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霸道首領“強制愛”【三合一】
霸道首領“強制愛”【三合一】
雲生珀自己也不明白,獸人擁有伴侶後就會進入發情期是常識,但他們不是正常的伴侶關系,就像花間诩說的那樣,他們只是正直冰冷的契約關系,怎麽說也不應該會進入只有熱戀中的伴侶才會有的發情期。
雲生珀看向花間诩:“你做了什麽?”
花間诩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給你做睡衣算嗎?”
雲生珀也不知道。
花間诩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除了抱着睡覺給他做睡衣還有哪裏不對,想了一會兒,忽然道:“不會是因為在訓練場的時候我摸了你的毛吧?”
雲生珀若有所思。
還真有可能!
得知好像還真是自己的原因,花間诩主動道:“好吧,我那時确實不該鬼迷心竅,對你動手動腳的,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不如先想想怎麽辦吧。你們獸族的發情期要怎麽度過?”
雲生珀:“交配。”
花間诩:“……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方法解決。”
雲生珀:“你不願意和我交配?”
花間诩:“我們不是沒有感情嗎?”
雲生珀表情有些疑惑,似乎在說“沒有感情就不能交配嗎?”
“是這樣的,首領大人。”花間诩盡量用雲生珀能理解的話語道,“在我們人類的觀念裏,沒有感情就交配的,我們通常叫強x,是違法的。”
雲生珀禮貌地等着花間诩說完:“可是你現在在獸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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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诩:“你不會真想用強吧?”
雲生珀看着他不說話。
花間诩捏了捏肩上還沒來得及放下背帶,裏面還有攝像機,砸人還挺疼的,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對雲生珀起作用,但出其不意的話應該可以争取一點時間。
不過這種思緒只在花間诩腦海裏閃過了一瞬,就被花間诩抛在了腦後。
這裏是獸族,雲生珀是獸族的首領。雲生珀是什麽人,他又是什麽人,對方要是真想幹什麽,他不管做什麽都沒有辦法阻止。
雖說他确實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理智來看,順從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沒事,他既然替嫁過來,自然已經把所有的壞結果都預設了一遍。
目前的情況也是他其中的預設之一,他做過更多更壞的假設,他可能會死,可能會當成獸族的玩具,可能會受盡屈辱,最終人不像人。
可不管做了多少假設,他還是沒辦法放棄這片未知又美好的地界,這裏太美太獨特了,不管他會遭遇什麽,他還是向往這裏,想親身感受這裏的美景與人文。
他已經看過很多了,也留下了一些作品,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很好了,他不能更貪心了。
等等,獸人的生殖能力強嗎,應該比人類強很多吧,他應該不會被……
應該不會吧。
花間诩松開了肩上的背帶,從容而鎮定地望着雲生珀:“好吧,我的意願對首領大人來說應該不重要,你随意,不過如果你想循環再利用的話,最好還是對我溫柔一點,人類的身體是很脆弱的。”
雲生珀不喜歡花間诩這種說話的語氣,和平常很不一樣。
花間诩見雲生珀沒有反應,便低頭自己解衣服,他今天只穿了一件有紐扣的衣服,脫起來很容易。
