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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啪的一聲拍在他身上,聲效很是驚人,不過顯然沒造成什麽有效果的物理傷害,身後那人輕笑一聲,重重的鼻音聽起來有些甜膩,“既然醒了,咱們就來做點運動吧!”

我大喊:“我們是病人,我們要休息!”

可他完全不顧我的掙紮,火熱的雙手抓握在我的腰上向他的方向拉,我抓着床沿使勁往外爬,卻造成身體的某個部位更加接近他。

他的腳牢牢鉗制住我的腿,一直熨燙在我臀間的火熱的分身急切的摩擦着我,在我做最後的垂死掙紮時,他毫無預兆的沖了進來,有一段時間未被碰觸過的地方,有些不适應這突來的沖擊,脹痛的感覺讓我倒抽口氣。

我大口的喘氣,盡量放松自己的身體努力适應,他的動作停頓了幾秒,就開始大幅擺動起來,初始的不适感漸漸消散下去,快感掌控了我的身體。

我的上半身還搭在床沿上,離他有段距離,垂在床邊的手臂随着他的動作輕輕晃動,棉被早被扔到地上,裸露的肩膀有絲絲的涼意,身下卻是火熱一片,他的雙腿正緊緊的糾纏着我的雙腿,一只手扶住我腰,另一只摩挲着我敏感的分身。

不一會兒,我就在他的前後夾擊下得到了釋放,他卻好像還在興頭上,動作更加激烈,身後陣陣的快感再次向我襲來,我的分身很快又硬挺起來,他的手馬上又罩了上來,這種甜蜜的折磨又持續了一段時間,我終于又一次釋放出來。

他卻還是沒有收手的意思,我渾身都酸痛極了,持續維持一個姿勢,已經讓我的半邊身體發麻,而且身後的那個地方感覺已經有些麻痹,肯定腫了,我嗚咽着再次使勁兒往床下爬,他卻順勢把我壓趴在床上,提起我的腰接着瘋狂抽插。

“嗚......夠了......我不要了......”,我抓着床單虛弱的向他抗議。

“乖......馬上就好......嗯......再忍忍......”,他俯下身子在我背上印下一串濕吻安撫我。

我咬牙堅持,卻發現這個“馬上”實在是太久了,我的兩條腿已經跪到發疼發麻,這個殺千刀的,不管了,我決定不再忍耐,堅決的往前爬脫離他的身體,卻被他立刻拽着我的腰拖了回去,虛軟的身體完全敵不過他的力氣,我崩潰了,大聲哭喊,“你說了馬上的,我要被你弄死了!”

我想回身抽打他,卻被他緊緊箍在懷裏,按坐在他腿上,他在我耳邊溫柔的喃喃安撫着,動作卻毫不輕柔,碩大的欲望從下面直插進我的身體,讓我有一種被貫穿的錯覺,他的牙齒狠命的齧咬着我後頸上的皮膚,帶來一絲痛感,我仰頭去撞他,他卻很快躲開,雙手握住我的腰開始上下移動我,高高擡起,又深深插入,開始是極緩慢的動作,之後就越來越快,終于,在我無法忍受準備跟他拼命時,他終于在我體內釋放了。

後來他抱我去怎麽洗的澡怎麽擦幹怎麽裹了棉被睡覺,我都是一片模糊,我已經累得渾身脫力,就算是現在發生火災,我都不想跑出去,只想躺在親愛的床上睡個好覺。

第二天超級無敵強人徐秋白同志英勇的投身到工作當中去,我身為一顆少了我機器還能轉的螺絲釘,照樣躺在暖暖的被窩裏補眠。

照例是下午才起床,我跑了趟菜市場,拎回來一堆東西。晚飯時,徐秋白回來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皺着眉頭用勺子攪動着碗裏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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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他有些嫌惡的看着碗裏的東西,随着他的攪動,粥裏豐富的材料紛紛露面。

“粥啊,你不認得嗎?”我随意瞥了一眼,接着往桌上端菜。

“我是問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什麽?”他用勺子點了點那些不屬于大米的奇怪東西。

“哦,我加了點料,有芝麻,枸杞,山藥,海參,羊腎,對了,還有牛骨髓,”我一口氣把材料都念出來,越往後說他臉色越難看。

“為什麽我要吃這些?”他幹脆把粥推得遠遠的。

“為什麽?哼!”我冷笑,“還有臉問我為什麽!不給你補補,你這個不知節制的人遲早會精盡人亡!”

他馬上滿臉媚笑的靠近我,我不給他讨好我的機會,笑得格外甜蜜的把那碗粥湊到他面前,“來,親愛的,張嘴,啊,”我找到特意切的很大塊的羊腎,那塊羊腎太大,以至于在勺子上一直顫巍巍的要往下掉。

他嫌惡的往後仰身,努力的想離它遠些,我不高興的盯着他,“我費了好大力氣特意給你熬的,你吃不吃?”

