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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季暄的意識從系統空間中抽離出來,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系統空間中展示的,因此,就算他随手開了一木倉,現實世界裏卻并沒有受到任何破壞。
剛才的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季暄?”
季暄的意識剛回來,就見顧辭舟正在他的面前,手在他面前來回晃動。
見他沒有回應,表情有些着急。
季暄随便扯了個謊,“沒事,就是剛才表演時太投入了,現在都有點沒緩過來呢!”系統時空管理局這些事是不能讓其他人知的。
顧辭舟:“沒什麽事就好,馬上就是你生日了,要是你這個壽星病了,有個三長兩短的,還怎麽慶祝!”
“我已經想好送什麽禮物給你了!”顧辭舟一臉的神神秘秘。
季暄:“那我倒是很期待了。”
他跟顧辭舟分別了這麽久,這還是顧辭舟回來後,頭一次給他生日,對于顧辭舟的禮物,季暄還是有些好奇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顧辭舟很季暄擠眉弄眼。
這時,季暄的手機響了,他低頭看去,是季曜給他發了信息,讓他回家跟家人一起過平安夜。
等會兒會有人來學校接他。
季暄回了一個可愛小貓“ok”的表情給哥哥。
顧辭舟也看到了季暄手機的內容,他癟着嘴感慨:“真好啊!有家人惦記就是好,我家老爹帶我媽過二人聖誕夜去了,完全忘了還有我這麽個兒子,連句問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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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舟嘴上抱怨,但語氣中并沒有埋怨,他爸媽這樣也挺好,最起碼沒人管他了,他現在基本上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季暄自然看出顧辭舟是在假抱怨,顧辭舟是獨生子,顧叔叔就這麽一個孩子怎麽可能真不惦記。
季暄笑盈盈道:“那去我家一起過節吧。”
小時候,季顧兩家是處的很好鄰居,小孩子節日互相串門再正常不過。
季暄端午節最喜歡去顧辭舟家裏蹭吃,因為顧家阿姨做的粽子比自己家裏的更好吃。
聽到季暄邀請,顧辭舟:“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學校所在的島與大陸之間連着一座跨海大橋。季家的司機很快就趕到将季暄兩人接回了季家。
雖然十幾年沒有見過季父季母,但顧辭舟倒不生分,很快就融入了季家。外面小雪紛紛揚揚,季家确實燈火通明,暖黃的燈光下映襯出其樂融融的五口人。
古代,燕地。
燕地冬季下雪并非什麽罕見之事,但像如今這般雪下的如此大卻不常見,
連續三日,鵝毛般得大雪沒有停歇的意思。如今路上的積雪足足有壯年男性的膝蓋那麽高。
燕地百姓多有對付暴雪的經驗,下這樣大的雪,他們平時都是準備好過冬的糧食閉戶不出。
等雪停了,官府會雇傭壯年的男性進行集體清雪。
可今年由于新帝遷都于此,燕地一切的計劃都被打斷。
先是青壯年的百姓被朝廷征集上去修建宮殿。修建宮殿并非易事,燕地郡守上書提議年後開春再修,燕地冬季苦寒,實在不宜大興土木。
而且今年連續下大雪,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做工的百姓沒有棉衣很容易出問題。
新帝聽了後覺得有幾分道理,可季驕卻說成是郡守掌控燕地,不願意聽命新帝。
這話新帝可忍不了,如今朝廷只剩下燕地及左右的幾個郡縣,他的統治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他無法容忍任何不受控制的存在。
于是燕地的郡守便被革職了。
燕地郡守清廉且勤政愛民,深受燕地百姓的愛戴,如今聽聞郡守大人被新帝撤職,下面的百姓開始怨聲載道。
尤其是那些壯年的勞力,大雪幾尺深,正常走路都費勁兒,他們還要扛着百斤重的磚石去新帝修繕宮殿。
那宮殿明明還可以住人,有什麽可修繕的!
“怎麽回事!怎麽停下來了!”
幾個勞力裸着上半身在大雪中馱着巨石艱難的行進。大概是雪太厚,那勞力邁不動步子停留了片刻,就被監工斥責,背上也被抽了一鞭子。
勞力上半身沒穿衣服,一邊是下去背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痕。
勞力強穩住身子,他回眸冷冷地瞪向監工。
監工:“你敢瞪本官!你……啊啊——!”
