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又見老頭

又見老頭

我，沒有死嗎？我明明發動了秘法了……上一個[炎發灼眼的殺手]不就是因為發動了秘法——[天破壤碎]而死的嗎……還是，這裏是死後的世界？“呵呵……”夏娜突然笑出聲來，這個死後的世界怎麽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

“醒了。”威爾艾米娜冷冷的聲音響起。

威爾艾米娜！夏娜的大腦一下子清醒起來！自己把威爾艾米娜拖下了水。

雖然威爾艾米娜看起來對什麽都很冷淡的樣子，其實在[天道宮]的時候她還是暗地裏對夏娜十分體貼，教了夏娜好多東西。自己，自己不應該把威爾艾米娜也牽連進來的……

“對不起，威爾艾米娜，”夏娜艱難的轉過頭看着一臉淡然的威爾艾米娜，“我，我不是想與你為敵……但最後卻把你也拖進了死亡的地方……真的很對不起……”

“丫頭，誰說你們死了？”爽朗的笑聲響起，聲音讓夏娜有些熟悉……腦海裏飛快的閃過一個人，夏娜馬上跳将起來，對那個聲音的主人怒目而視：“老頭！是你……！！！”

但卻被威爾艾米娜一把抱住，夏娜掙紮着轉過頭：“威爾艾米娜，你不知道他……”

“夏娜你還沒穿衣服。” 威爾艾米娜的一番話猶如一碰冷水讓夏娜瞬間清醒——

“哇啊！”夏娜又羞又急，趕緊穿上威爾艾米娜遞過來的衣服。都忘記了發動秘法[天破壤碎]之後會出現這種結果……不過為什麽，自己還沒有死？夏娜自清醒過來我就一直被這個疑問深深困惑着。

“咳，那個，讓威爾艾米娜強行帶你來的人，是我。”老頭緩緩開口，又瞄了一眼夏娜的神色不太對，老天擺出頗有[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架勢，“你，恨嗎？”

夏娜閉上眼睛，再睜開，長長的睫毛尖上，已挂上了細小的淚珠兒，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夏娜的眼淚，只能給好看見：“恨，當然恨。但是已經沒有用了，一切都完了。”

夏娜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語調裏還是帶着顫音，緊緊握住雙拳，指甲深深的刺進掌心，可是一點也比不上心裏的痛。

“還沒有……你，還能夠再見到好。”老頭的聲音響起。

“不可能了！不，剛剛……你說什麽……”夏娜的大腦有一剎那間的空白，但瞬間被狂喜所替代，夏娜沖上去，抓着老頭的白袍，像抓着唯一的希望：“你……你是說真的……沒有騙我？”

“我什麽時候騙過人？”老頭松開夏娜的手，“把我好好的一件衣服都染上血了，你真不知道愛惜自己！”他看着夏娜，一字一頓：“能夠再見到他，但前提是你能夠接受了事實之後還能勇敢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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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夏娜茫然的問。

老頭不回答，轉過頭對威爾艾米娜說：“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回到原來那個時空了。” 威爾艾米娜點點頭，鞠躬，準備退下。

“等等！威爾艾米娜！”夏娜出聲呼喚，威爾艾米娜停住了腳步。

夏娜奔過去，把頭埋在她的懷裏，“要小心，還有，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保重！”

威爾艾米娜什麽也沒說，只是靜靜的抱了夏娜一會兒，離開。威爾艾米娜，可能永遠都不會再見了……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謝謝……

“那麽接下來，我來回答你的問題。”老頭轉過頭，像老鷹的雙目看着夏娜：“夏娜，上一次的資料顯示過了吧？喜歡甜食而其餘一切不明的神秘少女。是吧？”他別有深意的看了夏娜一眼，夏娜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嘆了一口氣，似乎将所以的情感吐納出去，接着老頭的手上開始出現一顆血玉般的珠子，豔紅的色彩仿佛蘊含着厚重的悲哀，他看了夏娜一眼，“一切不明并不代表[一切沒有]，任何人都有得知真相的權利，尤其是作為當事人本身。”

“你是說……”夏娜疑惑着開口。好像有一點頭緒了，但是模模糊糊的始終抓不住。

“來吧，看看過去吧，一切的帷幕，從這裏拉開。”說罷老頭捏碎了手裏的珠子。眼前是一片霧。跟平常的霧，雲不一樣，不濕。它既不涼，也不熱。夏娜覺得身邊什麽都沒有，自己走在一片空空蕩蕩中間。漸漸的，眼前開始浮現一些東西，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楚……然後，豁然開朗！夏娜看見了一個和自己長的很像的炎發灼眼的女人。

是的，是女人，看起來有二十多歲……是上一個[炎發灼眼的殺手]麽？夏娜這樣想到。

“不，她就是涅磐。”亞拉斯特爾突然出聲。

“亞拉斯特爾？”夏娜疑惑的出聲，亞拉斯特爾還在自己這裏？那個涅磐……是夢裏那個涅磐嗎？

“噓……夏娜，這只是過去的記憶，我們只有好好看就好了。”亞拉斯特爾有提醒道。夏娜點點頭，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