識微剛才用水滅火的提議十分在理。
于是她拉起被子,将他們兩個人與世隔絕。
系統看着主世界在後臺瘋狂留言要看被子裏內容的讀者。
它在評論區回複:【綠江文學城沒有脖子以下,拉開被子統統我會被關小黑屋噠!】
悲催系統回複評論的時候,它的宿主倒是快樂得很。
這大概就是人類跟統統的快樂并不相通。
闫律親吻沈識微的時候,還能聞到他淡淡的茉莉花清香,越靠近脖頸與手腕就越是明顯,越是離得遠就越是若隐若現。
這味道聞起來是真的上頭,勾得闫律為了聞得更加清晰所以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貼。
詭計多端的男人絕對是噴了香水!
沈識微大概真的是狐貍變得,口感好味道好,而且技術……技術也确實比之前好。
闫律本來消失的睡意在胡鬧一番之後再次翻湧上來,短暫的放縱過後她翻身躺在沈識微的旁邊沉沉睡去了。
大概是因為睡前做了令她感到身心愉悅的運動,晚上做夢的時候她也夢見了沈識微,并且感受到了不輸現實的快樂。
第二天闫律再次起床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看見牆上的挂鐘顯示為早上八點。
上次這個時間段沈識微都走了好一陣了,可是現在他還睡在她身邊緊緊地抱着她,她能感受到肩膀上搭着的胳膊,還有胸前不屬于自己的重量。
闫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頭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睡覺的沈識微。
由于角度原因,她只能看見一個毛茸茸的頭頂。
還好沈識微的身材不像沈雲霆那種雙開門冰箱,不然她今天就真的會被他壓死了。
黑而柔亮的皮毛還有一雙金燦燦的眼睛,熟睡的狐貍精看着還有幾分像是可愛的小黑貓。
闫律到底是沒忍住手癢,在他柔順的發絲裏撸貓一樣撸了幾下。
她一邊摸一邊跟系統贊嘆:【沈識微這玩意兒真稀奇啊,又像貓又像狐貍,就是不像人。】
系統:【……】
它不知道該怎麽吐槽闫律的形容詞,它也不确定宿主是在誇獎男配還是在損他。
好在闫律也不指望它真的給出回應,她就純純吐槽一下。
她摸男人摸得正開心的時候,冷不丁聽見男人開口問她:“好摸嗎?”
闫律誠實點頭:“好摸。”
柔軟的黑發手感好似錦緞,這誰能扛得住摸兩把的誘惑。
回答完,她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麽,“咦?你什麽時候醒的?”
“你摸我的時候。”沈識微擡起手來,用他那指關節透着粉嫩的手握住了爪子。
闫律看見這雙手的瞬間,她想起了幾個小時前一些亂七八糟的記憶。
她把沈識微的手拍開,“你該起床上班了。”
大概是由于剛起床的緣故,沈識微的聲線懶洋洋的,“聽起來闫秘書像是想翹班偷懶。”
闫律真是受不了他這黏黏糊糊的勁,“別磨蹭了沈總,你趕緊起來滾去上班,不要過分入侵員工的私生活懂不懂?”
“動情的時候喊我寶貝,清醒了喊我沈總,”沈識微用他修長的食指在闫律心口上方畫圈圈,“這就是闫秘書對上司的态度嗎?”
闫律:“。”
她真的很想從床上離開了,但是她做不到。
他真的是懂得怎麽勾引她的。
他表現出的模樣是真的很欠搞。
于是她捧起他的臉頰,引着他靠近自己,兩個人的呼吸逐漸交融在一起。
沈識微這個人是真的很有心機,她親了他一口之後發現了不對勁。
闫律啞着嗓子問他:“你嘴裏怎麽是香的?”
因為在闫律睡大覺的時候,沈識微就已經醒來了。
他特意去洗漱間洗漱一番才回到床上,并且還特意吃了薄荷蜜桃味的清口糖,為的就是勾引她。
當然了,沈識微對于自己的心機是不可能承認的。
他沒回答闫律,而是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含糊不清地給下屬發布晨間任務:“闫秘書,用力吻我。”
闫律的回應是:“好……”
親吻沈識微的時候,她就想起之前剛覺醒任務時拒絕跟沈識微打啵的那個正直清高的自己。
她現在真的很想坐着時光機回去給自己的一個大逼兜!真是不識貨啊,沒品的東西!
一開始親的時候,沈識微還是在上面的。
親到後面,兩個人就完全換了位置,沈識微躺在床上一手摟住闫律的腰肢,一手穿插在她海藻一般濃密的發絲裏,接受她給予自己的一切。
沈識微不是一個縱情聲色的人,他十分鄙夷沈雲霆那種滿腦子都是低級快樂的物種。
結果他大半夜跑來闫家爬上了闫律的床,還跟她沒羞沒臊地滾來滾去,并且他本人還對耳鬓厮磨這件事樂此不疲。
沈識微清醒的時候他的情感總是隐忍克制的,畢竟作為沈氏的繼承人,為了防止被他人看透心裏的想法,他要沉着冷靜、要喜怒不形于色。
跟闫律享受簡單的多巴胺快樂時,他能做一個最簡單的人類,他難過了就會求饒,他舒服了就會喟嘆。
這時他摘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切有形的無形的束縛,只做自己。
結束之後,沈識微則将頭枕在闫律的腿上,雙眼迷茫地看着她發呆。
闫律掃了一眼牆上的挂鐘,知道今天自己上班是一定會遲到了,幹脆準備曠工一上午。
她這會兒剛結束與沈識微的溫存,身心都十分餍足,她目光柔和地低頭看着他,用手撥開他額角被汗濕透的頭發。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房間裏流動着溫馨的氣氛。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放空了幾分鐘之後,沈識微手機的消息提示音打破了這份安逸。
闫律卧室裏的窗簾遮光性很強,房間裏一片昏暗,手機屏幕映出的光映在沈識微五官精致的臉上,顯得他不像活人,而更像是一個精致的玩偶。
沈識微舉着手機翻看內容的時候,闫律的手指就不老實地在他瓷白的臉上捏來捏去。
也不知道是看到什麽了,沈識微煩躁地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翻個身将自己的臉埋進了闫律的腹部不說話了。
闫律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能感受到他心情不好,于是把手搭在他的頭上一下一下給他順毛。
又過了半響,沈識微悶聲悶氣地說:“闫律,沈禮為什麽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這種風流成性的浪子是不是切掉才能老實?”