解開第一顆紐扣,在他準備解第二顆的時候,雲生珀按住了他的手。
花間诩動作一頓,擡眸望向雲生珀。
雲生珀:“你不願意,算了。”
花間诩望着雲生珀的身影,直到對方離開屬于他自己的巢穴,把自己關到外面去,才收回視線。
花間诩沒有把紐扣扣回去,還順勢全脫了,給自己換上睡衣,雲生珀從始至終沒有回來過。
夜已經很深了,花間诩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往始終緊閉的門外看了一眼。
“哎呀,這可不好辦了。”花間诩嘀咕了一句。
聽說雲生珀要和他交配才能度過發情期,他就打算改變和雲生珀的相處模式了,徹底變成各取所需的契約關系。
但是雲生珀這個出乎意料的反應,讓他産生了另外的想法。
“真是紳士啊。”花間诩躺了回去,“那麽晚安,首領大人,祝你有個好夢。”
第二天,更多人注意到了首領的異樣,尤其是訓練場的那群獸人,沒有一個能逃離雲生珀的一對一制裁。
碧玺的丈夫,刀疤獸人去問雲琥:【首領最近吃槍藥了?】
雲琥背上還背着那只認不清親爹親娘的鹟幼崽:【不知道。】
不過他每天都要照看幼崽,心情也十分不爽,朝刀疤臉揚揚眉:【練一下?】
刀疤臉擺擺手:【不了,最近那小子纏我媳婦纏得厲害,我臉要是傷了,不給他機會了麽。】
雲琥不耐道:【不傷你臉,少廢話,快點。】
刀疤臉連連後退:【真不行,再說不久就是獵賽了,我們都是要代表聚落出去的,這個時候更要修生養息。】
獵賽是各個獸族聚落間的競争手段,聚落間相互看不順眼,有些時候也沒辦法總通過戰争來分出勝負,獵賽就成了一個很好的舞臺。
參加獵賽的基本都是聚落裏最英俊,最具有個人實力的獸人,代表的是整個聚落的門面。
要是在獵賽裏被人一直壓制,讓其他獸族知道了這個聚落的實力很差,在獵賽結束之後,那些落敗的聚落很可能就會被其他聚落進攻。而獲得優勝的聚落,大家都知道他們不好惹,接下來一段日子聚落裏都能安生不少。也專門有人在獵賽裏使小手段,為接下來侵略做鋪墊,總之是一個很複雜很重要的賽事。
雲琥這才想起還有獵賽這回事,便沒有多說:【你手腕上是什麽?】
刀疤擡了擡手臂,大方展示:【這是我媳婦給我做的手鏈,怎麽樣,好看吧。】
雲琥皺起眉。
怎麽看,這手鏈的款式和他的項鏈一模一樣。
刀疤:【我知道,你也有一條一樣的項鏈,是吧。知道你不喜歡那條項鏈,我媳婦煞費苦心才想出來這麽一個辦法,你想,要是我們聚落所有人都戴了,你就不是最特別的了,別人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還會誇你有品,這麽想想,是不是覺得那個項鏈也沒什麽了?】
雲琥:……
這忽悠人的語氣,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随便。】雲琥也說不出自己什麽心情,那些人自己愛戴狗鏈就自己戴着吧,他本來就讨厭別人提這件事,多看了幾眼就沒再問了。
刀疤臉倒是心裏松了口氣,總算把媳婦的任務完成了。
既然要推廣手鏈,那作為秘而不宣的怨種代言人,雲琥遲早是要知道這條手鏈存在的,如何讓雲琥接受別人跟他戴一樣的手鏈,還不引起雲琥的反感,是一個難題。
想了很久,花間诩想出這麽一個損招。
既然雲琥讨厭項鏈,那就利用這一點道德綁架他,我們推出手鏈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是喜歡戴這條項鏈,不然為什麽不允許別人戴同款呢?
花間诩這一出,讓碧玺拍案叫絕。
沒辦法,誰叫雲琥沒人心疼呢。
總之,刀疤已經在用命為媳婦的事業添磚加瓦了。
不過一直在同一個訓練場,雲琥還是發現了哥哥的不對勁,在對方梳理打鬥中亂掉的羽毛時,走過去道:【你今天怎麽了?】
雲生珀淡然:【發情期。】
雲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好幾次欲言又止:“因為那個人類?”
