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學妹不好惹(7)
學妹不好惹(7)
秦致閉上了嘴巴。
“還有你覺得哪裏邏輯不通的?我都可以給你解釋出邏輯來。”裴言已經第三杯酒下肚,臉頰微微泛紅。
“你別喝了。”秦致伸手想要去拿酒瓶,不過裴言比他的速度更快。
“你要是敢和我搶這瓶酒,我就……把你殺了釀成酒。”裴言盯着秦堯,伸出手指,指着他的臉,“懂我的意思嗎?”
秦致深吸了一口氣,拿了手機給從愈發了條消息【她一定要喝酒,已經差不多醉了,我們在L家餐廳。】
從愈收到信息的時候,正在和別人吃飯,看到信息皺了皺眉頭,臉上的笑容肉僵硬了幾分。
“從總怎麽了?”
從愈笑了笑:“出了點事情。”
“要緊嗎?”
從愈看着手機:“高總,我們的事情正好也差不多了,後續的事情,我們下次再說?”
高總晃了晃杯子:“看來事情确實很緊急了,好吧,正好家裏今天也有人一直在等我。”
從愈和高總對視了一眼,頗有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兩個人笑了笑。
裴言撐着下巴,晃了晃酒瓶:“怎麽只有這麽一點。”
秦致已經快要瘋了:“這還少?你一個人喝了一瓶好嗎?”
“啧,這很多嗎?”裴言朝着秦致翻了個白眼,“再去給我拿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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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秦致一口拒絕。
裴言眯了眯眼睛:“又不要你付錢,這麽小氣幹什麽。”
“這是付不付錢的問題嗎?姑奶奶,我求你別喝了。”秦致看着裴言,作為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他感覺今天和裴言待在一起,把他一整年的話都說完了。
秦致看了眼手機,看到從愈回複的消息,松了口氣。
也不攔着了,看着裴言又叫了一瓶酒,隐隐約約要醉死在這邊的感覺,他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你想喝多少?”
“喝到不想喝了。”裴言又倒了一杯酒,“別看着我,我說我沒有醉,就是沒有醉,你回去把劇本看看,我人物小傳寫得還是挺清楚的,你看看那些中老年的角色,那些演員适合,大膽了寫,然後後天發給我看看。”
秦致點了點頭:“你不寫嗎?”
“我當然寫了,不過,我從你寫的裏面挑就好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嗝,就會在各個影視學院裏面發消息海選演員。”裴言撐着下巴,“希望可以找到合适的演員……”
從愈走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已經空了的酒瓶,裴言的手上還拿了一個快要空的酒瓶。
“你怎麽不攔着她?”從愈走了過去,看着裴言,裴言的眼睛已經半眯着,看到從愈過來,打了個呵欠。
秦致扯了扯嘴角:“你為什麽覺得,我可以攔得住她?”
“言言,把酒瓶給我,別喝了。”從愈伸手去拿裴言手中的東西,但是裴言的力氣出奇的大。
裴言的眼睛已經完全睜開,一臉戒備地看着從愈:“你想做什麽。”她的聲音很平靜,要不是眼神迷離,從愈是真的要相信她沒有喝醉了。
“秦致,你先回去吧。”從愈沒有回頭。
“好。”秦致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去把錢給付了,拿着上千的賬單,秦致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那邊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言言,這邊的酒不好,別墅裏的酒才好,你想喝多少,我就給你喝多少。”從愈好聲好氣地哄着。
“鬼信。”裴言盯着從愈的手,“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不然,我就扭斷他。”
“那,我松開,我讓你把這瓶酒喝完,你跟着我走,好不好。”從愈彎着腰,直視着裴言的眼睛。
裴言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你要把你酒窖裏面的酒,分我一半。”
“好,都給你都沒事。”從愈松了口氣,靠着裴言坐下。
裴言也說不出現在是什麽感覺,說實話,她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醉,因為現在她的腦子依舊清醒,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手腳都是軟綿綿的,提不上力氣。
裴言看了一眼手中的紅酒,突然之間沒有了興趣,往桌子上一放:“走吧。”
“不喝了?”
“不想喝了,不好喝。”裴言看着從愈,伸出了手,“快,扶本座起來。”
從愈靜默了幾秒:“好的。”
“混賬,你應該說渣。”
從愈深吸了了一口氣:“渣。”
“走吧,小從子……小蟲子。”裴言笑了起來:我特麽在說什麽東西,為什麽嘴巴跟不上腦子?
