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chapter23
chapter23
“就一句話,我跟她分手去,行不行吧。”她聲音裏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回顧延非倒是幹脆:“行,你話別說太重了。”
他這麽說完,林雪聽完心裏倒不是滋味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到了他們這兒怎麽就完全換了過來?明明口口聲聲說着他不喜歡人趙欣瑞,要是他真心想跟人搭夥過日子,其實也挑不出多少錯處來。
但等到不得已要分手了吧,他又一副怕傷害人的樣子,不喜歡人家還跟人在一起,這不就是傷害麽。到現在,除了長得帥以外,她一點都沒發現他還有其他優點,一點都沒有!
怪不得岳思源常說好男人太少,她一時間有點恍惚,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盤菜?昨晚過後,她已經确定,那個“八胡仙人”說的良配分明就是他,自己該信?還是不信?
但就聽一算命的說,她就能喜歡上他了?
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驟然的沉默讓顧延非狐疑,一擡眼,林雪兩手抓着筷子,拄在餐桌上,她把下巴靠在手上,正看着他發呆。
饒是自己長得再爺們,也禁不住她這幅小女兒姿态的糟蹋。
“你注意點兒姿态。”
林雪翻了個白眼,“還是先看看你自己那樣再說話得了。”
顧延非不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着裝,是林雪昨天給他挑好的衣服,腋毛也分明按時刮了。
“我挺正常的。”
“得了吧你,等到這部戲出來,我可算有了黑歷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你那面癱的本事能演成什麽樣。”開口時圖一時爽,一說完林雪就後悔了,顧延非倒是不在意的樣子,他笑笑沒說話,把頭埋到豆漿碗裏。
看他這樣,林雪更愧疚了,一想到醫院那邊,不也是這樣麽。自己平白無故把他的副高給弄沒了,還把人名聲搞得那麽臭,老天爺究竟有什麽意圖,讓他們到對方的生活裏,再各自把它攪得一團糟,就是因為那道士那沒頭沒腦的一句“蹊跷的姻緣”?
Advertisement
還真夠蹊跷!
“去他媽的!”
顧延非呼吸一窒,随即咳得昏天暗地,這人發着呆發着呆,還能開始爆粗了,他又想笑又想咳,穩着聲音說:“你可以啊。”
林雪擡眼看他,他一張臉被嗆得通紅,為什麽被嗆到?
她反應過來後,把煮熟了的臉埋進豆漿裏,失态了失态了!再直起身子時,她已經神色如常。
她輕咳兩下,道:“也就一般吧。”
林雪做好心理準備,來到了醫院,也不知道是她太敏感了還是什麽,她只覺得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微妙。女人女人,不八卦就不是女人了,她腳下生風,看也不看那些妖豔賤貨,徑自走進辦公室裏。
顧延非他們醫院去年出了次醫療事故,市二院都不敢做的手術,中醫院的腫瘤科倒是接過來了,結果可好,把人給做死了。家長來鬧了一個禮拜,賠了十好幾萬才完事兒,醫院的名聲大不如前,所以後來南崗出現了一個怪像:市二院人滿為患,市中醫院的西醫科室冷清得要命,也不光患者,醫生也跑了一波又一波,都一致性認為在中醫院待下去一定沒前途。
因為這個,說起“一把刀”顧醫生,大家都滿口誇,還有人戲稱他是骨科“救命藥”。但現在,看着溜進辦公室裏那道欣長的背影,衆人的嘴又開始把不住門了。
“這男人還真是全都靠不住,說變壞就變壞。”
“就是,雖說咱們醫院不缺閑人,但誰能想到顧醫生會這樣?副高不要了,活也不幹了,這一個月以來,你們見他上過一臺手術麽?”
“唉你們說,會不會是顧醫生傍上那小明星特別有錢,所以顧醫生就不想工作了?他這是被包養啊!”
“不會吧,顧醫生自己不就挺有錢的嗎?我聽別人說他早年炒股掙了不少呢,你看他買那麽好的車,就醫生這點兒工資怎麽也買不起的。我覺得吧,顧醫生這個月以來突然變得怪怪的,會不會是......他被鬼上身啦?”
幾人越說越離譜,馮躍在後頭都聽不下去了,他終于開口:“別瞎說了。”
馮躍查完房一出門就聽見幾個小護士圍在那裏八卦,她們表情一個賽一個生動,眉飛色舞的。昨天有人跟他“科普”這事兒,他倒也看見微博上的照片了,但年輕人談戀愛的事兒,他也懶得去湊合一腿八卦,倒是這幾個人不知道收斂,越說越帶勁。
猛一被他打斷,大家都朝他看來。一個年輕護士一見馮躍,眯眯笑着湊過去繼續八卦:“馮醫生,你知道內情啊?!!快、快,說說,怎麽回事兒?”
