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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衣藍順利回到A市已經是兩天之後了,她回到這邊連行李都顧不得放,下了飛機就從那邊直接來了醫院。
陸衣藍剛到醫院就碰到了才從B市趕過來的陸子皓夫婦,陸微一見她就後怕的抱住了她,“藍藍,你這次可真是吓壞我了。”最近這幾天因着陸衣藍被那邊的人綁走的事,陸微吃不下也睡不着,幾天下來就明顯的瘦了,還好她是順利的回來了。
“媽媽,你們怎麽過來了?”若是平時,陸衣藍恐怕會抱着陸微大哭一場,天知道她被綁的那兩天有多害怕,可這時因着林思明的事,她那些心思都沒了。
“我和你媽媽知道你肯定會先來這裏,她本來還讓我到開羅來接你的,但我知道那邊已經有人安排好了,也就沒過來,我們來這裏是來接你順便也來看思明。”這話是陸子皓回答的。
陸衣藍本來還以為這次回來免不了要被陸子皓罵一場,誰知道竟然這樣就過去了,而且看他的臉色也的确沒有責怪的意思。陸衣藍年紀小,自然沒辦法了解為人父母的心思,經歷了這樣的命懸一線,只要她人好好的就行了,做過什麽都不重要。
陸衣藍心裏想着林思明,也無意多說,忙就和他們一同去林思明的病房。
一家三口到的時候,林月明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面色沉靜也一貫的冷硬,至少從他臉上看不出林思明到底嚴不嚴重。
陸衣藍率先走到林月明面前,有些哽咽的叫道:“林叔。”
林月明擡頭看她,仍舊沒什麽表情,只道:“藍藍回來啦?”語氣平常,像是陸衣藍只是随便出去玩玩回來了一樣。
陸衣藍點了點頭,本想問他林思明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可是她又害怕,轉而問道:“秋姨在哪裏?”
林月明向她指了指房裏,“在裏面,思明是昨晚從監護病房出來的,醫生說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就等他醒來就行了。”
林月明顯然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等她問就說了,也是情況确實不嚴重他才會說的如此痛快,只不過林思明的一只腿傷得很重,他并沒有說。
陸衣藍這才放下心來,進了病房。而陸子皓這時走到了林月明邊上坐下,他了解他,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林思明的病情沒有他說的那麽簡單。
“左腿傷的很重,已經做了手術,不過醫生說具體以後會怎樣說不清楚,還要看他之後的恢複情況。”林月明知道瞞不過他,見陸衣藍進去對他道。
“別擔心,思明向來就比同齡人厲害,等愈合了就開始做物理治療,肯定能完全恢複的。”其實陸子皓更相信陸衣藍回來了,他肯定會好的快些。
“還好藍藍回來了。”林月明感慨,“我昨天找到相關的人看到了那天高速路上的錄像,當時他是可以躲開的,這孩子是在玩自殺,他也太任性了。”他眼下有些青黑,很明顯是多日沒好好休息了。
陸子皓也是這時才知道那孩子愛自家女兒竟然到了這種程度,一時也是唏噓感嘆,“他們都大了,我們早就管不着了。”
陸衣藍一進病房,守在床前的顧清秋就起身來看她,一見是她又驚又喜,抱着她就哭了起來,“藍藍,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陸衣藍擡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撫,可目光突然觸及到林思明被包裹的密密實實的左腿,手上的動作也突然停了下來,“秋姨,哥哥的腿怎麽了?”
顧清秋看着林思明的腿,眼淚又往下掉,“腿才做了手術,傷得厲害。而且不知道怎麽了,這孩子最近兩天都在冒冷汗,我每天隔不了多久就要給他擦身子。不過你回來的倒是時候,醫生說他今天也應該醒了。”
陸衣藍坐到了剛才顧清秋的位子上,顧清秋一見,也悄悄走了出去,将空間留給她們。
陸衣藍握住了林思明沒有輸液的那只手,放到臉頰邊上輕輕地蹭着,目光卻是一瞬不瞬的看着臉色并不好的他,“哥哥,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是你說要和我一輩子的,我以後都乖乖的呆在你身邊,你說怎樣就怎樣。其實這半年我早就想通了,只是好多話不知道怎麽對你說,現在我敢說出口了,你卻聽不見。”
陸衣藍一直看着他,時不時的就說上兩句話,到後來她說的話也開始毫無邏輯,完全就是想到什麽說什麽,像是要把她這半年來在各個地方的見聞都告訴他。
這一說轉眼太陽都已經偏西,斜陽透過巨大透明的玻璃窗射入,星星點點的鋪灑在地上,讓整個房間多了一種黃昏的惬意,只不過床上的人還沒醒來。陸衣藍剛才聽顧清秋說,也隔一會就為他擦一擦身,一觸及到他被衣服遮住的一些小傷,她又是心痛不已。不過,她擦了幾次也沒發現他在冒冷汗。
眼見着,黃昏也要完全過去,顧清秋這時進了病房,看着還沒轉醒的林思明,隐隐有些擔心。
