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55章

文校長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宣布了開除張金和、王珊、溫欣三人,并且逐個把裏面辱駡過溫瑾的人全部點名。

随着一個一個名字被念出,在貼子裏罵過人的學生也都開始坐立不安起來,秦立小聲的對身邊的李鵬說:“你說,咱們不會也被查出來了吧?”

“查就查呗,反正點名批評的又不是幾個人,法不責衆懂不懂?”李鵬其實也有點兒慌,不過還是嘴硬。

很快的文校長就點到了李鵬和秦立,最後文校長開始宣讀這些人的處理結果,“以上,我念到名字的學生,全部給予記過處分,網路不是法外之地,不是你們這些人能惡意造謠別人的地方,這個處分會記入檔案,一輩子跟着你們。”

校長說完,底下的學生立馬讨論了起來。

“我去,幸虧我沒嘴欠。”

“我也是,我還在帖子裏說溫瑾和她女朋友挺好磕的。”

“那個溫欣也是倒楣,大四被開除,之前等於是全都白念了。”

“白念了算什麽?我聽說那三個造謠嚴重的現在還被拘留着呢。”

“活該,誰讓他們嘴賤,要我說,他們就是嫉妒人家。”

文校長見小面都在議論,趕忙開口:“好了,大家都安靜。”

他視線看向沈含之,問道:“沈總,您有什麽要說的嗎?”

沈含之看了看身邊的小兔子,起身上了臺,接過來了文校長遞過來的麥克風,臺下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沈含之掃視了一下下面坐着的學生開口道:“其實這件事只是別人在憑空造謠我妻子,但是反響大家也感受到了,僅僅半天時間,這件事情弄得滿城風雨,南渡大學幾乎沒人不知道,我們報了警、請了律師也聯系了校方,要求嚴懲這些人。我想對大家說的是,無論男女,被人造黃謠都是一件及其惡劣的事情,一定要留存證據然後報警,不能讓這些躲在網路背後随意散播謠言的人逍遙法外。”

沈含之說完,下面響起了學生們的掌聲,沈含之緩步下了臺坐到了小兔子身邊,捏了捏小兔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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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事件中嘴欠的人基本上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剩下的事情,沈含之就交給律師跟進了,在南渡大學開完了會,沈含之帶着小兔子從會場裏出來,開車回了別墅那邊,車剛開到社區大門,就見社區大門那裏堵了一輛車,沈含之鳴笛讓前面的車子讓路,前面的車主正站在門外和保安争吵着什麽。

聽到喇叭聲,那女人扭頭往後看,沈含之正好看到了女人的臉,女人是吳妍,她也看到了沈含之和溫瑾。

吳妍立馬沖着沈含之的車撲了過來,伸手怕愛着車門,“溫瑾,你這個小賤人,你幹嘛害我女兒,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我女兒從警局弄出來,我就撕碎你,撕碎你。”

吳妍沖過來的時候沈含之就已經打開了手機錄影功能,同時拿了小兔子的手機報警:“警官,溫欣的母親要對我們施暴,對,就在我們居住的社區門口,門口的保安可以作證,門口也都安有監控,我自己也錄影了。”

員警對沈含之叮囑了幾句,沈含之這才挂斷電話,她視線看向溫瑾,柔聲安慰道:“別怕,我已經報警了。”

小兔子對吳妍的恐懼,早就在薔薇莊園大變樣以後瓦解了,現在只覺得外面的女人是個瘋子,她沖沈含之點了點頭,“我不怕的。”

門口的四名保安見吳妍已經失去理智了,趕緊去拉人,好不容易才把吳妍拉着離開了沈含之她們的車。

警車十幾分鐘就過來了,出警的還是處理張金和幾人的警官,幾名員警調取了監控和沈含之手上的錄影,直接把吳妍帶走了。

沈含之和溫瑾也去公安局做了一個筆錄,兩人這才回家。

吳妍給溫恒秋打電話,想讓溫恒秋想辦法,但溫恒秋根本不接她電話,最後她和溫欣都喜提10天拘留。

沈含之帶着小兔子回了家,吃了晚飯,沈含之摟着小兔子悠閑的躺在床上,小兔子哼哼唧唧的親着沈含之的唇瓣撒嬌。

沈含之失笑的把小兔子往懷裏抱了抱,笑着問道:“小兔子這是怎麽了?今天這麽主動。”

“姐姐今天為了我辛苦了。”小兔子哼哼唧唧的擠進了沈含之懷裏。

沈含之挼了挼小兔子,柔聲哄着:“不辛苦,誰也別想欺負我家小兔子,要不要看電視?”

