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Chapter15
Chapter 15
第二天,盛娛将一部分新聞撤了下來,卻故意留了一小部分無關痛癢的新聞供人猜測,隔天才全部壓下來。
有人猜測是故意為了《清平樂》之後造勢,再加上霍承煙仍然是新面孔,熱度很快就淡了下去。
而劇組裏或許有人議論她的事,但到底也沒有人在她面前說過這些事,她也就專注着拍剩下的戲份,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天氣逐漸由涼轉冷,空氣了多了分蕭瑟的味道。
因為拍攝的順序是打亂的,最後殺青的那場戲份,是她飾演的若竹和楚栖飾演的雲纓仍然還是好姐妹的日子。
“若竹,我不追求榮華富貴金銀珠寶,但無論我們之中哪一個比對方好了,都不要忘記我們曾經許下的諾言。”
雲纓朝她伸出手拉鈎,“我們永遠是好姐妹。”
若竹看着她道:“不會變。”
“OK!CUT!”
導演剛喊完這一句,楚栖看着很真摯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很快松開了她的手。
自那天以後,她和楚栖基本沒再說過話了。
全部戲份結束後,是送捧花的環節。
秦導率先走了過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承煙,這段時間辛苦了,你很努力了!”
她也回以微笑:“謝謝秦導!要是以後有機會,可以再合作嗎?”
“當然!”
Advertisement
他把捧花遞給了霍承煙,擁抱了她一下。
而後就輪到楚栖和尉遲逸兩位主角,等最後導演把鮮花給楚栖之後,又說:“等一下,今天楚栖有特別來賓!”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攝像師身後站了出來,手捧着鮮花,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品種,對着楚栖笑道:“栖栖,恭喜你殺青。”
“哇哦——”
所有人都爆發出了驚嘆聲,一副“這狗糧撒得猝不及防”的表情。
只有霍承煙有些怔愣的樣子,顯得有些不合群。
秦導注意到她這副模樣,卻誤解了,說:“哎承煙,今天溫總怎麽沒來祝賀你殺青?”
他自顧自地說:“也真是的,畢竟是你的第一部戲啊……”
副導推推他,用眼神示意道:“秦導,溫總畢竟是出品方之一……”
然而導演不覺得有什麽,說:“這怎麽了!事業上的成功和感情上的成功不是一回事!”
秦導拍了拍霍承煙的肩膀,繼續說:“你啊,也适當地和他撒撒嬌,男人嘛……”
見導演的話頭剎不住車的樣子,霍承煙這才無奈解釋道:“我和他不是……”
秦導截斷了她的話頭一副很理解的樣子道:“知道你難過,是我的錯,我不問了,啊。”
“……”
她想說她和溫斯衡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關系。
并且她感到驚訝也不是因為這件事。
而後秦導一臉高興,聲音也響亮起來,對她說:“今晚有殺青宴,記得來啊,”他偏過頭,像是對她說什麽秘密一般輕聲說,“今晚有幾個導演也在,對你以後發展有好處。”
末了,秦導語重心長道:“男人總是靠不住的,要懂得為自己的未來謀劃。”
“……”
在秦導眼裏,她此刻已經被打上“被遺棄的十八線小明星”的烙印了吧。
*
晚上七點半,朗庭飯店。
他們一行人訂了一個大包廂分成兩桌。
導演率先舉起酒杯明朗地道:“祝賀我們《清平樂》成功殺青!這幾個月大家辛苦了!”
大家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霍承煙正好坐在秦導對面,一眼就被抓包了。
“承煙,大家都幹了,你這才喝一口,不夠意思啊。”
她剛咧開笑容想解釋,此時卻有人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承煙只是一個女生,秦導何必為難她。”
說話的人是下午送給楚栖鮮花,此時又坐在她身邊的池骁。
“喲,這話我聽出來怎麽感覺不太對啊……”秦導開玩笑說,“你為別的女人解圍,楚栖可是要吃醋了。”
楚栖牽起淡淡的笑容,對着秦導說:“霍小姐長得這麽好看,免不了讓男人趨之若鹜。”
她接着道:“不過麽,女士有難,男士解圍,紳士之舉,我還不至于這麽小肚雞腸。”
聽不出半分吃醋的意味。
秦導愣了愣,很快又爽朗地笑了:“不愧是楚栖。”
因着楚栖的這番話,大家很快就把池骁剛剛的琢磨起來其實意味深長的話抛在腦後了。
只有霍承煙朝池骁那邊看了一眼,他的眼神也正好望了過來。
四目相對的剎那,霍承煙很快收回了視線。
明明和楚栖在交往,又為什麽要堂而皇之地為她解圍?
是無心的麽,還是故意為之?
霍承煙想着,拿起手邊的水杯猛喝了一口,卻險些被嗆到。
她好像聽到了隐約的一聲輕笑。
然而朝周圍看了一圈,沒有人在看她。
是她聽錯了麽?
