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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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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得知阮棉邪門的真相,時見鹿以為自己會一夜難眠。

卻沒想到,洗漱之後往床上一趟,幾乎立即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她還有些晃神,不是因為睡得太好,而是她做了個夢。

夢裏她與段奕丞竟然結婚了,雖然日常吵吵鬧鬧,但感情十分不錯,直到夢醒,她都還記得那幸福滿足的感覺。

時見鹿,“果然,段奕丞會撒嬌會做飯做錯了事情還主動道歉,只有夢裏才有……”

鄭笙聽她自言自語,刷着牙湊了過來:“撒?”

時見鹿想了想,“我知道我想找個什麽樣的男朋友了。”

鄭笙頓時抽出牙刷,一嘴泡沫含糊着問:“撒樣的?”

時見鹿:“特別甜,會撒嬌那種。”

鄭笙眼睛眼睛緩緩睜大,嘴裏牙膏沫掉手上了才回神,狂奔進浴室,漱完口伸出個腦袋:“你是沒給段神留一點機會啊。”

時見鹿想到昨天沒有結果的争執,掀了被子下床:“就是照着他相反的标準找的。”

研學第二天過的風平浪靜,平坦的林間小路中能看到不少動物的身影,都是些小鹿、斑羚之類的小動物,徒步一天也沒覺得多累,回了客棧的學生們,依舊精力充沛。

晚飯過後,老師們也知道這群孩子還有大把沒宣洩完的經歷,再加上昨天晚上的遺留,四校帶隊老師一商量,就想了個既能化解矛盾又能消耗他們經歷的辦法。

體育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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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中的體育老師終于有機會拿出了自己帶着的口哨。

一聲哨響,四校學生分別集合。

“各校報數!然後彙報人數!”

“附中應到26人,實到26人!”

“一中應到27人,實到27人。”

“四中應到28人,實到28人。”

“外國語應到30人,實29人,1人身體不适請假!”

體育老師滿意點頭:“好,現在我們有三個項目,分別是:羽毛球、乒乓球、拔河。”

“四所學校分為四隊比賽,羽毛球和乒乓球自己決定人數,我們只決出第一名,拔河每所學校十人,規定五男五女,并且要求每個人都必須至少參加一項活動。”

一中的帶隊老師笑呵呵道:“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排兵布陣,7點比賽準時開始,到時候就看看你們誰輸誰贏了。”

四校學生都早習慣了比賽,根本聽不得輸字,不用多說就分別聚集在了一起。

半小時後,附中的分組結果也出來了。

“第一場是羽毛球,選擇羽毛球的同學來這邊。”

時見鹿和段奕丞、鄭笙都選了羽毛球。

“羽毛球是車輪戰。”體育老師道:“四隊都可以選擇一人守擂,其他學校的同學可以随意挑戰守擂的同學,但是機會只有一次,輸了的人就要下場,直到最後剩下兩人決勝負。”

附中的戰術是田忌賽馬。

放一個一般的守擂,其他學生弱的挑戰強的,消耗體力,中等的與中等比,看誰更勝一籌,強的則分開打散,一部分上場淘汰其他學校中等實力者,一部分養精蓄銳。

時見鹿最擅長的體育運動是網球,羽毛球和網球看起來都是用拍子接球,實則差得很大,前者以快速靈活為主,後者則更要求力量和準确度。

她打羽毛球的水平,頂多排到中等,但運氣卻不錯,第一個挑戰的男生大概是輕敵,很快被她打下場,後來來的幾人,也都實力一般,讓她成功守擂五輪。

接手她的是鄭笙。

鄭笙是打羽毛球的高手,她爸爸年輕時是國家羽毛球運動員,家裏每年的親子活動就是打羽毛球。

她一上場,就如同定海神針,根本沒人能把她打下去。

其他三校的學生來了一輪又一輪,勝負欲上來了,其他三位守擂者門可羅雀,她這裏排着隊挑戰。

“他們這是聯合起來搞車輪戰吧。”附中有人不滿。

也有人很理智:“但是這也是符合規則的。”

