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認錯
第46章 認錯
顧梨好心情沒了一大半。
[阿梨愛吃梨]: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小兔子乖乖]:大概一周
天吶, 多麽冰冷的數字。
[阿梨愛吃梨]:垂頭喪氣/jpg
[小兔子乖乖]:摸頭/jpg
顧梨輕嘆了口氣,于是開了第二場。
她快快樂樂的玩到了晚上,本來挺高興的, 可是回到家裏,一個人, 情緒還是瞬間低落了下來。
[阿梨愛吃梨]:你吃飯了沒有
[小兔子乖乖]:嗯
多冷漠啊。
[阿梨愛吃梨]:不愛了是吧
[阿梨愛吃梨]:我理解的
[阿梨愛吃梨]:強忍淚水/jpg
又過了一會兒, 那邊才回了個單字節。
Advertisement
[小兔子乖乖]:愛
顧梨知道他大概在忙,便也克制的退了界面, 沒什麽目标的刷着手機。
和聞屹揚住在一起後,她的作息被帶的十分的規律,晚上幾乎十二點前就會睡。
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哪怕身邊沒了哄睡神器,她也很快就困的睜不開眼,刷着刷着手機, 憑借着最後的意識,扯過一旁的小熊抱進懷裏, 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識。
之後的幾天, 她照常吃吃玩玩, 時不時的給聞屹揚發消息。
不過他回的并不是十分及時,有時會隔個大半天才回。
這天,她在逛完街以後, 終于有點忍不住, 将電話打了過去。
第一下沒接。
過了一分鐘之後,那邊又将電話打了過來。
“喂。”聲音有些含糊, 像是剛睡醒。
“你在睡覺麽?”她下意識問。
“嗯。”依舊帶着些鼻音, 不過聲音比剛剛又清醒了點。
顧梨一愣,這才下午四點, 這個時間怎麽就睡了?
一般人都不會在這個時間補覺,更何況是他。
她都想象不到,這段時間他累成了什麽樣子。
才會在這個時間睡覺。
她心疼的問:“老公,你這幾天是不是很辛苦啊。”
“還好。”
他聲音還是有些軟綿綿的,像是夢中低語似的。
“可你聽上去不是很好。”顧梨嘟了嘟嘴。
“哪裏不好?”他大概清醒了些,問這話時帶着些慵懶的調調。
不知道是不是分開了幾天太久沒聽到他的聲音,顧梨的臉忽然有些發燙。
她剛想說些什麽,聞屹揚就懶洋洋的說:“我要去忙了。”
“好吧……”她聲音落下去了些,“那親親。”
“親親。”
“哪有這樣親親噠!”
顧梨很不滿,“你要這樣——”
“木~嘛~”
大概是太難為情,她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那邊挺小的聲音,“木~嘛~”
他的聲音很好聽,即使這樣,也沒有覺得很膩,還帶着幾分慵懶和缱绻。
顧梨心不争氣的跳了跳,有點不舍得挂掉電話。
這兩天,她又過上了刷劇看小說,十分不分晝夜黑白颠倒,毫無規律的日子。
中午,她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都沒看,手在沙發上來回摸了半天才摸到,就這樣的接了。
聽了幾句後,她猛地坐了起來,睡意全無。
“我這就過去。”
說着就随便換了身衣服,往醫院走去。
是鄭大哥的電話,顧梨不放心,想讓賀爺爺住到大院裏,人多熱鬧也有照應。免得一個人時多想,可賀爺爺習慣住在那裏,也舍不得搬出去。
顧梨便多讓鄭大哥和鄰居幫忙多照看一點,鄭大哥讓她放一百個心,他們這就是幹這個的。
顧梨還是說,如果出了什麽事情,要通知她。
剛剛便是鄭大哥得電話,說賀爺爺摔了一跤。
老年人禁不得摔,她聽到時心裏便咯噔了一下,雖然鄭大哥馬上說,已經到了醫院,醫生看過并沒有什麽大事,只是摔到時手下意識得撐了下地,有些挫傷。
鄭大哥在電話裏反複跟她說不着急,慢點來,笑着說,你可不能一急再出點什麽事,不然阿揚得跟我急。
怎麽能不急。
顧梨叫着司機趕緊過去。
到了醫院,甚至都沒等她打電話,便見鄭大哥出來接她。
顧梨一愣,覺得他辦事真的很穩妥。
鄭樂山笑,“就知道你還是得急,掐着點下來的。”
兩個人一起往病房走,路上,鄭樂山跟她說了下具體的情況。
哪怕知道沒事,但沒親自看看還是不放心。
等看到了,顧梨這顆心才松了下來。
賀爺爺見她來,又笑又帶着些埋怨的看着他們倆,“不怎麽把她也折騰過來了?”