最後霍承煙視線落在池骁身上,他正擡手為楚栖夾着菜。
兩年多不見,池骁好像沒怎麽變,但好像又變了一些。
她還在怔忪間,此時秦導卻說:“來來來,承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王永鑫,王導,主拍現代題材的劇,以後有機會你們可以合作。”
“這位呢,是紀導,紀成傑,主拍紀錄片,偶爾負責綜藝。”
秦導似乎是想到什麽一般,又看着紀導補充道:“你最近是不是要負責一個綜藝來着,可以的話給介紹一下?”
“我們準備錄制一個生活類的綜藝節目,和以前的節目都不太一樣,不怎麽需要消耗體力,叫《花樣年華》,其實挺适合霍小姐的,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不同以往的綜藝節目麽?
紀導她還是知道的,人不錯,節目質量也有保障,對她而言可以多增加一點在鏡頭前的曝光和機會,沒什麽不好。
她點頭道:“如果紀導覺得我可以的話……我很願意。”
“好。”紀導應聲點頭,而後看向池骁說,“這個節目池骁也是常駐嘉賓之一,池骁到時候多照顧下女生啊。”
池骁笑着答應道:“這是自然。”
聞言,霍承煙倒是愣了一下。
池骁……也會上這個節目?
“诶,不過楚栖你感興趣麽,放池骁和別的姑娘一起上節目會吃醋吧?”
紀導笑着說:“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個,暫定的兩男兩女,再說這麽多人看着,能有什麽。”
楚栖也不覺得有什麽,說:“我最近暫時沒有接綜藝的打算,如果以後有機會,再和紀導合作。”
楚栖近年來轉向大熒幕和幕後,對這些吸引流量的節目自然是不再考慮的了,合情合理的回答。
秦導“嗯”了一聲,又對着霍承煙笑着道:“池骁他現在可是出了名的熱體質啊,搭上他不會錯的,承煙,好好把握。”
她只能跟着笑笑:“好,我會好好表現。”
後來他們一行人聊得熱火朝天,霍承煙也跟着喝了兩杯酒,但還好喝得不急,理智還在,只是臉微微發燙,神智有開始潰散的預兆。
于是她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
霍承煙打開水龍頭,将冷水拍在自己臉上,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誰知剛擡起臉就看到鏡子裏男人的身影,她警覺地轉過了身。
而後皺眉道:“池骁。”
池骁神情漠漠,淡淡應道:“你回來了。”
她看着他熟悉卻又陌生的眉眼,半晌,開口問道:“你和楚栖……真的是男女朋友?”
他緩緩地笑了下,耐人尋味地反問道:“你希望不是?”
“沒有。”霍承煙搖了搖頭,解釋說,“拍了三個月的戲,也沒見你來探過楚栖一次班。”
更何況那時候楚栖明顯是為了溫斯衡在和她針鋒相對。
池骁是怎麽突然就冒出來的?
“最近才好上的,”他回答得随意,甚至顯得有點敷衍,而後笑得漫不經心道,“不可以麽?”
“……我沒說不可以。”
她凝眸看着池骁,只覺得他好像哪裏不太一樣了。
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池骁和楚栖是一類人,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要什麽,但是她的印象裏,池骁是個很溫和的人。
然而從他這次出現開始,霍承煙只覺得,她好像有些看不懂他。
是她的錯覺麽?
而此刻霍承煙臉頰通紅,在男人眼裏看着,卻是別種信號。
于是池骁走近了一點,又淡淡開口道:“承煙,你和溫斯衡在一起了?”
她直視着池骁的眼睛,沒有回答。
池骁離她越來越近了,霍承煙心頭的不安蹦到了嗓子眼。
然而就在此時,有人打破了這無聲的對峙。
男人寒涼的聲音響起,一字一頓:“池骁。”
池骁這時別過頭,聲音帶着笑意,眼裏卻沒有溫度,“溫斯衡。”
溫斯衡很快走過去,一把扯過了霍承煙拉回自己身邊,朝她輕聲說:“你先下去,司機在下面等。”
霍承煙看他一眼,而後點點頭,先離開了這裏。
一時間,氣氛更加僵持。
良久,溫斯衡眉眼間的愠怒快要藏不住,語調冷如冰:“池骁,我記得,她已經和你分手了。”
池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知道她一年前為什麽會突然離開,又打算做些什麽麽?”
薄唇勾勒出嘲弄的弧度,“你想說什麽?”
“我猜你不知道,”池骁不緊不慢地轉了個音調,“又或者是,不敢知道。”
此時他帶着笑意的弧度逐漸變得玩味:“所以才迫不及待地,一回來就和她上了床。”
而後,池骁終于斂了笑容,認真的神情裏卻帶了分捉摸不透的暗色:“溫斯衡,她不會和你在一起。”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