時見鹿正想說話,就見段奕丞上場,将外國語那個守擂了12輪的男生打了下來。

衆人見附中占了兩席,尤其是外國語現在一個守擂者都沒有了,立即變換了策略,開始找四人中最軟的柿子捏。

一個小時之後,場上剩下了鄭笙、段奕丞,以及一中一人,外國語一人。

可惜的是,半決賽鄭笙因為體力不支,還是輸給了一中的女生。

最後是段奕丞和一中的女生決賽。

附中的同學都站在一起,顧席湊過來問時見鹿,“你希望誰贏。”

時見鹿白他一眼:“當然是段奕丞。”

鄭笙也翻了個白眼:“廢話。”

顧席被怼了也笑嘻嘻地不當回事。

比賽一開始,所有人都認真起來,喊加油的聲音掀翻了山中的寂靜。

附中和一中自然是給自己學校的同學喊加油,外國語和四中的學生則随意亂喊,兩人名字都叫耳朵也有。

時見鹿也喊了幾句加油,就認真看比賽了。

段奕丞從小健身,玩得最好的運動項目是滑雪,其次就是羽毛球,只要是他喜歡的,段叔叔和任阿姨都會找名師來教,他的羽毛球水平在非專業選手裏,已經算是頂尖。

一中的女生卻也不遑多讓,不但和段奕丞打得有來有回,而且動作輕靈敏捷,看起來似乎還要更勝一籌。

兩者焦灼時,時見鹿看到自己近前伸過來一瓶水。

一回頭,就看到了咧嘴笑得開朗的小藍毛。

見時見鹿錯愕的眼神,雲樂風晃了晃手裏的水:“這是不冰的。”緊接着又掏出一瓶,“這是冰的,你要哪一瓶?”

時見鹿:“你怎麽在這裏?”

雲樂風露出一口白牙:“我們學校早就輸了,我當然是四處游走,查探敵情。”

時見鹿被他逗笑,雲樂風又不知背後拿出一瓶水:“這是熱的。”

“這熱的礦泉水水哪來的?”

“老板的飲料櫃可以調溫,晚上溫度低,我就調到了四十度。”

時見鹿接過溫熱的水:“謝謝。”

兩人聊得開心,那邊的比賽也越發激烈。

段奕丞一記扣殺,終于還是贏了比賽。

他随意擦了擦汗,走到時見鹿和雲樂風之間,微微發熱的身體混合着柑橘與木制混合的後調:“我贏了。”

時見鹿剛喝了口水,蓋上蓋子,疑惑地擡眸:“我看見了。”

段奕丞微微撐着腿,與她平視着,鴉黑的睫羽顫動:“我以為你沒看見。”

時見鹿愣了下,就聽到他下一句道:“我站在對面是為了讓你看到我。”

段奕丞說完,直起身看向雲樂風,語氣已經恢複平時的清越疏淡:“水是給我們準備的嗎?謝謝。”

雲樂風看了眼時見鹿,将手裏的水遞給他:“不用謝。”

段奕丞擰開瓶蓋,仰頭喝了幾口。

時見鹿目光在他上下滾動的喉停留了幾秒,“乒乓球比賽馬上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段奕丞垂眸一笑:“好。”

雲樂風:“我要參加乒乓球比賽,你們呢?”

時見鹿:“我也要。”

雲樂風眼睛一亮:“那等下我們比一比。”

時見鹿:“好啊。”

乒乓球的比試和羽毛球差不多,依舊是守擂賽。

不過時見鹿乒乓球打得實在不怎麽樣,她很有自知之明,又怕輸得太快丢人,挑選對手時很是觀察了一番。

她的謹慎,讓她贏了兩輪,正心滿意足覺得這時候輸了也不丢人的時候。

雲樂風上場了,還正好對上了她。

想到之前說的比一比,時見鹿揮了揮拍子:“來。”

兩人打得有來有回,時見鹿意外地堅持了挺久。

顧席在段奕丞耳邊逼逼道:“這外國語的男的很明顯是故意放水,我就說他絕對是看上妹妹了,你之前還不相信,一點都不着急!”