雲生珀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雲琥:【那你怎麽不在家度過發情期,到訓練場來揍人玩?】
雲生珀:【他不願意。】
雲琥嗤笑一聲:【你可是獸族的首領,他只是個被人族送過來供我們取樂的戰敗品。】
雲琥湊到雲生珀的耳邊,帶着惡意地道:【哥,我想不通他哪裏值得你忍耐發情期的痛苦,只要你想,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不是嗎?】
雲生珀望着自己的弟弟,像是一下子望進了他的心底深處:【你是這麽想的?】
雲琥挑起眉:【當然,如果他是我的伴侶,至少我不會像你這樣通過打鬥宣洩內心的躁動,我會讓他知道,獸族不是那麽好待的,既然打算過來了,就要付出代價。】
雲生珀長久地看着雲琥,忽然道:【你還沒有認清自己。】
雲琥帶着笑意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你什麽意思。】
【你憎惡的人類已經被你殺死了。】雲生珀搖了搖頭,不願意多說什麽,擦過雲琥的肩離開了。
雲琥瞳孔漆黑一片,視線不知道焦距在哪裏,只有手指被捏得嘎吱直響:【誰告訴你,我憎惡的人類,只有那一個了。】
花間诩對獸族的發情期不甚了解,只知道在動物裏,發情期是個很重要的時期。
這段時間,花間诩幾乎看不到雲生珀的蹤影,巢穴成了他的專屬地,他走到路上,能明顯感覺到雲生珀也看到了自己,但很快對方又離開了。
雲生珀在躲着他。
沙丁丁不了解狀況:“殿下,你和獸族首領吵架了?”
花間诩:“沒有啊。”
沙丁丁看到花間诩盯着雲生珀離開的背影笑得直抖肩膀,感覺确實也不像吵架,更不明白了:“那你們這是鬧哪一處?”
“沙丁丁。”花間诩問,“你覺得會有人類喜歡和獸族左愛嗎?”
沙丁丁被花間诩整懵了:“不,不會吧,雖然相處了這麽久,這裏的有些獸人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麽可怕,但要是……那個那個,我還是接受不了,聽說他們過程中還會獸化,咦——會做噩夢的吧。”
花間诩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那會有獸人喜歡和人類左愛嗎?”
“我還在軍隊後備部的時候,經常聽到前線的消息,說有一支獸族部落,專門會搶各種人類做他們軍j。聽他們的形容就是,人類小小的,皮膚很光滑,聲音也很細軟,很能激起他們的施虐欲。我想應該會有獸人喜歡吧。”
說起這個,沙丁丁還頗有一番見解:“聽說獸人還有發情期,我們在戰場上的時候遇到過,他們殺起來比其他獸族兇殘很多,跟得了失心瘋一樣,超級恐怖。那場戰役,一只處于發情期的獸人就把我們打得節節敗退,簡直就是噩夢。”
“如果一個處于發情期的獸人和一個能引起他發情期的人類關在一起,會怎麽樣?”花間诩用手抵住自己的下巴,似乎正在沙丁丁的講解下發散思維。
沙丁丁打了一個寒戰:“那個人類應該會死的很慘,好可憐哦,殿下你不要突然設這麽可怕的假設。”
“好了好了,不說了。”花間诩笑着擺了擺手,“這次去山下玩吧。”
“好!”沙丁丁立刻把這些話題抛在了腦後,興高采烈地圍着花間诩團團轉。
此後半個月過去了,雲生珀依舊沒有回來的意思。
這天,雲生珀剛解散巡視完領土的獸族,回到聚落,看到不遠處在和碧玺攀談的花間诩。
他停住腳步,轉身往聚落外面走。
【首領回來了。】碧玺作為獸人,對同伴的氣息感知比花間诩強,第一時間就提醒了花間诩。
【謝了。】花間诩立刻跟了上去。
雲生珀走到一半,便發現後面有人在跟着自己,停下來,皺眉望着後面的花間诩。
發情期無法單通過劇烈運動抑制,卻強大的雄性發情期的症狀就越強烈。
打鬥只能讓那些躁動的情緒暫時性壓制下來,一旦停止,就會成倍地反噬上來,這麽多天過去,他的症狀并沒有好多少,反而因為長時間得不到滿足,愈發躁動。
只是嗅到對方的氣息,他就有些蠢蠢欲動了。
雲生珀:“你不該過來。”
花間诩很聽話地停在離雲生珀不遠不近的地方,往旁邊的樹枝上一靠,雲生珀幾乎能嗅到花間诩身上傳來的清香。
花間诩:“首領大人,我向別人打聽過了,就算我們不交配,也有緩解發情期的辦法。”
雲生珀眼皮一跳:“什麽?”