小兔子點了點頭,很是乖巧的下床把平板拿了過來,湊到沈含之懷裏親了親沈含之的唇瓣,“姐姐,那還看那部商戰的電視劇吧。”

沈含之按着小兔子的後腰親了一會兒,笑道:“好,我的小兔子從那部電視裏學到了很多是不是?”

“才沒有。”小兔子哼哼唧唧的鑽進了沈含之懷裏。

沈含之點開了平板,找到了播放記錄,按開了下一集。

畫面裏,家裏的老爺子像是不行了,靠在醫院的病床上交代着後事,他把手底下的股份連同老宅的房産全都交給了大姐,下午就離開了人世。

安葬老爺子用了幾天的時間,之後大姐在集團裏以雷霆手段壓得大哥不得不低頭,為了不受氣,大哥抛售了手裏全部的股份,搬離了老宅。

父親坐在客廳裏還在指責大姐做事沖動,不該對自己的親人這麽狠。

大姐懶散的坐在沙發上,視線看向了父親,笑着提醒道:“爸,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在法國購置了一處酒莊,你收拾收拾手上的東西,準備去法國吧。”

“你什麽意思?連我這個爸爸都不認了嗎?”父親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

大姐很是淡定的沖父親笑了笑:“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意思,早點出國了還能白得我一處房産,公司裏的分紅我也不會少給,不然的話,你就只能被趕出公司了,到時候你面子上過不去可就不能怪我了。”

“你,你還真是大孝女啊。”父親氣的嘲諷大姐。

大姐輕笑一聲不以為意。

父親見大姐的态度堅決,視線又看向了一姐、三妹,“你們怎麽說?”

一姐沖父親笑了笑說道:“爸,我覺得姐姐說得對,這些年您本來就不過問公司的事情,早點出國對您來說是好事,公司還是交給我們這些年輕人就好了。”

父親踉跄着倒在了沙發上,視線看向了三妹。

三妹不急不緩的開口道:“爸,您不是已經和我解除了領養關系嗎?我現在在家裏面只能算外人,我當然是聽兩位姐姐的話。”

“好好,你們三個早就商量好了是吧?還真是三個大孝女。”

“這您到是過獎了。”大姐輕笑着說道,視線看向了父親身邊的小媽,大姐沖小媽招了招手,繼續說道:“對了,去英國的話,你自己去就好,小媽得留下來陪我。”

大姐說着,把走到她身邊的小媽一把拉到懷裏。

父親伸手指了指大姐,又指了指小媽,“你們,你們,荒唐,她是我女朋友。”

“爸,你的那點兒事兒我們還能不清楚嗎?非要我們把事情擺到明面上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在我媽懷一妹的時候孕期出軌,導致我媽死在了手術臺上,我媽去世的時候,你和情人正在國外度假呢吧?後面你的生活過得有多慌亂你自己心裏清楚,你早就沒有生育能力了,你女朋友以後就交給我了,不勞煩你操心了。”大姐的話直白的直擊人心,父親氣的暈了過去。:-)

管家趕忙湊了過來問大姐:“您看,用不用送先生去醫院。”

大姐臉色冷了下來,“不急,過半個小時要是人還沒醒再送醫院。”

母親那時候等了他幾個月也不見他回來,也是時候讓他嘗嘗等待的滋味了。

之後,父親也沒能去成法國,腦溢血成了植物人,大姐安排他住進了家裏的私立醫院。

一姐對此沒有出一言制止,母親的去世她從小就很自責,同時也很憎恨父親,以前是自己沒有能力,再加上家族裏一向是由老爺子說了算,不得不做出一副父慈女孝的樣子,不過現在好了,她們幾個姐妹終於都不用裝了。

晚上大姐去了小媽的房間,小媽剛洗完澡出來,見是大姐,有些害羞。

大姐把小媽拉進懷裏,讓小媽坐在她腿上,故意逗道:“小媽今天怎麽了?這麽害羞?”

“嘶,你故意的是不是?我都跟你爸沒關系,少小媽小媽的叫我。”

大姐親了親小媽的唇瓣,笑道:“你不覺得在床上的時候叫小媽更刺激嗎?這次你總沒理由拒絕我标記了吧?”

大姐剛要吻小媽,小媽伸手推了推大姐,耳尖通紅:“你,你先去洗澡,以後都不用急了,又不用偷偷摸摸的。”

大姐湊到小媽耳畔親了親,柔聲哄誘道:“既然不着急,那小媽進去幫幫我,好不好?”

小媽剛想說不好,就被大姐半哄半抱的弄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水聲響了起來,畫面裏的喘熄聲随着水聲加大。

沈含之摟緊了懷裏的小兔子,親了親小兔子的唇瓣逗道:“我的小兔子一會兒要不要幫幫我?”

