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晉江首發
晉江首發
屋中只剩下主仆兩人後,秋寒趕緊上前攙扶住江桃裏,服侍她步入浴桶中。
見四下無人,秋寒悄然地從袖中掏出一塊藥丸遞過去道:“太子妃,此物可避孕,是奴婢方才悄悄尋來的。”
江桃裏怠倦地睜開眼,掃了一眼,鴉青色的眼睫微斂,緩聲道:“不必。”
雖然齊妟此人桀骜惡劣,但還算講究信用,說一年之內不會碰她,從始至終就并沒有徹底碰。
他也只有這唯一可取的了,可一年之後便難以預測了。
江桃裏蹙眉暗想着,耳畔忽地傳來秋寒極其不贊同的聲音。
“太子妃,太子生死未蔔,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若你無故有孕恐生事端。”秋寒皺眉看着江桃裏,如同在江府一樣的訓誡。
“不用,我與他并未行事。”她再次拒絕。
秋寒見她渾身暧昧痕跡,眉心狠蹙,只當她是在騙自己,将手中的藥抵在她的唇邊。
“太子妃……”
“我說了不用!”江桃裏蹙眉将眼前的藥打翻,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問道:“秋寒,究竟誰才是你的主子?”
秋寒聽見輕柔卻含着冷意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不再是江府那個無後臺的庶女,還掌握了自己的命。
後背竄過涼意,秋寒趕緊跪下,神色惶恐道:“請太子妃恕罪。”
江桃裏冷眼觑她一眼,将頭靠在浴桶邊上,緩緩阖上眼,面無表情地道:“滾,這裏不需要你伺候。”
“是。”秋寒趕緊起身往外面走去。
Advertisement
周圍無人後,她緩緩将自己浸在水中,剛淹沒頭頂,一雙帶着寒意的大手将她從水中撈了起來。
聞齊妟一進來,便看見她将自己沉在水中,只露出一頭烏發,當即心中驟然猛跳,腳步微亂地闊步上前将人撈了起來。
“江桃裏,你是想死嗎?”隐約帶着咬牙切齒的陰郁聲。
确定她除了臉色蒼白以外,并無旁的不适,他的怒意瞬間升起,抱起人轉身走向床榻。
本是想将人扔上面,臨了又忍着怒氣将人輕放着。
江桃裏無力的軟軟倒在床上,伸手攬過被衾抱在懷中,然後将臉埋進去,聲音如身一樣軟柔,“沒有。”
她只是想清醒一下,因為想不通,為何這些人都要這樣欺負她。
“你方才是想要做何……”他冷嗤着将她的身翻過,卻見她緊閉的羽睫被洇得濕濕的,頓時阒靜無聲。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究竟為何要這樣欺負我。”她閉着眼輕聲地呢喃着,似帶着若有若無的委屈。
他們所有人都這樣欺負她,她從夾縫中生活這麽多年,一日都未曾放松過。
“你能不能放過我,來世我給你當牛做馬,好不好?”江桃裏突然抓着他的衣袖,紅着眼提議。
聞齊妟垂眸看着,喉結滾動一瞬。
也不欲同她多言,側身躺在她的身旁将人抱在懷中,面無表情道:“閉嘴,睡覺。”
江桃裏咽下想要開口質問的話,抿着唇不再講話。
春色欺瞞牆頭花,江桃裏又在迦南寺住了幾日就忐忑了幾日,一直以為他會報複自己。
結果他依舊待她如常,好似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砸他的事。
可能過分一點的時候就是在榻上,非要她擺出令人羞恥莫名的姿勢,還每次都将她欺負哭才罷休。
而且她本以為都已經回來了,他也該打消将自己豢養起來的想法。
但她發現,他非但沒有停息這樣的想法,甚至還在着手準備将她弄出去。
