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這是能說的嗎?
這是能說的嗎?
一般他們這種大家族繼承人之間內部有争端是常事,只是他們表面上的體面還是要維持的,關起門來再互扯頭花。
現在闫律突然開口打破了這條大家都默認的規則,将家族內部不和攤開給大家看,就有人破防了。
破防的不是挨罵的沈雲霆,也不是被擡杠的沈禮,而是全程臉色蒼白面帶假笑的劉雅音。
劉雅音皮笑肉不笑地提醒她:“闫律,有些玩笑在家裏開開就算了,這裏親朋好友都在,你開玩笑就不合适了。”
往常闫律這種野馬在聽了劉雅音的話之後還會跟她杠一杠,劉雅音也準備好應對她的擡杠了。
結果闫律選擇主動掠過這個話題,她擡手給身邊的沈識微倒了杯茶:“喝水。”
屋子裏的人在沈禮與劉雅音進來的時候都紛紛站起身來,等他們兩個與沈雲霆落座之後才又坐好。
之前劉雅音不在的時候,這幫親戚纏着沈識微詢問劉雅音進來的動态。
現在劉雅音出現了,他們反而不再急着追問她關于投資的事。
圖窮匕見的圖在沈識微面前篇幅很短,在劉雅音這裏倒是很長。
劉雅音是個要臉的人,就算今天老公領了私生子來參加家族聚會,她表現出來的姿态也是極其體面,就是封建書籍裏歌頌的那種包容大度的賢妻模樣。
【滴!檢測到落伍的封建糟粕思想,發布新任務——當場戳破劉雅音的賢妻假面!帶給她一點新時代震撼!任務獎勵五百炸裂值!】
現在這個時間段,他們沈家人敘舊的同時在用話語暗戳戳地試探對方,空氣裏仿佛都飄着社會人複雜多變的心思,只有闫律本人則在低頭認真幹飯。
她聽到系統提示音的時候,夾壽司的手抖了一下,這壽司便掉在了桌案上。
根據三秒鐘之內掉落的食物不會髒掉的歪理,闫律連忙伸出筷子夾起它企圖塞進嘴裏。
Advertisement
就是這時,她的筷子被另一雙筷子按住了。
她轉頭一看,發現是眼神複雜的沈識微,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溫和地對着她搖了搖頭。
于是闫律意興闌珊的撂下筷子,讓壽司靜靜地躺在了桌案上。
沈識微這才将目光從她身上重新移回到沈禮與劉雅音那邊去。
現場沈禮的兒子一下子出現了兩個,一個是私生子一個是婚生子,他們兩個總是要被人拿來比較的。
兩個人隔桌相望,話裏話外都在針鋒相對。
闫律也是佩服沈識微,她不懂他是怎麽在跟沈雲霆唇槍舌劍的同時,還能應付來自其他親戚的明槍暗箭,并且還能關注她幹飯的姿态。
她不是那種浪費食物的人,而且這壽司是掉桌子上又不是掉地上了。
闫律就趁着沈識微跟沈雲霆大眼瞪小眼的這個瞬間,一下子把它夾起來塞進了自己嘴裏。
沈識微察覺到她的動作再想阻攔她的時候已經晚了,闫律臉頰鼓鼓的,嚼飯得正香。
他連忙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遞到了闫律唇邊,語氣聽着要比之前嚴肅,“乖,吐出來。”
他自己的胃不好,所以他也很關心闫律的腸胃健康,擔心她吃了髒東西壞肚子。
闫律看着沈識微撂在她嘴巴前面的大掌,果斷把嘴裏的東西直接咽下去了。
看見她的動作,沈識微呼吸一窒,他一把抓住了闫律的手腕,低聲跟其他人說着失陪了,就要帶人離開。
沈識微在預知夢裏落魄時也吃過掉在地上的東西,他矯情的胃在幾個小時後就折磨得他狼狽不堪。
闫律跟他一樣是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她的胃想必也沒比他好到哪裏去,他現在只想帶人去衛生間催吐,吐不出他就直接帶她去就近的醫院洗胃。
闫律被沈識微神經兮兮的行為吓了一跳,她手上用力将他拽回到自己身邊坐好,同時小聲安撫他:“你別太緊張了,我沒事。”