小兔子哼唧着将臉埋進沈含之懷裏,小聲嘟囔着:“才不要,姐姐壞。”

“是嗎,有我的小壞兔子壞?”說着沈含之就把小兔子壓到身下吻了起來。

第一天上學的時候,沈含之把小兔子送到了大門口,柔聲囑咐着:“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公司裏有點事情,就不陪你上課了,一會兒過來接你。”

“好。”小兔子親了親沈含之的臉側,提着自己裝書的小白兔袋子往學校裏走去。

因為前一天的事情,這次倒是沒人再敢嘴欠了,尤其是溫瑾到了班裏之後,班裏立馬就安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班裏才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溫瑾大大的方方的把書拿了出來,玩了幾下手機,前排的男生忍不住過來搭話。

“你女朋友今天沒陪你?”

“她公司裏有事情,送了我就去公司了。”溫瑾對自己班裏的同學也沒什麽偏見,畢竟造謠的只是少數。

“奧奧,你女朋友昨天在臺上說的話還挺

有道理的,你放心,大家這才都知道那兩個造謠的是什麽人了,不過他們也被開除了,以後也見不到了。”

溫瑾點了點頭,正好老師也進來了,拿了書開始講課。

小兔子聽課聽得很是認真,還做了很多的筆記,快下課的時候小兔子給沈含之發了資訊,沈含之沒一會兒就開車過來接小兔子了。

小姑娘出了教學樓,遠遠的就見沈含之靠在車邊等她,小兔子開心的撲進了沈含之懷裏,沈含之攬着小兔子讓小兔子乖乖上車。

小兔子她們的課程不算多,上午的三節課上完下午就沒課了,沈含之直接把車開回了家裏,陪着小兔子一起吃飯。

與此同時溫恒秋正氣的在辦公室裏将桌面上的檔全都扔到了地上,之前談好的專案,那幾家公司都有和溫恒秋公司合作的意向,一夜之間那些公司全都不談了,轉而找別的公司合作了。

幾家馬上要到期的供應商也不再和溫氏集團合作,整個溫氏集團都處在一個馬上就要資金鏈斷裂的地步。

溫恒秋靠在辦公椅上深吸了幾口氣,想着再求一求沈含之,萬一沈含之氣消了,那公司就還有重新起來的餘地,不然的話,他就得趕緊跑路了。

沈含之正抱着小兔子午睡,接到了溫恒秋的電話,沈含之語氣不怎麽好:“怎麽?溫總有事嗎?”

溫恒秋趕忙讨好道:“沈總,小瑾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溫欣被開除學籍了,還被拘留了,您放心,我肯定不會動用關系撈她,她傷害小瑾,那都是她活該,沈總,您可千萬別生氣了,溫氏集團您也知道現在運轉的困難,還請您看着小瑾面子上,高擡貴手,放過我們一馬吧。”

沈含之冷笑一聲,“放過你?我還是請你們放過小瑾吧,你太太昨天差點兒對小瑾施暴,現在應該也在警察局拘留着呢,你有時間的話還是去看看吧,我看你太太精神狀況不太好。”

沈含之說完就挂斷了電話,溫恒秋氣的扔掉了手裏的手機,大聲罵道:“老子在這兒辛辛苦苦的應酬、跑業務,你們在那兒拖後腿,這下好了,你們也不用活了,公司過不了幾天就得破産。”

溫恒秋說完也不管公司的一堆破事兒了,他拿了車鑰匙,快步出了公司去了那個懷了孩子的男omega那邊。

只不過溫恒秋去的時候,房子裏沒人,他打開門,裏面的家俱都還在,但是他送給那個男omega的房産、金條、還有不少的奢侈品全都不見了。

溫恒秋這會兒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一遍一遍的給對面打去了電話,對面一直關機,最後,溫恒秋搜遍了家裏也找不到男人到底去了哪裏。

溫恒秋氣急敗壞的坐在床上,全身都是冷汗,甚至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了,他出門想要回公司再通過手段把錢往海外轉移,溫恒秋又開車回了公司,和財務說了具體的事情。

財務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一邊假裝配合,一邊已經報了警,不然她幫着溫恒秋轉移資産,最後要定罪的話,她們肯定也得被牽連。

警方直接介入溫氏集團,發現溫氏集團早就是強弩之末了,資金鏈斷裂,整個公司都直接崩盤了,再加上在稅務上公司裏也做了不少手腳,溫恒秋直接被拘留了起來。

溫恒秋的所有房産全部充公拍賣,銀行卡資金也全都凍結了。

溫凱是被人趕出別墅的,他的帳戶也全部被凍結,溫凱幾乎想像不到自己以後該怎麽活,他給同學、朋友打電話,沒有一個人願意借錢給他,溫凱跑去了看守所找吳妍,想見吳妍,吳妍聽了這個消息直接暈了過去。