花間诩手掌虛虛握着,拳頭中間留了很大一個縫隙,上下滑動了一下:“我們可以用手,聽說有體液就行,既然我是誘發你發情的人,費一點時間,也是可以順利過去的吧。”
雲生珀的視線在接觸到花間诩手的那一刻如同被燙到了一般,花間诩的手修長漂亮,骨節分明,跟獸人的手掌比起來,幾乎一折就斷。
就像沙丁丁說的那樣,在獸族眼中人類小小的,很能引起他們的施虐欲,做這種色氣的動作,真的很難讓人無動于衷。
雲生珀:“你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嗎。”
“當然。”花間诩覺得雲生珀的反應有趣極了,含着笑意的眼睛盯着雲生珀,“首領因為我的個人意願,寧願自己忍受痛苦那麽久,我也不能理所當然地享受着首領大人對我的包容。”
花間诩朝雲生珀眨了眨眼睛,唇角的笑意愈發勾人:“那天晚上,我很高興首領大人能為我讓步,所以我也想盡我所能,幫幫你。”
雲生珀豎起的瞳孔幾乎翻出血色,提醒眼前不知所謂的人類:“我是獸族,獸族就會有獸性,我不一定能控制住我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首領大人。”花間诩放輕聲音,一步步靠近雲生珀,“是我自己願意的,如果事情超出了我的預期,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花間诩在離雲生珀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雙手背在身後,像是在觀察什麽奇妙的生物一樣注視着雲生珀,笑容有些狡猾:“不過我相信首領大人不會那麽做的,對你來說,我的意願也很重要,對嗎?”
“你不該這麽信任我,人。”雲生珀嘆了一聲,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花間诩,力度很重,卻又很輕,“你會後悔的。”
花間诩:“嗯嗯,那就請首領大人在我後悔的時候溫柔一點啦。”
這天的黎明總來得慢一些。
花間诩親眼見到了雲生珀失控的一面,光是與他幽深的獸瞳對視,心髒就止不住地猛跳起來,他好像在高空走鋼絲,一着不慎就會失足落入萬丈深淵。
“首領大人。”花間诩泛紅的身體陷入潔白的巢裏,聲音都帶着點抖,“酸——”
他的手不受自己控制,而被一個更強大的生物牢牢掌控。
比人類溫度高得多的身體緊緊貼着他,他像是握住了一團熄不滅火,越摩擦,火就燃燒地越旺。
雲生珀是克制的,但獸人的體質擺在那裏,再克制展現在人類面前也依舊有些觸目驚心。
花間诩抽出另一手抵住雲生珀的肩膀,聲音差點淹沒成串在呼吸中:“休息一下吧,首領大人。”
但手掌間的觸感不再是光滑的皮膚,而是一片羽毛。
花間诩茫然地擡起頭,一只尖利的四趾獸爪壓在離他肩膀很近的地方,那只爪子很大,足以蓋住他的整張臉,他身體又往巢裏面陷進去了幾分。
一根雪白的羽毛從半空悠悠落下,遮住了花間诩一只眼,遮天蔽日的雙翅張開,吞噬頭頂的全部月光,黑暗中,只剩下一雙銀灰色的鷹眼。
雲生珀見花間诩愣神的樣子,以為自己吓到了花間诩,卻在下一刻聽到花間诩的呢喃。
“好酷。”
理智斷線,巨鷹俯下身,銜住了花間诩一縷發絲,寬闊的翅膀向下收攏,将人完全包括在裏面,月光從縫隙裏灑下來一點,造成了美人與巨獸的驚人視覺效果。
花間诩側過頭,頂級掠食者的可怕氣場讓花間诩本就不平靜的心跳跳得更快,他也分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情。
窒息,恐懼,興奮,或許都有,這些非常規的情緒讓花間诩指尖都在發顫,他也聽到了雲生珀的心跳,比他更加猛烈。
他忽然很想為雲生珀做一幅畫。
手背觸碰到了什麽驚人的東西,激得花間诩理智迅速回歸,花間诩往後退了幾步,想要從四面八方的翅膀中掙脫出來:“等等,首領大人,要不你還是變回去吧。”
回應他的只有清越鷹啼。
後來花間诩不僅用了手,還貢獻了自己的雙腿。
完事以後,雲生珀目光複雜地看向懷中全身懶洋洋的花間诩,他想拉開點距離,最後還是沒動,只清了清嗓子,喊了一聲:“人。”
花間诩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麽:“我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只是迫不得已,我們是沒有感情的對吧。”
過了一會兒,雲生珀低低地:“嗯。”
花間诩哼笑了一聲,他現在沒什麽力氣,只伸出一根手指,沿着雲生珀搭在臺上的手臂往下滑,敞開的衣襟因為他的動作又往下掉了一些,露出大片胸膛和下腹。
雲生珀能感覺到難以言喻的癢。
“首領大人,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信嗎?”花間诩收回手,好整以暇地望着雲生珀,“你對我有好感吧?”
