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遺傳優勢
遺傳優勢
“你們在做什麽呢?”
宋含笑人未至聲先到,池艾一聽這聲音,拉着羅争就走,與朝他們走過來的宋含笑擦身而過,擺明着不待見她。
宋含笑并不生氣,在兩人路過身旁時還好心情地對他倆輕聲道:“你們進展挺快的呀。”
對于一名以專業小三為奮鬥目标的人來說,這句話就像開戰宣言似的。
池艾沒有停下來應戰,而是目不斜視地走了。這并不是說明她未開戰便丢盔棄甲一潰千裏,只是說明她不想和一名瘋子較真,因為那是只有同為瘋子才能幹出的事。
然而,她不不想和宋含笑對峙上,宋含笑卻見縫插針,逮着有機會就往她和羅争面前湊,把執著心發揮到了極致。堅持和毅力用在這種事上可讓人喜歡不起來,池艾煩不勝煩,最後還是羅争帶着她去向導演請假請求離開拍攝場地。
導演不太開心,情有可原,一個演技極差還沒有上進心的新人可不在他的欣賞之列。
“我們回去排演。”在聽到羅争這麽解釋後,導演才稍稍緩和了臉色,終于答應了。
于是,兩人得以離開片場。
羅争也不只是敷衍導演而已,等他領着池艾回去後,就提出了排演的要求。池艾也有這個意思,和羅争一起把兩人之間的對手戲全部來了一遍。
兩人之間的對手戲只有三個場景,所以沒花多少時間就把劇情全部順了一遍,完了之後,池艾眼含期待地詢問自己的搭檔:“感覺怎麽樣?”
羅争頓了兩秒,然後……告訴她重新來一遍。
于是兩人又排演了一遍,等到檢驗成果的時候,羅争斟酌了老半天,道:“新人入行大概比較困難一點。”
把這句話翻譯一下也就成了——
你演得爛,而且還沒有天賦。
事實上也正是這樣,池艾的記憶力很好,臺詞背誦不成問題,然而肢體語言和情感表達都極差,是個沒有靈性的小可憐。
池艾聽出了他的潛意思,但她不想就此認命,提議:“那再來一遍?”
羅争沒有立刻答應,想了想,道:“下午你就要上場了,臨陣磨槍的效果可能不太好。”
池艾語氣不明地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在下午到來之前都不可能開竅?”
羅争:“……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先找找其他辦法掩蓋一下演技問題,等時間充裕了,再慢慢磨練演技。”
池艾沒有無理取鬧,認同了他的話。
“怎麽掩蓋?”她思考一秒,問,“用顏值征服觀衆的眼球?”說完,她似乎也頗為贊同自己的想法,顧自點點頭,“我的演技可能真的欠缺了一點,但負責美完全不成問題。”
羅争:“……”
他的嘴角不易察覺地抽搐了一下,試圖扭轉她的想法:“在娛樂圈裏,人形花瓶為人诟病。”
“是嗎?”池水仙有一點點失望。
她在心裏頭默默地想,她失去了一項優勢。
為此惋惜兩秒,她擡眸問:“你有什麽建議?”
羅争低頭看着她:“加場吻戲。”
池艾嘴角一抽:“還不如讓我美呢。”
羅争解釋:“我沒有出演過吻戲,到時候大家的關注點落在吻戲上的可能性很大,可能會忽視你的演技問題。”
池艾覺得自己有必要指出他的這項提議的邏輯漏洞:“那如果沒有達到掩飾目的呢?”
羅争道:“那就多加幾場。”
沒有什麽是不能靠影帝的吻戲解決的,如果不能,那就船戲!
池艾沒忍住笑出聲,她擡手扯了扯影帝的面癱臉,笑道:“你真幽默。”
這個建議并不現實,《森林之歌》與其說是商業片,不如說是博納影視為了電影節故意搗鼓出的文藝片,在這種片子裏,兩個配角一吻再吻搗弄噱頭,片子可就變味了。
這種建議,導演陳鋒第一個不答應。
羅争确實只是在開玩笑,見目的達到便回歸正題,他道:“如果只加一場的話,還是可以考慮的。”
池艾想了想覺得可行。
羅争低頭問她:“要不要試試?”
“現在?”
“現在。”
池艾看着影帝正直的面癱臉笑得十分有深意,她眉眼含笑,踮起腳尖,雙手勾住影帝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
“那就試試吧。”
話落,羅争的唇落了下來。
這是一個纏綿又煽情的吻,影帝美其名曰“為迎合演出效果”。
一吻結束,池艾心跳得有點快,她懶懶地靠着羅争的胸膛,有些走神。羅争則環着她的腰虛攬着她,下颌抵在她的頭頂,兩人沒有說話,享受着溫存小時光。
于是,一個吻讓原本正經排演的兩人都有些消極怠工了。
等池艾緩過勁來後,她開始不安分了。她就着這個便利的姿勢,從影帝的腰線沿上摸,最後落在胸前,隔着衣服摸了幾爪,然後……她被抓住了爪子。
抓住她的自然是羅争,兩人彼此對視着。
羅争目光深沉:“你不是喜歡的唐安的胸肌嗎?”為什麽又對他動手動腳?