監工的鞭子還沒有揮出去,對面的勞力忍無可忍,直接将手中的巨石狠狠的砸向了監工。
伴随着監工的慘叫聲,飛濺出來的溫熱血液灑在了那勞力幾乎凍僵的身上,他長籲一聲,數日來冰冷身體這一刻終于暖了。
見狀,其他燕地勞力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将手中的石頭砸向了監工和旁邊的軍隊。
皇帝不仁,他們也無需再客氣。
他們反了!
不過燕地的百姓終究是數量有限,抗擊不過軍隊。
他們這場起義以失敗告終。
新帝下令集中處死這些叛賊。他本來是想斬立決的,但考慮到明日是季驕的生辰宴,他就決定宴後在處置這些反賊。
翌日,季驕的生辰宴。
季驕穿上了那件耗費了由幾匹蜀錦制成的吉服。穿上這件華麗的吉服,季驕對鏡欣賞了許久。
饒是見過不少好東西,他也沒穿過如此奢華的衣服,這樣的衣服,他只在上輩子季暄封王接受萬民朝拜時見過,如今他也能那樣風光了!
季暄摸着衣服上的金線和珍珠,突然就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近乎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擇手段兩輩子終于也有了這樣的衣服,還有這樣盛大的生日宴會。
雖然東陵沒了,但新帝為了給季驕撐場面,邀請了滿朝文武所有大臣及其家眷前來,整個宴會看起來奢靡萬分。
季驕在衆人的恭維聲中走上臺站在新帝面前。
古代男子二十及冠,但若是父母宗族希望後人能夠早些成家立業,也有提前進行加冠的傳統。
季驕前年才由先皇束發,今年就要由新帝給他新自加冠,這等殊榮還是古往今來頭一例呢!
加上親王的冠帽,季驕整個人看起來都豐神俊朗,姿容翩翩。
在座的大臣們紛紛贊美季驕。
聽着在場的贊美之聲,季驕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用盡手段為了不過就是這一切。
加冠之後,宴會正式開席。
宮殿雖然沒有全部修繕好,但是主殿的地龍已經鋪上了。
有了地龍,殿內挖了幾方池子,池中蓄滿水再布置上絹制的假蓮,池水在地龍的烘燒下蒸騰着霧氣,身姿曼妙的舞姬踩着池子上的欄杆翩翩起舞,席上前來參宴的大臣們都穿着錦衣華服,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傳說中的淩霄寶殿,店中正舉辦着蟠桃盛宴。
宴會在一曲飛天舞後達到了高潮,舞姬甩着長袖連續旋轉,逐漸形成了開花的模樣,在場的衆人見了,連連叫好。
也就在這時,天上突然電閃雷鳴。突然的變故讓衆人不禁向外看去。
而雷鳴過後,一直懸于天邊的光幕突然亮了起來,亮光彙聚成一道刺目的光柱直直的射向地面。
見狀,殿中的所有人都慌了。
“天劫!劫雷劈下來了!”衆人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所有人都紛紛以為是天神降下了雷劫。
一時間整個宴會場內都亂了套,原本一個個衣冠楚楚的大臣此刻冠散鬓斜,甚至有的直接找了個桌子鑽了進去。
但這光柱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沖到半空之時就四散開來,變成星星點點的光點,光點像是不起眼兒的毛毛雨一般落在世界的每一處。
發現天雷沒有劈下來,衆人才擡起頭。
但他們剛擡起頭就感覺頭腦一暈,随之而來的是腦海中的記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原本那些記憶中屬于季驕的戰績最後都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而那個人他們都熟悉——
季暄!
一直守護着他們的戰神是季暄而非季驕!
記憶發生了如此大的轉變,衆人紛紛變了臉色。
有些大臣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震驚。
高位之上,作為新帝的季乾自然也接受到了這樣的記憶。
他看向季驕,神色帶着審視。
突然被季乾這麽一看,季驕心中發慌,不僅是皇兄,下邊的那些大臣們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季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他總感覺出不對勁兒,還有剛才那光……
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季驕是又慌又怕。
這時季乾開口:“一到普通的雷罷了,宴會繼續,驕驕傻站着做什麽?”不論真相如何,他只認驕驕!