還好沒多久,林思明總算是醒來了,他這兩天也不是完全感覺不到外界的種種,只是腦子裏像是一直在做夢,夢裏全是陸衣藍出事的畫面,所以他怕的不行,也被困在裏面醒不過來。
他醒來的時候顧清秋和林月明都已經進來,他最先看到的就是他倆。之後他看向剛才話音傳來的方位,沒想到竟站着他夢裏出了事的人,一時本還有些迷茫的雙眼也驟然大亮,“丫頭,丫頭。”
陸衣藍這時已經哭了,她一聽他叫他,情不自禁的就撲進了他懷裏,林思明一時有些激動,本是簡單的回抱住她的動作,卻扯到了傷腿,疼的抽了口氣。陸衣藍聽到他的聲音,忙直起了身,詢問他如何了。林思明見她關切的樣子,心裏只剩歡喜,哪還記得什麽病痛。
之後的日子便是林思明的康複期,醫生告訴他骨折沒有完全愈合前是不能進行下地負重活動的,所以在這之前,他大部分時間只能乖乖地呆在床上。傷筋動骨這種事要恢複,飲食也是很重要的,這段時間林月明就回公司主持大局,而顧清秋就負責他的飲食,陸衣藍自然是日日在醫院陪他。
有時候兩人會一起窩在床上看看電影,有時看看小說,林思明想看報紙,也總是讓陸衣藍給他念。這些日子陸衣藍對他倒也真的是有求必應,不管他說什麽從不反駁,兩人都對她離開前一晚的事只字不提,似是已經達成了莫種默契。
終于等到林思明可以下床了,他卻突然對陸衣藍說:“藍藍,回A大去辦複學手續吧,你還這麽小,是該多讀些書。”
“你等我遲些再去,我想多陪陪你。”陸衣藍覺得和他相處從來沒這麽輕松過。
“你回學校吧,我現在能下床,慢點走就是了,物理治療你不在我也知道做。再說了,我媽不是還要每天來嗎,你有時間就過來,不用一直守着我。”
“哥哥,這是你的心裏話嗎?”陸衣藍還是舍不得他。
林思明看着她肯定的點點頭。
“不過,”陸衣藍還是想好了理由,“現在她們大二下期也快結束了,你讓我回去跟着上課也是不倫不類,我就幹脆等這次暑假完了再回去吧。”
林思明見他如此舍不得自己,自然也是高興,本來為着她着想的事也不想堅持了,就這樣應了下來。
其實林思明比起很多同樣情況的人來說,恢複得相當快,他的主治醫師都感嘆過他的恢複程度。可是陸衣藍在他身邊,就總習慣扶着他走,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從小到大都是她依靠林思明,讓他依靠一次那是千載難逢。林思明知她心思,也由着她了。
這天傍晚林思明靠坐到了放在窗邊的沙發上,陸衣藍也上來避過他的腿睡在他的懷裏。
“丫頭,你真的不怪我那晚對你做的事了嗎?”林思明很怕知道這件事的答案,因為他總覺得這次陸衣藍的表現是因着他的意外。
陸衣藍突然用手環住他的脖子,借力坐了起來與他平視,回答前卻先是抱着他親了親,“早就不怪了。”林思明如釋重負,“其實謝晉南說的很對,我一直喜歡的就是你,只是我從來沒有發現而已。那時謝晉南讓我和他交往,我之所以答應,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你那時離開了,我心裏總覺得難受,而那時候他剛好給了我溫暖,我甚至有時候覺得他像你,不是其他,但就是因着那種關心。”
林思明擡手摩挲着她的臉,發自內心的笑了,那雙好看的眸子也一時間燦若星辰,“你知不知道我聽見這句話有多開心。”
“哥哥,等我開學你應該也基本上完全恢複了,你要再等我幾年,我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你說要我一輩子,那我就纏你一輩子。”陸衣藍又靠進他懷裏撒嬌。
“當然好,我都等了你這麽多年了,難道還會害怕再多等兩年。”林思明沒想到竟是她想說出了結婚這種話,一時情難自禁,低頭就吻住了她,輕輕淺淺,溫柔缱绻。
當一手不知何時探入衣中隔着一層胸衣覆上她的雪峰時,他又在兩人吻得動情時說了句煞風景的話:“藍藍,是不是又長大了?”
一時溫馨的氣氛喧嚣殆盡,陸衣藍惡狠狠的錘了他肩膀一拳,“林思明,你就是個大色狼。”
“只對你色而已,快,再讓我看看。”陸衣藍自然不依,但奈何林思明現在就是一條腿沒那麽靈便了,力氣倒也是比她大上很多,将她兩手用一手抓住,另一只手就探到她身後解掉了搭扣,兩只小兔子失了束縛,彈跳而出,林思明推高她的衣服和胸衣就含住了一個。
最後他也真的只是親了親她的兩只小兔子就算了,主要是那處勾引過他太多次了,他似乎時時都想和她們做近距離接觸。
林思明滿足了,就抱着陸衣藍在懷裏,笑道:“藍藍,以後都會你願意了我才做的。”
陸衣藍撅着嘴不服氣道:“那我剛才還不願意啊?”
林思明低笑,“剛才我一親你那個地方,你就叫了起來。”
“才沒有。”
“好,你說沒有就沒有。”
關于大家說希斯這麽快結文的事,我還是再這裏多說兩句。一開始這篇文我本來是準備寫成光芒的番外,因為故事确實設定的就不長,但是真要寫成番外的話,這番外又太長了,所以就想的是寫一篇字數短點的文,我絕對沒有故意盡快結文,我在前面也有說過這篇文字數不多。
不過趕着開新文也是真的,因為最近剛好有時間啊,這幾天過了肯定又會忙,趁有時間就多寫點了。明天最後一章,然後開新文,有點小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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