雲生珀手臂上肌肉緊了緊,上面幻化出了細細的羽毛。
“首領大人?怎麽不說話了?”
雲生珀把頭往外偏了一些,垂下的眼有些冷淡,脖子上卻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人,你別太過分。”
花間诩不逗了:“好啦好啦,随便說說嘛,就算是炮|友,在事後也是要稍微交流一下感情的嘛。”
“炮友?”雲生珀臉上浮現疑惑,“那是什麽?”
花間诩:“就是會做我們這種事情的關系,而且還不用負責。”
雲生珀眉頭擰起,對這個新詞極不贊同:“荒謬。”
花間诩在雲生珀胸膛上找了個好睡的位置。
安靜了一會兒,雲生珀道:“你是我的伴侶,不是炮|友。”
花間诩閉着眼睛:“首領大人是在說情話嗎?”
雲生珀:“……這是事實。”
花間诩又悶頭笑了起來。
壓低的笑聲像是帶有溫度的電流,鑽進雲生珀的耳朵裏,鬓角的羽毛都輕微抖動起來。
雲生珀:“人,你想,摸我的羽毛嗎?”
“今天好累,改天吧。”花間诩道。
雲生珀沉默了一會兒,抱着花間诩躺了下去。
花間诩睡到下午才醒來,沙丁丁被雲生珀暫時趕出去了,也沒人喊他起床。
他一醒來就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原來是自己整個腦袋都埋進雲生珀胸口去了。
獸人的觸感真的超級好啊,人類小孩的玩具只有兒童型號的機械零件,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隐藏的毛絨愛好者。
剛突破一層關系,花間诩居然莫名開始矜持起來了,想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地挪開,擡頭一看,發現雲生珀早就醒過來了,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花間诩動作一頓,理了理雲生珀被他睡亂的羽毛:“你介意嗎?”
雲生珀表情莫名其妙,伴侶喜歡粘着他,有什麽好介意的。
知道雲生珀不介意,花間诩放心了,他也不介意!
手動的發情期解決方式效果沒有那麽好,這幾天兩人一直待在巢穴裏。
雲琥暫時代替雲生珀管理聚落,雲琥一直都是單獨行動的,這次代理首領很多人都不服,原本聚落裏要亂一陣子,但他們碰上的是雲琥。
雲琥不知怎麽的,這幾天脾氣特別暴躁,渾然全是戾氣,一點就炸,別人不服那就打到服為止,短時間內那些人都安分了一些。
坦桑作為雲生珀的親信,期間自然也是要幫助雲琥的,看到雲琥眼下愈發明顯的黑眼圈:【最近失眠?】
雲琥本來就煩,聽到坦桑這句話羽毛根部的黑氣都要泛上來了。
他哥發情期到底什麽時候能好,這該死的雙生感應,搞得他也睡不着。
心髒又開始跳了,他哥到底在搞什麽,夠了雲生珀,你別太愛了!
