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向哨]向導攻6
帝國皇帝的私人收藏室裏, 皇後陛下正端坐在主椅上,垂眸仔細的擦拭着一把長刀。
對面就是他小兒子的寝房,只要警報器一響……
皇後握住刀柄, 緩緩翻轉着長刀,刀刃上寒光反射, 清晰的倒映着一雙幽藍的眼眸。
一只黑色的大鳥拍着翅膀落到離皇後最近的收藏架上,沖着皇後兇狠的尖叫, 腳爪焦躁不安的摩擦着收藏架的外緣。
皇後瞥了黑鳥一眼, 沒多理會, 心裏估摸着自己兒子應該已經開始辦事了。
他的海斐, 自幼連哨兵的手都沒拉過, 首次跟哨兵身體結合, 也不知會不會傷到自己……
大水母在走道裏來回飄着,管事背着手靜站在收藏室外。
水母似是感應到什麽,停止飄動,轉過身來。
走道轉角處, 一只毛色光亮的雄獅邁着霸氣的步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過來。
能在皇宮裏毫無顧忌的放養量子獸的只有帝後二人。
管事低垂着眼,很快就聽一陣有些急促的腳步聲,一雙金絲勾邊的黑靴出現在視野中。
越是強大的哨兵和向導的衰老速度就越慢,年近半百的皇帝看起來還是青年模樣,一頭微卷的酒紅色短發同他的量子獸一樣張揚。
皇帝在收藏室外停下腳步,略有些緊張的問:“皇後進去多久了?”
管事恭敬道:“一刻鐘。”
皇帝陛下倒抽了口冷氣。
他看着半掩的房門, 目光逐漸堅定。吸了口氣, 伸手推門, 擡步走入,雄獅霸氣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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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皇帝陛下的氣場有九米一。
看到房內手握長刀朝這邊看來的皇後,皇帝陛下瞬間回憶起在軍校時被教官支配的恐懼,氣場在一秒內驟降到一米九。
雄獅霸氣邁出的腳一收,乖巧的換成貓貓步。
咔——
輕輕把門關上,皇帝偷偷瞥了眼收藏櫃上的木箱,見上面的鎖依舊完好,頓時松了口氣,氣勢重新回歸。
作為哨兵不能慫!
瞧,他可是把當年讓整一連隊軍校生瑟瑟發抖的教官追來當媳婦了。
自己媳婦有什麽好怕的!
于是,皇帝陛下轉過身,揚起一個三好老公的微笑。
“嘎——嘎——”在收藏架上黑鳥一臉嘲諷看了眼衣着華貴的皇帝,不屑的揚起頭,大力拍着翅膀,被刮下的木屑随風飄揚。
皇帝陛下頓時炸毛,他的侍從官确實告訴了他小皇子帶着位哨兵回來了,他也了解一些那位稀有的黑暗哨兵的資料。
可!
為什麽那個哨兵的量子獸會跟他媳婦共處一室!
氣勢九十厘米的皇·三歲·帝,氣鼓鼓的朝皇後撲去。
皇後眼瞳一縮,連忙将手裏的長刀反手扣桌上,推遠了些,緊接着懷裏就多了只大型紅毛幼崽。
皇帝努力把自己那張剛毅青年臉鼓成包子,瞪視着皇後。
你居然在我的收藏室裏養鳥!你有別的量子獸啦!我不是你的唯一啦!你不愛我啦!
管事還在外面,這種不符合皇帝威儀的話肯定不能吼,會被板起臉的皇後教育的,但皇帝陛下的眼神表達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對于皇帝幼稚的舉動,皇後依舊板起臉。
但皇後對“小孩子”一向沒抵抗力,比他小了十多歲的皇帝在皇後心裏一直是那個站在陣列最前喊他教官的毛頭小子,是那個在初次結合時慌亂無措又努力想裝“我很懂”的小獸。
于是,皇後的表情就卡在了又想開口教育又想抱抱安撫詭異糾結上。
直到屋裏響起一聲如扇子打開的“唰——”的一聲。
皇後暗暗松了口氣,借機移開眼朝聲源處看去。
收藏架上,黑鳥的尾羽已是全部立起展開,興奮得差點一頭栽下來。
四目相對,黑鳥默默轉過身,把屁|股對着帝後二人。
皇後面色一沉,皇帝陛下卻是心頭暗喜,量子獸這個反應代表着什麽?其主人正在做某種嘿嘿嘿的事啊。
他媳婦怎麽可能喜歡跟其他人結合了的哨兵?
皇帝陛下暗自竊喜的偷瞥着皇後的臉色,卻忽的感覺有哪裏不對……
等等,這黑鳥是他小兒砸哨兵的量子獸!
