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晉江首發

晉江首發

扶風長平府夫人于初秋順利誕下龍鳳胎,分別取小字為:雲景,雲沉,皆生得粉雕玉琢,長平侯喜極,大擺筵席十日。

盛京新帝亦是歡喜,于千裏之外送來賀禮,價千金的蠶絲布匹,南海大珍珠,千年玳瑁、等。

天下皆知曉兩人兄友弟恭,君臣和諧。

只有長平府上的人才知曉,盛京送過來的東西,皆被随意堆積入倉庫裏面染塵。

淡紫色紗幔拔步床輕晃動,裏面不斷傳出衣裳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以及委屈嬌柔地推拒聲。

偌大的房間被門罩分割裏外,外間的紫檀木小床中,兩個漂亮的嬰孩含着手指酣睡,似隐約要被鬧醒了。

而最裏面的女人面比芙蓉嬌,生産後不似往日弱柳扶風,反而維持着珠圓玉潤的模樣,一颦一笑皆是撩人的風情。

江桃裏此刻半倚在木架上,身着的寬大寝袍半解地挂在藕臂上,如白藕的臂橫在前方,帶着一副又純潔又富有世俗美态。

“齊妟,你又要幹嘛……”語氣染着小聲的不滿。

她輕咬着下唇,媚視煙行地乜着他,似有些不悅,但白皙的小臉上卻帶着羞赧的紅。

江桃裏此刻惱得不行。

自從生下雲景和雲沉後,她本是要給孩子喂母乳。

但聞齊妟有病也不是一兩日了。

他不許旁人挨她一點,哪怕是喂孩子也不肯。

但那時候她又難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Advertisement

所以後來他便跟着大夫去學什麽擠奶,這樣才緩解了不适。

江桃裏身子本就敏感,以往因還在月子中,他還算聽大夫的話,最多是擠奶時實在忍不住了,多動手點手腳,并無旁的過分行為。

再加上他将人伺候得不錯,她也就忍着默認。

但現在孩子已經開始喝牛乳了,他還要這樣做,很難讓人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方才他分明說的是幫雲景和雲沉擠最後的,結果現在卻紅着眼,動作越來越過分。

“桃桃乖,別太大聲了,雲景和雲沉要聽見了,一會兒又要哭。”聞齊妟眼底浮着赤色和忍耐,一手捂着她的唇,一手熟練地弄着。

以前輕碰一下滿是清香,現在只覺得掌心的濕潤越發少了。

那兩個醜東西,不僅搶他的桃桃,還要吃她的。

想起他到現在一口都沒有嘗過,每次他有心都會被扇一巴掌扇清醒,然後被又嬌又軟地嗔着。

全是兩個醜東西的,剛剛夠,他只能咬牙切齒地看着。

現在好不容易終于等到孩子不會被餓死,所以他哪能這樣輕易放過。

想起之前的事,他心中又嫉妒又急,手中忍不住失去平日的穩重。

江桃裏被弄軟了身,眼中噙着淚,可憐又可愛,柔柔地開口:“你別這樣揉。”

她抿着唇忍着舒服的輕吟,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但他猶如一座山,怎麽都不能撼動半分,反而還給了他機會。

聞齊妟掀開微紅的眼,單膝擠開她的雙腿抵在間,彎腰吻着她眼睫上的淚,又沙又啞地問道:“那我怎麽揉?你說我聽你的。”

這話說得甚是正氣泯然。

“別……”她的話還未完全出口就被堵住,舌尖被吮吸進濕潤的口中,攪合勾纏至她雙眸失神。

倏然,外面嬰孩床上不知是誰先哭了起來。

聞齊妟暗道不好,想欲蓋彌彰地去捂江桃裏的耳,因為每到這個時候,她就要起身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被無情地推開。