另一人附和:“是啊,馮醫生你給他排那班兒,時間跟你的班完全重合,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你快跟我們講講。”
一夥兒四人臉上泛着即将撥開迷霧見真相的興奮,都盯着他期盼的看着,馮躍心內糾結,但又不忍看顧延非被誤會,猶豫再三,他終于開口:“就是......前一陣兒顧醫生不是暈倒了麽,他生病了,腦子裏長了個瘤,說是影響視力和記憶,問他什麽瘤,他也不說,只說這一段兒在觀察,就讓我替他一段時間。”
衆人驚呼,然後有有人生疑:“不對啊馮醫生,什麽病那麽奇怪,讓他不管是小病大病都不會治了?再說了,你看看他最近那樣兒,像是生病的人麽?”
另外一人笑道:“倒也不是,我倒覺得顧醫生腦子可能是真有點兒毛病了!”
“我也覺得我也覺得,他特別不正常,倒也說不出哪兒不對,反正就是奇奇怪怪的。”
從“顧延非”跟他說完自己生病到現在,已經過了近一個月,馮躍其實也有點奇怪,說是生病,“他”倒還活潑了些,記憶力下降倒好像是真的,前幾天
讓“他”看一個患者的片子,“他”支吾半天,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倒是跟個醫學小白似的在那兒瞎扯。這一病,還能把自己學的知識都忘了?
他越想越覺得奇怪,耳邊還是護士們叽叽喳喳嘴碎的八卦聲,他充耳不聞,低頭深想,越想越不對勁,以至于連旁邊護士們的驚呼都沒注意到。
等到再一擡頭,一個中年婦人從他們眼前快速跑過,等到他們看過去,她已經把一巴掌狠狠招呼到剛出門的“顧醫生”臉上了。
後頭跟着跑上來個女人,臉上都是淚,她就跟她腳上高跟鞋的細跟似的,看上去脆弱極了。她過去拖住那婦人喊着嚷着:“媽,你幹什麽啊!”
林雪被打懵了,這一下是真狠,她耳朵裏嗡嗡的響,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啊?好像不久前才一起吃過飯,旁邊那女人真煩,哭哭哭,哦,是趙欣瑞,她今天還想找她分手呢,這不,人家自己找來了,還帶了家屬團呢。
她左臉火辣辣的,真疼,眼睛也像被什麽紮着似的,又燙又漲。眼前的婦人嘴唇不停的開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話才生生擠進林雪的耳朵裏頭。
“......我們欣瑞哪裏比不上她?啊?你犯得着這樣麽,居然腳踏兩條船!你怎麽不去死啊——......”
得體的着裝也包裹不住這女人想要為自己女兒出一口氣的決心,一時間教養啊面子啊通通被她抛到腦後去了。她扯着林雪身上的白大褂,推着搡着,那頭看熱鬧的幾人看夠了戲,這才過來拉她。馮躍拉着趙母一只手臂,想把她往旁邊拖,趙母剜她一眼,眼神裏的狠厲讓他不由得放輕了力道。
幾個護士見狀也好生勸着,趙母根本不聽,嘴裏不停咒着“不得好死”之類的惡語,這時病房裏的人也聽見動靜,有的站了出來,有幾個人探着半邊身子在看熱鬧,他們向事發中心投來各式各樣的目光,每一道都讓林雪覺得恥辱。
趙欣瑞已經哭得沒力氣了,嘴裏念着什麽,林雪聽不清也不想聽,她只知道她一刻也待不住了。雙手用力一掙,不依不饒的趙母就被推開,她懵着腦袋跑開,看見樓梯口就徑直往下跑。
趙母見“顧延非”跑了,眼淚鼻涕都不受控的往出竄,她一巴掌拍到趙欣瑞腦袋上,痛恨道:“你怎麽那麽沒出息,就這種男人你還上趕着把自己嫁出去,我讓你看看你護的是個什麽人!一點擔當都沒有,他根本就不愛你啊......”
趙欣瑞啞着聲音說:“您別在這丢人了成麽?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
趙母聽罷直呼趙欣瑞是白眼狼,又是哭又是鬧,倒是看熱鬧的人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看出些來,一場鬧劇遲遲未收場。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