鄭樂山笑鬧着,“這小姑娘刁得很,不告訴她,等被她自己發現,有你跟我吃一壺的。”
賀爺爺護着,“胡說,我們阿梨怎麽會。”
“那是在您面前,在我家兄弟面前驕縱着呢。“
“聞屹揚是不是悄悄和你說我的壞話?”顧梨問向鄭樂山,語氣間還真帶上了幾分驕縱蠻橫,而後又看向賀爺爺,“對的,沒錯,我很不好說話,您要是敢讓人蠻着,我就和您生氣,不給您帶您愛吃的煎焖子。”
賀爺爺看着她,笑得有些溺寵,也知道她只是怕他有事情不同她說,帶着幾分歉意的笑,“爺爺錯了,小阿梨別生氣。”
顧梨對于這個爺爺奶奶這輩的長輩其實也沒有太深的記憶,早些年她的父母為了創業,疏于別的事情,等她出生時,爺爺奶奶都已經很有年歲。
都在她懂事起便去世。
她其實,也是缺乏這輩人的無條件溺愛的。
所以,她才會和胡奶奶賀爺爺關系這樣好。
她是真的,要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爺爺奶奶看待。
“好吧,看你認錯态度良好,這次就原諒你了。”顧梨脆生生的說着,倒真越發顯得驕縱了。
期間鄭樂山出去接了個電話,顧梨看着賀爺爺的水喝光了,便出去給他接。
飲水間前面有兩個人在排隊,顧梨打了個呵欠,晝夜颠倒的讓她有些混沌。
她揉了下眼睛,忽然覺得前面西裝革履正在接水的人看着有些眼熟。
她又揉了下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因為睡眠不足的眼花。
這時,那人剛好接完水轉過身來,露出了整張臉。
這不是別人,真的是老公的助理。
顧梨瞪大了眼睛,他不是,應該和老公在出差麽?
“夫人?”林洽一愣,“您怎麽在這?您病了?”
“這話……”顧梨看着他,有些幽幽,“應該我問你。”
“……”
-
單人病房內,聞屹揚一手吊着點滴,一手刷着平板回複着郵件。
病房們被推開,聞屹揚頭也沒擡,自然的吩咐着,“準備一下,十分鐘以後開會。”
“你都這樣了還開會?”
回答他的,不是林洽的肯定。而是一聲,他從未想過的會出現在這裏的聲音,并且帶着責備。
聲音由遠及近。
甚至還未等他擡頭,人便已經走了過來。
等他擡起頭時,人便到了眼前。
“……”
他難得愣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解釋,還沒等他弄明白怎麽回事時,懷裏便是一軟。
近乎肌肉記憶般将人抱住,而後視線越過她薄薄的肩看向現在門口的林洽。
無聲詢問:怎麽回事?
林洽也瘋狂使眼色:不是我通知的,純粹是偶遇,冤枉
聞屹揚再次給了他眼神,讓他離開。
林洽點了點頭,默默離開。
臨走時,還将門幫他們關上。
聞屹揚又重新看回面前的人。
顧梨嘟着嘴,沒說話,甚至都不看他。
連頭發絲都寫滿了——我在生氣!
“我……”
他第一次感到語塞。
顧梨扭開了頭,給他了個圓潤的後腦勺。
聞屹揚無聲嘆了口氣。
顧梨眨着眼睛,忽然聽到一聲壓抑的輕咳。
很輕的一聲,顧梨不自覺豎起了耳朵,眼睛溜溜的轉着,有些小心謹慎。
忽的,一聲極淡的悶哼從耳邊響起,像是在壓抑着某些痛苦。
顧梨猛地擡起頭,看向他,“老公你沒事吧?你哪裏不舒服?”
聞屹揚擡起頭,帶着些歉意的看向她,“抱歉,不是故意瞞着你,我……”
“你快別說話了。”顧梨有些手忙腳亂,“要不要叫醫生?”
聞屹揚抓住她有些無措的不知道要做些什麽的手說:“不用。”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間對上,顧梨知道他只是在用苦肉計。
但她真的好吃這套。
她松了口,“算了,原諒你這次。要是再有下次——”
聞屹揚呼吸微滞,聲音有些發緊,“怎樣?”