為了增強可信度,她貼在他耳邊解釋:“我家裏的東西如果掉到桌子上,我也是照樣撿起來吃的。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你不用擔心。”
闫律跟沈識微說悄悄話,沈識微還沒說什麽呢,坐在他們兩個人對面的沈雲霆質疑上了。
沈雲霆長着一張霸道總裁的上流面孔,嘴裏吐出來的卻是下流毒汁:“吃了髒東西确實應該洗洗胃。”
他嘴裏說的是闫律,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着沈識微。
很顯然,他嘴裏的那個髒東指的就是……
“這樣說來最應該洗胃的是孔宛瑜,”闫律端坐在那裏,擡手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唇角,“孔秘書每天上班都要受工傷呢。”
陰陽怪氣完,闫律還補上一句:“大家不要誤會,沈氏的員工食堂很幹淨,不幹淨的另有其人。”
“哦,你們可能不認識孔宛瑜,我介紹一下,”闫律說,“她是沈雲霆的秘書。”
其他人:“……”
本來東洲話就博大精深,闫律之前一語雙關,既可以理解為食堂不幹淨,又可以理解為……
大家用微妙的眼神看向沈雲霆。
沈雲霆一張臉黑得能滴墨水。
親戚們看戲一樣的眼神刺痛了劉雅音敏感的自尊心,她開口警告闫律:“不是所有玩笑都好笑,收起你不分場合的幽默。”
如果說八面玲珑的劉雅音說話還算委婉,那麽沈禮說話可就十分不客氣了。
沈禮臉色不悅地警告沈識微:“識微,女人不該說話的場合不要亂說話,這麽簡單的道理你沒有教導你的未婚妻嗎?”
一時間大家都将各種各樣打量的目光投射在這位沈家繼承權搖搖欲墜的婚生子身上。
劉雅音再如何能幹,沈禮再如何廢物,擁有沈氏最大股份的股東還是沈禮,話語權掌握在他的手中。
想要在沈禮百年之後分得更多的家産,沈識微就要向他低頭讨好。
道理大家都是懂得的,為了錢低頭不冤枉。
可這并不耽誤他們用戲谑的眼神看向曾經風光無二的唯一繼承人沈識微,還有那個明明是唯一妻子,明明一手将沈氏發揚光大,手裏卻沒有幾個股份的劉雅音。
這對母子再如何威風,在他們家沈禮的面前不還是要搖尾乞憐嗎?
在衆人的目光中,劉雅音的臉色變得更加難堪,她用憤怒的眼神看向始作俑者闫律,并且催促自己的兒子:
“識微,我是怎麽教導你的?你現在應該帶着你的未婚妻一起對大家道歉。”
在衆人的印象裏,沈識微一直是那種識大體懂進退的乖乖後輩。
但是這次面對着現場如此多壓迫性極強的視線,沈識微唇邊還是挂着柔和的笑容,可是眼睛裏的笑意卻是一點點冰冷下來。
沈識微依舊握着闫律的手,他坦然地在衆人的質疑中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狠的話:“我老婆哪句話說錯了嗎?”
“沈雲霆跟他的孔秘書明明不是男女朋友關系,兩人卻在沈氏辦公室裏肆意in亂,他不是髒東西又是什麽?”
這下原本凝聚在沈識微身上的視線,又移動到了沈雲霆的身上。
沈雲霆被那些戲谑的眼神看得想殺人,他放在桌子下方的拳頭攥緊。
他冷笑一聲諷刺道:“沈識微,你跟闫律不也在辦公室裏in亂過嗎?食色,性也,你裝什麽正人君子?”
“你可別亂碰瓷我們。”
闫律聽見這話,反手将沈識微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握緊掌心裏十指相扣,她勾着唇角對嘴唇翕動的他搖了搖頭。
沈識微畢竟還是要跟沈雲霆争奪家産的,本來沈禮的心眼就偏得厲害,他越是替她說話,沈禮越是對他苛責。
闫律笑容譏諷地瞥了一眼面色難看的沈禮之後,這才悠悠地對沈雲霆說:
“我與識微是未婚夫妻,我們兩人親密是人之常情。你這種跟女人沒有名分,還硬要與人家發生關系的髒男人,我上次看見還是在掃h的新聞裏。”
闫律笑了笑:“這種髒男人跟鴨子有啥區別,你說對吧?”