段奕丞:“我相信。”

顧席:“那你怎麽不着急!”

段奕丞:“時喲喲不可能喜歡他。”

顧席不解:“他長得是沒你好,家裏不知道怎麽樣,但是人家會讨人開心啊!你看看那為球喂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段奕丞嗤笑一聲:“你太小瞧時呦呦了。”

他話一落,就見時見鹿放下了球拍:“我輸了。”

雲樂風一愣:“沒有啊,你的球……”

時見鹿:“你一直在讓着我,按照你的水平,本來早就應該贏了。”

雲樂風摸了摸腦袋上的藍毛,有點害羞:“被你發現了。”

時見鹿面無表情:“發現了。”

雲樂風眨了眨眼,正要說什麽,就見時見鹿已經放下球拍,向裁判點了點頭之後,走進了人群。

下一個人馬上上場,雲樂風疑惑的神色還沒消退,很快認真起來。

最後取得了乒乓球比賽的勝利。

乒乓球結束之後的拔河,時見鹿沒有參加,一直和鄭笙、阮嫣她們在一起,等到老師來叫時,才回了隊伍。

“通過一個晚上的比賽,想必大家都更了解身邊的朋友了,那麽我們就進行最後一個環節,誇誇大賽!”

四校學生一聽,均是抗拒:

“不要了吧,已經累了。”

“被人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誇,我能扣出一座城堡。”

“我是i人,我真不行。”

然而老師們直接無視了抗議,道:“分班坐好。”

時見鹿在附中的位置随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旁邊是鄭笙和阮嫣。

等所有人坐好,教導主任拿了個紙盒子過來,難得露出一點笑容:“這裏面有你們每個同學的名字,到時候抽到了哪個名字,就要誇獎那位同學,聽清楚了沒有?”

有氣無力:“清楚了……”

盒子遞到時見鹿面前,她随便摸了一個,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邊。

阮嫣興奮道:“我想抽到學姐。”

鄭笙将紙團放在手心,雙手合十祈禱:“別讓我抽到認識的。”

不認識的硬誇一下,大家商業互捧還好,認識的誇起來才尴尬。

阮嫣打開紙條,臉色一變:“晦氣。”

鄭笙打開紙條,也跟着嘆氣。

時見鹿好奇:“你們抽了誰啊。”

阮嫣把紙條嫌棄地往邊上一丢:“阮棉。”

鄭笙則是攤開紙條展示,上面赫然寫着:顧席。

鄭笙:“你呢?”

時見鹿将紙條給鄭笙。

鄭笙頓時宛如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怎麽是她?”

阮嫣湊過來:“誰誰誰?”

看清楚了,也是縮了下腦袋:“和我的一樣晦氣。”

誇誇大賽很快開始。

第一個是趙沁,她抽到的是高一的一個學弟,她幾句帥氣就過了關。

後來的人也基本是這模式,什麽美麗大方,溫柔可愛,帥氣英俊等等,大家都只想快速完成這個任務回房間睡覺。

輪到阮棉時,大家才有了點精神。

畢竟阮棉現在可是人人喊打,大家都想知道她抽到了誰,又會說什麽。

阮棉将紙團給體育老師,“我抽中的是段奕丞。”

大家頓時精神抖擻起來,八卦的目光開始在場內橫掃,滿臉都寫着激動。

“一定是特別的緣分……”

“阮棉和段奕丞确實是有點子玄學在身上的。”

“我怎麽感覺上天都在幫阮棉啊,她和段奕丞确實有緣吧。”

阮棉看了眼段奕丞,眼圈不知怎麽紅了:“丞哥是我見過的最好最好的人,當我被一群人圍在巷子裏的時候,在我以為我再也沒有希望的時候,是他救了我,還送我回了家,對我來說,丞哥你沒有任何地方是不好的,你就是最完美的。”

一連兩晚,連續表白,不管大家心裏怎麽想,這時候都忍不住起下子哄,拼也要拼湊出這個熱鬧來。

起着哄想要段奕丞回應一下,就連隔壁四中和外國語的都轉頭看過來。

老師立即控場,“下一個同學!”