江桃裏得知後渾身發寒,卻沒有再輕舉妄動。
幸而他朝中事務繁多,只在迦南寺待了幾日,就被宮中的書信催促回去了。
聞齊妟離開時抓着她的手,掌心輕撫着她的頭頂,将笑未笑地觑她乖順的模樣。
漫不經心地道:“我不在的這幾日,桃桃會乖乖地等我回來吧。”
江桃裏垂着眼睑,過了良久才輕點了一下頭。
他得了回應,滿意地捧起她的臉吻了吻,“你若再逃,我便尋根鏈子将你鎖在榻上,天天如同那日一樣對你。”
他說的是前幾日,她淚漣漣地躺在榻上,他還非要她自己揉捏着軟雲給他看。
而他看後又紅着眼,毫無阻隔地一下下,蹭着藏在深處的豆兒。
雙重快意流竄之下,她根本就堅持不了一盞茶的時間,片刻就抖着身交待。
然這在他的眼中只是剛開始。
江桃裏都不知,他究竟從何處學的這些東西,分明最開始的時候,除了莽撞毫無技巧可言。
現在他總能尋到她身上敏.感之地,肆意亵.弄。
等聞齊妟離去之後,江桃裏并未立即策劃走。
他既然這樣放心大膽地将她留下,定然是派了人守着她,而且娘親還在他的手上,想要逃離就更加難如登天。
可她一旦想起,若是日後只能被他囚養起來,心中便難以接受。
思來想去,最後江桃裏還是暫且安耐住,暗自尋找時機。
這場春雨連綿下了幾日,沖垮了迦南寺上腳下的河堤,河水蔓延漲起來。
迦南寺住持心生憐憫,開設粥棚,收納了不少流離失所的百姓。
但迦南寺雖然是百年老寺,卻并非有過多的存糧,朝廷的旨意尚且沒有頒布,自然也無糧草支援。
傍晚送膳食的悟善臉上都帶上了愁容。
江桃裏見後問道:“小師父,可是寺中出了何事,這般愁容?”
悟善年紀不大,生性純粹,三言兩語就将事情全盤脫口。
江桃裏蹙眉斂眼,含着憐憫道:“天災之下誰能獨善其身,你且拿着我的令牌去尋戶部尚書江元良,然後将此事告知給他,說不定能有所轉機。”
江元良如今正待命在府上,定然會尋找機會擺脫現狀。
悟善拿着令牌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江桃裏道:“我乃當朝太子妃,太子下落不明,才來此地為太子祈福,而戶部尚書江元良是我父親,你且放心。”
悟善一直知曉她是貴人,卻未曾料想是皇室中人,當即跪拜後揣着信物去尋住持。
果然不日就有私府支援到迦南寺。
江元良用的是太子妃的名義,所有人都知道了,太子妃如今正在迦南寺。
聞齊妟留下的那些人,都是藏在暗處的,像這般多的人光明正大前來,他的人根本就攔不住。
江桃裏的存在藏不住了。
她将自己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中,不少人都感恩厚待,皆要去太子妃的禪院門拜謝。
最開始衆人是誠心感謝太子妃,後來不知怎麽傳言,說太子妃生得宛如菩薩低眉拈花。
傳言一時風靡,來的人便更多了。
最後太子妃遣人傳話,等山下洪水褪去便會回太子府,屆時可在山下送衆人佛偈詞。
等聞齊妟得到消息時,消息已經傳了出去。
他如今抽不開身,唯有夜間攥着手中的密信,怒極反笑,笑後沉下了臉。
最開始他就該将人藏起來,而不是一次次親自送去太子府。
很快朝中的救援便來了,洪水并未維持多久,退潮當日不少人守在山腳下,只為了等着太子妃下來。
無任何标志的樸素馬車緩緩行駛而來,停在山腳下,車簾撩開,終于窺見裏面之人的真容。
馬車中的人身着楊飛色襦裙,頭挽墜馬髻,簪着素雅的玉簪,媚柔如綠波間綻放的雪蓮。
衆人皆親眼見,太子妃被柔光照着,隐約透着佛性,白皙的臉上挂着溫和笑,命人發着佛偈。
發至一半時,忽聞馬蹄聲傳來,衆人都詫異回首。
無人留意到坐在馬車中太子妃,似菩薩低眉漠不關心。
“太子妃,不知我也能讨得一份佛偈?”
