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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聽信命運的預言
是否可以真正的如願
什麽才是我可以相信的永遠
無論多難
能不能就你賴在身邊
——《停留在誰身邊》
蕭映璃盯着宋明渡的側臉,并目視着他看向姜卉芝。
他雖然不能給予提示,但他還是對姜卉芝展露了笑顏。
就像,她“要求”他的那樣。
去“找”他現在的搭檔。
下一瞬,蕭映璃的耳邊拂過了許雲筝的聲音。
“映璃的歌我熟啊。”許雲筝猝然間來了鬥志,巴不得一口氣說一串歌名,“是《沉溺》對不對?”
工作人員:“回答錯誤。還剩兩次答題機會,請沒有做答的嘉賓謹慎思考。”
“不是《沉溺》的話,他難不成聽得是冷門好歌?”許雲筝低頭深思,把心裏話小聲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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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說一首,你喜歡的歌吧。”陳遇玖瞧着許雲筝苦惱的臉,神情比她淡定許多,“我來回答。”
“行,那你試試這首。”許雲筝踮起腳尖,靠近陳遇玖的耳邊對他說道。
聽完許雲筝的話,陳遇玖便直視前方,使用了他的那次機會,“《寂寞天空》。”
工作人員:“回答錯誤。目前為止,只有秦晝弦還未作答。”
這句話,仿佛是在催促秦晝弦快些回答。
對此,秦晝弦板着臉瞟向別處,低喃了一句“麻煩”。
許雲筝瞬間變得不安,挪動腳步離近了蕭映璃,“完了,他怎麽一臉要棄權的表情。”
“應該——”蕭映璃也不确定,把視線落到了秦晝弦的身上,“不會吧。”
卻不想,秦晝弦會忽然間回過頭來,将她此時的模樣收入眸底。
“我不怎麽聽你的歌。”他毫無隐瞞地對她說,又顯得有些理直氣壯,“所以,不知道答案。”
蕭映璃不知該怎麽回複秦晝弦,只得無奈地笑一笑,道:“不然,還是……”
“但你寫的詞不錯。”秦晝弦猝不及防地補充一語,神情很是認真,“就告訴我一首,你填詞的作品。”
“哦,好。”蕭映璃晃了下神,被動地拉近她和秦晝弦的距離。
她作詞的歌并不算少。
只不過會那麽剛好,讓宋明渡聽到嗎……
蕭映璃心存疑問地開口,把自己最快想到的歌名,告訴了秦晝弦。
“早知道,我剛才就慢點回答了。”許雲筝換了個方向,拽着陳遇玖訴說自己的懊悔,“總覺得秦晝弦會答錯啊。”
“他或許會答錯。”陳遇玖短暫地掃視過,同樣也在等待結果的蕭映璃,唇角輕輕勾起,“但真正給出答案的人,就不一定了。”
“蕭映璃的《失去》。”秦晝弦不緊不慢地回答。
随着話語掠過耳畔,宋明渡的瞳眸閃過星點光芒,視線也重新尋向蕭映璃。
他知曉,給出答案的人其實是她。
卻沒想到,她會記起這首歌。
工作人員:“回答正确,恭喜你們獲得所有的食材。”
他一邊說,一邊輕拍着胸口上方。
像是比他們還擔心,秦晝弦會給不出正确的答案。
“太棒了。”許雲筝克制表情地歡呼了下,之後,她輕挑着眉頭站到了蕭映璃的身側,“依我所見,他後悔了。”
“你在說誰。”許雲筝的話題轉得太快,以至于蕭映璃根本就沒聽明白。
“宋明渡啊。他一直聽你的歌,歌名還是失去。”許雲筝壓低了聲音,卻持續地偷看宋明渡,“很明顯,他後悔跟你分開了。”
“哪有什麽一直聽,碰巧而已吧。”蕭映璃想都不想就反駁許雲筝,選擇了不去瞧宋明渡,“你腦補太多了。”
“我的确,聽了很久。”宋明渡如同聽清了她們的談話一般,放緩步速走向蕭映璃。
“什麽。”蕭映璃下意識擡眸,目光直接撞進宋明渡的雙眼。
“你唱的歌很好聽。”宋明渡重現溫柔的模樣,距離蕭映璃只有半步之遙,“我昨晚的單曲循環,就是它。”
他雖然注視着她,但她卻隐約覺得——
他真正想對話的人,并非是她。
興許,只是跟姜卉芝解釋。
又或者,是想跟觀衆解釋。
可能他也在後悔,為什麽會在采訪的時候,說出她的歌名。
“這樣啊。”蕭映璃勉強地微笑,無法印證心中的任何一個想法。
“你昨晚,也有聽歌嗎。”宋明渡在本該走開的時分,駐足于蕭映璃的身前,并刻意咬重了“昨晚”二字。
而他的話語,則讓她猜不透,他是否真的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
“确實聽了,不過……”蕭映璃欲言又止,猶豫着要不要跟宋明渡透露更多。