輪了幾個人,很快到了阮嫣。

阮嫣将手裏的紙條遞給教導主任時,翹起的蘭花指和只用指甲尖尖一點點捏住那張紙的行為,無一不顯示着她的嫌棄。

教導主任:“你要誇的是阮棉。”

阮嫣:“阮棉的優點有很多,其中最大的優點就是對動物特別有愛心,我覺得她畢業之後特別适合當訓犬師,大手一揮就有無數舔狗為她開路幫她做事,不當訓犬師太可惜,還有……”

教導主任:“誇一條就夠了!”

他看向下一個人,額角再次跳動。

“時見鹿,你抽了誰?”

時見鹿:“羅莎。”

教導主任點點頭,他只知道阮棉和時見鹿關系不好,卻不知道羅莎和阮敏關系,看見這個名字,心裏還暗暗松了口氣。

羅莎看見自己的名字後卻是心髒都提了起來。

時見鹿現在不同與往日,以前她很少當衆給人難堪,現在卻是一不開心就直接怼。

她和時見鹿之間的過節數不勝數,現在她撞到時見鹿這裏了,她估計能拐着彎将她上上下下貶一遍,絕不會放過這樣光明正大罵她的機會。

時見鹿沒有看羅莎,想了想道:“羅莎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女孩。”

附中無人不知羅莎和阮棉的關系,更知道很多次羅莎都是頂在阮棉前面,和時見鹿對峙。

此時聽到時見鹿這樣說,包括羅莎在內,附中大部分人都覺得時見鹿是在陰陽怪氣。

時見鹿不知道別人在想什麽,接着道:“高一剛開學的時候,有個女生去倒垃圾,幾個男生跟在那個女生後面罵她,嘲笑那個女孩長得又黑又胖,是羅莎沖出去趕走了那幾個男生,還告訴那個女生她很漂亮。”

“那個盛夏的傍晚沖出去保護另一個女孩的女孩子,我覺得也很漂亮。”

正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羅莎給了時見鹿這樣的印象,即使後來很多次面對她的挑釁,時見鹿也沒有想過對她怎麽樣。

時見鹿說完就坐下了。

大家面面相觑,沒有人會懷疑時見鹿說這些話時的真誠,因為她眼底的欣賞根本毫不掩飾。

羅莎更是怔愣了許久。

直到鄭笙語氣調侃地誇獎完顧席,引發一陣哄笑之後,才回過神來。

游戲結束在十一點。

等電梯的人太多,時見鹿和鄭笙手挽着手上樓,在二樓的拐角處被人攔下了。

鄭笙:“幹嘛?”

時見鹿也停在了原地。

羅莎:“你為什麽誇我。”

時見鹿:“誇誇大賽,我難道罵你嗎。”

羅莎抿緊唇:“你別以為你誇我,就會原諒你欺負棉棉那些事。”

時見鹿愣了下,指了指腦袋:“你有空去看看吧。”

她說完要走,卻被羅莎伸手攔下。

“你到底為什麽誇我?”

時見鹿不解她的執着,實話實說:“我只是說了我看到的。”

羅莎看着時見鹿走遠。

正要回房間,就看到阮棉紅着眼圈站在附近。

“棉棉……”

“你為什麽要來找時見鹿?”阮棉聲音有些顫抖:“你是不是也要和那些人一樣孤立我了。”

羅莎連忙道:“怎麽可能?我和時見鹿說話只是想問問她為什麽誇我而已。”

阮棉眼神閃了閃:“那她怎麽說?”