來人擋在正中央大喇喇地勒停了馬,輪廓流暢的下颌微揚,散漫中帶着一絲冷凜。
江桃裏擡眸看了一眼,唇線微抿,勉強拾起如之前一樣的笑,“少将軍親自前來護送,自然也是有的。”
說罷她轉身從身後拿出錦盒,打開後擺放着一本嶄新的佛偈本。
這是她臨時随意在書籍中抽出來的一本。
雪白健碩的馬背上坐着的人,面帶黃金獠牙面具,低首垂眸時,發上的紅線垂落耳畔似血線。
他觑了一眼她遞過來的,藏青皮鎏金文路的佛偈本,玉琢般的手指搭在上面,似蘊蘊地發着柔光。
帶着侵略性的目光順着佛偈本往上,流連忘返地停留在,她露出的一截皓白手腕上。
他的視線似是冰涼纏繞的虵,正一寸寸從指尖舔着,過分露.骨直白。
她拿着佛偈本的手指一顫,暗自輕咬着下唇,眼底閃過一絲情緒。
他光明正大的立在衆人面前,尋她讨要東西,還遲遲不肯接,究竟是存了什麽狼子野心。
“謝過太子妃。”
低沉的聲音如風拂過耳畔,太子妃幾個字宛如在舌尖滾了一遭,還帶着滾燙的纏綿。
江桃裏手中的佛偈本,瞬間被抽了出去。
聞齊妟随意翻開看了看,清雅素柳的字跡,一眼就看出來她的敷衍,但嘴角還是上翹了幾分。
至少還知道怕惹怒他就尋機讨好。
聞齊妟将巴掌大小的佛偈本收好,勒馬轉身,馬鳴叫,依舊是難聽的聲音。
江桃裏高懸的心驟然落下,同時心中亦有一絲惑意。
他竟然沒有生氣?
将剩下的基本佛偈分發完後,馬車便四平八穩地碾過青石板。
洪水過後的泥土松軟,轱辘滾過留下清淺的痕跡,緩緩地駛入盛京。
馬車輕簾被風卷起一角,車馬旁邊若影若現地顯出烏玄色的衣。
他散漫地騎着高大的雪駒,側首查視周圍,精致的下颌線條流暢,被風吹揚的紅線,在空中劃過一道痕跡,秾豔又悱恻。
寶寶們,我下一本也要寫完了,不出意外修改後十一月就會開文,這本大約是我目前交通水平最好的一本了,我自己都心動了哈哈
《重生在男主謀害我之前》斯文敗類真瘋批X溫柔娴靜小寡娘
簡介:
沈映魚死了又重生了,此時家徒四壁,未來權臣還正在想方設法毒害自己。
她生前是權臣的假小娘,自他幼時便不斷對其狠狠折辱,還狠心将他賣給了人牙子。
等到後來他成了一手遮天的權臣,第一個沒有放過的便是她。
重生一世,沈映魚看着眼前乖巧漂亮的少年,想起自己的結局,她決定改邪歸正。
好在時間一久,扭轉了他想要殺她的心。
後面沈映魚盤了鋪子,和他相處得也很融洽,日子過得順風順水還算滿意。
經由媒人介紹相看了個不錯的人,正打算合計一起過日子,卻頻發意外。
沈映魚隐約感覺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兒。
直到有一天。
她雙眼迷離地無意闖進了他的屋,聽見那聲聲令人臉紅耳赤的夢呓聲,這才驚覺是哪裏不對,但已經晚了……
荒唐事後,她慌忙收拾東西打算跑路,但人還沒有出去就被攔截住了。
那親手養大的未來權臣,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生得身形颀長,玉樹蘭芝,此刻正懶倚在一旁,冷眼觑她滿臉的慌張。
他緩緩露出一個笑,平靜地問道:“阿娘收拾這些個東西,可是要去哪裏?”
沈映魚緊緊捏着手中的包裹,剛想要開口,緊接着就又聽見他輕聲喃喃。
“夜裏是阿娘吧。”
他含笑的目光順着她僵硬的臉,一路流連在腰間,帶着肆無忌憚地掠奪:“是我失了力道,現在腰還疼嗎?下次我定會溫柔些。”
沈映魚聽得心驚膽顫,只覺得他瘋了,一手扶着尚且酸痛的腰,毫不猶豫轉身去開門。
但……家裏門好像打不開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