最後,溫凱勉強找了一個酒吧賣酒的活,按賣酒的瓶數給提成,期間他還遇到了以前的狐朋狗友,只不過大家都像玩弄狗一樣玩弄他,承諾他喝一瓶就買他一箱酒。

溫凱後來還真的喝了一整瓶紅酒,拿了幾千塊的提成,卻吐成狗。

吳妍在拘留所變得瘋瘋癫癫起來,說話不着四六,等她和溫欣被放出去的時候,吳妍已經瘋了,看到人就說胡話。

溫欣看着這樣的母親,崩潰的大哭了起來,她拼命的搖着頭,不想承認自己有這樣的母親,飛速打車回了別墅,想付錢才發現銀行卡全都被凍結了,最後是拿手上的戒指抵了車費,她再去看自家別墅,早已經被貼了封條,大門也被大鎖鎖了起來。

溫欣不敢相信,又讓剛才的司機送她去學校,溫欣回了宿舍,幾個舍友全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她,其中一個和溫欣常年不對付的室友更是直接對溫欣說:“你快收拾東西趕緊走吧,都被學校開除了還賴在這兒幹嘛?”

溫欣本來這幾天就過得不順心,母親被她扔她看守所門口還不知道怎麽樣了,溫欣紅着眼睛直接把那室友從床上拽了下來,“你放屁,我今年都大四了,怎麽可能因為那一點小事就開除我,你們就是嫉妒我,你們就是嫉妒我家世好,所以聯合起來害我,我告訴您,讓我不好過,你們也都別活。”

另外的室友趕忙去拉溫欣,門口有聽到動靜的別的宿舍的也幫着報了警,溫欣很快又被員警們帶走了。

員警們見吳妍沒人管,只好調取了吳妍的通訊錄,讓溫凱過來接她。

溫凱看到母親這樣,抱着母親痛哭,把母親帶回了自己租的的那處一室一廳的小破房子裏,他崩潰的大哭着,賣酒不但要被以前認識的人嘲笑,因為他臉不錯的緣故,還會被油膩的男omega卡油,把他當做鴨子。

溫凱甚至都想,就這麽趕緊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脫。

他之後又接到了電話,說是妹妹再次被帶進了派出所,看着在房間裏發瘋的母親,溫凱拿出了手機,他買了不少好吃的東西,和母親吃了很飽的一頓飯,晚上上班的時候,溫凱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藏在口袋裏。

果然,昨天那些尋他樂子的狐朋狗友又來了,他們讓溫凱跪着喝完這幾杯酒,就給他一萬塊,溫凱拿着酒杯喝了一杯,繼而抽出了口袋裏藏着的匕首,沖着那幾個富一代就捅了過去,很多人根本沒有防備,當場斃命。

“來呀,不是想看我喝嗎?老子活夠了,正好拉你們陪葬。”說着,溫凱猩紅着眼睛不管不顧的往前面的這些人身上捅。

有的人還真被他這幅不要命的樣子吓到了,慌不擇路的倒在了地上,被溫凱抓着捅了幾刀。

“別殺我,別殺我,我給你錢。”男人瘋狂的尖叫着,把錢包給溫凱遞了過去。

“給我錢?老子現在不需要了,我之前問你們借錢的時候你們怎麽一個個那麽多藉口?現在晚了,懂嗎?我已經被你們毀了。”說完,溫凱一刀捅了進去。

“殺人了,快報警,快報警。”

“救命啊!”

溫凱就像個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厲鬼一樣,他自己的生活沒有希望了,也不想讓其他人好過,反正要死了,能拉一個是一個,他瘋了一樣的追逐着那十幾個富一代,當人瘋狂起來,反而沒人敢上去攔着了,舞池裏不少人見情況不對,怕被殃及,也都紛紛跑路。

當天晚上,酒吧外面全是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被警方帶走的溫凱卻像是解脫了一樣,臉上居然帶着笑意。

最後,溫凱因為故意殺人罪,致使三人當場死亡,四人重傷,直接被判處了死刑。

而吳妍則是徹底成了街頭流浪的瘋子,整天瘋瘋癫癫,靠着吃垃圾桶裏撿來的東西過活。

溫欣再次從看守所出來,賣了身上所有值錢的首飾,找了個周邊的小縣城隐姓埋名,從來沒有管過吳妍的死活,而溫恒秋因為偷稅漏稅,以及涉及轉移財産被判了六年。

相較于溫家的破敗,小兔子最近漸漸适應了上學的事情,和班裏的同學也都熟絡了起來,大家也都了解了溫瑾并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

小兔子每天上下學都有沈含之接送,久而久之,學校裏有不少人偷偷磕起了兩人的CP,女朋友一周過來接送幾次還算是常見,像沈含之這種每天過來接送的,誰看了不得說一句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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