雲琥那邊遭受了什麽,這邊自然不知道。
花間诩改不過來習慣,索性就擺爛了,還借此又給雲生珀做了一件低領深v的睡衣,稍微低頭能直接看到肚臍的那種,雲生珀喜不喜歡不知道,反正花間诩是挺喜歡的。
再也不用擔心躺不到胸前的羽毛了。
次數多了,花間诩看到雲生珀就喜歡撲上去,揉揉軟乎乎的羽毛。
而雲生珀的身體也因為伴侶的喜好自動做出了改變,比如在花間诩着重喜歡的部位覆上既好揉又美觀的羽毛,花間诩總覺得雲生珀比以前更英俊了。
獸族有一句古話說得好,伴侶,是獸人最好的醫美。
沒錯,他們白天摸來摸去,晚上抱着睡覺,但是他們沒有感情。
惱人的發情期終于結束了,雲生珀假期的最後一晚忽然想起來一些事。
他因為發情期情緒的緣故,沒有要花間诩給他的那幅畫,其實他還挺喜歡的,現在回想起來,有些後知後覺地心癢。
雲生珀:“那幅畫,可以再給我看看嗎?”
花間诩也想起來那副被他放在倉庫裏積灰的畫,挑眉道:“想要了?”
雲生珀點頭。
“不給。”花間诩無情道。
笑話,當初說不要就不要,現在想要就可以拿走了?他的畫也是有尊嚴的。
“人。”雲生珀喊了一句,沒見花間诩回應,走過去用鬓角的羽毛貼了貼花間诩的面頰,“我想要。”
他知道花間诩愛極了他鬓角的羽毛,一旦他做出這種讨好式的舉動,花間诩就會好說話許多。
果然,花間诩軟化下來:“倒也不是不能給。”
“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花間诩道,“你想要那幅畫的原因,到底是那是山雀大師的模仿之作,還是因為那是我給你的禮物?”
雲生珀歪了歪頭,似乎在說“有區別?”
花間诩惡趣味上來了:“當然有區別,簡單來說,你想要我的畫到底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山雀大師?”
“好好回答哦,答案不滿意我會生氣的。”花間诩感興趣地盯着雲生珀,“快選,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山雀大師?”
雲生珀不明白問題怎麽轉移到這上面來了,面上還有些茫然。
花間诩還在催:“快快,我真的要生氣了。”
雲生珀:“不要了。”
花間诩:“嗯?”
雲生珀眼神還有些淡淡的不舍:“不要了,你,別氣。”
花間诩沒忍住噗嗤一笑,随後又板起臉來:“那你這算是第二次拒絕我的畫。”
雲生珀進退兩難,只好道:“你是,我的伴侶,山雀是,畫師,不一樣。”
“哦?”花間诩問,“怎麽不一樣了。”
雲生珀:“山雀,是欣賞,你……”
花間诩:“我?”
雲生珀望着花間诩。
花間诩還想再說什麽,忽然聽到雲生珀道:“那我和山雀,人更喜歡誰?”
花間诩:……?
這話題是怎麽轉移過來的?
雲生珀好奇:“人,更喜歡誰?”
花間诩張口就來:“當然是山雀了。”
雲生珀不說話了,沉沉地看着花間诩。
花間诩有理有據:“怎麽了,我們又沒有感情,山雀大師可是我的偶像,我當然更喜歡山雀大師了。”
雲生珀:“……”狡猾的人類。
花間诩并不打算放過雲生珀:“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雲生珀:“……明天,我要去巡邏領土了。”
花間诩:這轉移話題的能力,零分。
花間诩盯着雲生珀的側臉看了一會兒,暫時放過了他,索性沿着話題說下去:“嗯,被困在巢穴裏這麽久,我也要出去見見太陽了。”
“去哪?”雲生珀回頭看他。
花間诩:“不知道,反正不是聚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相處久了的緣故,雲生珀沒辦法再放任花間诩總想出去的念頭了。
“你,跟我一起去。”雲生珀道。
花間诩:“巡邏?我之前在外面的時候見過巡邏隊伍,好像不是很有趣,我能不去麽,我更想自己玩。”
雲生珀抿起了唇:“人,我讓你去。”
花間诩不理解:“為什麽?”