沈雲霆怎麽可能承認她說得很對?
這狗女人簡直就是指着鼻子罵他跟沈禮。
沈禮要是也能關注自己的小兄弟,就沒有今天的沈雲霆了。
果然,沈禮聽了之後比沈雲霆還生氣:“闫律!好好的一場家宴,你別在現場發癫!”
劉雅音也破防:“闫律,這裏這麽多雙眼睛看着你呢!這種話是能當衆說的嗎?你有沒有哪怕一點廉恥心?”
系統之前發布任務的時候,其實闫律沒想接。
畢竟就算遲鈍如她,也是能看出劉雅音維持體面有多不容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但是現在,她決定就算她會将事情鬧得很難看,她也要動手了,因為她不能說自己沒有罵醒劉雅音的可能性。
在原著裏沈禮這個糟老頭子立下的遺囑裏面可是一分錢都沒他們母子倆人留下,全給了沈雲霆這個私生子。
闫律冥冥中能感知到自己留在這裏的時間不會太長了。
她不想讓沈識微跟劉雅音落得小說裏的結局,她就總得做出點什麽事情刺激他們兩個感受到危機。
她想讓他們意識到他們的委曲求全換不得沈禮的半分真心,自己不抗争指望老男人良心發現是靠不住的。
她知道自己在讓沈識微難堪,但是她必須這樣做。
她想讓他好好活着,這樣一朵美麗的玫瑰花就應該生長在花園裏,也不是被人摘下來肆意踩踏。
“你們這麽生氣做什麽?我罵的是沈禮又不是你們兩位。”闫律感受着沈識微手心裏的溫度,她看向沈禮與劉雅音的眼神無比堅定。
“正常的家長面對出錯的兒子應該教他重新做人才對,為什麽你們卻要罵我這個提出問題的人呢?”
“哦我知道了,”闫律臉上的笑容可謂是惡意滿滿,“因為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好婆婆的老公沈禮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髒男人。”
闫律這一連串的話語下來,就像是一顆顆丢進深水裏的炸彈,把裏面的魚都給炸麻了。
饒是現場這群跟沈禮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這個時候也被她驚人的言論給震得動彈不得。
其實對于沈禮搞出來的騷操作,他們也是頗為微詞的,只是不敢當面說罷了。
沒想到闫律這個妞兒罵起人來是分毫不留情面啊。
劉雅音其實也想罵沈禮,闫律當衆把沈禮罵個狗血淋頭的場面何嘗不是劉雅音無數次幻想過的?
只是她夢裏罵人的那個人是自己,而現實裏她卻也是挨罵的一員。
闫律說這麽多,卻始終沒有看向身側沈識微的表情。
因為她自己萬一看見對方眼裏流露出失望與不贊同的情緒,她會對他這個人下頭,連帶着對他的身體也失去杏趣。
這可不行!
闫律這個人外形絕美,氣質清冷,現在大肆嘲諷沈禮他們的時候,她簡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鋒銳到他人只能避其鋒芒唯恐被她砍瓜切菜一般捅個對穿。
就是這樣一個人,大家是萬萬想不到這種兩軍對壘的緊張刺激時刻,她還惦記着沈識微的身子,還會擔心兩個人未來能不能繼續瑟瑟。
不過好色歸好色,闫律的嘲諷還沒有停下。
她還是嫌自己之前的往水裏扔的炸彈威力不夠強,于是她又扔下了一顆核彈:
“不過沈雲霆跟他老子比起來還算內斂了,畢竟他可沒搞出來一個私生子來跟婚生子打擂臺。”
沈禮最讨厭別人在沈雲霆的事情上做文章,他啪地一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露出了比之前更加明顯的憤怒,
“闫律!我要不是看在闫家的份上,我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我才不是因為喜歡雲霆這個兒子才讓他當公司的副總裁!我是認可他的實力!”
