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蟲族]雌蟲攻15
晨。
陽光透過半圓形的玻璃罩照射進觀景房內,給整個觀景房籠罩上了一層暖洋洋的淺金色光幕,約修亞踹着被子扭動身子翻滾着。
這些天來他早習慣了醒來時身邊躺着另一只蟲。
覺醒前是被蟲摟在懷裏,每每睜眼就能看到君也結實的胸膛。覺醒那幾天依舊是被君也摟着——以後入的姿勢,不用完全清醒就能感覺到雌蟲的巨大與熾熱……
但現在,約修亞在床上來回翻了一圈,兩次滾到沙發床的邊緣線上都撞到任何類似于活蟲的東西。
等等,沙發床?
約修亞猛的坐起,昨夜的記憶重新回放。
他被賓客灌了很多酒,好幾個亞雌借機往他懷裏蹭,把他的想穿給君看的衣服都蹭皺了……君不見了,他很擔心,于是他提前離開了宴會去卧室找蟲……在經過觀景房的時候,他看到了樓下院子裏君和一群雌蟲在玩摔跤游戲……
不,不是摔跤游戲,是君在接受那些雌蟲的挑戰,君為了他将那些雌蟲一個個撂倒!
他看得心跳加速,想擁抱君,想親吻君,想把一切美好的東西都給君!
所以,在君上來的時候,他引.誘了對方。
他将君壓在身下,他說——我要幹到你懷蛋……
約修亞的臉噌的紅了,他的記憶卻在這裏斷了層,怎麽也想不起來後面的事。
他有沒有把種子送進君的肚子了?有沒有讓君懷上蛋?
約修亞平靜不下來了,匆匆翻身下床,他要找到雌蟲,趴在對方肚子上聽一聽,裏面有沒有他和君的蛋。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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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約修亞從沙發床上探出身子去撈鞋子時,突然感覺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吓得他噌的摔了下去。
地上,差點摔得臉部與地毯親密接觸的約修亞一臉驚恐的摸着自己的屁|股。
他很肯定昨天晚宴結束的時候他後面還不疼的,所以被啪的還是他?!
至于為什麽是兩片臀瓣疼而中間沒有感覺約修亞也找了合理的解釋,他心上蟲是變态嘛,怎麽能用普通蟲的啪啪方式去思考變态呢?
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更別說在覺醒的那幾天裏約修亞還被裏裏外外啪了個透徹,這次對自己後方失守也沒多大感覺,就是遺憾沒能将自己的種子送到心上蟲肚子裏去。
以至于君也拿着修複劑回來時就看到了小少爺趴地上揉着屁|股嘆息的場景,尤其是……那角度還正對着他進來的方向。
君也:“……”
好在婚紗上的寶石裝飾太過繁複,不适合穿着睡覺,昨晚君也已經強行将小少爺身上婚紗換了。
否則一大早看到這麽刺激的場景,君也怕自己會忍不住走上去掀起小少爺的裙子來一場晨間運動。
“君?”約修亞扭頭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君也,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很不安全,連忙轉身改為跪坐。
随後,約修亞擡頭對君也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視線依舊不自覺的從君也腹部掃過。
“……”
君也冷着臉走上前,瞥了眼跪坐也不敢讓屁|股落實的約修亞,轉過身坐到床上,道:“上來趴着。”
“趴?”約修亞大驚失色,雙手匆忙背到身後護住自己現在還覺得火熱疼痛的部位,面色驚恐:“不能啪了,會壞掉的。”
君也:“……”
“你腦子裏每天想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君也直接将地上的蟲拎起了丢床上摁住,一把将對方的睡褲拉了下來。
感覺到雌蟲粗暴的将他褲子給扒了,吓得約修亞差點驚呼出口。
之所以是差點純屬因為約修亞想起了這是觀景房不是他那隔音極好的卧室,而且觀景房還是全家的公用場所。
約修亞連忙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好險把那聲驚呼堵了回去,緊接着就感覺雌蟲微涼的手心落在了他熾熱疼痛的部位。
“不要啊!君……真,真的會壞掉的……”約修亞扭動着身子掙紮着往前爬。
君也抓住雄蟲的腳腕将爬了一厘米的小少爺拉回來,懶得廢話,直接用捧着修複藥水的爪子在小少爺身上一頓揉搓。
冰涼與火熱聚集在同一處皮膚上,約修亞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雌蟲捏圓搓扁,在雌蟲手下變化着各種形狀……
緊張、激動、顫栗……
一開始小少爺只有那兩瓣是紅的,等君也為他揉開修複藥水,他整只蟲都變成了紅的。
君也拿着空了的玻璃管起身去洗手,臨走前不忘給小少爺拉上褲子。
唱了半天獨角戲的小少爺已經燒得快冒蒸汽了,一張口就是喘,見君也毫不留戀的走了都沒有一點辦法。
君也完成了上藥任務就在觀景房裏找了塊地方給槍械做保養。
小少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怕了,整整一白天都安靜極了,什麽幺蛾子都沒折騰。
君也幾次擡頭看對面沙發上的小少爺,對方都在視線跟他對上前匆匆低下頭,捧着一踏虛拟書頁也不知在看什麽,半天過去了書頁的數量也不見少。
君也琢磨着,對方是在跟他冷戰了?
可他做什麽了?上個藥也要被冷戰?
當天夜裏,君也日常刷着終端訊息,分神想:小少爺待會會不會抱床被子上來,分個床上三八線?
不過,事實是小少爺從浴室出來就直接往他身上撲,被窩都不鑽的。
“怎麽了?”君也摸着小少爺埋在他胸膛的金毛問。
“君是不是要會駐守星了?”約修亞繼續埋胸,悶悶的問。
“沒,還有幾天假。”君也的視線掃過虛拟屏幕右下角的日期。
約修亞沉默了會,主動改了話題:“我好像病了。”
“嗯?”君也關了終端,将身上的蟲拉起來,氣色看上去還可以,額頭的溫度也正常。
再多的君也也不會看了,直接問:“什麽病?讓醫務蟲看過沒?”
肯定是沒有的,小少爺今天雖然安靜得很,卻從沒離開他的身邊。
君也準備将蟲抱去醫務室,卻被小少爺拉了住,君也停下動作注視着他。
“我……君給我上藥的時候……我感覺很奇怪……有哪種反應……”小少爺臉上帶上了抹難堪的粉色。
君也一開始沒聽出這兩着有什麽關聯,直到他想起今早是怎麽給對方上的藥,上完藥後小少爺渾身泛紅,接着又想到他昨晚為教訓小少爺打了對方幾下屁|股,而最終對方抽泣着交代在裙子裏的樣子……
他好像……明白了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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