他無奈的看着我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臉色,終于還是讨好地笑着說,“我吃,小心肝給我熬的粥,我能不吃嗎!”

終于妥協乖乖把那巨大的羊腎吞進嘴裏,然後皺着臉嚼了幾下,迅速咽了進去,拿起杯子猛喝水,摸着我的臉頰讨好地說:“好吃!”

我看着他明明很委屈卻又忍着裝開心的樣子,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昨天被他折騰的怨氣終于消散了。

如此過了幾天,雖然折騰,我們的感冒還是都好利索了,我也該上班了,不知道部門裏有多少事情堆着等着我做呢。

忙活一天後下班,徐秋白要我還跟着他回家,我搖搖頭,嘆了口氣,“我該回去了,這幾天沒回家也沒跟襲人說。”

其實,這幾天我在哪住,襲人肯定非常清楚,要不然他電話早就打過來問了。

“好吧,那你就回去,你們是應該好好談談。”他點點頭。

徐秋白開車把我送到我家樓下就走了,我提着剛去超市買的菜坐電梯上樓,到家門口剛掏出鑰匙,屋子的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襲人拎着他來時帶的幾個大包,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別擋在門口,進來幫我做飯!”我推着他進屋,關上防盜門。

把菜放廚房,我洗了手就開始洗米煮飯。襲人在門口呆站了會兒,終于放下行李走進廚房幫我洗菜。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聊着,問他我不在每天都怎麽吃飯的,有沒有按時給小黃喂飯,家裏爸媽打電話來問過年幾號能回去等等,他低聲一一應着我,小黃就在我們腳下歡快的繞來繞去,氣氛輕松的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

吃完飯收拾完,襲人坐在床沿看手中的攝影雜志,我注意到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翻過頁。

我擦幹手坐在他身邊,“襲人,我們談談好嗎?”

襲人聽了我的話,好一會兒沒有任何動作,正當我想再說一遍的時候,他突然擡起頭來看我,眼睛裏竟然滿是愧疚和悲傷。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不會再見我了!”他的眼睛裏竟然已經閃動着淚光。

這個跟我在出生前就已緊密相連的弟弟,不管他做了什麽,我都對他狠不下心的。

我對他安撫的笑笑:“真是個傻瓜,這是咱們的家啊,我怎麽可能不回來!”

他一下子撲進我懷裏,比我結實得多的雙臂緊緊抱住我的腰,臉埋在我胸前,“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這樣難過,否則我不會這樣做的!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徐秋白是被冤枉的!”

真相我當然是想到了的,否則我不會重接接納徐秋白。只是從襲人的嘴裏說出這話來,還是讓我松了一口氣。

“襲人,我不怪你。”我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可是,你要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他聽到我不怪他,開心的擡頭看我,卻在聽到我問他原因時又垂下了頭。

“哥哥,我全都告訴你,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他擡頭小心翼翼的看我,我沉默的點了點頭。

“哥哥,你有沒有奇怪過,為什麽你喜歡過的或者喜歡過你的人最後都是沒有什麽結果?”他又趴回我懷裏悶悶的問我。

“哦,那是因為她們最後都喜歡上你了。”我随口回答他。

“哥哥,你沒想過為什麽她們都會突然喜歡上我嗎?”他抱着我的手臂緊了緊。

“那是因為我們襲人比哥哥優秀啊!”我輕笑着說,當初的芥蒂現在想想只覺好笑而已。

“不是那樣的,哥哥,”他激動的爬起身來,雙手扶住我的肩膀,“在我眼裏你比任何人都優秀,你那麽溫柔,對待身邊的人那麽體貼,那麽誠懇,我們幾乎是同時出生,從小到大,卻都是你在照顧我。”

我看着他笑了,“我們是同胞兄弟啊,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還有你的笑容,”他伸手撫上我的臉,目光竟有些癡迷,“很美......”。

“可惜還是沒迷住那些女孩子!”我有些調侃的笑笑。

“不是的,那是我故意做的,我故意去接近她們,她們才對你放手!”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可是,“為什麽你要這麽做呢?襲人?”

“因為我不想哥哥對她們好,我不希望你她們占據你的心,哥哥是我一個人的!她們根本就配不上哥哥,我稍微一勾引,她們就投進我的懷抱!”

襲人跟我一樣的年紀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在工作上他可以很優秀,在外人面前他可以很圓滑,盡管如此,在我面前,在爸媽面前,他還是個有些稚氣的孩子,一個全家極盡寵愛的孩子。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像是小孩子有個最心愛的玩具,他不能容忍其他的小孩子碰它一下,很寶貝的護在懷裏,任何其他孩子想要接近,他都會選擇某種方法阻斷對方的企圖。

當然,襲人對我的情感沒有我的比喻這樣淺薄,但大體的意思是差不多的。

“襲人,所以你打算接近徐秋白嗎?”

終于突破10W大關~~~,真不敢想象,我這麽個懶人也能寫這麽多字(雖然對別的作者來說是小兒科),我好激動啊,明天去吃大餐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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