聞齊妟倒在身旁的軟衾中,眼底浮着不餍,眼睜睜地看着她攏上衣襟,趿拉着秀鞋足下生塵地跑去。

那背影好不溫柔可人,活脫脫仙子臨凡。

不一會兒外間便響起女子溫柔的哄孩子的聲音,帶着被他吻啞了和特有的溫和哝噫。

他都能想象到她此刻多具有神輝。

她是供奉在神龛上的神女,是鎮壓他的活菩薩。

江桃裏坐在春凳上,拿着撥浪鼓搖晃着哄稚孩,眼底都是初為人母的溫柔,全然不管身後懶懶靠在門罩的人。

要說如今聞齊妟讨厭的是誰,聞岐策和什麽沈知寧、林泉之都要排在後面了。

他現在最厭惡的就是這兩個小東西,每次都能将他本就不多的關注搶去。

甚至他懷疑在江桃裏的心中,他還沒有門口栓的大黃狗值得她在意。

思此他咬着後牙槽,有些站不住了。

再不表現自己的有用之處,恐怕日後他連個眼神都得不到。

聞齊妟幾步上前,将蹲在地上哄孩子的人拉起來,強勢地抱在懷中,頗有幾分兇神惡煞地盯着底下張嘴哭的兩人。

“閉嘴!”

兩個小孩原本就快要被哄好了,見他兇狠的模樣小嘴一癟,哭得更大聲了。

“你幹嘛又吓他們!”江桃裏啞然地看着孩子,複而又擡眸看着他,蹙眉地捏着拳頭捶他的胸口。

“快放開我,雲沉和雲景又哭了!”

聞齊妟冷哼一聲,伸手捂住她的耳朵,低頭去尋她的唇,“現在沒有哭了,我們繼續。”

“別鬧了。”江桃裏無言地推着他,卻被猛地壓在門罩上。

吻如狂亂的雨落在她的臉上,一手隐探進粉白的小衣中,隐約隆起屈起的手背弧度,一手扶在她的腰上輕揉捏着。

不一會兒江桃裏就軟了身,雙眼朦胧地仰着頭任他索取,檀口輕啓隐約可窺見糾纏的舌尖。

“別管他們了好不好?每次他們一哭你就去,都不管我難受不難受。”他含着櫻紅的唇珠吞吐,語氣藏着不易察覺的委屈,借着兇狠的動作掩蓋得教人難以察覺。

江桃裏本是被吻得神識迷糊,聽他這樣說理智漸漸回歸,又想起來她還要哄孩子,倏的貝齒一咬。

聞齊妟輕‘嘶’一聲,吃痛的慣性松開,然後紅着欲求不滿的眼,看她又折身去哄孩子。

這一刻他氣得想将那兩小孩丢進別人的肚子。

當初就不該要的,都怪那夜醉酒忘記了,這才教這兩人鑽了空子。

他嫉妒得兩眼泛紅,如今是完全忘記自己是‘借子上位’。

聞齊妟看了半晌,忽地開口喚十一将哭叫不止的小孩弄走,然後又将江桃裏攬腰抱起來,闊步往裏面走。

“你哄不好了,我看了,他們是餓了,而你身上現在一口都沒有了,我讓十一帶他們去吃東西。”他說着這話隐約還帶着得意。

虧得這次他下手得早。

江桃裏聽着這句話中的意思,臉上騰起熱氣。

其實她也是在想兩個孩子是因為餓了,但方才僅剩的也沒有了,本就想讓十一帶去喂孩子,他還算是先一步吩咐。

聞齊妟低頭看她嬌豔欲滴地垂着眸,心意微動,傾身而壓的将人放置在榻,然後拉起她潔淨纖細的手指,含在口中輕咬着,眼底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如今最愛的便是用這樣濕漉漉的眼神看她,直白又渴求。