雲生珀:“你總出去,危險,我不喜歡。”
花間诩:“你想讓我待在聚落裏?”
雲生珀點頭:“過幾天,還有獵賽,很多人會出去,你要去嗎?”
花間诩沒回答雲生珀的話:“你之前答應過我,只要我不出獸族地界就沒事,首領大人是要反悔了?”
雲生珀:“人要一起去嗎?”
“首領大人。”花間诩語氣認真了,“你也喜歡山雀大師,應該知道他最濃厚的特點,是自由。我能成為他的粉絲,自然也是因為從他身上找到了共鳴。我答應你不去做危險的事,早點回來,可以嗎?”
雲生珀依舊沒有說話,氣氛陷入了難耐的凝滞。
花間诩看不清雲生珀的想法,他一直都挺會說話的,自然知道怎麽樣能化解這樣尴尬的氛圍,可他不想那麽做。
這段時間的經歷也在影響着他,他對雲生珀産生了更多的期盼,他希望他們能夠彼此理解。
雲生珀:“人,留下來。”
花間诩搖了搖頭,就現在雲生珀不配合的态度,恐怕就算他說出山雀大師的馬甲,對方也不一定會改變态度。
或許會,但他不想因為這件事就脫馬甲。
總感覺如果這時候脫下來,萬一對方還是不同意,他失去的就不止是自由了,還有一個知己。
可能其實雲生珀并不完全理解他,就算知道他是山雀,也依舊不願意放他自由。這個認知,比雲生珀單純地想讓他待在聚落裏絕望的多。
“如果這是你的命令,我當然會遵守,但是首領大人。”花間诩擡起頭,“如果我一直待在聚落,我會不開心的。”
雲生珀:“聚落很大,獵賽的時候,可以讓你出去玩。”
此後,他們都沒有再說話,兩人都像在等對方的妥協,可直到第二天雲生珀離開,兩人都沒再說一句話。
許久不見的沙丁丁扒在門上:“殿下,獸族首領的臉色好像不太好,你們怎麽了嗎?”
花間诩:“沒事。”
花間诩看到沙丁丁愣了一下。
這幾天沙丁丁一直跟着獸人在訓練場鍛煉,大家知道沙丁丁是花間诩的人,多少願意指導一下,一段時間下來皮膚都曬黑了不少,身上還有一些肌肉。
沙丁丁難為情地撓了撓後腦,但依舊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殿下,我現在已經可以一些小型獸人打上幾個來回了,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保護殿下了!”
花間诩目光複雜,沙丁丁居然在不知不覺間,開始往猛男的方向發展了嗎。
雖說雲生珀不同意花間诩出去,但也沒有硬攔着他,花間诩自然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該出去就出去。
鍛煉的好處就是沙丁丁可以幫花間诩背更多的東西了,偶爾還能拉花間诩一把。
主仆兩人許久不見,在外面瘋玩了兩天,回來後理所當然被雲生珀堵了門。
雲生珀站在門中間,望着門外的兩人,臉上看不出喜怒:“人,你沒有聽話。”
花間诩:“首領大人也沒有攔我不是嗎。”
沙丁丁注意到氣氛不對勁,觀察着兩人。
雲生珀:“我在,給你機會。”
花間诩笑起來:“不好意思,首領大人,我不接受呢。”
雲生珀渾身開始散發冷氣。
沙丁丁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殿下,雖說我這幾天确實厲害了不少,但也沒有厲害到能直接打贏獸族首領的程度。
“首領大人,我可以進去了?”花間诩道。
兩人在原地對峙了一會兒,最終雲生珀讓開了道。
沙丁丁縮着腦袋從雲生珀身邊經過,結果被雲生珀叫住了。
“別讓你主人離開聚落。”雲生珀盯着沙丁丁逐漸僵硬的肩膀,“不然——”
刻意拉長的聲音延伸了沙丁丁的想象。
“沙丁丁,過來幫我搭個顏料架。”屋裏的花間诩在喊。
沙丁丁回過神,腳底冒火般跑過去:“來了!”
雲生珀眯着眼睛,看着屋內主仆二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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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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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