“公司的高層任命我這個董事長說了算!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們插嘴了!?”
很顯然這位也是受夠了這幾年來其他人在沈雲霆的事情上對他明的暗的質疑,這是借機發洩出來了。
闫律被罵了也不生氣,她只是看向了僵坐在那裏神情麻木、臉色蒼白的劉雅音。
“婆婆,你看見了嗎?沈禮這一晚上都在維護沈雲霆。沈雲霆輕易就能得到沈禮的愛,識微得到了什麽呢?”
闫律想要松開沈識微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
她低下頭将他纏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然後站起身來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識微得到了沈禮的責怪。”
說到這裏,沈禮是真破防,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在經商上是個廢物,偌大一個沈氏還要靠劉雅音跟她的兒子打理。
沈禮惱羞成怒:“你他媽的胡說什麽?我沈家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我明天就去闫家解除婚約!”
“看見了嗎?他只是因為我在沈家自己人面前說了幾句真話,就要舍棄我,他的自尊心就強到了這種眼裏容不得沙子的地步。”
闫律目光平和地看向劉雅音,“而沈禮是個靠老婆維持家業的廢物這件事全東洲都知道,你說他未來又會怎麽對你跟你兒子呢?”
劉雅音此時此刻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了,她的臉色都開始發青了。
可是她沒有再向之前那樣斥責闫律口出狂言,她就是用近乎呆滞的目光看向她。
沈禮看看劉雅音,還能不知道這個同床共枕幾十年的老婆在想些什麽嘛?
他是抵觸劉雅音,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能容忍自己背上軟飯男的标簽?
他沈禮好歹祖祖輩輩名門望族,她劉雅音不過是個暴發戶的女兒罷了,她只是會做生意罷了,憑什麽外人都覺得自己不如她?
沈禮在意了幾十年的心結就這樣被闫律捅破,他氣死了。
他甚至顧不得維持他那個講究的老錢風度,直接站起身來對着闫律就是一巴掌:“我打死你這個嘴臭的賤婦!”
可惜了,沈禮的血肉早就被酒色掏空了,他打過來的巴掌直接被闫律握住了手腕然後反手一扣。
瞬間沈禮的手臂傳來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響,他整個人疼得捂着手臂半跪在了地上。
闫律越過鬼哭狼嚎的沈禮往推拉門的方向走,沈禮嘶吼着喊沈識微跟沈雲霆兩兄弟:“你們兩個還愣着做什麽?還不給我拿住她?”
闫律豎起耳朵聽身後的動靜,後面安靜得很,很顯然兩兄弟誰也沒動。
以暴力著稱的沈雲霆剛被她修理沒多久,手腕上的勒痕還在衣袖的遮掩下若隐若現,慫得不敢動手。
而沈識微……他也選擇了對父親沈禮的話充耳不聞。
闫律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推拉門那裏。
她打開房門看見門外目瞪口呆的服務生時,尋思着她今天全場都怼了遍,也不差一個人了。
于是她說:“帶我去見你們老板。”
這包廂裏面的客人身份不凡要小心伺候,這是老板強調過的事,更何況包廂隔音不好,他剛才可是聽見女閻王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罵了。
這次侍者沒再跟闫律說別的,他直接縮着腦袋怪怪地帶闫律去見老板。
闫律見到老板之後劈頭蓋臉就是對他一頓罵:“沒文化你做什麽國風餐廳?”
“你他爹口口聲聲說要宣揚東洲古典文化,結果你這餐廳處處都是不倫不類的倭風!怎麽着?古代東洲是霓虹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呗?”
老板被罵得香煙燒成灰了都忘記彈,他懵懵地說:“我、我只是做個餐廳,你、你別上綱上線。”
“我上綱上線?我呸!我看你腦子是瓦特了!你知不知道真正了解東洲古典建築跟漢服的人不多?”
“你這種打着正規國風的倭風最容易潛移默化他們的思想,讓他們以為國風就是霓虹風!一個民族如果自己的文化都守不住,就丢了這個民族的根!”
“你這樣沒文化的飯店多了,再過幾十年子孫們都以為東洲文化起源于霓虹呢!我只聽過兒子像爹,你這是要讓爹像兒子甚至對兒子叫爹啊!”