羅莎糾結了一瞬,還是将時見鹿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說完,她拉住阮棉的手小聲道:“棉棉,我覺得……會不會之前那些事情真的不是時見鹿做的,我們冤枉她了?”

“不是她還有誰?”阮棉激動地一把将她的手拍開:“我那時候剛轉學過來,除了她根本沒有的罪過任何人,你也聽到了那些人圍着我的時候說的話。”

“他們說我搶了不該搶的東西,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除了她還有誰?!”

羅莎也不說話了。

她當時虛張聲勢說已經報警,等待警察來的過程中,手都是抖的,自然知道那時候如果阮棉沒有遇到她,會遇到什麽下場。

阮棉的猜測也沒錯。

當時她剛從青市來北城,到學校報道也沒有幾天,大家對新同學都是好奇和友善的态度,阮棉根本沒有和誰結仇,除了時見鹿。

那些人說的話也變相佐證了這一點。

“莎莎,時見鹿說那些,就是為了讓你也離開我。”

阮棉紅着眼圈,哽咽着,眼淚就落了下來:“她已經讓所有人都讨厭我了,網絡上,學校裏,她現在就連你都想從我身邊搶走,我爸爸根本不管我,我媽只是一個情婦,而我卻是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如果你也不在我身邊了,我活着也沒有任何意義——”

“棉棉!”羅莎連忙抱住阮棉顫抖的身體:“別這樣說,大人的事情和你無關,你怎麽能這樣說你自己。”

阮棉濡濕的臉埋在羅莎肩上:“莎莎,我好害怕,怕你也像那些人一樣孤立我欺負我,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在附中堅持不下去了……”

“我不會的。”羅莎保證道:“我會保護你,你不要害怕。”

時見鹿剛走到房間門口,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沒走兩步又震動了幾下。

她心中有數,打開房門就直接去了露臺,點開了手機裏的隐藏軟件。

——昨天段奕丞将自己的手機裏的軟件複制到了她的手機。

鄭笙在外面問:“呦呦,你先洗澡還是我先?”

時見鹿:“你先洗!我還有點事!”

進度條加載完畢,時見鹿點到最前面一條信息。

阮棉:時見鹿這個賤.人竟然連羅莎都想從我身邊撬走,她果然是我的克星,我想要什麽她都要搶走。

阮棉:羅莎如果真的被時見鹿說動了背叛了我,我就要讓明天那只熊多拍一個人了。

系統:喻蘇那邊的氣運值不會一直這麽好刷,你要省着點用。

阮棉:你也說不會一直好刷,我肯定要趁着這段時間把能刷的都刷到手,我把他救出來就是為了氣運值,不然誰會讓一個變.态殺人犯待在身邊。

系統:我怕你養虎為患,喻蘇并不好掌控。

阮棉:不好掌控就不好掌控,我也沒想要掌控他,只要他讓我賺足了氣運值,然後幫我做點事,我就會和他分道揚镳。

系統:你真的決定用所有的氣運值,換明天的動物襲擊?

阮棉:換!我要讓趙禿子去死!還有時見鹿,我要她至少斷一條腿,還有毀容,我倒要看看,她沒了那張好看的臉,還能不能這麽耀武揚威。

系統:我再次重申一遍,氣運值只能讓動物到你的指定的位置,做不到完全控制,如果動物失控,你也有可能受傷。

阮棉:你方向,如果失控了,我還有羅莎那個擋箭牌,她不可能看着我受傷的。

看到這裏,時見鹿面上已經冰寒一片。

阮棉想要害她,甚至恨上趙主任,還都能找到理由,可是她連一直維護她的羅莎,都能如此冷漠地說出當擋箭牌這種話。

用狼心狗肺都已經不足以形容。

她倒要看看,在國家的監控下,阮棉明天的計劃會如何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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