闫律:“……”
這話她沒法評價。
畢竟沈禮是沈識微的親爹又不是她的,沈識微是否選擇對沈禮絕育都是他的自由。
闫律只是問:“怎麽?他又在外面領了新的私生子回家?”
一個沈雲霆都夠沈識微頭大的了,再來一個私生子,他不确定他還能保持父慈子孝的完美假象。
“沒有,只是沈禮今天從國外尋花問柳回來了,今晚沈家內部會安排接風宴。”
沈識微的手指在闫律的睡衣上扣來扣去,“闫律,如果沈禮死後把沈氏交給了沈雲霆,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闫律覺得他想太多了:“寶貝,你別把我們的身體關系想得太複雜了。”
她在沈識微擡頭冷漠地看向自己時,一本正經地說道:“哪怕你是個乞丐,我也會找到你,然後睡了你。”
她擡起手指戳弄沈識微的胸口:“畢竟我跟那些圖你錢的妖豔賤貨可不一樣,我只饞你的身子。”
看見沈識微那雙精明的狐貍眼裏露出了怔然的神情,闫律推開他從床上走了下去:“好了,快起來收拾收拾開啓新的一天吧。”
傷春悲秋只會浪費時間。
闫律回頭看向床上撐着身子看向自己的男人:“權力的争奪戰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看誰不順眼把他幹掉就是了。”
争權失敗了也不要緊,大不了到時候她偷偷把他拐回村裏做種地女人的男老婆呗。
闫律是個動手效率很強的人,她想到什麽就會去做什麽。
當天學習農機知識之餘,她在網上挑了幾個離江城市十萬八千裏的鄉村準備捐些農業機械過去。
到時候就算有人挨個村子去查,只要她藏得好,對方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她。
她畢竟不是真千金,遲早是要回到她該回的位置上。
只是她對于那個一天都沒養育過她的賭鬼爹是真的半分感情都沒有,她沒有道德,所以別人也別想道德綁架她讓她給對方養老。
說起來原著女配這個角色屬于可恨又可憐,她本身從小就是富養長大的小公主。
女配驕傲了二十幾年,突然有個賭狗上門說自己才是她親爹,還說她不是白富美,她是鸠占鵲巢的那個鸠,還勒索高昂封口費,否則就把這件事捅出去。
這豈不是在告訴她這二十多年經歷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屬于她的,都是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偷來的,她是要還回去的。
這種從雲端到地上的心理落差也不是哪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都能接受的,女配後面那麽瘋,跟她的經歷也逃不開關系。
可以說她前二十幾年的人生是親生父母給她下錯了棋,後面她自己成為執棋者之後,又将這盤棋越下越爛。
闫律能理解她,但是她不會成為她。
她一天的生活累且充實,內容就是考農機駕駛證、學習養豬跟種植知識、健身。
“闫律!所以你是一點都沒把我放在眼裏是嗎?”
沈雲霆到底是受不了自己這個腦袋有病的秘書了,他跑來公司的健身區抓人,“辦公室的工作都堆成山了,我是花錢請你來公司摸魚的嗎?”
他來找她的時候正值傍晚,透過健身室的玻璃幕牆還能看見天空中大片的火燒雲。
本來這個時間點健身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偏偏出現了沈雲霆這麽一位不速之客。
這健身房是公用的,在場的除了闫律之外,還有其他的員工。
沈雲霆過來找她發瘋的事,過不了多久公司裏的有心人就都會知道了。
對于沈雲霆的問題,闫律思考了幾秒鐘之後給出了答案:“我平時只是在你那裏端茶倒水罷了,你別把我說得好像什麽不可或缺的人才一樣。”
“這類似的話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吧?為什麽你還是這樣沒眼色地往我眼前湊?”
闫律越想越不爽,“該不會是我不做舔狗之後,讓你心裏不平衡了,故意來我面前找存在感吧?”
她說完這話,沈雲霆露出聽了笑話一樣的譏諷表情:“闫律,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我只是看不得這個公司裏有屍位素餐的員工。”
之前闫律是沈識微未婚妻的消息曝出來之前,沈雲霆也是這樣在人前毫不客氣地給她臉色看,所以在全公司的眼睛裏,闫律就是沈雲霆的舔狗。
此時此刻,闫律放下了手裏的啞鈴,她坐在那裏仔細地端詳起面前的沈雲霆。
沈雲霆被她赤.luo的眼神掃視得十分不自在,“你看什麽?”
“看我究竟是看上你哪一點了。”闫律說完這話,沈雲霆冷凝的表情緩和了些許,他就知道這個女人這幾天都在跟他玩欲擒故縱。
只是還沒等他完全舒緩開眉頭,闫律的下一句話就來了,“畢竟堂堂一個總裁親自跑來健身房抓我這個摸魚的員工,這件事真的太low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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