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二八根金毛
二八根金毛
三天愛心便當一吃,嘴巴都淡出鳥來了,好在可喜可賀,送走了生理期這位祖宗,痘痘也消得幹幹淨淨,不枉費這兩天我跟尼姑似的清淡飲食。
周五再不走,川野香奈這頓大餐我也就只能嘗個味兒了。
下午一放學,我們三就湊在一起瞎搗鼓。
上杉友理:“還貼假睫毛?不要了吧,難卸的要死。”
川野香奈拍掉她作亂的手,說道:“那是你每次都硬扯,回來我給你卸好吧?別亂動。小希你底妝打好沒。”
我捏着粉撲苦大仇深地盯着鏡子,總覺得哪裏不對:“好像是好了,反正就把臉塗滿塗均勻對吧?”
“嘶,你撲這麽厚幹嘛?看起來根戴了白能面一樣!去洗掉去洗掉,還是我給你弄吧。”
我悻悻放下手裏的工具:“噢。”
明明上次看川野香奈給我化妝很簡單來着,怎麽我自己上手就化得這麽醜。
等我臉上搓完,上杉友理這邊已經好了。我看着淡化淩厲的眼妝,不經鼓掌贊嘆。
“喔什麽喔,坐下,輪到你了。”川野香奈拖過椅子,将我摁下,“只需要沾少許粉底,少量多次疊加鋪開,哪有跟你一樣刷牆頭的。你看,這樣看起來是不是清透又自然?”
“哇,香奈我好想擁有你的手啊。好在我雖然沒你的手,但還可以把臉借你。”
“……貧什麽嘴。友理!放下那個卷發棒,你就先待那別動,等我來!”
“啧。”上杉友理嘟囔着放下卷發棒,撇嘴道,“至于嘛,不就是一起吃頓飯,搞得跟要去選美似的。話說你有沒有覺得你給我選的這口紅顏色太豔了啊?”
“你別亂擦,這顏色和你妝容絕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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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着眼感受着刷子在眼皮快速掃動,問道:“我覺得我不用塗口紅了吧?嘴上抹一層感覺吃飯都不敢吃了,反正我唇色還可以。”
“可以你個頭,上完妝就你這淡唇色,跟病重了一樣。好了睜開眼,眼珠向下看。”
一個小時後,川野香奈精疲力盡地收拾好東西,趴在桌上宛如一條鹹魚。
“你們真是……太鬧騰了。以前也沒這麽鬧騰啊。”
“那哪兒能一樣啊。”上杉友理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個蘋果,咔擦咔擦咬的歡,“以前就畫着玩玩,回頭就卸掉了。我還沒帶妝出去過呢,總感覺臉皮繃着都不敢動。”
我小口咗着水,認同點頭:“我感覺我嘴上糊了層油。”
川野香奈:“……你們,一個不要随便舔嘴巴,一個不要把嘴巴嘟得這麽起啊!”
上杉友理砸吧砸吧嘴,将吃剩的蘋果核包起來:“反正都要吃掉的,無所謂啦。”
我舉手:“我努力不吃掉。”
川野香奈抽抽嘴角:“你們應該中和一下才對!”
我舉着手機,給自己發了個美美的自拍,樂滋滋地保存進手機,正要關屏,想了想,順手給黃濑涼太也發了一張。
至于之前川野香奈給我開的推,自從發了那個九宮格後我就沒再發過什麽東西。自拍這樣的照片,發公衆平臺總感覺怪怪的,就算看得人很少也是。左右之前的照片化了妝,一點也不像平常的我,我也就幹脆沒管了。
另一邊上杉友理也在那臭美,看得川野香奈直翻白眼:“你可以不要賣萌了嗎?我感覺我午飯都要吐出來了。”
“幹嘛啦幹嘛啦,明天我就要和我美麗的秀發saygoodbye了,今天還不允許我留幾張美照?”
我不解:“友理你也不一定一定要剪短發吧?之前我看跆拳道社不是也有很多女生紮馬尾嗎?”
“那不一樣。恩……怎麽說呢,很影響感覺。”上杉友理撥了一下呗川野香奈精心打理過的卷發,說道,“燙了卷發以後就需要每天養護,不然很容易就不卷了或者不好看了。那天和藤原……也就是我之前那個對手對打的時候,其實我身體有反應過來需要怎麽躲避回擊,但腦子突然就冒出來這樣甩頭發會不會影響形象啥的,嗨,其實當時已經紮起來了,但就不自在。”
我半懂半不懂:“大概是潛意識那種?友理平常挺喜歡撚頭發的。”
“是吧是吧,其實我自己沒什麽感覺啦。不過現在想起來,剛留長的時候很不在就時不時撥弄一下,後來習慣了自己也意識不到。所以幹脆剪短算了。”上杉友理對着手機屏幕,“不過剪短的話,這個發色就有點奇怪了,幹脆一起染回黑色。”
“什麽叫染回啊。”川野香奈吐槽,“你之前的發色明明就是土不拉幾的土黃嘛。”
“……哪有,明明就是黃棕色!”