站在蕭映璃身旁的秦晝弦側過身來,視線直接落到宋明渡身上,“是我跟她新寫的合作曲。”
“到時候,你們就會聽到了。”他幹淨利落地結束掉問題,态度仍舊算不上好。
“那麽晚了,你們還在一起創作啊。”姜卉芝也加入到談論之中,有意對秦晝弦和蕭映璃誇贊一句,“如此用心,新歌想必又會是一首大熱曲。”
驀地,姜卉芝的話音,引來了宋明渡瞳眸中,稍縱即逝的森冷。
“應該是誤會。”宋明渡不等秦晝弦講明因果,就扭過頭去看向姜卉芝。
他的嗓音溫度明顯降了點,眼中的情緒極力克制,“那個時間,他們怎麽可能會獨處。”
“是我口快了。”發覺自己說錯話的姜卉芝窘迫一笑,又連忙對秦晝弦和蕭映璃道歉,“我的想法,有時候就是不切實際。”
瞧着姜卉芝無措的模樣,蕭映璃只得開口圓場,“沒什麽,原本就是閑聊而已。”
“說實話,我之前沒怎麽聽過你的歌。不過,能讓明渡單曲循環,還真是令我特別好奇——”姜卉芝看似不經意的思緒轉移,把宋明渡又拽回到了交談中,“想聽聽看,有多好聽。”
眼看着“對話”無止境延續下去,蕭映璃不由得語塞起來。
本來,“應對”宋明渡一個人就夠她忙的了。
現在,卻“演變”成四個人圍于一處,“各懷異心”地進行着對話。
“映璃,過來烤肉了。”許雲筝十分及時地輕喊一聲,替蕭映璃自然地解圍。
“好。”蕭映璃回應一語,總算有了理由逃脫,并掃視過身邊的三個人,“那我過去幫幫她。”
蕭映璃離開以後,其他三人也分散到別的地方,沒有再說話。
“有什麽我能幫忙的。”蕭映璃來到許雲筝的旁側,認真地對她詢問一聲。
“幫我嘗一下味道吧。”許雲筝夾起一塊肉,把它送到了蕭映璃的嘴邊。
“行。”蕭映璃毫無防備地點頭,又把肉吹了吹。
随後,她把一整塊肉放到嘴裏,打算仔細地品嘗。
然而,她很快就皺起了眉頭,表情特別真實地看向許雲筝,“好鹹。”
見狀,故意多在肉上撒鹽,“捉弄”蕭映璃成功的許雲筝輕笑出聲。
“你但凡吃小口一點呢。逗你玩,還真有趣。”她瞧着蕭映璃可愛的樣子,準備給她拿一瓶水過去。
蕭映璃盯着許雲筝看,在喝到水以前沒有要回答的想法。
轉眼間,一瓶水從她的身後遞來。
蕭映璃訝異地回眸,在她的背後瞥見了秦晝弦。
她眼睫微擡,從未想過他會在這個時刻,躍入她的視野。
“不拿嗎,我可不想一直舉着。”秦晝弦往上挪了挪手臂,眸光卻些許刻意地瞟向無人之處。
“謝謝。”蕭映璃緩緩地探出手,拿過秦晝弦遞來的水瓶。
緊接着,她匆匆地喝了口水,目光也順勢轉向許雲筝。
“嗯?你哪裏來的水。”找到一瓶水的許雲筝直視蕭映璃,沒有注意走開的秦晝弦,“誰動作那麽快?”
“是秦……”
“這樣一來,體現我人美心善的機會就少了一個。”
“……”你真的有想聽我說話嗎。
“好了,來揭曉答案吧。”演完“小劇場”後,許雲筝才記起來理會蕭映璃。
“我突然就不是很願意說了。”蕭映璃把水瓶的瓶蓋扣好,作勢就要從許雲筝的身側走掉。
“別啊。”
“友情提示,肉就要烤糊了。”
“什麽?那可不行!”許雲筝着急地轉頭,把心思挪回到烤架上。
與此同時,挂在周圍的小燈盡數亮起,将室外照的炫彩奪目。
“還挺會弄氛圍感。”許雲筝輕聲感慨,把烤肉夾到蕭映璃所拿的盤子裏。
“是啊,真好看。”蕭映璃也掃了一眼周遭,贊成許雲筝說的話。
一個半小時後,享用完晚餐的六人,移步到新的“拍攝地點”。
他們一齊來到一樓客廳,被安排坐于電視正對面的沙發上。
客廳裏并未開燈,只有還沒有播放影片的電視亮着光芒。
“這種環境,很适合看恐怖片啊。”許雲筝淡定地坐到了沙發最左邊的位置上,字裏行間顯露着期待。
“恐怖片?”蕭映璃頓時停了腳步,有些擔憂地盯向距離她不遠的電視屏幕。
“問題不大。”許雲筝聞聲回頭瞧蕭映璃,又拍了拍她的肩側,“你要是害怕,我的肩膀可以借給你。”
“怕是有點難。”陳遇玖嗓音低沉,坐到了許雲筝的右邊。
“你坐過來幹什麽。”
“是節目組要求的,按照分組一男一女入座。”
說完,秦晝弦坐到了沙發的最右端,在無形之中決定了蕭映璃的座位。
目視着所剩“空間”愈變愈小的沙發,蕭映璃還是艱難地邁開了步子,坐到了秦晝弦和宋明渡的中間。
有時候,現實的走向就是喜歡逆着人心而行。
就像此時的她,只想從他的“世界”逃脫,卻偏逃不掉。
蕭映璃垂下眼睫,餘光因宋明渡的存在,而變得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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