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蟲族]雌蟲攻12
這時候怎麽可能停下來。
一般情況下這倒刺其實并不傷蟲,卻會在承受者欲圖掙脫出去的時候刺入肉裏,真要想在不傷害承受者的情況下脫離,可能只得等交代了出來才行。
約修亞也是知道這個的,某些蟲類分支的雄蟲也會在交尾時長出倒刺,只是雌蟲身上,太過驚世駭俗了。
約修亞瞪着君也身上的墨藍色蟲紋,忽的生出一種扣一塊下來看看對方是不是假雌蟲的沖動。
君也一看小少爺目光所落就知道了對方的想法,緩緩俯下聲,在小少爺的抽氣聲中将其抱了住,讓對方觸碰到他右肩的蟲紋,拍撫着小少爺的背道:“随便咬。”
……
三天後,雲雨漸歇。
君也替小少爺清洗完身子,又将床單被子都換了,這才将蟲抱回床上蓋上被子。
幫小少爺捏好被角,君也起身準備去拿修複劑給小少爺抹上,早已睡熟的小少爺卻突然睜開了眼。
視線交彙。
君也沉默了片刻,擡手拂過小少爺蓬松順滑的金毛,柔聲道:“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再來找我算賬吧。”
“你……”約修亞的嗓音很是嘶啞,這是修複劑也沒法在短時間內修複的損傷。
約修亞皺着眉咳了幾聲,似乎對自己這聲音很是厭惡,清了好幾下嗓子也沒什麽好轉,約修亞略有些自暴自棄,他看向君也,啞着聲音問:“你要走了嗎?”
君也微愣了一瞬,想起了小少爺三天前離譜的質問,莫名升起種讓人窒息的心疼,比看着小少爺哭到打嗝時還要難受。
他要怎麽解釋小少爺才能相信他并非別有所圖呢?
君也在心底嘆了口氣,俯身在小少爺額心印上一吻,道:“不走,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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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君也在小少爺期翼的目光中拉開被子一角,翻身上了床,小心的将雄蟲摟進懷裏,又給捏了捏被角。
小少爺太軟了,暖呼呼的一團,君也抱着都不敢怎麽用力氣,總感覺他只要一握就能折斷小少爺的腰。也是小少爺虛弱極了才會這樣,平時活蹦亂跳的小少爺哪會給他這種錯覺……
君也感受到約修亞快速的眨了幾下眼睛,微翹的睫毛在他臉側撲掃着,連帶着心頭都有點癢。
“君……”約修亞頓了會,又咳着清了兩下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些,才道:“君是不是不會走了?”
衣角被小少爺揪了住,小少爺眼裏的祈求君也沒法視而不見,他捧住小少爺的臉,鄭重的将吻印在小少爺唇上,輕聲道:“不走了,等着跟你領證。”
約修亞眼眶一熱,聽着雌蟲這話突然就覺得自己受盡了委屈,難受得想哭。
君也又在心裏輕嘆了聲,吻在小少爺眼角,哄道:“都沒事了,好好休息。”
“嗯……”約修亞輕輕應着,抓緊了君也的衣角,他确實已經困到不行了,腦袋像灌了鉛一樣重。
這幾天他能撐下來全靠了那一櫃子營養液和修複劑維持體力,但這些東西是沒法代替他睡覺的。整整三天,他被壓榨到幾近幹涸,雌蟲卻直到剛剛才交代了一次。
約修亞有些不明白,雌蟲明明很難通過前端獲得快樂的感覺,為什麽還有這樣對自己?如果只是讨厭自己、想要羞辱自己,完全可以把他當自動按摩的棒子用啊。
半夢半醒之間,約修亞回想起自己在君也懷裏狼狽不堪的模樣,更覺得委屈難受,偷偷往前蹭了蹭,把自己埋進了身邊蟲的臂彎裏,這才覺得安心了些許。
君也一下下的拍撫着小少爺的背,直到雄蟲的呼吸變得綿長沉重,才停了下來。
小少爺的傷還是得上藥,君也在給小少爺清洗的時候就看到了引導出來的白濁中還混雜着縷血絲。
雄蟲的身體本就不适合承受,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生出了那見鬼的倒刺,就算小少爺一直配合着,全程沒有掙脫,也還是被傷着了。
君也看了眼睡沉了的小少爺,手掌輕扶住對方的腦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被小少爺枕在腦後的手臂抽了出來。再抽過一個枕頭塞到小少爺腦後,動作輕柔的将小少爺的腦袋放了上去。
解救出手臂,就只剩衣角還被小少爺揪着了。小少爺抓得很緊,君也去扳小少爺手指的時候,對方還會本能的收緊。
君也無奈,他可不想在這時把小少爺驚醒,否則以對方的腦補能力,指不定還以為他拔屌無情上完就跑呢。只好玩了手金蟬脫殼,解了睡衣才成功脫身。
櫃子裏的修複液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君也翻找了一圈才在營養液裏找到了兩瓶淡藍色的間諜,拿着修複液在床邊坐下,将小少爺腰部以下的被子掀開。