新帝開口,就是表明了态度,底下的大臣們沒有将記憶中的變化說出去。
現在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當初的戰神到底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陛下重視誰,跟着皇帝的心意來總是沒錯的。
季乾的話,讓季驕多多少少有了些安慰。
看來是自己多想了,方才的變故可能只是普通的天象罷了。
就在衆人要再次入席之際,外面傳來喧鬧的聲音。
按理來說,皇宮之內是不可能有這麽嘈雜的動靜的,而這樣的聲音……
呼喊聲,馬蹄聲,號角聲、甚至是——
“砰!”
聽到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這是——
木倉聲!
反應過來後,場面再次混亂起來。
“木倉!怎麽會有木倉聲?”
一個侍衛匆匆跑進來:“陛下,王爺!起義軍攻進來了!他們手裏有木倉!咱們的人根本就打不……”
“轟——!”
侍衛的話還沒說完,一聲如同驚雷的聲音響起,那聲音過後,眼前剛修了不久的假山宮殿紛紛化作一片焦土。
霎時間火光沖天,到處都是尖叫聲。
見狀,所有人都顧不得別的,都快速跑起來逃命。
太後和新帝站在一起,大聲喊着:“護駕!護駕!”
可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刻,所有人,朝臣也好、宮人侍衛也罷,都顧着自己逃命呢,哪裏會來管他們!
起義軍手中有木倉,來到燕地後,他們又解放了那些被抓住等待處使的燕地起義軍。
在來燕地的路上,起義軍的隊伍就一直在壯大,如今又多了一批人,整個隊伍可謂是勢不可當。
起義軍幾個首領最先進了皇宮,他們第一個目标就是季驕。
在記憶恢複之前,他們就已經從神使那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神使救下了原來東陵的國師,經歷過被季驕背刺,國師老老實實的将一切合盤托出。
原來,季暄是他們的英雄,他一次次出生入死守護着百姓,最後卻被誤會成邪祟,受天下唾棄謾罵,最後死于城樓下。
好在季暄是神明,這裏所經受的一切只是一場劫難。歷過了劫,季暄變飛升回上界繼續做他的天神。
至于季驕,他才是那個邪祟!他利用邪術蒙蔽人心,為自己謀利,到現在為一己之私奴役戕害百姓,他的每一樁罪行都足以讓他墜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由于季暄“顯靈”贈送武器,起義軍這裏對他神的身份是深信不疑的。
得知自己信奉的神明這人竟然受了這麽多委屈,他們此次來不僅要推翻這腐朽的統治,也要捉了那季驕給神明洩憤!
起義軍這邊人多勢重,季驕他們沒跑多久就被發現了。
有沖動的起義軍想要開槍射殺季驕為神報仇雪恨,季驕見了,趕緊抓了旁邊的人擋在自己身前。
伴随着子彈射進皮肉的聲音,季驕手中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季乾伸手指向季驕:“你……”
可話還沒說完,他便沒了氣息,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新燕的帝王死了,這樣的消息傳到起義軍那邊,衆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沖進來。
季驕顧不得一切,他穿着平生最華貴的衣服躲着起義軍的追趕。
跑的路上,季驕頭上戴的親王琉冠掉了。他停下腳步去撿,這是他的尊容體面,絕不能丢!
可也正是因為他這個撿冠的舉動,被起義軍追了上來。
“季驕在這!”
起義軍紛紛朝着這邊趕來,季驕想跑,可雙腿怎麽比得過槍快。一聲槍響之後,季驕打斷了腿,再也沒法向前跑。
起義軍将他圍住,木倉口都對準了他。
“邪祟!還往哪裏跑!”
見跑不了,季驕就坐在地上仰大笑,他緊緊抱着手中的冠,手指着天上的光幕:“哈哈哈!狗屁天神!季暄,你少在那裏裝神弄鬼!就算成神,那個人也只能是我!我才這個世界的神!我才是主角!”
“閉嘴!”
起義軍見不得季驕這樣亵渎他們的神,有人直接拔了季驕的舌頭。
人拔了舌頭雖然影響發聲,但依舊能發出聲音,季驕張着血淋淋的大口,一臉猙獰的用含糊不清的聲音繼續辱罵季暄,直到被人堵住了嘴才消停。
新燕沒有行事的武将,皇帝又崩了,起義軍很順利就攻占了皇城。
起義軍這邊想清點皇城的倉庫。
可他們一開倉,徹底震驚了。
這皇宮的倉庫裏居然一點兒餘糧都不剩!也就是說之前那場生辰宴上的東西就是這裏的所有!