“土黃?”我一臉問號,“我記得之前香奈你給我看過友理的照片啊,不是黑色的嗎?”
“噗,那是因為這家夥之前原發色的時候不允許我拍照片。講真的,後來她一直染黑色我自己都忘了,要不是她這樣提起。不過我以前有偷拍過哦。”川野香奈憋着笑翻手機,“我這個手機換過了,也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
“住手!”
川野香奈背過身去右手飛快操作:“讓我找找,我記得存在什麽雲文件的隐私相冊了。……哦哦哦有了有了,小希快看。”
“啊啊啊不準看。”
我眼疾手快拿過手機,一個飛躍蹦離,一眼看到屏幕上的上杉友理,陷入了沉默。
恩……怎麽說呢就,我收回以前覺得上杉友理很有中性美的話。她短發形象配合着淩厲的眉眼……很像不良。尤其照片上很年幼,看起來就像是個什麽不良繼承人。
而且川野香奈對她發色的評價……完全沒毛病。
這時候上杉友理也突破了川野香奈的防線,沖了過來,搶……接過了我主動遞過去的手機,然後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瘋狂抽動嘴角。
“哈哈哈是不是你自己都忘記你的黑歷史了?是土黃吧?”
我墊腳尖往上杉友理腦袋上看,看不清楚幹脆把這個比我高大半個腦袋的家夥往下摁。
“因為友理比我高,平時課間走動也沒注意細節,其實發頂已經有一小段頭發露出原色了欸。”
上杉友理捂腦袋頂:“我三個月頭頂就染一次,很明顯嗎?”
“唔……”我遲疑道,“和照片顏色不太一樣,像是褪色了?”
“褪色了?我看看。”川野香奈也過來扒拉。
上杉友理無語道:“別扒拉了,我坐下還不行嗎?”
“咦,好像真的诶。”川野香奈拿着手機比對,“顏色是淺了,看起來竟然像淺棕。”
上杉友理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你自己沒注意過嗎?”我納悶,“你不是每天都打理你頭發?”
“這不是我經常染發嘛,發質不好,雖然每次就染頭頂,但頻率高頭發也吃不消啊。”上杉友理摸摸頭頂,說道,“不過平常注意力都集中在發中發尾了,誰沒事低着腦袋使勁往頭頂湊啊。”
川野香奈遺憾:“看來以後這照片只能成為黑歷史了。”
“喂!”
我說:“總而言之還是先不染發了吧,淺棕的話腦內想象一下感覺還不錯诶。”
“真噠?”
川野香奈拍了下她的腦袋,在上杉友理怒目而視中說道:“先留着吧,你現在染的發色和腦殼上露出來的至少相差不會太明顯,反正短發過渡期還是很快的,目前難看點就難看點。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褪色。”
“喂,你把我頭發形容成什麽了啊!”
“嗡嗡嗡……”
川野香奈看着手機,臉上不自覺露出甜蜜的笑容:“崇已經到我們學校門口了,走吧。對了,我再給你們補一下妝。”
川野香奈掏出她的家夥什,飛快給我們臉上又搗鼓了一下,“完美,走起!”
我和上杉友理:“……”
說對大學生不好奇是假的,雖然準備工作有些讓人無言以對,不過作為蹭飯的,也沒啥好置喙的。
還沒到校門口,就看見那邊遠遠站着三個人影,川野香奈有些遲疑地伸出手機噼裏啪啦敲字,而後臉上很明顯地帶上了不愉快的情緒。
“那邊三個誰是啊?”上杉友理問。
“左邊那個。”川野香奈抱歉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他把他舍友也帶過來了。原本只是想讓他請你們吃個飯的。”
我倒覺得也無所謂,不過就是男女雙方各帶了朋友而已,雖然有點小尴尬,但好在女方也不只是我一個人。
上杉友理也是一臉的無所謂:“沒關系啊,人多熱鬧。不過說好了他請客的啊,我可不掏錢。”
川野香奈撫額:“你們兩個真是……放心,不讓你們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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