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二十一本命簿
第二十一本命簿
靈力一運,木牌上頓時多了娟秀的“水煮活魚”四個字。
無事可做,毫無成就感。
江月斂神,聽清谷閣的人聊天。
“水缸裏一般養魚吧?”
“我算出來是既濟卦,上水下火,大事已定……”
“我想吃水煮活魚了,懷念。”
“又爽又辣,懷念。”
“棘刺,神仙,美味,懷念。”
“懷念。”
“寫吧。”
“寫!”
“好。”
“回去就煮。”
江月:“……”
和這群人一樣的答案,她更沒成就感了啊!
一刻鐘之後,江月和衆人一起交了木牌。
葉清風揮揮手,展示答案。
頓時,香辣味撲鼻而來。
菜肴都是靈植,對修士的鍛體會有進益。一群人頓時圍上去。
“可以吃嗎?”
“哇真的有,我們又猜對了!”
“我帶了筷子!”
“我帶了碗!”
“向儲物袋裏什麽都帶上的岑歌前輩致敬!”
江月:“……感覺畫風都變了。”
這時,她身前響起溫柔缱绻的聲音。
“你有空嗎?”
江月擡頭一看,見是葉清風,忙道:“有的。”
葉清風輕笑一聲,“你不吃?遠遠聞着味道就挺香的。”
江月搖頭。
聞着是挺香,一瞬間也的确勾起饞蟲。
但她沒有吃過辣,也不打算挑戰自我。
吃得眼淚漣漣滿臉酡紅……以後吧。
她只道:“有什麽事嗎?”
葉清風笑意溫和,光風霁月,只是眼底一點青灰,顯出疲态。
葉清風道:“我把寧邀發配極北寒地了。”
江月:“啥……”
葉清風嘆笑:“寧邀不靠譜,照顧你不盡心,任由你和他的謠言四起,連藥方子的注意事項都不說清楚……他前幾天沒和你說怪話吧?”
“沒事的,”江月忙道,“你們照顧我都是情分,我只有道謝的。”
葉清風不贊同地搖搖頭,看着江月,卻沒多說。
他看向已經開始瓜分一整鍋水煮活魚的清谷閣弟子,片刻後,語氣堅定,不容商榷:“門派大比你不要參加了,對你身體不好。雪水的話我有,不用去問千山宗要。”
雪水全稱:千年千山雪蓮沁出的千尺寒雪。
千山雪蓮,便是千山宗上開放的雪蓮代指。
目前,唯一能将雪蓮量産的門派只有千山宗,所以淩霄宗裏,一缸雪水要一萬點貢獻點。
所以江月打着向千山宗要水的念頭。
江月張張嘴,猶豫了片刻,還是說老實話:“你沒有雪水。”
葉清風神色不改:“我有。”
江月咬定:“不,你沒有。”
葉清風眉頭驟然一擰,眼神無端生威嚴,他有着生氣的苗頭:“你用你的天賦偷偷看的?”
江月哭笑不得,她用命簿看這麽細節的東西的話,渾身的靈力都會被抽幹的。
她現在築基期的靈力,只能保自己能看“現在”和“結局”前後十天的時辰變化,看完後整個人會虛脫。
“不是,”江月說出她的猜測,“你如果有雪水的話,肯定不會拖到今天才說。寧邀也不會說他努力去找的話。”
葉清風悠悠嘆一口氣,坦誠:“我是沒有,但我可以用貢獻點換。”
“別這樣,”江月說道,“一萬點貢獻點,不少的。不至于,犯不着,我參加門派大比就可以拿到。”
葉清風面上滿是不忍:“我現在貢獻點夠了,可以換的。”
這語氣,哪聽不出來他的傾家蕩産?
江月笑道攔住他的念頭:“一缸我也不夠喝啊,說不定我十年都會是築基期呢,絕對要幾百缸才夠。”
被千年雪蓮沁過的雪水的确不易得,和直接逮人要千年雪蓮差不多。
葉清風無言,這事……的确無兩全法。
他索性換了一個話題:“水煮活魚吃嗎?清谷閣的人久居山林,常觸水寒,尤愛吃那些辣的,我多煮了兩鍋,盡夠吃的。”
“不用,謝……”江月客氣推拒,說到一半,驚出聲,“這是師兄煮的?!”
葉清風笑意坦蕩平和:“是,藥膳亦是醫修要學的課程之一……”
江月遠遠看着那比血還紅的辣油,腦海裏又是本能恐懼的戰栗,又是葉清風氣質春風和煦,握着鍋鏟煮魚的芳芬場景。
江月:“……”
太矛盾了,江月渾身一抖,忙道:“我去看擂臺比賽了再見!”
葉清風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嘆一聲,叮囑道:“小心看路。”
江月沒回頭,往擂臺的方向跑去,只揮揮手。
她發現了自己的一條屬性。
她怕辣。
擂臺比賽在廣場正中央,占了好大一塊,江月說溜就溜,倒也不怕跑錯地方。
跑到擂臺邊上,她回頭一看,葉清風已經不見身影。
四周嘈雜,她的心卻驀然空一塊,有不知名的內疚感流向四肢,讓她整個人都僵直住。
葉清風挺勞累的,要研究這個研究那個,還得單獨關心她報了什麽比賽,烹饪靈食當比賽用具。
她沒有能夠好好回報,連真誠的道謝都沒做到。
她還拒絕師兄吃水煮活魚的建議,還特別沒禮貌地先跑了。
“嘿,”她的肩膀忽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有欣喜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你終于來了!”
江月扭頭,就見到一身大紅勁袍的梅當歸笑容滿面,咧出尖尖的虎牙。
“剛好快到我上場了!”梅當歸嘴巴利索,雜七雜八地說着,“我特地換了一身衣服,聽說大紅色的衣裳,在千山宗只有糾察惡人的明法堂門人才能穿!”
江月給面子,誇兩句好看。梅當歸登時笑得見牙不見眼。
裁判叫他上臺,他就情緒高漲地跳到擂臺上去,跳出一個帥氣的淩空翻。
大紅衣袂翩飛,像極了淩空展翅的雄鷹。
江月繼續給面子鼓掌。
梅當歸興致上來,潇灑地舞了個刀花,凜然生風。
梅當歸的對手被他的浮誇驚呆了,“兄弟,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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