顧梨“哼”了一聲,挺有氣勢的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聞屹揚輕垂了下眼睑,沒說話。
說來也趕巧,本來今天他就能出院的,沒想到在這被堵了個正着。
鄭樂山聽說他在這,也過來看。
聞屹揚在得知是鄭樂山将人叫來時,和他算了半天賬。
鄭樂山說自己真是冤枉,他哪裏知道他住院。
回到家。
聞屹揚還是開了個會,兩個人讨價還價,最後估計答應他只能一個小時。
行吧,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現在他又有什麽可以拒絕的權利。
期間,過十五分鐘左右,顧梨就會在門縫裏探個頭看看他。
聞屹揚會用喝水,來和她對視一眼。
在确定他沒什麽事後,顧梨又離開。
聞屹揚忽然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是兩個人結婚不久後,那晚,她也是這樣頻頻的看過來。
他忍不住嘴角微揚了下,雖然很快又平直了下去,但還是被會議視頻中的高層們看到。
不由一愣。
最近确實又些水深火熱,一堆的事情堆在那裏,內憂外患自家聞總又住了院。
之前幾天,甚至都聯系不到人,只能和林助力對接。只将最最重要的事傳遞上來,由聞總決定。
其他的事情都要先放緩。
整個公司上下,都籠罩着一股近乎實質的緊迫感。
難得見聞總露出這樣放松的姿态,哪怕只是一瞬。
一個小時到。
顧梨又探進了頭,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
提醒他時間到了。
聞屹揚看了他一眼,對着攝像頭說:“那今天,就先到這裏。”
高層們一愣,好久沒總體對接了,沒想到今天只一個小時便結束。
但又想畢竟是才出院,精力體力都十分有限,便有人帶頭說了句聞總好好休息,便退了會議室。
顧梨這裏走進來。
聞屹揚向她伸了下手。
顧梨以為他是起不來,伸手去拉他,誰知一拉沒拉動,在想用些力氣時,被他一個用力帶到了懷裏。
顧梨怕壓到他,一個緊張撐着桌子想站起來。
聞屹揚卻把人抱住,“還在生氣?”
他低聲問。
“嗯?”顧梨疑惑的看着他。
“那為什麽不讓抱?”
“我怕壓到你啊!”顧梨有些急,“你先讓我起來。”
聞屹揚沒動,“我又不是紙糊的。”
這個狀态一直延續到晚上睡覺,顧梨像是把他當成了什麽易碎的玻璃。
只靜靜的躺在一側,一動也不動的。
聞屹揚看着兩人隔着的距離,過了會兒仍是沒忍住,“過來點好麽,你快要掉下去了。”
顧梨聽着,往他的方向很克制的蹭了蹭,克制到那個仍舊隔着像是銀河的距離可以忽略不計。
“……”
顧梨抱着被子,仍是背對着他,連聲音都帶着克制,“不能再過去了。”
她說。
“為什麽?”聞屹揚眉心微蹙,疑惑問。
“因為……”顧梨小聲帶着些掙紮的說,“我怕我會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聞屹揚沒懂。
顧梨聲音越發的小了,“忍不住……和你貼貼。”
“……”
她固執的認為,他現在格外脆弱。
忽的身後一暖,她被抱進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裏。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将她往後一帶,兩個人重新躺到了床的中間。
-
顧梨不知道是從哪裏聽說,聞屹揚這次住院是因為陪着客戶喝酒,再加上連軸的加班,喝出了胃出血。
她終于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也想做一些事情。
但從沒工作過的顧梨,遇到了擇業困難,她毫無思路。
于是,她只能向自己唯一的有工作經驗的好朋友求助。
江月朗聽說她要開始工作後,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在顧梨多次肯定後,她才确定她是認真的。
“為什麽啊?”
“因為……”顧梨聲音有些低落,“我不想只做一只米蟲了。”
不想,見到老公工作到住院,而她還心安理得的在家享受。
她之前說的不是玩笑,她要養老公。
江月朗聽到她宏偉的願景後,嘗試着提醒她,“那我覺得……可能短期內很難實現。”
何止是很難,甚至中彩票都實現不了。
“我知道。”顧梨心态很好,“但是,我可以一步步做起。”
“直到地老天荒?”江月朗一個沒忍住,下意識的接。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