他們這麽多人不想着留些口糧過冬,反而耗光所有糧食辦了一場生辰宴,李敬宗都氣笑了。
從未見過昏聩至此的朝廷!
雖然起義到了如今的地步,算是贏了,可他們也面臨着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些敗家的統治者将所有的東西敗光了,他們這些人沒錢沒糧,如今還是冬天,他們又無法耕種,這麽多人過冬可太難了。
起義軍忍不住罵起了朝廷那些人。
就在衆人為生計發愁之時,神使來信——
說神明大人居然要送糧食給他們!明天義烏閣的人會給他們送過來。
這讓所有人都激動不已,并且再次感嘆神明的偉大。
畢竟現在所有人都恢複了記憶,他們之前被邪祟蒙蔽,傷害的神明大人,神明居然還不計前嫌的數量是給他們。
真是偉大的神明。
人們對季暄的信仰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而此刻的季暄完全不知道這些。
他正在過他的十八歲生日。
也是他的成人禮。
成人禮是非常重要的生日節點,季父季母這次給季暄辦得排場極大,
邀請了許多頂級豪門來參加。
這場的安排,也是正式告訴所有人季暄是他們季家的繼承人之一。
作為季家現任的掌權人,季曜直接宣布将自己擁有的半數股份全部給自己的弟弟作為生日禮物。
這樣的舉動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季暄得了季曜的半數股份加上他本來就有的,兩者加起來就等于季暄是季家企業最大的股東,對企業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要知道,多少豪門家族的兄弟因為一點點股份分配就鬧上法庭決裂甚至骨肉相殘,而季家大少爺居然願意将自己的股份分給弟弟。
這樣的手足之情實在令人羨慕!
季暄的生日,顧辭舟肯定是要來的,季暄笑問他有什麽禮物。
顧辭舟将季暄拉到外面,季家的私人停機坪上有一架外表極其酷炫的玄黑色私人飛機。
“你小時候說長大想開飛機,那就滿足一下吧,恭喜成人,季暄。”
看着眼前的飛機,季暄眼底的喜歡毫不掩飾,哪有男孩子會不喜歡私人飛機的呢!
只不過之前季暄未成年,沒實踐,沒想到承認成人禮當天就能見到一架私人飛機。
而且看着飛機酷炫的外觀,季暄就知道這飛機肯定是限量甚至是定制款。
屬于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
季暄欣喜道:“謝謝你!”
“跟我還客氣什麽!”顧辭舟搭着季暄的肩。
生日宴的前面都是季父季母領着季暄介紹,後面才是宴會真正開始。
這時候,主廳內就沒有留太多的人了,全是真正的親朋好友和家人們。
季暄落座,季母給他在頭上戴了個小皇冠。
也就在這時,廳內的的燈突然滅了,只有前方的臺上亮了起來,而那上面多了一群少年。
正是Infinitas的隊友們。
伴随着輕快的音樂,一群少年在舞臺上歌唱起舞。
曲子和舞蹈都是季暄沒見過的,而且聽內容,季暄就知道這個表演是隊友為他一個人準備的。
季暄看到了後感動不已,隊友們親自編舞寫歌只為他一人演出,這樣珍貴的禮物值得他永遠銘記。
臺上的表演結束之後,少年們退場,臺上的大屏幕亮了起來,屏幕裏居然世界各地粉絲們的祝福!
祝福有各種語言的,粉絲為季暄在世界各地點了廣場屏幕,甚至還用衛星給季暄宇宙點亮了一片紫海。
她們的暄暄,會永遠在宇宙中閃耀。
看到這裏,季暄雖然笑着,但眼眶都紅了,他沒想到一個生日,家人朋友以及粉絲會為他做這麽多。
原來就是被愛的感覺。
真好。
送完了祝福,那邊推來了蛋糕。
蛋糕被保姆阿姨小心翼翼的推到季暄面前。
蛋糕是多層的,最上面插着十八根蠟燭。此刻,所有人都圍到了季暄身邊給他唱着生日歌。
季暄在衆人的催促下雙手合十,閉眼許願之前,季暄似是想到了什麽,擡眸輕聲“這才是我的家鄉,我的親人們。”
說完這句話,季暄閉眼在衆人的簇擁下許下願望。
願——
親朋常伴,歲歲年年如此時。
今天也有小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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