也就是說……
皇帝陛下頓時跳起,拎起桌上的長刀就要往外沖。
皇後愣了一瞬,下意識的伸手一撈,将某只炸毛的老獅子攬回懷裏。
“你,你放開!我要砍死那個哨兵!居然敢欺負我兒子!我……”
…………
另一邊,君也正被解脫了綁繩的黑暗哨兵摁在懷裏吻得眼淚汪汪、幾乎窒息。
君也:“唔嗯(放開)……”
這身體的肺活量……要死的節奏啊……
修斯正與向導交換T液得忘我,每一下攪動,都讓他有種把向導吞吃入腹的顫栗感,向導不時的輕哼更是讓他為之瘋狂。
忽的感覺到向導抓在他胸口的力度越來越輕,修斯猛地一激靈,連忙壓下即将進入結合熱的躁動。
粗喘着退出,扯出一段透明的粘液絲線,莫名帶着種藕斷絲連的暧M。
修斯手足無措的摟着面色緋紅嬌軟無力的君也,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臉上随即閃過一絲慌亂,懊悔之色更甚,也帶着一點兒失落。
向導只是虛弱,并沒有進入結合熱的預兆……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修斯小心的扶着君也,讓他趴在自己胸膛,苦笑道:“你……還是把我綁起來吧。”
君也已經放棄掙紮了,埋在哨兵胸口重重喘息着。
這弱成渣渣的體質,一個吻都扛不住,就算真把小孤僻綁起來,也沒足夠的體力把對方日得嗷嗷叫啊……
不能把對象日得嗷嗷叫,這樣的運動還有什麽意義?
君也不打算做這種費力又沒意義的愛。
許久沒等到向導的回答,修斯難過的閉上了眼。
他知道向導的身體不好,他不該這麽貪心的,能精神結合就很不錯了,沒必要強求身體也結合在一起。
可是,他真的好像要啊……
精神結合終歸屬于暫時性的結合,只要超出了一定距離就會失效……
他之所以答應皇後的條件,就是因為想要和懷裏的向導永久性的結合,誰也沒法将他們分開的結合。
這麽想着,修斯睜開了眼。
伸手拿起君也帶出來的潤滑劑,修斯俯身在君也耳邊輕聲哄着:“海斐,只做這一次,我一定很輕的,委屈你忍耐一會。”
君也對“海斐”這個名字并不怎麽适應,下意識的皺了下眉,卻也沒說什麽。
直到感覺小孤僻小心翼翼的開始扯他褲子,君也才反應過來對方話裏的意思。
“!!!”
靠靠靠!拿開你的手!老攻不太陽你,不代表你就能肆意妄為!
君也就着坐在小孤僻腿上的姿勢,扭過身去,努力扳着對方欲圖不軌的手。
可他這身體實在軟弱無力,硬是給扳出了種欲迎還拒的感覺。
“乖,乖……”修斯一邊小心繞開君也的手去扯褲子,一邊細細碎碎的吻着君也的鬓角安撫:“寶貝坐着就好,我來開拓,不疼也不累的……”
君也:“……”
好氣!
寶你妹夫的貝啊!
你坐上來,老公用大寶貝太陽哭你!
“……”
對耶,這體位可以啊……
君也眼睛一亮,捧住小孤僻的臉,吧唧就是一口。
印了一臉口水印的修斯瞬間迷茫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懷裏的君也。
小向導這是喜歡他、讓他繼續……還是換一種讨好的方式希望他停下?
如果對方不願意做……
修斯有些難過的垂下眸,伴侶不願意,他自然不可能強行結合……
于是,修斯放下了手,微微偏過頭,銜住君也的嘴唇,讨要了一個淺淺的吻。
君也正四處摸索尋找着被他丢在一邊的潤滑劑,小孤僻吻上來就半應付的張口吸吮回應,主要的心思還是放在了潤滑劑上。
可東西呢?
君也從床單上摸到小孤僻膝蓋上,又順着膝蓋往上摸到小孤僻手上。
咦?有東西!掰開掰開。
修斯既委屈又難受,伴侶不願意跟他永久結合,就連接個吻也不專心。
這掰他手指的模樣,分明是還是孩子玩鬧的心性,根本不懂他有多在乎、多喜歡……
他怎麽就……喜歡上了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呢?
修斯神情黯然的想着,卻還是松開了手,任向導将潤滑劑抓走。
君也滿意了,匆匆吸了小孤僻的舌尖兩下,便推着小孤僻的胸膛示意他停下。
修斯黯然撤出。
難受起來,真的連呼吸都是痛的,哪怕鼻尖全是向導帶着藥味的體香。
“怎麽了?”君也看着神情落寞小孤僻,不解的吻了吻對方的側臉。
修斯強撐着笑搖了搖頭,軟聲道:“時候不早了,睡嗎?”
“睡啊!”君也掂了掂手裏的管狀潤滑劑,看着小孤僻,笑得理所當然:“今晚吃臍橙。”
君也想了想,又詢問道:“你自己潤滑能行嗎?”他還是需要節省體力的。
“……”
修斯愣了好一會才明白君也的意思。
要他給自己潤滑?!向導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修斯直直的看着君也,卻從對方臉上找不到任何類似說笑的神色,全是那該死的、玩鬧一般的理所當然!
和小孩子要求跟父母一起睡時一樣的理所當然。
而他的向導說的是要睡他,那種身份颠倒的睡!
修斯眼裏有暗浪湧起。
小向導不懂事,他不可能跟着不懂。
但……永久結合的誘惑太大了。
修斯緊盯着君也,喉結微動。
身體結合只有一個必要條件——在結合熱狀态下共同高氵朝。
他需要讓向導升起結合熱。
如果他玩弄自己能讓向導興奮起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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