小A:“宿主,你會喝酒,但是原身不會啊,所以會根據原身的情況來。”
“你不讓我繼承原身的天賦,讓我繼承他的醉酒?”裴言眯了眯眼睛,她扶着從愈艱難地走着,打了個呵欠,現在特別想要睡覺,閉上眼睛,估計就可以直接睡過去。
從愈摟着裴言的肩膀:“你要是以後敢喝酒,我就把你扔在外面。”
“哦,是嗎?你現在就可以把我扔下來,反正是肯定會有人要我的。”裴言看着從愈。
從愈閉上了嘴巴,知道錢已經被付了之後,愣了一下,帶着裴言上了車。
裴言靠着椅背上,打了個呵欠,然後還是睡了過去。
到了別墅,從愈本來還準備說裴言幾句,一轉頭就看到她平靜的側顏,臉頰微微泛紅,身上所有的鋒芒在這一刻似乎都全部消失。
從愈的眼神也一點一點得變得溫柔,他伸出手,揉了揉裴言的臉,裴言皺了皺眉頭,從愈立刻收回了手,坐好在在了位置上,不過,裴言依舊沒有什麽反應。
從愈松了一口氣,轉過頭看着裴言:“啧,睡着了我還是這麽害怕你。”
從愈下了車,另外一邊去開裴言的車門把她抱了下來,最裏面還在嘀嘀咕咕:“你是不是最近又減肥了,怎麽越來越輕了?身上也沒有一點肉,還減肥。”
“摸起來真的是硌得人手疼,還好,胸還在……”從愈的聲音一頓,說完之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裴言,注意到她并沒有醒過來,松了一口氣。
不過,意識清醒,身體熟睡的裴言,全部都聽到了,并且默默在心中許下願望,等到醒過來,一定要給他來兩下。
從愈把裴言放在了床上:“我要不要給你洗一個澡呢。”
裴言:???
裴言的意識瞬間控制了手臂,雖然依舊不是很清醒,但是準确地捏住了從愈的手腕。
從愈靜默了三秒,随後手臂一抖:“你聽得到我在說什麽?”
沒有人回應,但是裴言的手已經自然下垂。
“算了,我不幫你洗澡了,別的人要我幫忙,我還不樂意呢。”從愈小聲地嘀咕着,随後把裴言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讓你喝酒,明天早上起來頭疼就有意思了。”
裴言:這個男的,話怎麽這麽多,和女人一樣,麻煩的要死。
從愈終于走了出去,沒有人在旁邊嘀咕,這裏也沒有任何危險,裴言很快就睡了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果然腦子疼到了一定的程度,眼前還有一些發昏。
以後,她一定不喝這麽多酒了,裴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浴室,打了個電話和輔導員請了個假,因為她的聲音實在是太過于有氣無力,再加上她平常上課風雨無阻,從來不曠課遲到,所以請假請得很容易。
于是,裴言随便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然後再次上.床睡了,雖然床上還有一些味道,不過作為一個在地上都可以睡着的人,有一些味道又算什麽?
這一覺睡過去,就直接睡到了中午,從愈也一直都沒有過來打擾,中午下去的時候,從愈坐在餐桌邊上,裴言感覺自己每次下去,從愈基本上都是坐在餐桌邊上,或者是在廚房裏面忙碌。
“醒了?”從愈笑眯眯地看着裴言,“我本來是想要喊你起來的,但是後來想一想還是算了,沒想到我們的裴言大小姐,今天居然曠課了。”
“哦,我早上起來請了假,”裴言撤出了一個冷漠的表情,在餐桌旁邊坐了下去,“不如我們來聊一聊昨天晚上你在帶我回來的時候,說了什麽東西?”
“啊?”從愈已經盡量做出了疑惑地表情,不過微微捏緊筷子的手,已經體現了他內心的緊張。
“我都聽見了,知道什麽叫做,身體已經睡着了,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着嗎?”裴言看着從愈的臉,上下掃了一眼,“呵,還敢吐槽我的胸。”
從愈扯了扯嘴角。
“你看這就像一個很快的人。”裴言說完露出了一個“你行嗎”的挑釁笑容。
從愈:這怕不是一個假的裴言。
裴言知道自己現在所作的一切,和原來的裴言一定有很大的差別,但是她就是要這麽做,她就是想要看看,從愈可不可以分辨出來,自己和以前那個裴言的不一樣的地方,然後,發現之後,系統會做出什麽樣子的調整。
畢竟一個人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言言,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麽總是說胡話啊。”從愈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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