闫律把老板罵了一通之後,今天該怼的人就全怼了一個遍。
每一個讓她不爽的人,都得到了他們的報應。
闫律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餐廳。
她走了好一會兒之後,老板才反應過來,他對着員工怒罵:“什麽鬼?她有病吧她?”
員工表情還很恍惚:“可是老板,我覺得她說得有幾分道理啊!”
老板:“?你也有病吧你!”
闫律今天回到闫家的時候,甚至還好心情地哼着小曲。
與其精神內耗,不如向外發瘋。
自從得了精神病,她整個人精神多了。
闫玲這個時間點正在客廳一邊以電視聲音作為bgm,一邊頂着臉上的面膜用筆記本電腦辦公。
她看闫律回來之後,她心情也很好:“好心情的女人更适合受孕,懷的孩子也健康。”
“既然你今天心情這麽棒,不如晚上把小沈叫過來啪幾個小時吧。”
闫律:“?”
什麽鬼?她沒事吧?
闫律一屁股歪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吃果盤裏的西瓜:“我心情好的時候別說這種喪氣話。”
她吃瓜的時候還觀察闫玲的表情,至少從現在來看,沈家的消息還沒有傳來她這裏,不然闫玲早就跟她鬧了。
闫玲白了闫律一眼:“人家西瓜還能産西瓜籽呢,你真就一點都不想生呗?”
闫律想了想:“識微要是能懷孕的話,我願意照顧他跟孩子。”
闫玲:“……”
她覺得她們母女倆真的是交流不了一點,再說下去她估計要被闫律給氣死。
闫玲不耐煩地擺擺手:“快滾吧你,別耽誤我工作。”
闫律拔腿正要走,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借我點錢呗,我想投資沈識微的生意。賺了錢之後我連本帶利地還給你。”
闫玲将視線從筆記本電腦上移動到她臉上,興致勃勃地問:“是不是劉雅音又看好什麽生意了?你這孩子也不完全是個廢物,還知道給親媽做商業卧底呢!”
她拍拍身側的沙發:“來來來,你快把聽到的消息告訴我!”
于是闫律把沈識微在晚宴上介紹的公司都簡單地跟闫玲複述了一遍,結尾又補充一句話:“這些是識微自己看好的初創公司,他媽媽劉雅音女士沒有掌眼。”
她前面做介紹的時候,闫玲時不時還蹦出幾句誇贊沈識微青年才俊跟誇贊劉雅音慧眼識珠的話。
在闫律說完這些投資項目跟劉雅音沒關系之後,闫玲眼裏的光一下子就沒了。
她不耐煩地揮手讓闫律離自己遠點:“戀愛腦給老娘滾遠點!”
闫律:“?”
她覺得闫玲對自己有什麽誤會,她解釋:“拜托!那可是沈識微哎!他看好的項目都很棒嘛!”
那可是原著的男配,他只是被沈雲霆用遺囑打敗了而已!但是他經商能力絕對一級棒!
聽到闫律的話,闫玲白眼翻得更厲害了:“救命啊,能不能給戀愛腦單獨劃分一個世界?我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們生活在同一個藍星了!”
看了大家的評論,今天振作起來了,寫了六千多字呢!(叉腰
真的很感謝大家對我的認可,至于數據方面我哈哈哈,糊就糊吧,
但是小說質量這方面,我絕對無愧于心(叉腰
我雖然只有一千出頭的收藏,每天賺二十塊,但是我會努力給大家寫出萬收文的質量!我被你們給誇膨脹了!
只是做糊咖作者的讀者也有點辛苦吧,跟其他讀者交流的時候,別人喜歡的作者幾萬收幾十萬收,我一千收……對不起!我給小天使丢人了!(鞠躬道歉
但是這個我沒法控制,這屬于外力因素了,沒關系,一起丢人吧哈哈哈,
可我會保證,我會一本本繼續做産出,保證你喜歡的作者雖然糊,但是又快又持久呢,
啊我這該死的魅力,你也很為我着迷吧?女人?(叼玫瑰花出現
哈哈哈哈受不了太油了哈哈哈哈,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