臉又生得昳麗,但凡是善于利用,便很容易使人放下心防,最後落入他編織好的情網中。

哪怕江桃裏明知道是他裝的,被如此遮掩的眼神瞧着,也忍不住心中泛潮,但卻矜持的暗地咬着唇。

“好想你。”他半耷着濃密的眼睫,将身子挨她近些,好教她直白感受他究竟多想她。

略顯輕浮的動作讓江桃裏忍不住往後撤了撤。

可他偏要按将她的腰按住不許她動,隔着單薄的裙裾或輕或重地蹭着,還要刻意湊近她的耳畔喘着。

“別、別亂動!”她流眄泛霧的眸,教他蹭得叫得心中羞恥,也有些莫名的沖動。

看似拒絕,實則她自己知道,此刻自己拒絕得底氣有多麽的不足。

聞齊妟對她的所有語氣和表情,甚至是動作都了然于掌,知道她被撩撥動了情,動作就大膽起來。

他側臉就着耳畔吻至甘甜柔軟的唇,将那藕白的手臂挂在肩上,千層花裙裾悄無聲息地疊堆在腰際強勢而入。

最初時江桃裏不适地閃躲,但她現在就是被圈在一隅之地的可口小羊羔,落入了狼口。

早就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江桃裏許久未曾行過燕好,緊張得不行。

她這樣緊張,他亦是不好受,但卻異常興奮,順着唇往下流連頸項,啃着鎖骨随後在次擁雪堆齧齒。

偶爾有幾下失力道的碰撞,受不住了她就伸着玉白纖細的手,緊扯垂落住胸前的發。

頭發扯痛的感覺與他現在的亢奮完全不值一提,本就吃得少,好不容易吃一次什麽痛都受得。

之前他擔憂她孕後身子不适,是一次沒有入過巷,實在忍不住就在外面淺嘗辄止,但又不敢折騰狠了。

她也實在嬌氣,每次一會兒就受不住要推人,他都由着她。

如今好不容易她反應沒有這樣強烈了,他自然亢奮得動作越發絲毫不憐惜,又還要去尋她的唇,兩頭兼顧着也不嫌麻煩。

“好香,好甜,好暖和。”他神情癡迷。

不知是說的哪幾處。

江桃裏聽着他沉重的呼吸近在耳邊,還有身體中的一波波快意,猛閉上雙眸,然後艱難地別過頭喘息,兩唇相連帶出的銀絲線斷裂在下颌又被吻去。

“輕點。”她嗔得又急又嬌,如纖細易折斷的花。

他的唇順着側臉和下颌,流連至白鵝頸項,下颌微壓,将自己埋進堆雪中含住梅萼。

“這樣可以嗎?”他含糊不清問着,探幽緩出如貪婪的旅者,哪怕是藏着毒也飲鸩止渴,甘之若饴。

江桃裏仰着下颌,顫着身在浪花中沉浮缥缈,腿屈起,散落兩側的衣袍掩蓋底下妙景。

骨香腰細更沈檀①,不盈一握。

她現在一句話都答不上來,泛散着眼神,檀口輕啓,皓白齒貝緊咬着櫻紅的下唇,嘤出稚嫩如夜莺啼鳴的聲線。

趁着她此刻意識模糊,他忍耐着将人擁緊,一動不動的将她懸在緊要時刻。

他驟然停下。

江桃裏睜開水霧蔓延的眸,似疑惑似催促地乜着他,以為是将他抓疼了,十指松開改環他的雙肩。

“桃桃乖,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他沙啞得用着哄騙的語調,低頭用鼻尖蹭過她的臉,吻着她的唇,撬開齒貝齧齒。

雖然她願意生他的孩子,但他卻知道是因為她身子弱,若不要這兩個醜東西,恐怕會傷及根基日後也難有孕。

而願意留在他的身邊,不再想着離開,是知道他是逮着她咬不放口的瘋狗。

他現在問出這句話,心中又忐忑又恐憂,生怕她如實說。

江桃裏神情恍惚,沉浮在海,所有的感知都在體內空泛難耐的感覺中。

濕溫的風吹過耳畔,帶着刻意的撩逗,瞬間引起她渾身浮起細小的顆粒。

“說……”他用鼻尖拱着,聲音輕輕的。

江桃裏眼中含着的淚順着眼角往下滴落,身子被激得越發顫抖,見他停下就自己躬身而動,但他卻锢住她的腰不許她自取,非要她回答。

“桃桃,說,你喜歡我。”他察覺她正潮濕泛濫,想要答案又不舍得她難過便淺淺而探,依舊将人懸在一腳可踏空的雲上。

她哪受得住這樣的作弄,實在忍不住便小聲地抽泣着,纖細的腿蹬在虛空中被他握在掌中壓在心口,要她聽他跳動熱烈的心。

“喜…歡…”她偏頭将臉埋進柔軟的被衾中,耳根泛紅。

說完又含着委屈指着他:“你只會欺負我。”

得到答案的男人狂喜,聽見她細弱的抽泣,他心塌陷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咬着後牙槽,不再欺負她。

晨昏暮曉,銀光灑下又升起朝陽,那鴛衾翻湧,雪膩酥香徹夜不休。

下個番外小故事:雙面性格的太子和通房宮女甜甜日常~

①骨香腰細更沈檀出自,唐.韓偓《浣溪沙·宿醉離愁慢髻鬟》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