小少爺或許也是覺得難受,雙腿并沒有合攏,這給了君也極大的便利,他将修複劑倒手指上,很快就給小少爺裏裏外外抹了一遍。
就是小少爺在睡夢中肌肉依舊收縮着,君也搗鼓了一番下來,也被吸得額角冒汗。
為小少爺蓋好被子,君也起身環視了遍一片狼藉的房間,沒有找到清掃機械蟲,他可不想在這滿是體~液味道的房間裏睡一晚,只得自己撸袖子上。
邊境的軍雌大部分時間都得自力更生,打掃房間點小事君也還是做得來的,雖然他從沒清掃過這種時候現場,但想來也和清理灑在地板上的加熱乳果汁差不多。
雄蟲的體~液和雌蟲的成分不同,這些總不能留着讓外蟲清理,雖然一般蟲只會以為雄蟲連體~液都不願意灌溉給他,然後覺得他失寵了,而不會往他把小少爺上了那種驚世駭俗的方向去想。
打開通風系統,君也拿着塊廢棄的浴巾認命的蹲在落地窗前,擦着玻璃上早已幹了的白色痕跡。
早知道就在玻璃下面一截粘條毛巾什麽的了,可真弄了毛巾怕是會少了很多樂趣,至少雄蟲的表情就不會有那麽精彩。
君也樂滋滋的想着,回憶着小少爺在房間各個地方留下痕跡時的表情,似乎清掃事後現場也不是那麽無趣的事情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用幹毛巾将浴室鏡子抹了一遍,宣布完工。
淋了個澡,君也圍着塊新浴巾返回床上,将睡得正沉的小少爺摟進懷裏。
約修亞若有所感,眉頭微皺着在身邊蟲身上蹭了蹭,這觸感……似乎不太對?
可能是這幾天一直坦誠相對的原因,約修亞硬是沒想起觸感怎麽不對了,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約修亞一睜眼就對上了雌蟲印着墨藍色蟲紋的胸膛,不由有些怔愣。
這幾天來,連睡覺都是保持着後入的姿勢,約修亞幾乎快忘記前一次面對着雌蟲睡是什麽時候了。
擡起頭,看着雌蟲似乎更俊美更具誘~惑力的面容,鬼使神差的,約修亞伸出了手,從雌蟲眉眼描繪到下唇。
同樣鬼使神差的,在小少爺睜眼時就醒過了來的君也微張開了嘴,将小少爺的指尖含進了嘴裏。這三天裏,他将小少爺用各種姿勢吃了一遍又一遍,可都沒吃到過小少爺的爪子。
小少爺的爪子要麽在扣床單,要麽在磨鏡子,再或者就是像貓兒一樣撓他的後背,現在總算落到他嘴裏了。
這時的約修亞可不是覺醒前那只怎麽撩都沒法起反應的雄蟲,被這麽一含,約修亞的呼吸頓時急促的起來。
君也詫異的睜開眼,看到面色潮紅的小少爺,默默将嘴裏的手指吐了出去。
開什麽玩笑,現在可沒修複液了,以雄蟲那弱叽的體質,在來一次絕對得交代在這。
約修亞:“……”
黯然收回爪子,約修亞沉默了良久,才再次擡頭看向君也,問:“君……昨晚說的領證還作數嗎?”
“算,”君也對名分什麽的其實并不在意,該睡的照樣睡,可如果小少爺在意他也不介意配合。
君也注視着小少爺,或許是被對方的情緒感染了,他突然也有點緊張,君也掩飾性的咳了一聲,道:“以後就要叫你雄主了,請多……指教?”
約修亞心頭微動,悄悄将臉頰貼上君也的胸膛。
雄主兩個字給約修亞打了一針安心劑,好像受了這麽多委屈在這一刻都值得了,也讓他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事情,比如……
“那麽,錄像還能給我一份嗎?”約修亞羞紅了臉。
君也臉色一僵,猛然想起他還在小少爺的要求下開了錄像這種東西,他根本不記得這東西也就一直沒關,就是說他清掃事後戰場的場景也錄了……
“君?”見君也臉色變化,約修亞想起覺醒時破罐子破摔說的話,不由有些慌,連忙解釋道:“我,我不恨你,如果那樣對我可以讓君開心,我……可以……只要君能留下。”
一句話說得支離破碎,但君也還是奇跡般的聽懂了。
小少爺在連他跟他在一起的目的都懷疑的情況下,卻為了挽留他願意把自己變成承受方,這樣的雄蟲,也不知道是不是傻的……
“我不會走的……”君也拍了拍約修亞的後背,岔開話題道:“先起床吧,這麽多天過去,你雄父他們該着急了。”
“嗯……”約修亞也沉默了下來,覺醒失敗,他不知道該怎麽和雄父雌父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麽護住君也。
君也坐起身,從儲物器裏拿出備用衣服,就見小少爺還呆愣愣的沒動,瞬間想起了他給小少爺準備的那個驚喜。
收回視線,君也繼續穿着衣服,狀似漫不經心的道:“怎麽了?聯盟少有的S級雄蟲,不打算出去炫耀下嗎?”
“??”
約修亞心情忐忑的感受了下自己蟲核裏的能量,金色的能量絲線萦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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