初見面時,她是這麽說的,他還記得很清楚。
池艾道:“其實我很博愛。”
這個回答讓影帝有些郁郁。
池艾掙脫他的手正要再摸兩爪,這時院子裏突然響起“咚”的一聲響。
兩人齊齊回頭看過去,一眼看到民房主人的三歲兒子正撅着腚追着在地上滾動的瓷碗跑,而在落地的瓷碗旁邊,還散落着一地的瓜子,不遠處,黃副市長和民房男主人維持着捏着瓜子兒往嘴裏遞的姿勢僵在原地。
很顯然,在池艾和羅争投入地享受着兩人小時光的時候,身後正杵着兩只吃瓜看戲觀衆。
黃副市長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經過了被抓包後的尴尬過後很快恢複了鎮定。他扔了瓜子,搖身一變又是衣冠楚楚的市長大人。
“小池回來了呀。”他親切地叫了池艾一聲,“我給你送土産來了。”
他半句不提看戲一事,試圖粉飾太平。
然而池艾卻不想如他所願:“黃市長在身後看了多久?不想給個感想?”
黃副市長睜眼說瞎話:“我剛剛在屋裏訪談民情呢,這才剛出來,什麽都沒看到。”
池艾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地上:“黃市長,您腳下那一層厚厚的瓜子皮是瓜子們自個兒脫的衣服嗎?”
黃副市長:“……”
他見被自己被拆穿,不再掩飾了,立馬換了張慈祥的面孔:“其實我早來了,但我瞧着你們兩個小年輕這麽認真地在排演,不好意思打擾。”
其實就是在看熱鬧。
池艾并沒有特別在意,見市長承認後就将話題揭了過去,轉而詢問起特産來。
黃副市長樂得見到這個發展,領着她進屋看他帶來的土産,滿滿的一堆,但都細心地歸類好,足以表現市長的重視。
黃副市長給她介紹土産,末了還邀請她去家裏玩,被拒絕後給她留了張寫着電話號碼的便條。
“要是有什麽事是我能夠幫上忙的,給我打電話。”黃副市長這麽告訴她。
池艾可有可無地接過,把號碼存入通訊錄裏。
黃副市長是個大忙人,沒待太久就離開了。
池艾則在一堆土産裏挑選了袋小零食打開了吃。
那是類似蛻了殼的堅果,池艾還算喜歡,正享受的時候看到羅争正看着自己,便拈了顆遞到他嘴邊。
羅争頓了下,吃了。
“怎麽樣?”她問。
“……還行。”其實他覺得味道有點怪。這是身為羅家二少的他第一次吃小零食,口味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新鮮感。
池艾不願和他分享了,還譴責他:“你太挑剔了。”
羅争啞口無言。
池艾解決完零食,又和羅争去院子裏對劇本,企圖勤能補拙。她一遍遍地調整,一個上午就三場戲來回切換,有個高級指導在旁,終于勉強能看了。
她累得只喘。
山裏的六月等到了午間也熬不住熱,幸好院子裏種了一排桃樹,正是枝繁葉茂的時候,能遮遮陰。
池艾從屋主那兒得了個大西瓜,劈了,拉着影帝在樹下乘涼吃瓜。
屋主的三歲兒子是個比女孩兒還文靜的孩子,安娜靜靜地坐在他們身邊,捧着西瓜小口小口地啃。
池艾打量他許久,用胳膊肘了一下身邊的羅争,問:“你們羅家男孩兒出生率高還是女孩兒?”
羅争被問得猝不及防,噎了一下:“……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随便問問。”
“……一半一半吧。”
池艾“哦”了一聲,拿了丫西瓜吃起來,對話半天沒有後續。
羅争心裏有些在意她的話,久等不到,主動問她:“然後?”
“嗯?”
“……你不再說點什麽嗎?”
池艾眨眨眼,把手裏啃了一半的西瓜遞給他:“吃點西瓜?”
羅争:“……”
池艾見他不接,聳了聳肩,自己解決了。
把一整個西瓜解決完後,她把瓜皮用口袋兜起來,提着它到院子外的門邊,那裏安置着一個垃圾桶。
她剛出院門,看到一個女人從隔壁宋含笑的院子裏走了出來。
是舒沐,強裝鎮定的舒沐。
舒沐沒看到她,朝着村子另一頭走遠了。池艾看了眼她的背影,又看了眼隔壁空空的院子,正沉思着,羅争走了出來,取過她手裏的垃圾袋扔到桶裏。
“我們羅家不管男孩女孩都長得好。”羅争沒頭沒腦地對她說了這麽一句。
補昨天的短小章【掩面
留言呀留言,打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